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铭目视着李青宝和吴葆葆离去,心想着李青宝说的话:“法天剑就着落在四佛寺的身上,笑和尚找得不仔细没找到,若想迁怒于我,我就在金河等着。”
瞧他那神态表情倒不像是作伪,但笑师叔真没仔细找吗?四佛寺都快翻遍了吧。
怀铭摇摇头,只能将这情报回复笑师叔,转头就去摸电话。就是修士,无论禅修剑修,那什么隔空传音说来都不如手机电话来得方便。
送吴葆葆回家,就在客厅里,上下其手,任意轻薄,她倒也知李青宝其实比她还苦,也就随他的意去了。吃过晚饭才赶回单家别墅,就看谭风水站在门外,一副愁容。
“咋了,谭兄。”
李青宝迎上去就问,谭风水算是关系特别亲近的了,可说他的事就是李青宝的事。
“菲菲下午和夏清打了一架……”
“咋弄的?”李青宝转着钥匙的手指都停下来了。
夏清那大小姐脾气不说,轩辕菲可算是鬼精灵也有点不着调,但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啊,都一张床上说过一夜的话。
“夏清想和她比比谁强。”谭风水叹道。
李青宝听明白了,说来也是憋闷出来的,成天就在游泳池边练,又不想换泳衣下去玩,这房顶四处都是三大部门的人,那不是给人看便宜了嘛。
烦起来就没事找事,李青宝撇嘴说:“谁赢了?”
“夏清……”
“……菲菲也算是快金丹了,夏大小姐赢了?”
李青宝惊得嘴张得能塞进去一只手臂,这要是轩辕菲赢的话,那能说得过去,夏清嘛,她修还没修几个月呢,就能打得赢轩辕菲,她现在实力最多就是筑基初嘛,再加一身怪力。
“她跟菲菲打的时候,一下爆火丹,一下爆炸符,还扔出许多乱七八糟我看都看过的东西。”谭风水苦笑道,“就是我,要是一下这样弄,我也手忙脚乱了。”
“不是不让她炼爆火丹的吗?”李青宝问道。
“她炼过吗?”谭风水惊道。
“不是蛮……”李青宝说着就捂住嘴,又把八镜傀儡阵里的事给弄混了,就说,“那些东西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从纳戒里取出来的。”谭风水说着就看向李青宝。
李青宝一怔后忙打开纳虚通戒,摸了一遍,就要骂娘。黑着脸就往里面走。
“嘭嘭嘭!”
“谁啊!”夏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大小姐!”李青宝咬牙切齿地说。
门嘎嘎地打开,露出张倾城绝美的小脸蛋,眨着眼一脸欢欣地说:“你回来了?快进来!”
李青宝看到那脸,满腔的怒火消了一半,对她生气可真是很难做得到的事。
“黑着脸干什么啊?对了,今天跟菲菲打了一场,她输了,她还哭了,真是个小孩。”夏清嘻嘻地笑说,“今天还多亏了你的东西,你有功,本大小姐有赏。”
李青宝哭笑不得,我有功?大小姐你知道你消耗的那些东西都能占领一个非洲小国了吗?
