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知道啊,这个圣火教是什么组织?”,林月如的回答让荣耀有些意外,他其实来问林月如,自己也没抱太大希望。
“圣火教是一个邪教组织,多年前听说过它们的传说,但现在已经很少听到它们得任何消息了。”,林月如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
说实话,圣火教对于林月如来讲,还是有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而这个刻骨铭心的记忆要从几年前,还在剑桥大学任教时说起,那也是一段似乎林月如怎么也不愿意再回忆的记忆。
那个时候,林月如和几位同事去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作学术访问和交流,就在访问交流即将结束时,她们一行人坐车在去往机场准备返程的途中,乘坐的车辆突然被一辆同乡行驶的黑色奥迪车逼停了。
林月如这车上的司机起初还以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正准备质问这辆奥迪车上的人的时候,奥迪车的车门打开,上面下来三个彪型大汉,全部是一身黑衣,面具蒙面,看样子特别的恐怖。
这些人拉开林月如的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林月如和她的几个同事拉下车,同时,给了司机几枪,司机当场倒在了血泊之中。
林月如她们被眼前可怕得一幕简直吓傻了,在此之前,林月如只是一个普通得大学教授,从未亲身经历过如此可怕的街头暴力事件,准备叫喊时,又被人蒙上了头套,带上了车,很快,车子似乎开了很长时间,才听了下来。
林月如她们被人带下车,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才被取下了头套。
林月如看着自己和同事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大厅之中,这大厅有着异族特色的陈设,作为研究历史的专家,林月如一眼看出这里是波斯风格的场所。
波斯?难道自己被带到了伊朗?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不对,从地理位置上讲,刚才从伊斯坦布尔到这里不过几个小时,应该到不了伊朗啊,为什么这里会是波斯风格的建筑呢?林月如心里一紧。
这个大厅似乎有种宗教祭祀的感觉,正中央放置了一个巨大的火炉,炉子里还熊熊燃烧着,火炉的旁边是一张古色古香的贡桌,林月如凭经验判断,这里的陈设很像以前从事宗教祭祀活动的场所,如果她猜测的不错,这里很可能是波斯人聚集祭祀的地方。
绑架她们几个人来这里的那些面具黑衣人,这个时候,才揭开了面具,林月如看到他们的样子,更加印证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原来这些人的头发都用头巾包裹着,这显然是波斯人的装扮,这可就真奇怪了,自己在土耳其,为什么会在这里被波斯人抓住呢?他们到底抓自己来是什么意图呢?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林月如按捺不住自己的惊恐,大声用英语对这些人喊道。
果然,他们听得懂英语,但都没有理会林月如,只是用一种奇怪又得意的眼神看着林月如,然后目光都转向一旁,原来,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白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个高大的男子浓眉大眼,胡子也很长,显得很有霸气和威严,他缓缓走了过来在林月如面前,问道。
“你就是剑桥大学的林月如教授?”,这个男子的声音非常浑厚,林月如感觉到自己有种被震慑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奇怪。
“嗯,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绑架我们到这里来?!”,林月如质问道。
“不好意思,教授,我们需要你,所有你就被我们请来了。”,这个男子的声音很冷漠,但又气势逼人。
“需要我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林月如有些气愤。
“哈哈,哈哈!”,林月如没有想到,自己这话一出,这个男子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林月如再次盯着他问道。
“林月如教授,我想你可能太幼稚了,对于我们圣火教来说,没有什么违法得事情,我们代表主,代表一切,任何人只有服从!”,这个男子冷笑着回答。
“圣火教?你们是圣火教的?这是个什么组织,邪教吧?!”,林月如听到这个男子脱口而出的圣火教,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被邪教组织绑架了。
“欧,教授,我非常不喜欢你这个称呼,我们不是邪教,我们是代表主来统治整个世界的教派,你要知道,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现在他早已经被我杀了!”,这个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要恐吓我?我可不怕死,我就是死了也不要畏惧你们!”,林月如天生就是一个倔强胆大的人,被这个男子这么恐吓,她倒也越来越倔强起来,刚刚的恐惧感竟然慢慢消失了。
“啪啪!”,林月如没有想到,自己这话刚刚说出口,就被这男子身边得一个大汉狠狠地闪了两耳光,直打得林月如是有点晕头转向,个子娇小得她哪里受得住这彪型大汉的一击,林月如甚至有些站立不稳起来。
“这就是你不尊重我们主教的下场!”,打她的那个男子还狠狠地骂了林月如一句。
主教?看样子,自己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在这个邪教中是主教的存在,还是个高管。
“你们打吧,打死我也不会屈服?”,这耳光倒是激起了林月如内心更大得倔强,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愤怒地回应道。
“教授,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这么倔强岂不是自讨苦吃!如果你继续这样顽抗到底的话,可不要怪我们,你不怕死,可怕不怕我们用女人最怕的方式来惩罚你呢?”,白袍男子一阵狞笑起来。
林月如听懂了他的意思,她可不想受侮辱,那还不如死了好。
“你,你们如果这样,我就咬舌自尽!”,林月如毕竟是一个堂堂的剑桥大学教授,如果这样被这帮邪教徒侮辱,还不如自己了断!
“哈哈,哈哈!”,林月如没有想到,自己这话一出,白袍男子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