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这不可能吧?!”
楚雁潮的话听上去似乎越来越专业,让林月如开始有些疑惑了。
“是啊,林教授,难道你作为专业人士的,不清楚这个事情吗?”,楚雁潮反问道。
“我当然知晓一些,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难不成,会长您还是一个历史学方面的专家?”,林月如这个时候,突然盯着楚雁潮的眼睛问道。
楚雁潮这个时候虽然戴着面具,但是眼睛还是露在外面,在被林月如突然这么一问又紧盯着的情况下,他的内心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慌张。
而这不易察觉得一幕还是被林月如发现了,这下,林月如得心里对这个蒙面的会长的真实身份就更加怀疑了,他竟然能够这么专业,被这一问,就有点露出一丝慌张。
“怎么了?不好回答。”,林月如有点冷笑着再一次问楚雁潮。
“不是,不是,林教授,你知道我一直对历史很感兴趣,因为我们蝴蝶会的发展就是一部厚重的历史,所以,我想,我要不是蝴蝶会的会长,说不定现在,我就是一名和您一样的历史学教授呢。”,楚雁潮很快辩解了起来。
“喔,是吗,怎么我感觉,您不像是一名历史学和考古学的爱好者,而是一个专业的专家啊!”,林月如故意说道。
“哈哈,林教授,那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在林教授面前,我之前一个小学生罢了。”,楚雁潮这个时候笑得有点不太自然。
“好吧,不和你纠结这无意义的,直接说吧,你具体找我做什么?”,林月如心底里越来越怀疑这个蒙面会长得身份,但是此刻想的并不是分析他的身份,而是只想快点脱身,这个蝴蝶会就像是地下黑帮一样,搞不好自己有危险,还是自己先确保安全再说。
“哈哈,我喜欢林教授这样的爽快人,直说吧,我要你现在研究楼兰的研究成果。”,楚雁潮也不想再跟林月如拐弯抹角,因为自己毕竟是采取非常手段在胁迫林月如,如果不尽快搞定,引发节外生枝或者别的势力注意就得不偿失了。
“研究成果?我没什么研究成果啊?上次你们给我的资料,我一直在分析,没有什么进展啊!”,林月如这个时候急中生智,赶紧开始装傻。
“呵呵,林教授,你就别演戏了,我们既然用这种方式来找你合作,肯定是已经有了些把握和根据才这样做的,以你的科研能力,加上我们给你的资料,再加上你们上次在卡萨拉大漠的实地考察,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更新的发现,我们只是想跟你合作罢了。”,楚雁潮摇了摇头。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吗?我的研究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你们哪里来的把握,再说,我想知道,如果我不和你们合作,那我会怎样?你们现在就杀了我?!”,林月如昂起头看着楚雁潮,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林教授,我们都不是粗人,所以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喜欢先礼后兵,如果把好话说尽,林教授都还是不给我面子,你的人身安全我确实不能够保证,还有,Hebe得安全我也不能够保证。”,楚雁潮冷冷地说道。
“Hebe,你怎么能动不动拿人家那么年轻的女孩子来要挟,Hebe可真是天真啊,一直以来,她都跟我说,蝴蝶会里她最信任的就是你,可没有想到,你还是把她当做利用得工具罢了,只要为了达到目的,你其实可以随时牺牲她的!”,见楚雁潮这么要挟,林月如不禁越来越有点看不起眼前得这个人了。
“哼,Hebe没有跟你说过,蝴蝶会的会规的第一条是什么?”,楚雁潮冷冷地回应,似乎一点都没有对林月如的话有所触动。
“是什么?”
“就是,蝴蝶会利益高于一切,任何人都不得做高于这一切的事情,任何蝴蝶会的成员要随时准备为了蝴蝶会的利益牺牲自己得一切。”,楚雁潮狠狠地说道。
“简直就是地下帮派,毫无人性!”,林月如愤愤地骂到。
“林教授,这就是你不对了,任何一个组织都应该有任何组织的规矩,既然加入了这个组织,就必须要对这个组织负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了,还想提醒林教授一句,这蝴蝶会,可Hebe自愿加入的,可没有任何人逼迫过她,包括我在内。”
“但是,现在,人家Hebe已经不是蝴蝶会组织成员了,你凭什么还是这样对她?”,林月如反驳道。
“林教授,你错了,我们蝴蝶会的规矩,即便要退会,也得经由会长就是我批准,才能真正退会,所以,Hebe现在还是我蝴蝶会的成员,这一点毋庸置疑!”,楚雁潮显得很自信和很坚定。
“你这就是霸王条款吧,人家不想跟你干了,不想待在你们蝴蝶会了,凭什么还要你批准啊?”,林月如一点也不认同楚雁潮的话。
“道理很简单,如果我蝴蝶会的人都是像Hebe一样,随时都可以撂挑子走人,那还得了?这庞大的蝴蝶会不要就土崩瓦解了,立下这规矩,就是为了防止像Hebe这样的人叛变蝴蝶会!”,楚雁潮提到Hebe似乎还很有些怨言。
“哼,蛮横无理!如果你们这些的邪教组织继续这样横行下去,迟早就要完蛋!”,林月如一点也不给楚雁潮情面。
“啪!”,突然,林月如在完全没有防备得情况下,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被楚雁潮狠狠地扇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林月如知道肯定是自己刚才得话有些激怒了楚雁潮,但没有想到楚雁潮会这样勃然大怒!
“你,你竟然打人?!”,林月如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毕竟是女人,这样在公共场合被一个男人扇了一耳光,真是颜面扫地。
“林教授,我已经警告过你,谁让你这样口无遮拦呢,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