换算成人民币,少说也值得一亿啊,那还是成本价,要拿到承德黑市拍卖的话,还得翻两倍。
“心疼了?”夏清伸头去看李青宝。
倾城容貌触手可及,饶是李青宝见惯也都心下怦然一跳,往后偏了一下,让让说:“没……”
“我就知道嘛,菲菲才多大啊,你要是心疼她的话,那……你也太邪恶了。”夏清缩回脑袋,用手支着下巴说。
李青宝:“……”
她的意思像是李青宝跟轩辕菲还有什么似的。
“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本大小姐能满足你。”夏清双手拍着膝盖说。
她膝盖不像别人,连一点黑灰都没有,跟那小腿肌肤一样乳白,浑然一色,最难得的是没有瑕疵,那地方最容易磨伤,却是半点也没有。
若是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摩挲,就是大德高僧也会动凡心的吧。
瞧李青宝出神似的,夏清就低下头去瞧他眼睛,就看他像是醒过来似的一愣,两人眼神一高一低的撞在一起。
“你在乱想什么?”夏清回避他那夺目的目光。
“你说要满足我,我是很难满足的呢。”李青宝笑道。
“你别做梦了!”夏清咬了下嘴唇,就起身要将李青宝往外赶。
“我做什么梦,大小姐,你告诉我嘛。”李青宝坏笑着问。
“你给我出去!”夏清用力推他,硬将他推出门外。
等上门,夏清就背靠着门,捂着胸口轻拍,刚才李青宝那眼神太可怕了,这家伙,说满足就真什么都遂了你的意?做梦吧。
李青宝还得帮夏清收拾手尾,跑到轩辕菲那儿,小丫头眼眶还是红红的,一看他就抓着他用腿踢:“死大叔,谁让你乱给东西给夏清姐的,我差点都被你害死了。”
瞧着轩辕菲那小胳膊小腿的都红肿起来,还有的地方泛黑了,李青宝就硬受了她几腿,把她抱起来,想要扛到蛮蛮那边。
就感到她那小臀压肩的感觉也不错呀,粉嫩的,说来也十多岁了呢。
轩辕菲可不干,用手就去抓李青宝的头发。
蛮蛮起身说:“别跟她闹了,我说你也是的,怎么什么都放在通戒里?你不有别的纳戒吗?”
“习惯了,”李青宝讪笑着将轩辕菲交给她,“我已经移了些东西去别的纳戒里,你瞧……”
说着竖起手掌,得,左手五根手指都戴着纳戒,出去的时候,都认为他是暴发户。
轩辕菲下来还踢了李青宝小腿几下:“坏叔叔。”
“你就怪我吧,我说到底也就是个保镖,我能拿她怎样?”李青宝满脸委屈,“总不能拿根绳子栓着她吧?”
“你要能栓着她就真好了,”蛮蛮没好气说,“快些把肖道成给找到,解决这个麻烦吧。”
“解决也没用,她还是妙修之体,现在谁都想将她抓住。”李青宝苦笑道。
“婶婶,什么是妙修之体?”轩辕菲问。
“就是……”蛮蛮差点就说出来了,“你别问这个。”
轩辕菲嘟着嘴一脸不满意,转身就往楼上跑。
李青宝和蛮蛮这时也没说话,等了阵,就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听到她真就进了房,也没再窜到窗下偷听,蛮蛮才开口:“夏清在灵气的运用上天份不差。”
李青宝嗯了声,若是一般人就是给他用那纳戒中的玩意儿,也不一定会使。李青宝可没样样都教过夏清,当然,一些要紧的防身物品还是教过她的。
毕竟她身上也收了几样,若是他和谭风水慕容青他们抽不出身,她又遇险,就能拿来防身。
“天份高,就是性子……”李青宝摊手说,“大小姐嘛。”
“你知道她那性子就让着她些,”蛮蛮笑说,“我当初遇到谭哥的时候不也一样刁蛮得让他头疼。”
李青宝心想你就现在也还是个刁蛮的货啊,但他也不想蛮蛮跟谭风水的恋爱史,就起身说:“嫂子,你多安慰安慰她,我呢,也去教训一下夏大小姐……”
“你怎么教训?”蛮蛮好笑地问。
李青宝想想,可真也没什么法子,不说夏清的身份吧,现在还要倚仗些夏成彰,再者呢,她那娇憨的神情一做出来,他全身都软了,硬起来教训,咳,还是等金丹吧。
“我跟她说道理。”
李青宝说完转身就走,省得被蛮蛮奚落。
蛮蛮在后头说:“她听才是啊,她不听的。”
回单家别墅,在门外就瞧见雷龙,阴沉着脸,像是家里死了双亲外加儿子也淹水里挂了。
“沐老师被关禁闭了。”
“噢,”李青宝随口应了声,又停脚说,“沐老走了也好,将种刚到金河来了。”
雷龙瞳孔一缩:“人在哪里?”
李青宝突然想起来,沐瞎子不在,雷龙更是青出于蓝啊,要是他和将种对上的话……眼转子一转,就堆起笑容说:“人跑了,但我让慕容查查不定能找到。”
雷龙盯着李青宝的脸看了半晌,才说:“我也会让人去查,要是宋兄能先找到的话,你坑沐老师的事就作罢了。”
说完,雷龙就跳回屋顶去了。
李青宝想,你妹的,你就是不作罢你能咋样?
