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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很清白

都市神符师 七龙宝 12487 2024-11-18 00:21

  好在胡同不长,中间就是谭家的宅子,门口挂着“荡魔居”的牌匾,大门紧闭。

  慕容青上前将锁拧断,推开门就看到两个老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拿着放大镜,手中托着个巴掌大的玺印样的东西。

  俩老头看到慕容青都吓了一跳,等李青宝跟白媚走进来,他俩中一个瘦得皮巴骨的才说:“这几位朋友,可是来找谭老弟的?他在里屋,你们带了什么好货,给我们看也是一样。”

  这位把李青宝他们当成校金校尉了,就看慕容青冷哼声,直接冲里屋走去。

  “谭老弟不见得能开比我们高的价钱,你们要有东西的话……”

  “我们不是搬山的,”白媚嘴一张,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找谭老板有些事要商量,可能会伤到两位的眼睛,最好能让一让。”

  俩老头刚觉得不悦,想自己也是这行里能排上号的,就听到一声轰响,那英挺的汉子一腿把里屋的门踹飞,直接拎着谭核的衣领就走出来。

  这俩立刻感到可能是吃了老谭亏的买家,忙说声告罪就跑了。

  “谭老板啊,又见面了。”李青宝微笑坐在石凳上,白媚将大门掩上。

  就看谭核那张老脸抽搐得跟坐电椅似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哆嗦的说:“李,李兄弟,你想干什么?”

  “啪!”慕容青直接一巴掌搧得谭核眼冒金星,“老家伙,敢跟门主称兄道弟,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就一凡人。”

  被打倒没什么,这话让谭核心直往下沉。

  在金河他就猜李青宝是不是跟他一样,背后有主人那样的修士存在,后来李青宝单人独骑将他擒住,被主人解救后一番训斥,他顿时恍然,想到极可能李青宝本身就是一名强大的修士。到现在……门主?

  难道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谭核深深的吸了口气,霍地抬头眼里充满怨毒的瞧向李青宝:“我知道你是修士,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凡人,但你杀了非弱,现在又找上门来,你是不是想把谭家都杀干净?你杀吧!总有一天主人会帮我报仇!”

  慕容青脸一沉,抬手就要搧他,李青宝挥手制止了他。

  “谭老板,第一,我不怕你的主人,第二,我没杀谭非弱,第三,我来这里也不是要杀你。”

  谭核一愕,非弱不是他杀的,那……那是谁下的手?李青宝完全没有理由说谎才是,想着,又过了好半晌他才问道:“那你要干什么?”

  “洛神草!”

  乍看洛神草跟鼠尾草相仿,细看却能发现洛神草的叶子要稍扁些,上头还蒙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就算做成了草干,光芒依然用肉眼都能看清。

  谭核心如死灰的看着药匣,这些洛神草是他主人让他用心保管的,可李青宝等人气势汹汹,也知自己这种在他们修士眼里如草芥般的凡人,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不交是死,交出来或许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洛神草单用的话,有回死之力,但持续不久,跟千年野山参差不多,要配合其它的材料的话,”李青宝满意的一笑,把药匣收在怀中,瞟了眼谭核,“你也说不上助纣为虐,各为其主也说不得什么,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带句话给你的主人,凡人的事,修士还是少插手为妙,修到金丹不易,小心一朝而毁。”

  慕容青听得热血澎湃,只有门主才敢以筑基期恐吓金丹期啊,别人谁有这胆子?

  “你好自为之吧。”李青宝起身,就看白媚从角落里握着手机走过来,问道,“查到了吗?”

