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感觉这个阵法很可怕吗?”廖文冰突然跳出来摊摊双手耸耸肩的说了一句。
马爱玲、慕容林华直接无视,继续挖着土。
不知道是他们挖的深还是怎么的,慕容林华再挖的一会后,似乎遇到了一丝丝阻碍。
“你们过来看看,这里好像有什么?”慕容林华马上停下手中的铲子对廖文冰和马爱玲喃喃着。
听到慕容林华的叫喊,廖文冰和马爱玲俩人也马上停下手中的工具问声而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渐渐那个东西被挖了出来,也终于揭开了真面目,是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小箱子。几个人挖的时候是非常的小心所以箱子很完好的没有一丝的损坏。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箱子,上面全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但在他们细看这个箱子时,廖文冰意外的发现了箱子的底部面最右侧,用一行非常小的现代简体字写着:燕州大学考古系13级慕容林华收。
“我的乖乖,你们看这是什么意思?”廖文冰马上对其他俩人问到。
慕容林华和马爱玲顺着廖文冰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一会,廖文冰和马爱玲一起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慕容林华,想从他那里得到合理的解释。而慕容林华这时候也自己都惊呆了,不知道到底是这么回事。于是摊摊手喃喃。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廖文冰和马爱玲几乎同时向慕容林华提出疑问。
“别逗了,我是慕容林华啊,我还能是谁呢?”慕容林华此时尴尬无比被这个小箱子弄得,所以只好勉强笑了笑说。
马爱玲和廖文冰自然不相信,就是像警察逼问犯人般的方式向慕容林华喃喃道。
“那这个小箱子上面的字你怎么解释?”
“说不定是有人名字跟我一样呢?是吧,世界上这么多名字相同的人。”慕容林华尴尬笑了笑想蒙混过关。因为他知道上面的一行字就是写他的。
“林华,这上面写的这么的详细了,你不可能不知道这收件人就是你吧?”廖文冰直接和慕容林华挑明了的喃喃道。
慕容林华这个时候真的是欲哭无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辩解道,“大哥大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不知道这是那个王八蛋把我的信息名字全部写上去恩。”面对廖文冰和马爱玲得理不饶人的逼问方式实在没办法。
随后,马爱玲和廖文冰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下去,因为他们看慕容林华得样子应该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不我们打开看下里面有什么东西吧?”慕容林华为了证明自己第一个提议打开箱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
廖文冰和马爱玲同时点点头,随后三个人再次拿起箱子。
“你们看,这个是钥匙孔,箱子好像是要钥匙才能打得开的。”慕容林华说到。
“我们现在那里有什么钥匙啊?要不我们直接用铲子撬开它如何?”说着马爱玲和同意的慕容林华准备拿起铲子来动手了。
“你们等等,不要鲁莽,这个锁不是一般的锁。”正当慕容林华他俩想拿铲子撬的时候,廖文冰冷不提防的叫住了他们。
“怎么了?文冰?”慕容喃喃着。
什么电了所以他们靠着微弱的手机光走到祠堂也是厉害。
黑有黑的好处,他们进祠堂不使用定身失忆咒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他们三个有偷偷的进入到了祠堂的正堂。还是那个青龙雕像的房子,只是里面的人都不见了,这叫慕容林华三人来说很是苦恼,也是震惊打击不小啊。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现在慕容林华他们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难道他们是下午发现了什么吗?然后燕叔转移了?”慕容林华不禁提问到。
马爱玲皱皱眉头,“应该不会吧,我先都使用了定身失忆咒了。他们不可能发现什么问题啊。一定是有别的原因。”马爱玲对自己的定身失忆咒还是有的信心的。
“也不要管什么原因了,现在我们这么办才好啊,想想办法时间不多了啊。”廖文冰冷不提防的来了一句让慕容林华和马爱玲突然意识到最重要的的事情该怎么做。
慕容林华最先想到法子。“我看这样,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燕叔到底被转移到那去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寻找燕叔现在在那里了。要不我们再用造人扶植术做一个假的双雅姑娘出来,然后以假乱真的去给村里人贡献给水狐大仙。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办法。”马爱玲非常的赞同。
廖文冰也同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仨人又返回了苗田里。在之前,马爱玲把那个假的燕叔毁灭的一干二净,一点渣都不剩。
再次来到了那个苗田里,同样马爱玲施了一个结界法阵。由于三人已经做了一个泥巴人了,有了前车之鉴,加上双雅是个苗条的妹子,所需的泥巴少了很多。所以这次做起来很快,少了很多障碍,多了几份默契三个人。
这不,还不到先前的一半时间,一个漂亮的燕双雅就立在了他们仨的眼前,比真的那个苍白的脸好看一些。
“完美。”廖文冰打了个响指不禁感叹到。
慕容林华说着也表示完美,随后道,“走吧,抓紧时间会桂姨家里吧跟她说清楚。现在已经二点了。”慕容林华看了看时间。
经过十多分钟的路线,三人又来到了桂姨家门口。
“小玲,先把这个假双雅收起来吧,等下免得吓到了桂姨母女俩。”慕容林华考虑周全的说着。
“也对,大晚上的看到这会出乱子的。”说着马爱玲便用瓶子把假双雅收了起来。
待收了起来后,慕容林华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因为桂姨此时家大门是锁着的。
不一会,就听见门里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随后伴随着,“谁啊?”