现在不是跟雷龙斗嘴的时候,他就哼地一声,走进客厅。
单丹青坐在沙发上翻着堆积在茶几上的文件,电视上放着金河新闻。最近金河最大的新闻就是不时出现的爆炸还有地陷,莫名其妙的到处都是,比北方某市还要热闹。
异事科虽说跟市委沟通过去了,让宣传部盯着些社会上的流言。
但宣传部不大给力,想要通一口径,也最多能管着那些报社,再管管论坛就算不错了,那通过微信、qq传播的流言早就沸沸扬扬了。
还有不少说是末日预演,到处都人心惶惶的。按修真界的作法,这已经算是过多介入凡人的世界了,但现在那些跟凡人富豪合作的门派不在少数,克守古老法制的都几乎没有了。
崩坏的世界还能求什么?
李青宝刚要和单丹青说话,夏清在二楼间招手把他叫过来,背着手扭捏说:“本大小姐有功必赏的……”
“嗯!”李青宝瞧着娇憨的她,微微一笑,就看大小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碰了下,伸过来点点他的额头,满脸通红的跑回房里。额顶有着淡淡的清新香味,是她唇上的味道?李青宝摸着额头,这就是她说的奖赏?唔,倒是味道不错,要是能直接吻上来就更好了。也就幻想了一下,李青宝就打消了念头。这种若及若离的暧昧,大小姐的那矜持的小心,就算是突破金丹也不容易能滚床单吧?
“小宋。”
单丹青在楼下喊,李青宝就扶着楼梯慢慢走下来。
“剪彩仪式还行,那个丁小琪……”单丹青尝试着问。
丁小琪被沐瞎子杀掉他还是知道的,毕竟就是在新湖苑的事,说这些事的时候又没瞒着他,单丹青的耳朵又没被人堵着。
他虽说对丁小琪没啥感情,但终究同枕共眠过,就想问个清楚。
李青宝就把来拢去脉说了遍,就连利用丁小琪的事也没瞒他,看他脸色有点黑就说:“单叔,你可能觉得我做得不对,我倒是想过要随便找个小姐来的,但沐瞎子的要求高,不是女明星他都没兴趣。但我也没想到他会把人杀了,后来借他杀了丁小琪把他逼走,也是顺势而为……”
“我能理解。”单丹青脸色转好,微笑道。
终是金河首富,在这座城市能发家不难,做首富却是有枭雄心胸才能做到的。想明白了,那胸中郁结一下消去,瞧李青宝的眼神就更不一样了,大有激赏之意,拍着沙发让他坐到身旁。
“小莲的事……”
李青宝差点跳起来就逃,偏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你卖女儿有一套,也不带追着要往上送的。
“单叔,说句实诚话,我树敌过多,而且我比较花,小莲跟着我的话……”
“这些话你也别跟她说,”单丹青微笑道,“成功的男人外头哪个没有三个以上的女人。她母亲死得早,我在外头也养着女人,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这话你也跟我说?李青宝额角流汗,就听他继续说:“我呢,算是看得明白了,我们啊……就是你嘴里的凡人,在你们眼里真就是随便杀戮,跟那鞋底的蚂蚁没有两样。要不把她交给修士,我怎么能放心?”
