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快放了我们!不然,我们报警抓你们!”,林月如不想再浪费时间猜测这白袍男子的意图,直接了当地呵斥道。
“报警?哈哈,林教授,你简直太搞笑了,没病吧?”,让林月如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袍男子听到林月如说报警,又是一阵听得毛骨悚然的大笑。
“什么意思?!”,林月如厉声责问道。
“林教授,你大概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所有才说出这个比较幼稚的话,我不妨告诉你吧,这里是登岗!”,白袍男子冷笑地说出一个地名。
林月如听到登岗这个地名,心里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原来,登岗是一个国中之国,在土耳其边境附近,只有几十平方公里的微型小国,属于教皇治下,地方虽然很小,倒是享有和普通国家一样的外交地位,在这里,不要说警察不敢管,就是政府军也不敢进入这里半步,因为这是神圣的教皇所在地。
“登岗?这里是登岗?不会吧?那不是教皇所在的地方吗?为什么这里会是波斯人的风格?!”,林月如非常惊讶。
“哈哈,林教授果然博学多才啊,的确这里的确是教皇所在地,不过现在我所处得这个地方归我白衣主教管辖!”,白袍男子得意地回答着林月如得罪疑问。
“你是教皇下面的白衣主教?难道把我绑来,竟然是教皇的主意?”,林月如是越来越有些糊涂了,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月如知道教皇下面有两个大主教,分别是左使大主教,右使大主教,再下面则是四个主教,分别是红衣,白衣,黄衣,黑衣四个主教,这个白袍男子自称是白衣主教,应该是在教中比较高地位了,怎么会干这种绑架的下三滥事情。
林月如也注意到这个白袍男子,也就是已成为白衣主教的家伙的眼神略微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绑来就行了!”,白衣主教冷冷地回答。
“那为什么把我绑来?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吧?”,林月如惊讶地问。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告诉你实情也无妨,我们需要你的身体作为祭品!”,白衣主教的话让林月如吓了一跳。
“什么?要我的身体作为祭品?为什么啊?”,林月如觉得一种恐怖的感觉蔓延全身。
“因为只有你符合祭品的标准,我们是查找搜寻了好久,才找到你,这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宿命,主需要你,需要你向主献身!”,白衣主教几乎是有些狞笑起来。
“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找上我?还有,你们教皇不是一向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吗?怎么可能还要你们做这种拿活人祭品的祭祀,绝对不可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月如在觉得恐怖的同时,也觉得蹊跷不已,她觉得眼前这个白衣主教很有问题,教皇不可能让他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林教授,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面对林月如如此的质问,这个白衣主教狡猾地眼神闪烁了下,忽然放低语气对林月如说。
“什么?什么意思。”,林月如警惕地反问。
“就是太聪明了,林教授,我可以告诉你,因为你的生命只剩下几分钟了,我是白衣主教,同时也是圣火教的教主,把你的身体在火炉中炼化,就成为我们圣火教的圣火,哈哈哈哈!”,白衣主教洋洋得意。
“圣火教,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你不是异教徒?!教皇知道吗?!”,林月如心里一惊。
“哈哈,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教皇他老人家知道了,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情我会让教皇知道吗?”,白衣主教竟然声称自己是圣火教教主,这可是异教徒啊!
“你这个叛徒!”,林月如忍不住呵斥道。
“哟,林教授,你是教徒吗?你凭什么资格说我是叛徒?”,白袍男子走到林月如的面前,一只手撩起林月如的下巴。
林月如双手被捆绑着,无力反抗,只得头不停扭动,但是在白袍男子强大的力量面前有点动惮不得。
“你?放开我,你这教会的叛徒,如果教皇知道了,你可就知道后果了!”,林月如心想此刻,唯有用教皇的名义,看看能不能有一丝的希望震慑这个家伙。
“啪!”,林月如没有想到,她话还没没有说完,就被这个白衣主教狠狠地扇了一耳光,直打得她是眼冒金星。
“林教授,我是尊重你是堂堂剑桥大学教授,我才让你有资格跟我刚才平等的对话,结果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你不要脸,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在圣火教内,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大概是林月如刚才得话有些激怒了白衣教主,他显然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你?!”,林月如被狠狠地扇了这一耳光以后,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给我把她衣服扒光,送到圣火炉里!”,白衣主教恶狠狠地吩咐了一声。
立刻,左右两个人准备上前揪住林月如,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连林月如都感觉自己在劫难逃时,忽然,有一个黑衣的蒙面人匆匆跑了进来,在白衣主教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慢!”,白衣主教挥了挥手,还在准备推搡林月如的两个手下听到白衣教主的话立即停了下来。
看到这些人突然停止了伤害自己的动作,林月如有些纳闷。
“林教授,我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佩服你了,看见,今天是我预料错了,这个日子并不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林月如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还凶狠恶煞的男人突然好像变了嘴脸。
“什么意思?怎么你会突然好心放过我呢?”,林月如一脸茫然。
“林教授,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了并不是好事,明白吗?总之,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派人送你们回伊斯坦布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