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放下电话,这也太急了吧。
正在此时,九天玉女走了进来,依然是那白色玄衣,腰间秋水长剑,快步走来,看向宁明,“宁明,你好悠闲啊。”
宁明一笑,“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悠闲是自然的。”
九天玉女坐下,将秋水剑放在手边,“宁明,上次的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了。”
“什么画?”宁明问道。
“哼!”九天玉女冷哼,秋水剑当即出鞘一寸,寒光毕露,“宁明,你再装蒜,就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别以为现在天界和妖界都在护你,我就不敢对你动手了,别忘了,你还是个凡人呢。”
宁明笑笑,“我哪敢呢,我不过就是个小小凡人罢了,天神有什么事还请移步,古灵斋小,容不下天神如此神位。”
这是在送客啊!
“你!”九天玉女气急,站起拔剑指向宁明,“宁明,你难道真的要逼我不成!”
宁明不惧,看向九天玉女,“我在昆仑山金殿前见到的九天玄女的魂念,多少年了,她还在那里,你就不曾去看看。”
听到九天玄女的名字,九天玉女脸色剧变,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毒刺扎在她的心上,不管是别人还是她自己,只要稍微一动,就让让其痛不欲生,“昆仑山都被你毁了,我如何去看!”
“若是昆仑山不毁,你可敢去看?”
“我……”九天玉女一时无言,宁明说的没错,别人不知道,就算是杨戬他们都不知道九天玄女的魂念在昆仑金殿前,可是她却是知道的。
她和九天玄女间有着一种莫名的联系或者共鸣,两人甚至在做梦时都可看到彼此的梦境,而九天玄女死后,九天玉女便时常可以梦到,她站在昆仑金殿前,看着整个昆仑山出神,不言不动,不得自由。
她起初并不知道那是哪里,最后多方探究,才终于大概猜到了那里便是昆仑山,而她一开始便知道,站在那里的不是她,而是九天玄女。
而她,却一直都不敢去!
九天玉女知道,在这件事上,是不会自宁明口中得到答案的,宁明是那种不到了某种时刻,不会轻易说出真相的人,一再强求,也是徒劳费神罢了。
既如此,九天玉女一笑,收了长剑,“宁明,昆仑山之行,没我的份,沙漠国之行还没我的份,不知道我们当初在黄河龙宫中定下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了。”
“约定?”宁明疑惑,“我并不记得和正神定下过什么约定啊。”
九天玉女笑的很是美丽,身为正神当真有着凡人没有的美丽,只是面对宁明,却是慢慢脱下了外衣,“当初,我们在黄河龙宫中已经说定,彼此直呼其名,若是宁明不嫌弃,我就算是以身相许亦是可以,难道时隔几日,宁明你便是忘了不成!”
宁明一怔,苦笑,“正神说笑了,当初我便说过,我就是一个凡人是配不上正神的,而且仙人恋可是天条禁止的,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若是天条允许呢?”九天玉女一步步走向宁明。
宁明双眼一眯,“正神这话里有话啊。”
九天玉女一笑,美艳无双,“宁明果然是聪明人,不过你还未回答我的话,若是天条允许,不知宁明你是否会嫌弃我呢?”
宁明尴尬苦笑,他真的受不了九天玉女如此,他不怕九天玉女的秋水剑,却是怕九天玉女如此温情脉脉,让人有些无措。
而且九天玉女终究是个女人,若是他直言嫌弃就算是神是不是也会伤心呢,只能摇头,“正神乃是人间绝色,我自然不敢有嫌弃之说,只是,还是等到天条允许了再说,好不好?”
九天玉女一笑,穿好了衣服,“宁明,你如此身染凡间俗念,如何能赢天妖两界,不好意思拒绝这个东西,真的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上,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我就说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吧,你又不信。”
九天玉女转身,向外走去,“宁明,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宁明邹眉,这个九天玉女明显知道什么,天条?好戏?
难道和嫣红有关?
嫣红自沙漠国之行回来之后,便离开了古灵斋,下落不明,宁明是有办法找到嫣红,但是却是觉得嫣红有她自己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嫣红想回来了,自然会回来的。
而今日,九天玉女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话里有话,明显指向了天界的天条,而他身边天界的只有嫣红一人,难道嫣红出事了?
看来,是需要找一下嫣红了。
就在九天玉女走出古灵斋时,和迎面走来的两人彼此看了一眼,便匆匆走过。
李超看了一眼九天玉女,眼中尽是惊艳之色,“好美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哼!”魏也冷哼,“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样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小心小命不保。”
“不能碰?”李超不信,“她是神啊,还是妖?”
“还真让你说准了,那人便是天界正神,九天玉女!连宁明都对她退避几分,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小心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魏也的冷水泼的很多很冷。
李超疑惑,天界正神?
“看上去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难道好杀不成?”李超还是不愿相信这样美丽的女人会是一个手持屠刀的屠夫。
“往往美丽的东西都是带毒的,”魏也说着,径直走向古灵斋,“她杀的人超出你想象,她手中的剑可是一柄名副其实的杀兵。”
“这么恐怖?”李超不信,想要多看几眼,却已经看不到了九天玉女的身影。
魏也走进古灵斋,看到宁明,不知为何只是短短的几日不见,却是忽然有些想念了,这个凡人才有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上的,“宁明,我们回来了。”
李超紧跟而入,当即喊道,“宁明,有没有想我们!”
宁明大喜,“我就说今日枝头喜鹊叫,果然故人回。”
“拉倒吧,还喜鹊叫呢,”李超随意的坐下,喝了一口温度适宜的茶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多少年了,还是这里的茶水最解渴,最解乏。”
“那当然,我这里的茶可是要钱的。”宁明笑着。
“小气!”李超舒服的瘫在椅子上,似乎是真的累了。
魏也可没有李超那样的随意,本就冷酷的他学不来李超的那样随意和无拘无束,端坐,喝茶,自有别人学不来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