单丹青还要再说,李青宝就起身:“明天我还要去学校,单叔,这些事改天再说吧。”
看他落荒而逃,单丹青的笑容变得诡秘起来,托着茶杯,慢慢地送到嘴边。
唐叔在厨房那头瞧着单丹青,眉目间有些隐忧,紧握了下抹布,摇摇头还是到杂物间去了。
隔日李青宝才起床就被客厅里的笑声吸引,就推门而出,站在楼上看着客厅里和单丹青谈笑风生的秦岭。
“若是你我二家合作,项目倒是大有可为,现在虽说是房地产的低潮期,但你我二家嘛,都各有优势,战略合作关系也早就建立了,这件事,秦兄也不用特意过来嘛。”
“哎,总要来瞧瞧大小姐,有段时间没来了,心里不安啊。”秦岭笑道。
李青宝慢慢从楼上走下来,先洗了把脸,才来到客厅里,拿单丹青批复的文件,自是要和秦岭打招呼的。
“夏总让你抽空给他打个电话。”秦岭说。
“嗯,我知道了。”
李青宝点点头,就捧着文件往外走。
单丹青手指在茶杯上划圈:“夏总的事我一直帮着在看着,李青宝倒是没什么异常的……”
“异常自然是不会有,夏总那边也是有考虑才让单兄这样做,”秦岭沉声道,“夏老既然说要把大小姐托付给李青宝,自是有考虑的,考验他一下也是必要的。”
单丹青沉默不语,话是如此,该做的他也都会去做,却未免苦了自家女儿。
单小莲虽说成天嘻嘻哈哈的,她的心思他做父亲的还是懂的。
“小莲那边,夏总也会给她引见一些京城大家族的孩子,”秦岭宽慰道,“总不能让她受苦。”
单丹青勉强一笑,轻抿了口茶,看向驶去的大切诺基。
李青宝啊,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先把文件送到公司,再回金河大,杂物科那边已吵作一团。却是老牛头跟老杨在吵。
“喝了你表哥那什么老鳖头酒,我一夜都没抬头,被家里女人的唾沫星子差点啐死了,你说什么一喝了就能威风凛凛,我呸,哄小孩呢,你看这下怎么办!”老牛头急得脸都涨红了。
这男人最要紧的就是能不能抬头的事,要是不能抬头,就是再有权势和金钱,那也没用。这既是心理问题,也是生理问题。
老杨看他怪他,就冷讽道:“你不是原来就不行,我才带你去我表哥那喝老鳖头酒的,我是一片好心,你现在倒把你的问题怪到我头上来了。”
“不怪你怪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我现在会这样……”老牛头都快哭出来了。
别说那寡妇,就是他现在看那岛国片,都一点作用都没有了。连欧美片都没兴趣,他……完全不行了。
白家纯看这俩人在吵,也是头疼,他想劝劝,可看老牛头那眼神都给吓得退回来了。终于等到李青宝来了,就抓着他说:“宋哥,你快劝劝他俩,这都快要打起来了。”
老杨倒还好,他是在提防老牛头动手,老牛头呢,手边就是根折下来的椅腿,伸手就能拿到,脚边还有一把铁锤,那玩意儿抡起来杀伤力更大。
李青宝赶紧一插身就站在两人中间。
“你俩关系不是挺好的,怎么要动手了?”
老杨冷笑道:“他成了软货,还怪是我表哥家里的老鳖头的问题。”
老牛头阴着脸说:“不怪你那酒怪什么?我本来也少说是一晚上三回的战斗力,现在连硬都难了,不喝你那酒倒好……”
“我让你喝了吗?是你求着我带你去,我表哥那酒是随随便便给你喝的吗?”老杨也瞪起眼来:“自己的问题怪到我身上……”
“我草你姓杨的!”
老牛头大怒,扫起椅腿就要砸,李青宝一抬手就把椅腿给夺下来,虎着脸说:“吵什么,还要动手,都是一个科的,好看吗?”
“还是宋哥说话在理,你说他……”
老杨说到一半就被李青宝给瞪回去了:“你也是,那老鳖头是不错,但那也得看人,我昨天就想说,老牛头是玄阴体质,他要喝鳖酒的话,有八成可能会阴阳相撞出问题。”
“什么?”老杨没听明白。
李青宝也不解释,看老牛头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斥道:“不就是软嘛,明天我给你找个药,包你一周都**。”
“一周……?”老牛头惊道。
“咳,到时你自己把握兑水喝就好了。”李青宝咳嗽道。
那辉瑞的药再加茶水他都花了一夜才消化掉,那普通人不得硬一周吗?到时还要抓些人来试验瞧瞧。
把这两人都给劝住了,李青宝就问白家纯有没有条子。
“软院那边说让你去一趟,”白家纯低声说,“好像那个毛副院长到后勤处投诉你了,李处长让我转告你要小心些。”
“毛歪子?”李青宝冷笑说,“我还没说他和叶萌搞不正当关系的事呢。”
白家纯嘿笑道:“叶萌在软院挺有名的,不单是毛歪子,跟好些学生还都胡来……”
李青宝眼睛转了几圈:“这事你有证据?”