  “都查到了。”白媚微笑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时间还早,先去吃顿饭再说。”李青宝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往外走。

  谭核等他们离开了许久,才突然想起给他那位主人打电话,可抓着手机半晌也拨不下号码,又过了会儿,他猛地跺了下脚,打给了另一个人:“我要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今天的,现在就要。”

  ……

  金色会所跟牡丹的层次相比略有不及,但在京里的名气却要远超过,京中的大少大半的夜生活都在这里消磨。会所中第一层是拥有t台,每天都会有各地的所谓超模来走台做时装表演的开放式餐厅。自然也有包厢,还都有电子的玻璃幕墙。

  二层是个隐秘的赌场,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警察却永不会来这里检查。赌注都是天文数字,比起澳门韩国马来西亚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毫不逊色。

  三层则不是谁都能上去的,那里有着各国的佳丽做着神秘的表演,只有白金客户才有资格上去。

  四层更加隐秘,去过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出来,传说京津唐三地的商界大事大半都是在这里谈定的,不是只有钱就能去的。

  每层都有相当强的隔音设施,就算是上下吵翻了天,任何一层都不会听到。

  这座仅有四层的会所,并非是在市内,而是在京郊密云一座野山中。若不是时不时能看到豪车从僻出的双车道进出,谁都不知道这里竟然会有人。

  夜里八点的时候,一辆越野车像头猎豹似的快速奔行在这条车道上。

  慕容青握着方向盘手里夹着根哈瓦那雪茄,眼里露着兴奋的目光,窝了一年总算能大干一场,他心中仿佛那隐藏着的火气都要冲出来似的。

  白媚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握着一柄乳白色的短铁棍,收拾打扮得干练的她,那身白色的开襟敞口带披风的旗袍,处处都透着股妖媚味儿。

  半闭着眼在后头养神的李青宝,直到车被拦下,他才睁出一条缝。

  “前面是私人地界,几位往回吧。”

  一道跟高速路收费站一样的长杆子拦在路中间,一个腰间鼓鼓肯定藏了枪的轻剽汉子警惕的打量着开车的慕容青。

  “我是肖公子请来的客人,这是邀请函流氓艳遇记最新章节。”白媚微笑从车里拿出一张纸递上去。

  汉子微愣了下,看了白媚一眼,那粗糙的脸皮居然红了下,才接过纸,扫了几眼,就道声歉去将杆子移开了。

  “这狗屁地方还挺严。”慕容青不爽道。

  “肖家光靠这地方每年进账都在十亿以上,东三省、京津唐的现在都不时兴去澳门了,都来这里了,算是肖家的大财源,能不严吗?那廖上河也参了股,正好一石二鸟,”白媚哼道,“我还是托了大关系才弄来那张邀请函。”

  再往里开了大约十来公里,就看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别墅立在片空地中。前后都空出一大片的地方,前面停着几十辆豪车,有二三十个握着警棍提着手电筒的警卫在来回巡逻。

  跟那守车道的汉子一样,无一不是腰畔鼓鼓的,藏了手枪以备不测。

  车一停稳,就有警卫过来再次看过邀请函,还把钥匙收了,给了一块铁铸的牌子,让出来的时候用牌子换回车钥匙。

  头一回来才需要用到邀请函,第二回的话,就会记住车牌号,四周都布有的摄像头,更会把人的模样拍下来登录在册。

  这些事白媚都打听清楚了,但慕容青依然觉得有点紧张。

  难以推算这里是不是有金丹坐镇,每年十亿的收入,就算分出一成,那对于金丹来说都算是不少的了。

  若是遇上金丹的话,光凭李青宝、白媚、慕容青只能马上转身就跑。

  “担心有屁用?”白媚扫了慕容青一眼,不耻道,“来这里就是大闹一场,让他们长个记性。”

  无论是肖戟还是廖上河,李青宝若不是顾及到廖菲妃的感受,都想把人全都收拾了。

  见白媚这样说,慕容青老脸一烫,骂了句大步就向大门走去。

  在大门处又被检查了一次邀请函,守门的四个彪形大汉还用一种极不友善的眼神扫视着李青宝三人。

  等往里再走到第二扇大门,才让人愉悦些。三对东欧血统的双胞胎女孩,依次排在门的两旁,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能算得上殊色了,穿着中世纪的贵妇装更有种独特的风味。

  若是往日,李青宝和慕容青都不禁会多看几眼,可现在却正眼都不瞧一眼。

  通过第二扇大门就来到一层的开放式餐厅,正是用餐的时间,t台上早就有模特在表演了,清一色的,只穿着小裤裤,身高一律都在一米七七以上。

  再加上那十几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李青宝跟她们比都要矮上一截。

  食客们都注目着台上,没人注意到李青宝这三个要来扫兴的家伙。

  “动手!”