马爱玲:桂姨,是我们三个。
门被打开了,“是你们啊,终于回来了。来来来,进来吧。”随后他们一起进了屋。
进到了屋里以后,仨人发现燕双雅并没有睡,而是坐在镜子前,一身的红色结婚喜服。而桂姨正拿着把梳子帮双雅梳头。
慕容林华三人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桂姨,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村长派人来说早上五点就要把双雅送到河边,五点半仪式开始,六点左右开始把人往河里贡献。我想让双雅漂漂亮亮的走。说着母女俩又抱在一起哽咽起来。
“桂姨你不要着急啊,会有办法的。”慕容林华不禁安慰到。
“能有什么办法,再过几个小时双雅就要被贡献了。”说着桂姨哭的更伤心了。
没办法了。这时候慕容林华像马爱玲使了一个眼神,马爱玲立即领会,马上拿出小瓶子吧假的燕双雅放了出了。并道:“桂姨你看看这是谁?”
桂姨这时候微微抬起了头,不过马上瞳孔放大很是惊讶道,“这,这,这是?”
“桂姨你不认识了吗?这是你女儿双雅啊。”廖文冰回答了桂姨,可是很明显他们还是吓到了没有心里准备的桂姨。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女儿不是在这吗?”桂姨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个假的燕双雅,同时用手拍了拍怀里的女儿。
而此时真的燕双雅也抬起头看到了这神奇又恐怖的一幕。
“妈,这,这是谁啊?”燕双雅望着假的双雅出神的问道。
“各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桂姨再次的问着他们。
廖文冰本想开口说到,慕容林华立即给了廖文冰一个眼神,“小玲你把我们的计划给桂姨俩一下吧。”慕容林华觉得女孩子说更容易让桂姨她们接受这荒唐的计划。廖文冰马上闭嘴了。
小玲心里自然明白慕容林华什么意思,于是语气近人的道,“桂姨,是这样。我们是驱魔人,会道术的,你眼前的这个燕双雅是我们仨先前用苗田里的泥巴加上一点点的道法造的一个假的双雅,我们打算用这个假的双雅去代替真的双雅去贡献给水狐。先抱住燕叔和双雅的性命。”
“真的吗?真的吗?”桂姨和燕双雅同时支支吾吾的确认道。
慕容林华、马爱玲和廖文冰也同时给了桂姨母女俩一个点头。
听到马爱玲这样说,桂姨如获珍宝一样。“双雅你有救了,你有救了。”桂姨开心的抱着燕双雅喜而泪泣的说着。
说着,桂姨突然朝着慕容林华三人席地而跪,着实把三人吓了一大跳。
慕容林华三人作势要去扶起桂姨,待刚蹲下去准备扶桂姨时。
桂姨却不肯起来随后说到:恩人,你们今天帮我女儿不要去贡献了,我们母女俩无力回报,请受我们母女俩三拜,待事后我会把我的女儿的第一次给予了二位。说着把燕双雅也拉了跪了下来。
慕容林华和廖文冰当场尴尬无比,事后桂姨要把双雅的第一次给了他俩,这尼玛感觉有点像交易啊,这怎么能行。马爱玲则白了他俩一眼,慕容林华和廖文冰表示很无辜。
砰,砰,砰。慕容林华三人看着桂姨重重的在地上扣了三个响头。连忙去扶起那母女俩,“桂姨头也磕完了,你们快点起来吧。桂姨你都可以当我们母亲的年纪了,再磕头磕下去我们仨真的受不起了。”慕容林华和廖文冰直接跳过了第一次那个东西,因为越扯等下越不清。
桂姨和燕双雅听这样说,也不再跪着,站了起来。“恩人,我们现在要准备什么吗?”