“没有,都那样传呢,”白家纯摇头,“宋哥,你要不愿去的话就算了……”
“我还怕他?”李青宝讥笑道。
白家纯忙说:“宋哥当然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他要搞事,可不是我,退让不是不行,可也不能做软货吧?”李青宝摇头说。
一听软货,老牛头就抬头看过来,他现在那心里虚得很,昨夜被埋怨了整晚,说的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投江自尽。
大摇大摆来到软院行政楼,就看权紫在楼下训大基。大基怎么说个头高,身强臂壮的,被权紫训得满脸通红低着头。
“你说你,怎么也跟那人学,训练也不参加了,是不是上次超常发挥,你就尾巴翘起来了?你那是超常发挥,你还指望每一次都超常发挥?你现在才进校队多久?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主力位子吗?你用心一些,不然等你权姐一毕业,就没人罩着你了……”
大基唯唯诺诺地低头。
李青宝就牙疼地走上去:“那人那人,我没名字吗?”
权紫余光早瞧见他了:“怎么?又有东西要让你修?没带工具来吗?”
“修什么?还不是毛歪子和叶萌告状,我就过来修复一下杂物科和软院的关系。”李青宝撇嘴说。
“是这事,说来也跟我有关系,我和你一块上去。”权紫就撇下大基要走。
“行了,我来就够了,等会儿又拿毕业证的事卡你,要真拿不到,难道还要我帮你安排工作?”李青宝翻翻白眼,就走进了行政楼。
大基问:“权姐,宋哥能帮你安排啥工作?”
“校工!还能有啥?”权紫瞪他眼,就推他说,“没课就去篮球馆训练!”
“知道啦。”大基嘟嚷句就走了。
一进院长办公室就看叶萌在和院长咬耳朵,毛歪子倒不在,看到李青宝进来,叶萌就站直身体,冷眼看他。软院的齐院长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叶萌穿了件齐x超短裙,包裹着她那已略松驰的臀部,上身是件ol小西服,只能堪堪将腰遮住一些,腰也不再像十几岁的女孩那样纤细,但腰身还算不错。有些成熟女人的丰韵,却也不至于过胖。
往齐院长身旁一站,倒有些像他小秘。
齐院长是上个月才来软院的,原来的软院院长升做副校长了。他是外聘过来的,对软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听毛歪子来告状,说是李青宝和权紫在阶梯教堂里滚地板就很是不悦。
叶萌又来说,他就打算先把李青宝叫过来问问看,要是情况属实的话,那说不得要严肃处理。被叶萌贴着咬耳朵,齐院长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九岁,跟叶萌相仿,就有些麻痒。
要不是李青宝敲门进来,还不定会发生什么。
他对学生要求严格,对自己倒是不怎么要求严格。
李青宝坐下他就说:“你怎么也是学校的正式职工,有编制的,怎么能跟学院里的女学生胡来……”
“胡来什么了?”李青宝打断他的话,冷眼看向叶萌。
叶萌脸色也冷,冷中带着丝得意。你以为威胁两句我就不能怎样你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算你将我的事说出来又怎样,你有证据吗?
齐院长被打断话,有点不痛快,但李青宝不是学生,是学校里的校工,是职工,不能用学生那一套来对他。
不过,抓着李青宝和权紫滚地板,那也是能让李青宝被开除的事了。
李青宝也知现在情况严重,本来以为叶萌就是胡说八道,说是对她不尊重,害她摔倒什么的这一类的,谁知她和毛歪子玩得那么大。
“你和权紫,就是校篮球队那个领队,”齐院长脸一沉说,“在阶梯教室里做什么?”