  李青宝一声低喊,就看慕容青在怀里摸出把青色的长伞,朝空中一舞,整个一层上空出现了一团的青雾,雾中无数的小刀刀刃朝下对着下面的吃货。

  这把青伞是慕容青的法宝,李青宝在一年前替他炼制的,算不上是什么独特之物,但对付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却是足够了。

  本来灯火辉煌,却突然被青雾一挡,人人都抬头看去,不由得都是一震。

  就看那些小刀猛的往下一冲,顿时整个餐厅一片混乱。

  推开带来的女伴抢先躲在桌下,失声怔在当场,大叫着到处乱跑的,各种形状都出现在李青宝的眼中总裁娇妻太撩人。

  可这些都没用,就如同激光制导似的,小刀无一例外全都刺中了这些吃货。

  但令食客们意外的是,那小刀穿过身体后就消失了,而似乎也不觉得疼痛。

  有个别的居然猜这是会所搞的魔术节目,是给大家的一个惊喜,直接站起来拍手叫好。

  那拍手的家伙才拍了下手,就全身一僵倒在地上。

  再看别的人,全都僵住了,那些t台模特也不例外,整个餐厅像是被暂停的电影。

  青伞射出的小刀带着的是强悍的冰气刀,由于速度实在太快,才让身体的反应一时间迟缓了几秒钟。慕容青已经控制住了,只会让他们僵住半小时,之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却不会有大事。

  李青宝示意他守着一层,就带着白媚往二层走。

  金色会所查到的信息确定肖戟跟廖上河有关连,李青宝就打定主意在离京前要给他们个教训,否则这俩个家伙还指不定会对廖家做出什么让人瞠目的事来。

  由于隔音太好,二层根本没发现一层的异状。

  等到白媚拿出白棍,将整个二层一扫成两截的时候,才听到无数的呻吟和惨叫,筹码如雨一般的飞下一层,被扫中的人最轻的都要去医院住上小半年。

  李青宝并没有要人命的意思,若是出手太夸张,帮廖成彰竖敌,他都会头疼吧。

  到三层总算是有了反应,毕竟这里不是谁都能来的,几名警卫掏出枪想要挡住李青宝,都直接被白媚一棍子打翻。

  “肖戟跟廖上河都不在,肖道成也不在?”李青宝在三层等着从四层下来的白媚问道。

  她摇摇头,第四层除了几名警卫保安,连只鸟都没有。

  “让慕容把人都赶出楼外,”李青宝想了想说,“受伤的人都拖出去。”

  这时就听到一层枪响,是外面的警队感到不对冲了进来,被慕容青直接杀掉了。

  杀些警卫倒不打紧,只要不是这里的客人就好办。

  还有依托廖家的时候,还要等候金丹期后廖菲妃的妙修之体,不然李青宝都不会这样谨慎,可报复还是需要的,不留下些痕迹,这趟京城岂不是白来了?

  等人都被拖到楼外,只见几条金龙冲着这座繁华的金色会所一扑。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整间大别墅化成黑灰,如雨般落下,洒满了一地。

  那些脑子还清醒着的客人,纷纷惊骇得瘫坐在地。

  “你俩谁跟我回金河?”

  不知廖老如何考虑,李青宝到走都没跟他见面,有些疑问,李青宝只能埋在肚子里。陈铠、田蟒被廖成彰派着跟到金河,牡丹会所那件事让廖成彰意识到,光靠李青宝恐怕也不够,他再强也无法面面俱到。

  慕容青也被李青宝带回金河,他感到跟在廖菲妃身旁分身乏术,有的事需要人手帮忙。打理会所还是玲珑剔透,手腕灵活的白媚适合些。

  担心肖戟会找白媚麻烦,立新会所挂靠在了京泰集团下,想必肖戟和廖上河也要惦量一下吧。

  找到洛神草,提升金丹期需要的炼制的丹药只差最后一味,但秦岭至今没得到关于那味材料的消息,李青宝也只能耐心等着了。回到金河,廖菲妃就去找单小莲,有着数不清的话要说,连夜里都睡在了单家。

