“乌大哥这家伙怎么说走就走,那个什么三公主的话好像是比圣旨还有号召力,派人一传话到,他就像赶命似的赶去。靠!我走到哪里了?”天年在无双帝国的皇宫里到处走,小声地自语道。
皇宫?没错,乌凯歌他所说的地方正是无双帝国的皇宫。他带天年到城门的时候,就给三公主的下人拦住,说什么三公主找他有事商量。于是他就丢下天年在皇宫里游荡,美其名是让天年长点见识。乌凯歌并还说那卖药的事包在他身上,天年回去等消息就可以了。不过,正也正合天年意。原本天年还担心以后要想到皇宫里找天神图而不认识路的,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天年又怎么能放弃,天年自然爽快得答应。
皇宫倒还不如说是迷宫,每间房子建得都差不多,这条路也跟那条修得很相似。像天年这种对认路有着严重障碍的路痴少年,又哪里会记得住皇宫里走过的地形啊。天年走走,也忍不住要感慨:要是哪天他来这里偷天神图,即使全皇宫里的人死光,让天年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找,不管能否找得到,出来时也是个问题。并且,天年边走边观察,他发现这里有很多看似普通的花草树木,其实都给人布下了很多高级陷阱针法,只要有谁不小心触发,就算不受伤也能留住你片刻,等巡逻的士兵过来跟你打招呼。
还有最要命的是,这里的主要通道上几乎是五步一哨,戒备相当的深严。不要说晚上有人想混进去,就是白天有只蚊子飞入,也逃不过到处是元婴期以上士兵的耳目。天年今天之所以能在这里畅通无阻地在皇宫大道上闲荡,主要是乌凯歌临走前给他的一块金牌。听乌凯歌讲,这金牌是无双帝国帝君御赐金牌,在整个无双帝国里都有着很大权力。至于怎么得来的,乌凯歌倒也没有与天年说。
天年走着走,连身边站岗的士兵越来越少也不知觉。而两旁的环境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欣欣向荣的气氛,各处的一花一草都给人一种萧条中又带有浓郁地哀怨和怜惜感,与皇宫里堂皇大气的气氛完全相反。天年正觉得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处地方时,就听到一阵轻微而充满忧郁的琴声隐隐传来。
这种琴天年在醉意楼上听过那叫飞雅的艺女弹奏过一次,不过她的琴声中充满了生气,柔中带刚。而现在听到的这琴声里却是充满了对生命的留恋,向人倾诉着自己不公的命运,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对弹琴的那人产生怜惜。
这个时候,天年的心神一震,与琴声产生共鸣,不由得想起一首不知道是在哪里看过的诗:“寂寞黄昏烟草边,碎影独自舞。花下斜阳映流水,群蝶逐尽孤芳仍如故。清风有意总不如,惆怅把春误。西风惊寒枝头苦,可怜一身红翠梦难图。”
这个时候,天年体内的元婴双眼一睁,两脚盘坐。四周的灵气如潮水般地往天年身体上涌入,游遍全身后再回归元婴。在外人来看,天年仍然是站在那里,只不过是定着一动也不动而已,跟平时没有什么大两样。天年的身体内可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了,早已经被奇灵兽撑大很多的各处经脉都充满了灵气,如同输送管道一样,输送前往元婴那里改造。这个时候,那个红白双色元婴就好像是一个加工厂一样,不断地压缩、提纯着由体外涌进来的灵气。灵气在天年的身体内运行地非常的快,在那么短短的一秒中,体内的灵气就循环了上万次,元婴这台过滤机器把灵气提纯了上百倍,最后变成真元,储存在元婴府中。
天年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上站了多久,那琴声突然中断,跟着空气中的灵气慢慢地停下来。这时天年才发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赶紧定下心情,内视观察身体里到底变成怎么样了。
“哈哈!!婴府充裕,化虚为实!这不正是合体期描述的征兆吗?就这样给我通过了元婴后期?看来一个月后的比试,想不赢也很难啊!呵呵!”天年看到自己是元婴时,忍不住地笑道。
现在天年最高兴的不是真元的提升而是刚才那一瞬间,心境的提升。其实这也难怪天年这么高兴,一个多月来,天年一直再为自己的心境无法进入到合体期而烦恼。尝试过很多的办法,但还是毫无进展。以前的心境提高也是在糊里糊涂中莫名其妙地提升,事后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归结为是机遇,此事不可强求。
万事没想到,天年来到这里听了这哀伤的琴声后,心一时的感触就让心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天年一边感慨,一边向琴声的那个方向走去。天年早就对弹奏出如此忧伤的曲子的人感到好奇,也想过去看下。
天年没走多远就来到了一个门口写着‘玉寒宫’的大围院,从外面远远地望进去,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周围的建筑很普通,几乎要让人以为是来到了普通百姓的家里,与皇宫里建筑楼房格格不入。而更让天年觉得奇怪的是,这里居然连一个把守的士兵都没有,真的可以说是皇宫里的一处奇观。
天年轻步地从门口走进去,四周仔细看了下,发现这里不但是看守的士兵没有,连下人都没有看到一个,心中更是感到奇怪。天年把灵识稍微放开,瞬间把整个围院笼罩,终于给他找到一个人了,就在前面不远处。天年加快脚步走去,同时心想:“那人应该就是弹琴的人吧!不过,那人好像不是修真者,没一丝的真元。难道是高人?已经能把全身的真元隐藏起来了?”现在的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告诉他说这个皇宫里还有人不是修真者的,天年绝对认为他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天年走过一小片竹林,终于看到了那人了。那人正是背对着天年坐在一水停子上,目光定定望着前方,显然也没有发现天年进来。看到那人的纤小的背影,天年就知道那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年龄很小的女子,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不过她的身上透漏着不尽的哀怨,让不由得产生同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