“权紫说阶梯教室的灯坏了,让我来修,这都是有条子的,你不信可以去查,”李青宝冷声道,“条子在后勤处那里。”
齐院长看他说得振振有辞,就转头看向叶萌。
虽说叶萌卖骚,他也受用得很,但是事情该是怎样还是怎样,这涉及到软院的名声,还有权紫和李青宝两个人,一个他还不怎么能管得到,要闹大了是要提到政教处去的。
“我亲眼看到的……”
“哪只眼睛?”李青宝哼道,“你把我和权紫锁在教室里,我可是有人证的。”
叶萌一下语塞,她昨天就去找那个帮开门的老师了,可那老师也是校工。管软院各教室钥匙的,算来还是李青宝的同事。
人家为什么帮你做伪证?
她拿毛歪子出来吓人家,人家才不理会,你软院的副院长,平常是要给你面子,可你管得到校工吗?
这下李青宝提起来,叶萌就说:“齐院长,你别相信他说的,什么把他锁在里面,那去开门的人是杂物科的,跟他是同事,肯定是帮他的。”
李青宝听这话就咧嘴笑了:“叶老师,我可没说人证是谁,你就知道是谁了?”
叶萌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智商低失言了,就看向齐院长。
齐院长也不傻,一下脸就沉下来:“你可以走了。”
李青宝起身冷眼一扫:“这件事还没完,我也是要名声的,你们明言乱语污蔑我,等着我起诉吧。”
吓人谁不会?慕容青那边还有几个帮着原来金河黑道告状的大律师,正好用得上。
齐院长一僵,就说:“不用搞这么大吧?这对你和权紫也没好处……”
“我告她,放心吧,不会牵扯到软院……”
齐院长心下苦笑,瞧不出来这校工还知道法律,回头就瞪叶萌,你也是的,你惹这种人做什么?
等李青宝一走,叶萌就嗲声腻到齐院长的大腿上,超短裙折起一截,花白的大腿,就在他的腿间摩擦。
这下弄得齐院长那火头就上来了,也不管刚才是不是被叶萌坑了,惹怒李青宝,到底还是个小校工嘛。
就是知道些法律,要告人那也得看看谁的关系厉害些。
齐院长在公检法那里可是认识人的。
手就伸到叶萌的衣里用力掐了几下她的胸部,就说:“小**,你这回可是给我添麻烦了,你说怎么办?”
叶萌咬唇含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还不都听您的……”
齐院长奸笑一声,就看李青宝提着摄像机进来,那门关着的,那锁头很响,李青宝却推开时连点声都没有,更不用说敲门了。
齐院长和叶萌一下愣住,赶紧想要分开。
就看李青宝冷笑道:“齐院长,我知道你喜爱这位叶老师的身子,但你知道她跟毛歪子也有一腿吗?”
齐院长脸色一变:“毛桐?”
“不是他是谁?”李青宝笑道,“没想到软院正副院长享受一个女人……”
“你别胡说,我刚才是腿上受伤了,才倒在齐院长的怀里……”叶萌强辩道。
李青宝笑得更灿烂了:“你以为我进来才录的吗?你瞧瞧那窗户。”
齐院长和叶萌看过去,就看那窗户不知何时有了个小洞,大约拇指食指环起来大小,正好能把摄像机的镜头放在那里,当即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别的我也难得说了,这视频要是到齐院长的夫人和叶老师的丈夫单位里一放,”李青宝嗑着牙花说,“那时候就看两位的家人怎么说了。”
叶萌还好,她老公虽说收入高,可是个怕老婆的,真要闹起来,她还能捏他命根,让他低头就范,认了这个绿帽子。
齐院长就不行了,他是个怕老婆的,她老婆个性彪悍不输河东狮,这真要闹,那不得身财名裂才算。
“你说要怎么办?”齐院长到底还是做官的,清楚李青宝不会把事情做绝,那样他名声破了,软院的名声也破了,跟着金河大也顺带抹黑,那学校领导也不待见他了。
“你们这破事我不会出去说,你,叶萌,明天我转到你这里来读研,到时论文什么的……”
“都由你的意思办。”齐院长帮叶萌答应。
叶萌脸色不好,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还能怎样?就郁闷地点头。
“你们也别拿权紫来做文章,她是我朋友,当然,跟你们这种关系不一样,”李青宝笑道,“但她要出事,你们一个都别跑。”
齐院长和叶萌交换了个眼色,都是颓唐至极。李青宝吹着口哨心情轻快的走出行政楼,看权紫还在那里搓手,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李青宝上楼,她就打听消息,知道叶萌的算盘后,她心头大怒,可叶萌是老师,她又是学生,毕业证还被掐着,也不能像李青宝那样狂妄。就在下面等消息,希望李青宝能给她个惊喜。
看到李青宝一脸轻松,她就松了口气,迎上去说:“没事了?”
