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惊,见只是大多数人已然醉倒在地,看是爬都不会爬了,我大喝一声:“所有能动的人也都随我跃到城墙之上。”说罢一个飞身,跃了上去。
两边看看,此时我身旁的只剩有,站不稳的花将军,崔平西,醉的神智不算十分清醒的山下,还有两个似乎是不喝酒的兵士。
我拔刀一挥,斩去几个原本想悄悄潜入暗杀看哨的日本士兵的脑袋,只是城外的日本士兵也都渐渐不再埋伏,纷纷站起身来,一眼望去竟看不到边。
他们有心和我们说话,也就没有立刻一拥而上。
花将军似是还没看清楚情况,依然满口醉话。
不消片刻,只是看到那日军竟然已是整齐排列在了城门之外,看了看他们的阵形,应不少于万人。
一个大佐策马前来,用着生硬的汉语说道:“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大大的好,从来不杀俘虏妇孺,放下武器的投降,我的可以保证你们的人生安全的!”
我本想大骂:“你们在南京做了些什么?”却不想崔平西竟率先说道:“你她妈的胡说八道什么呢!木家村投降后被你们统统杀光了不是吗?老子就是战死沙场也绝不向你们投降!”
崔平西的话还是很有用的,身后两个大汉听到这样的事情眼神也变得坚定了起来,反正是死,我干嘛不拉几个垫背?在战争时期,如果有一个国家的军人都是如此,那将会势如破竹。
只是即使如此,在这悬殊的战场之上也难以发生这样的奇迹,毕竟战争凭的是实力。
大佐并没有放弃说服我们的机会,竟然还接着说道:“那些的,都是误会的,我们皇军的,是绝对的,不会的,作出那样的事情的!”
我想争论,向前走了一步,却被山下拉住了肩膀。
山下向前走了一步,说道:“跟他们放什么狗屁,砍死他就是了!”
山下喝醉了,醉得连话此时也都说不清了,只是虽然如此,但腿脚依然利索,一个使劲,飞身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一声怒吼,拔出他那把残剑,对着日军上万的兵马就直冲了过去。
我担心山下的安危,无奈也拔刀冲去,只见山下用残剑在那大佐脖子上反手一抹,那大佐的脑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给割了下来,无头的脖颈处,如喷泉般喷射新鲜血滴。
山下犹如打雷般声响喝道:“我乃长崎山下康夫,各位去见阎罗王时,别忘了告诉他是谁杀的!”
众日本兵哪里知道山下康夫是谁,只是见他手脚如此利索,腿也不由自主的不断向后退,另一个大佐手中指挥刀不断挥舞着,试图指挥众人向前冲杀而去,却也是对这样的后退毫无办法。
我方众人听到山下的话,个个也是面色大变,摩拳擦掌,似乎是对山下仇恨更深一般,我怒目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似乎也是明白过来,手脚上也不再动作,只是站着冷眼旁观。
我看得出来,他们是想要山下和日军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自己再冲上去将他们一起消灭。我心中大怒,但是也对它们毫无办法,只得独自冲到山下的身边,清扫着山下身旁的威胁。
正当日军胆战心惊时候,山下运起异变细胞,一个闪电般的前跳,随后猛地一脚踢在了原本距离他几十米远的一个士兵身上,只见那士兵受到巨大的冲撞,整个身子竟就散成了一堆肉末,飞溅在了其他日本兵身上,立时就有几个胆小的兵士吓得胆裂而死。
这些日军虽不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子,但明显也只不过是一些充场面的角色,原本经历原爆之人都有的异变细胞,在他们身上也只不过就只是剩下了逃跑的用处。
只是他们的速度也自然绝不能与山下匹敌!饮醉的山下似是冲破了所有的力量上的束缚,只见他连续前跳,竟将丹田灵气,异变细胞同时运用,突变源也被解开了封印,令山下身上变得黑一道蓝一道,如同全身都画上了脸谱一般,那脸谱什么都像,唯独就是不像人。
山下飞速移动,只觉得前方全是山下的身影,却也看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山下此时醉的很厉害,身上的气力也是远远超过平时,我虽有心帮忙,但也只能凭借着哪里又有日本士兵爆成了血浆才能勉强看明白山下在哪里,我若是再靠近,那也帮不上半点忙。
众多日本兵这时只恨父母怎么就不多生几条腿,四散逃开,上万大军的阵势竟就这么溃败开来。
山下还没有杀够,两手聚集大量灵气,好似整个荒漠都落入冰窟窿一般,我虽然运起体内灼热的灵气护体,但竟然还是感到阵阵寒意侵入骨髓,自然也就不用说其他人的反应了。
只见山下脚下生风,一路奔向人多的地方,所接近之处还不需触碰众人就已凝结成冰,表情狰狞,甚是可怖,整个荒漠也都响起了惊天的呼喊之声。
却不想即使如此这般,山下竟然还不过瘾。大吼一身,似是将尾骨的突变源也彻底放了出来,将灵气突变源全部聚集在了左手。
很快,左手上竟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球,看起来就如冰球一般,上面也都尽是冰刺,山下一个使劲,身子跟着转起了圈,竟散出无数钢针一般的冰锥,雨点一般朝着四面八方不断的飞散开来。
我赶忙运灵气用地上的沙,建了一道沙墙,只听到噼里啪啦一阵,坚实的沙墙竟已然开裂,若是冰锥再在我处扫上那么一轮,我的下场也会和那些被无数冰锥透体而入的日本兵一般。
不消片刻,上万的日本并竟就被山下一人给灭了干净,手段毒辣至极,连同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暗暗咋舌。
有些日本兵被冰锥刺通了小腹,腹中的物件流了满地,躺在地上不得动弹,疼痛、恐惧、悲伤令他们哀嚎声不绝于耳,连我们身为敌人的都感到一阵哀痛。
只是很快那些哀号声也渐渐消失,那些被山下杀得只剩半条命的人,另外半条命也迅速逐渐消失。
见没有了敌人,山下身体一个无力,竟就跌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我赶紧冲上前去扶住,却不想身后那几个原住民竟就在此时拿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我们缓缓走来。
我心知不妙,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带上山下,然后能逃多远逃多远,再别再见到那几个原住民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