“桂姨,你别恩人恩人的叫我们了,怪不合适的,你以后就叫我爱玲,这是林华,这是文冰。”马爱玲一一只指了指介绍着。
“好好好,桂姨我以后不叫你们恩人了行了吧?”桂姨笑呵呵的说到。
“桂姨你现在就抓紧时间把这个假的双雅换上双雅的这套衣服,明天早上我们就拿着这个去把燕叔换回来。”马爱玲继续说到。
而此时慕容林华三人也是哈欠连天,这几天本来就一直没有休息好,今天又搞了这么晚,不累才怪呢,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可是唯独慕容林华觉得精神很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桂姨看着三个今天为了她们的事累了一晚上了也是过意不去的。“你们三个赶快到房间里去休息休息吧,这个换衣服什么的我和雅儿来就行。”
马爱玲也实在是觉得好困好累,于是三人眼神一对便会心领悟了,这是三个人之间慢慢形成的一种默契。“桂姨,那我们仨就先去房间休息休息了。等到快出发的时候叫下我们啊。”
桂姨会心一笑。“去吧去吧,到时候我叫你们便是了。”说着为假的燕双雅换起了衣服。
慕容林华三个也走进房间里,各自躺在三张床上倒了下去。
桂姨这边也是很细心的装扮着,虽说是个假的燕双雅,但是在梳妆的时候,桂姨还是把这个假的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梳妆着。而燕双雅也在旁边细心的帮忙着。这一刻很是温馨。
当慕容林华三个醒来的时候,发现桂姨和二个燕双雅都出现在了房间里。是桂姨叫醒了他们。
三人朦朦胧胧的察着眼睛起来,一见到二个双雅同时道,“完美。”
“桂姨是不是时间快到了?”慕容林华想到桂姨叫醒他们应该是时间快到了不禁随口问了一下。
桂姨微笑着。“现在四点四十了。村长马上就会来要人了。不然我还想让你们多睡会儿。”
“没事的,桂姨。我们都休息够了。我们长期这样的习惯了,不碍事的。”廖文冰敷衍道。其实他们才睡了二个小时左右。根本还没睡够呢。不过总不能对桂姨说他们没睡好吧。
“那就好,那就好。”桂姨笑呵呵的。
“桂姨,我们先出去等村长的人吧。让真的双雅留在这房间里吧。”慕容林华说道。
“恩,好。雅儿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就行了。”桂姨交代燕双雅后跟随着一起出去了。
待出来了后,马爱玲提醒着桂姨,“桂姨,等下村长来人要双雅时,你要把这个假的双雅当做是真的燕双雅,以免让人怀疑这个假的双雅。到时候坏事了就不好办了。”
桂姨神情怡然的点点头,为了他她和相公的女儿燕双雅她一定要把这场戏演的完整无缺。
果然,他们出去没有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重重的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过了半响桂姨才问起是谁。
“村长要我们来带双雅的,桂芳你快点开门,村长急着呢。”门外响起了粗矿的男人声音。
廖文冰则咒了咒眉头,看他这样似乎还没见到门外的人就对他们不好的影响。
“来了,来了。”桂姨说着就起身去门口开门。
待门打开,只见俩个中年男子进了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慕容林华和燕双雅。“桂芳,怎么?这三个人是来污染我们的?”其中一个大汉穿着白色的短袖。怪气的对着桂姨问到。随后还把咸猪手放到了桂姨的丰满的屁股上。
这人是村长的弟弟,仗着有点关系平时在村中嚣张跋扈又好色,村里好多女人都遭过他的咸猪手,他可是一直都垂帘桂姨的美色,桂姨好歹也是个美人胚子。但一直以来他都忌惮桂姨的老公,如今桂姨老公被村长关了起来,他便可以噬无忌惮的卡油了。”桂姨本想离开他身边。
没想到的是。
“桂芳,你这么漂亮,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谁知道你却嫁给了燕莫北那个傻逼,他哪里比我好了?跟个猪一样的。
本来桂姨这个年纪如狼似虎,燕莫北被关后,桂姨好久没行夫妻之礼了。”桂姨被白衣大汉吹的浑身一啰嗦,身体软弱无力很是敏感,有点扭动着身体。
白衣大汉看着桂姨有点感觉了心想:这小*这么敏感啊?看来有戏,高兴的不得了。
于是继续道:“桂芳你看,你这么骚。是不是就想要我上了啊?现在燕莫北差不多废了,你不寂寞吗?你从了我的话,从此我燕法克一定会让你爽歪歪的。怎么样?