“没事了,他俩个二货。”李青宝撇嘴说。
权紫拍着胸口就出气:“谢天谢地。”
“我倒是说真的,你要是想要找份好工作可以来找我。”李青宝笑道。
权紫的组织能力还算不错,长得又漂亮,就是做行政或是策划,在单丹青,或者是秦岭的手下都是极好的。也可以从秘书做起,有李青宝在,也不怕被做成了小秘。
“你能给我找什么工作?也要让我跟你一样,本科毕业还在学校里做校工吗?”权紫嗤之以鼻,“我就是再不行,也能做个白领吧?”
“嗯,小白领,到华为去,成天累死累活的,小心过劳死。”李青宝笑道。
“滚你的,”权紫瞪眼道,“就要去华为?我到外企去不行?”
“只要不是日资就好。”李青宝说着就大步走开,省得权紫动手动脚的。
她比夏清的力气虽小不少,可真动起手来,那也是往死里打的。
还没走回科里就接到白媚的电话,那头一副喜滋滋地声音:“师父,那配方弄到手了。”
“啥?辉瑞那药的配方?”李青宝喜道,“你等着我。”
跟白家纯打声招呼,看老牛头也在科室,就说:“你别着急了,就这两天的事,我就能找到个能让你死过翻生的药。”
老牛头有气无力地说:“能硬起来就好,唉。”
李青宝也不安慰他,就出门开车跑良家去了。
胡海鹏就站在门外,在跟守门的小妖聊天,看到李青宝,忙迎过去,接过车钥匙扔给小妖,就带他往里走:“大师姐二师兄在等着师父。”
“我知道。”李青宝笑说,“你也来。”
包厢里慕容青在看着一部连续剧,白媚则在摆弄着茶几上的一些成品药,还将这些都分别放在数个药瓶里。修士还是喜欢用这种古瓷瓶,瞧着要舒服得多了。
现在有些中成药也用白瓷瓶装的,里面也做成药丸的样子,但真要那种古时的丸药,药丸都不好看,现在却在外衣上做得漂亮,功效却未必好。
李青宝进来白媚就说:“这些都是成药,药方在那边。”
李青宝看到茶几旁放着的一张白纸,“就这个?”
“都是些化学工程式,我也瞧不懂,师父是学化学的,能看懂吗?”白媚问。
慕容青那边也把电视关了,挤过来看。
“不难懂,唔,这是啥子工式?”李青宝头有点大。
只能看出有几个分子,但看不出来合起来是个啥,就把药方先收起来揣怀里:“你试过了,效果怎样?”
“只是让个客人试了,那客人也是个萎靡不振的,”慕容青说,“来咱们这里也是老客户了,也是吃了辉瑞的新药也没用,就拿了些绿药过来兑在里面,再适量的兑了些水,他家伙一用就开心了。马上买单去别的地方找小姐了。”
良家可没小姐,来这里都是享受正规洗脚按摩的,谁要胡来,就别想在金河混了。
能带人来良家消费也是挺有面子的事,这地方不是会所已比一般的高级会所还高档了。
“海鹏,你也吃一份瞧瞧。”
胡海鹏脸就是点绿,哀求道:“师父,我吃这个能行吗?千千那边才生小孩,还不许我碰她,又不让我在外头找小姐泄火,这要硬起来了没个地方消化……”
“你没手吗?”慕容青瞪道,“这还要问师父?”
