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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原来是他

监官 淡定一叶 2532 2024-11-18 00:19

  明朝散曲家陈铎的小令,《水仙子.瓦匠》有云:“东家壁土恰涂交,西舍厅堂初瓦了,南岭屋宇重修造。弄泥浆直到老,数十年用尽勤劳。金张第游麋鹿,王谢宅长野蒿,都不如手镘坚牢。”

  这首散曲描写了瓦匠繁忙的劳动,赞美了他们勤劳的品质,歌颂了他们劳动的价值。

  薛峰自从学建筑那一天起,他就喜欢上《瓦匠》这首小令了,他虽然不是瓦匠,但自己是学建筑的,与瓦匠多少沾点边,他常常想,这大概就是成语“沾沾自喜”的原意吧!

  今天可不同了,今天自己真正的干了一回瓦匠,而且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自己也成了散曲大家陈铎赞美和歌颂的对象,为此,他感到自豪!尽管此时是腰酸腿疼。

  院墙抹好了,他在那墙前久久不愿离去,他看着那墙简直是一种享受:因为这是自己的作品!

  薛峰端详着院墙,进一步感受到:自己学的这建筑专业,在这个古代,也许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他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下:这些名叫陈铎的人就是有才,这个散曲大师陈铎算上一个,还有中央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陈铎也算上一个,还有自己班级的那个叫陈铎的同学,考试成绩总是前几名……

  当然,按理说,有才没才跟叫什么名字没有关系,但自己知道的这几个陈铎都确实有才。无论是古代的,还是中央的,还是地方的。

  薛老三在院墙这块儿看看,那块儿瞧瞧,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道:“李三,快点把手洗洗,今晚在这喝酒。”

  薛峰感到奇怪:这两天,薛老三见到李三脸上总是寒寒的,怎么这会儿热情起来了?

  “老……老三,你是在跟我说话么?”李三晃了晃脑袋,感觉有点不大相信薛老三是在和自己说话,便追问了一句。他心里清楚:在这八卦村极端巧不起的人里,这薛老三算是其中的一个。

  薛老三对李三的这个回答感觉不好意思,他也来了个顾左右而言他:“大伢子,院墙抹得这样周正,我明天起个大早买点石灰,你把它用石灰罩上一层,这院墙就更漂亮了!”

  薛峰听了,也有些心急,巴不能眼前就有石灰,立即把它罩上,便道:“爹,你明天要买石灰的话,一定要买沤好的,不能买生石灰呀!”他知道,生石灰不沤上个把星期,罩上去会开裂的。

  “那是当然……这瓦工活,那不是吹的,砌墙我都是站大角的人,我能不懂这个?”薛老三小吹一下之后,喊道:“小二,饭弄好了么?”

  “差不多了……今天的饭菜简单,都是中午剩下的,热热就好了!”小二在锅屋里答道。

  薛峰听了,想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真是千真万确!小二才八岁,就成了家中做饭的“一把手”,这八岁还不是周岁,古代尚无周岁这种说法。

  ……

  薛老三首先为李三倒了一碗酒,李三以前无论对他有多少成见,眼前也是感激涕零:以前,别人见到自己都是捂住鼻子。是大伢子逼着自己才把身上洗干净的,现在,别人见到自己无论怎样鄙视暂且不论,至少没有捂鼻子的。一直以来,瞅都不瞅自己的薛老三,竟然为自己倒酒,这功劳都要归于大伢子了。

  “李三,喝!”

  薛老三给李三倒完酒之后,又给薛峰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倒上。

  在父尊子卑的年代,如果薛老三不是对薛峰十二分的满意,是绝不会替他倒酒的。这一点,除了薛峰没有感觉出来以外,李三和小二都感受到了。

  ……

  整个喝酒过程,大家的话都不多,但都对这酒喝的感到非常满意:尤其是薛老三,尤其是李三,尤其是薛峰;总之,喝酒之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尤其”。

  喝酒无论怎么高兴,总有散的时候。李三喝完酒之后,哼着“小寡妇是可心的人”的小调,云里雾里的迈向自己的小屋。

  刚搬家,屋里还有点小乱,薛老三喝过酒之后,又开始拾掇起来。薛峰真的累了,他洗了脚便上床睡下。

  虽然搬了家,但睡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薛老三带小花红睡东房,薛峰和小二住西房。薛峰睡东头,小二睡西头。

  ……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夜里,小二见薛峰身上不停的抖动,还哼哼的轻声叫唤。小二掀起被窝,爬到薛峰那头,套着他的耳朵轻声的喊道。他之所以轻声,是因为他担心被爹爹听见。

  “没……没什么!”薛峰听见小二的喊声,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没什么你哼哼什么呀?还不停的抖动?”小二奇道。

  薛峰需要清静,需要好好的回忆一下刚才的梦:“小二,我真的没什么,可能是白天干活太累了吧!”

  “……哦。”小二答应后,将信将疑的爬回自己那头。

  薛峰一摸身上,冷汗还没有干,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梦中发生的事情——也许那并不是梦,而是大伢子的记忆:前天晚上,他有点事耽误了,他去闷鱼子前去取鱼的时候,村里其他捕鱼人都陆续回家。好在月亮天,他也不觉害怕。

  他到自家的闷鱼子前,脱下鞋子,提着提篮下到河里。他刚要提那闷鱼子,就见一个人拿着长竹竿往他的头上打来,在被打昏之前,他熟悉那人的身影,那人即不是李三,也不是韩员外家的什么人,而是大伢子的大爷——薛老大。

  薛峰真的不敢相信,会是薛老大害大伢子的,但也不知是梦还是记忆,用竹竿打大伢子头的人,确确实实就是薛老大。

  正在他处于可怕的梦中,小二把他喊醒了。

  他再也睡不住了,披上衣服半躺在隔墙之上。他在思考:薛老大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亲侄儿?难道他家六春的死,他都怪罪于薛老三不愿换家,这“阴阳错位”导致他恐惧到非要杀死侄儿的程度?

  如果是薛老大杀大伢子的话,那该怎么办?自己要报这个仇么?如果告诉薛老三,最终闹到见官,假使最终薛老大被处死,那薛老大家的那一大家人怎么办?

  薛老大有七个孩子,去年死了六春,还有六个孩子,加上大娘李氏,一家有八口人。除了大春二春出嫁,再除去他薛老大,家中还有五口人。没了薛老大,他家今后这五口人该怎么活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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