“Fuckyou,拿开你的脏手。”
白衣大汉正想着马上能摸到桂姨那软绵绵的大胸了而高兴时,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叫了他,而且感觉有东西挡住了他的手。只是他不知道Fuckyou是骂人的,只是跟他的名字法克相似而已。
原来是廖文冰看不下去了出的手。白衣大汉顿时恼怒的狠。坏了他的好事?。他甩了甩想甩开廖文冰的手,只是无论他怎么用力甩,廖文冰的手死死得扣住了他的右手腕。
白衣大汉不得不松开抱住桂姨的左手指着廖文冰骂道。
“哪来的杂碎,小子知道我是谁吗?快点给我放手。这个时候白衣大汉还是气焰嚣张的。”
这时候桂姨也清醒多了,脸微红的看了看慕容林华和马爱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慕容林华脸皮厚的对桂姨讲到,“能理解,能理解,都是成年人了,正常反应。”
慕容林华不说还好,这一说,桂姨更加觉得自己刚才的失态有失脸面。脸红的像苹果了,头完全的低了下去
马爱玲看到这狠狠的朝慕容林华瞪了一眼。慕容林华则道:“我有说错吗?本来就是啊。”脸上够露出了一个自己无辜的表情。
马爱玲瞬间无语不再理他,慕容林华要逗比时还真是像极了廖文冰。
“老子管你是谁。”廖文冰微露杀意冷冰冰的回了他一句。
说是那时快廖文冰另一只手为扣上了白衣大汉的左手,并二只手同时向下一用力。只听见两声咯吱的清脆响声从白衣大汉的双手传来。
“哎哟,痛死老子了,放手放手啊。”瞬间白衣大汉吼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吼叫声。
白衣大汉还在痛苦吼叫着,廖文冰可不管他怎么样。双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燕法克的双手扭曲的有点快变形了,看来廖文冰这次是铁定要燕法克吃吃苦头了。
“要想我放手可以,先给我跪在桂姨的面前磕头认错。哼!”廖文冰此刻眼神冷冰冰的瞪着燕法克。像位君王,说的话对方不容置疑必须做到似的。
“什么?小子,你,你,你说什么?”燕法克不敢相信廖文冰竟然要他跪在这个骚娘们面前磕头认错,这怎么可能呢?
燕法克继续恶狠狠的道:“杂毛视像的快点松开我的手,我告诉你要我跪在这骚*面前磕头认错是不可能的。”
“呵,是吗?还挺有骨气的啊。”廖文冰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笑到。瞬间给在场的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燕法克则是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卡”的一声,廖文冰右手在用力一点,燕法克的左手腕似乎被廖文冰折断了,但是并不是,只是一种类似脱臼的。
“现在呢?跪下磕头认错吗?”廖文冰眼神杀气更重的道。
“啊……”只见燕法克痛的大叫了一声,脸色也从满面春风变得有些苍白了。
“小子,你,我要杀了你。”燕法克声音由于痛的有些颤抖了,说着燕法克身形暴涨,右脚狠狠的向廖文冰裆下命门处踢去。
“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廖文冰坑冰冰的说着,随后迅速的抬起右脚硬生生的和燕法克的右腿相撞在一起。
只听见骨头与骨头碰在一起的清脆响声。燕法克的右脚伤的不清。随后燕法克双脚向后划去,重心不稳的身体向前到了下去。
见状,廖文冰连忙放开燕法克的双手脚步向后退了几步。说是那时快,燕法克像狗吃屎一样!倒在了地上。
半响,有点清醒过来的燕法克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顿时他只觉得口腔里有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张开已经没有知觉的口腔。一颗门牙从燕法克的口里掉到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