胡海鹏直挠头,光用手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可看李青宝那阴阴的目光,忙拍着胸口就上来拿了颗药丸,把胶囊给拆开,倒在茶杯里,兑了绿茶就喝。
片刻后,胡海鹏就捂着裤裆跑了,这药性着实上来得快。
李青宝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我拿这药方去找秦岭看看。”
京泰的业务很广,这辉瑞的药虽说有专利保护,可用类似的药来替代,再拿到市面上卖,又兑了绿茶,那就跟辉瑞原来的药不一样了,功效还强。
就不知对身体有没有害,但李青宝才怪得管。
这要能在京泰的药厂上弄出来再上市的话……要是国外那药要批得要很长一段时间,比如临床实验什么的,倒有许多门派跟一些药厂合作,但那些都是秘而不宣的事。
李青宝也不知有多少家有参与。
但这药能上市,就全球六十亿人来看,那不知有多少有那方面的问题,到时少说也是上百亿美元的市场啊。
一年不定都能分几亿,李青宝想想都想笑。
“不如直接给夏成彰打电话,这么大利润的事,秦岭也不能拿主意,最后还得跟夏成彰说。”白媚说。
李青宝点头说:“今天秦岭还让我打电话给夏老板。”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拨号。
夏成彰那低沉的声音传来:“李青宝?”
“嗯,我这有个药,撑阳的。”李青宝把那药说了遍,很明显能感到夏成彰不淡定了。
饶是京泰再强,一年上百亿美元的市场,还是心跳加速。
“那方子你让秦岭……不,你现在就用传真传过来。”夏成彰说。
“嗯,慕容,你拿传真机传,夏老板,传真号是……”
夏成彰说了一遍,慕容青那边就拿药方去传。
“我是不太赞成偷方子的……”夏成彰看着书房里的传真机响起来,缓声说,“不过嘛,正人君子死得少,外国人坑咱们也不少,坑下他们也没啥。”
夏成彰很对李青宝的脾气,所以两人关系还�
�不错。
“你的作法我很赞成,我会让下面的人分辨这个方子,尽快拿出成品药,再送到市面上销售,这里面嘛……”夏成彰想了想说,“算你30%的股份。”
李青宝笑道:“多谢夏老板。”
电话挂断,夏成彰忘了找他什么事了,一时想不起来,就摇头作罢。
李青宝将桌上的药给拢了下,拿了几瓶:“科里有个家伙不行了,得给他用一用。”
白媚掩嘴笑:“谁啊?那么惨?”
“说了你也不认识,老牛头,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我前回不是给他们介绍了些寡妇嘛,这家伙就跟个寡妇缠绵上了,本来还好好的,昨天吃了老鳖头泡的酒,就一下不行了,”李青宝笑说,“玄阴性的身体,老鳖头泡的酒喝起来要小心。”
白媚笑得更欢。
就看胡海鹏跑进来捂着裤裆:“师父,这怎么消?”
“这你找你二师兄去,灵气得运用得当。”
慕容青黑着脸说:“你跟我过来。”
“噢,是,是。”胡海鹏被白媚笑吟吟地看着满脸通红。
李青宝让白媚把药都装好放到纳戒里:“我估计夏老板那边最快也要一个月,你让下面收集一些市面上的辉瑞的药,能买多少买多少,买断他货最好,再兑绿茶,咱们先推一批出来再说。”
白媚点头道:“我清楚的。”
“就这样办吧。”
李青宝要拿给老牛头的药收起来,起身手机就响了。
一接起来是怀铭的号码,就竖起手指让白媚先静声,就听怀铭说:“法天剑的线索找到了,可真是对不起宋门主了,我还怀疑是宋门主胡说的……”
李青宝嗯了声:“四佛寺那边情况怎样?”
“平了!”怀铭简洁地说。
李青宝嘿笑,心想就笑和尚那作派,四佛寺要反抗,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逃走了个大和尚,叫泷山的,是四佛寺第一高手,很不好意思,笑师叔说他说漏了嘴,说是宋门主告诉他们线索的,那泷山说要来金河找你的麻烦。”
李青宝一下僵住了,真想对着手机大草一句。
怀铭还是满心抱歉的口吻:“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情况会这样,笑师叔做的也有些过份了。”
过你个头,李青宝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泷山,四佛寺的第一高手,能从笑和尚手里逃脱,实力再差也有限。
李青宝现在也只能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了,坑爹反被坑,也不知是不是笑和尚有意把那泷山给放走的,把金河这锅粥再搅合得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