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刚刚响起,一股莫名的暖流也是突然从张顺的体内生成。
“啊”张顺仰天出一声咆哮,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之中却是在一瞬间便涌现出了大量的真气。
那原本虚弱不堪的身体,却是在刹那间宛若新生。
“先天!”他身旁的一名手持断剑的白马义从不无羡慕的口中喃喃一声,然后却是暴喝一声,奋力的将手中的断剑飞掷了出去,然后顺势弯腰自地上捡起了一杆长矛。
听到了王帐起火了的消息之后,乌桓阵营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此时此刻,大多数的各族领都在王帐之中不曾出来,尽管他们在内心也是有些埋怨,但却并没有丝毫想要他们死去的意思。
许多担心领的士卒们悄然后撤,原本因为同仇敌忾联合在一起各大部落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有的乌桓战士想要去王帐救火,而有的乌桓战士却是想要冲进去击杀白马义从。
近十万人的大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甚至是有一些脾气暴躁之辈,在见到前方有人后退之后,还十分暴戾的一刀将其砍翻在地。
“你敢杀我古尔丹部落的勇士?”就在那八尺大汉砍翻了一名后退之人后,一名同样人高马大,力大如牛,亲手斩杀了数名白马义从的乌桓勇士也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转身挤开人群,挥舞着手中铁锤向着那持刀的汉子砸去。
原本就因为挤在队伍的中央而不曾杀到人的汉子当即勃然大怒,口中嚷嚷道:“一个给乌桓人丢脸的懦夫而已,死了便死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是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手中刀向着使锤的汉子砍去。
这二人的刀锤相向,却是瞬间便引起了连锁反应,附近的两个部落的战士似乎本就有些仇怨,如今矛盾暴,却是开始不管不顾的内讧了起来。
原本密不可破的重围顿时浮现出了一道缺口,刚刚破入先天的张顺当即大喜。
他一刀砍翻一名乌桓勇士,然后顺势一脚踏在他的背后,彻底的结束了他的性命,然后振臂一呼道:“兄弟们,我们的援军到了,门主大人没有抛弃我们,随我冲呀!”
于此同时,那马蹄之声也是越来越近,一千多名白马义从径直冲入了混乱的乌桓阵营之中。
为之人一手持枪一手挥剑,挡在他身前的乌桓人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地。
“是赵护法。”
看着逐渐映入眼帘的骑兵,不知是何人出了一声欣喜的呐喊。一时间,所有陷入了重围的白马义从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的生机。
“杀,随我杀进去。”经历了战场的洗礼,赵云的身上也已经逐渐的养成了一股与他得到年龄不符的气势。
它如同剑一般锋锐,如同巨盾一般厚重。跟在他身后的云龙义从们毫无保留的相信,不论是面对怎么的敌人,赵护法都一定能够一马当先冲破敌阵。
正是因为这一丝信任,让每一个在现了大营之中有着近乎十万乌桓勇士之后的白马义从愿意跟随者赵云一同冲入阵中。
他就是最为锋利的矛,拥有者冲破一切阻碍的锋芒。他也是时间最为坚实厚重的盾,紧紧的坚定着战友的信念。
陷入了内讧的乌桓人的抵抗力可谓是微乎其微。
挑起内讧的两名勇士十分不幸的遇到了赵云,还不待那使锤的勇士高兴使刀的对手被赵云一枪挑飞,他的脑袋便被赵云一剑斩落了下来。
“走吧,门主让我来接你们回家。”
在冲入了阵中之后,赵云缓缓的拉住了马缰,停在了队伍的前方,他身后的白马义从却是毫不停留的继续环绕着被困的义从动了冲锋,最终在他们的四周形成了一层防御。
一只又一只手从奔跑的战马之上伸出,那原本在地上出神的叛从门此时方才反应过来。
他们纷纷伸手握住了马背之上的手臂,然后借力翻身跃上了白马义从的战马。
“兄弟们,冲出去。”
看到越来越多陷入重围之中的义从们跃上了马背,一个又一个的乌桓领们也气急败坏的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
“看着逐渐又有了组织乌桓骑兵,赵云却是没有再给他们时间,而是当即力断的转身率领着云龙义从冲杀了出去。
“可恶,可恶,该死的汉人,竟然敢骗我们,啊,可恶。”
看着远去的白马骑兵,苏仆延气急败坏的直跺脚。一名小部落的领当即腆着脸上前道:“单于,我们追吧!”
却不想那苏仆延却是偏头瞥了他一眼,然后道:“追什么追?你难道想要跟白马门开战吗?”
他的话音刚落,那领当即身形一颤,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当即摆手,却是一句话都不再说。
“传令下去,派使者前往幽州向刘虞讨个说法。”
云龙义从带着幸存下来的数百名叛骑奔行了十余里之后现并没有乌桓骑兵追赶,赵云方才众人下马歇息。
“护法大人,您”
看着一脸平静的凝视着远方出神的赵云,张顺迈着局促的步伐来到了赵云的身边,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是公孙门主让我来救你们的。”
他的话音刚落,那张顺却是悄然的松了一口气。
赵云乃是白马义从之中的英雄,张虽然判出了白马义从,但却并非是对白马义从没有感情。
若是因为自己被愤怒冲昏头脑做的傻事害得赵云也离开了白马义从的话,他恐怕便要成为了整个白马门的罪人。
“门主,门主大”
赵云似乎看出了他想要说的话,却是摆了摆手道:“公孙门主也知道弟兄们心底不快,但他毕竟已经是朝廷的太守,属刘州牧遏制。就算是他不管不顾的出兵剿灭了苏仆延,但他也将被刘虞斥为叛贼,到时候,幽州外患未除,却又生出一场内乱,门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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