  隔日李青宝到后勤处销假后,就到杂物科报告,接了几张单子就去做事。

  到五月的金河,阳光开始明媚起来,没有廖日的燥热,也没春日的阴雨连绵,算是一年中最让人舒适的日子。

  用金河大前几届的学生说,这是最适合约会的一个月。

  每天都能瞧见手牵手在学校晒恩爱的学生,除了大四面临劳燕纷飞的学长学姐,整个月都能感到学样荡漾着一股蜜味。

  李青宝也难得的轻松了大半个月,除去每天都勤练化金诀,偶尔偷跑到鹰嘴山上去练剑诀,悠闲得让人难以置信,连慕容青都说能闲出盐味儿来了。

  他倒是跟陈铠、田蟒混成了一团,二十天过去,他比李青宝还熟悉金河的夜场了,还嚷着要带李青宝去见识,差点没被李大保镖打成猪头。

  丁芸偶尔也会来新湖苑,也不知这位警花怎么想的,明知廖菲妃是廖成彰的独生女还走得这样近,是想借廖家的势力往上爬吗?李青宝看着不像,扯的都是些女孩家的事。

  到月底让李青宝意外的是傅南终于找到了稳定的妹子,他还特意带着她来给李青宝看。

  女孩模样不算出彩,比傅南常去找的几个发廊妹妹要差一些,但打扮一下还是能称漂亮的,穿着也朴素得很,见到李青宝还脸红了。

  女孩是在新湖大饭店做洗碗工的,这饭店名字叫得大,就是个普通的小饭店,就在新湖大的门口,是傅南在那里吃饭的时候上厕所路过洗碗池撞到她才发掘到的,一听口音还是老乡,就趁热打铁,没几天就正法了。

  李青宝替他挺高兴,按傅南家乡的习惯,到他这岁数早就该成亲了,但也没什么亲切的表示,倒是花妹跟这花名叫小池的女孩挺投缘。

  于是,每天下午都能看到花妹和小池在校门口的保安室里等着陆傻子和傅南。

  到六月初的时候,傅南还硬是帮小池解决了住宿的问题,她原来是跟几个打工的姐妹住在一起,租金分摊可也不少。

  学生公寓还有几套房子,傅南就让她也住进去了,租金便宜了一大半,而且还是一个人住两房一厅的屋子,听说他过不几天也要搬进去,谁都能看出他的小算盘。

  这些事廖菲妃和单小莲可不关心,她们这几天都坐在单家的屋顶看着对面屋顶上盘腿打坐的李青宝。

  “你说李大保镖是不是在练功?”单小莲放在手里的高倍望远镜问道。

  就算两家别墅是挨着的,直线距离都有四十多米,单大小姐这样能看得更清楚。

  “可能吧,”廖菲妃吮着澄汁说,“老李很古怪。”

  自打从京城回来后,廖菲妃就不再直接称呼李青宝的姓名,换成了这个怪称呼。

  “成天老李老李,跟老夫老妻似的,你脸皮可真厚。”单小莲促狭的说。

  廖菲妃俏脸微红:“他比我大嘛,叫老李也没错呀。”

  单小莲嘿嘿的笑了阵,想要看穿廖大小姐的心思。

  廖菲妃微低着头继续吸着饮料,她的心思哪里时那么容易看穿的,单大小姐这种闺蜜也只能闹个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李大保镖是不错,可惜钱太少,”这问题单小莲提起过,“你可别调到他的陷阱里,我看他做保镖是假,救你也是假,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廖家的钱。”

  廖菲妃可不赞同,京城中弹那次,李青宝提都没提到报酬的事,事后倒是廖成彰主动给了他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等等,我昨天在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单小莲突然跳起来说。

  廖菲妃不知她又要出什么坏主意,等她从楼下呼哧呼哧的扛着个大箱子上来,赶忙帮了她把手。

  “这是在网上买的特大弹弓,货名叫‘打你家玻璃’。”单大小姐边用美工刀拆箱子边说。

  廖菲妃就看见箱子里装着个些零件,帮她拿出来拼好后,就成了个一人高的大弹弓,光那丫杈都有手臂粗。中间的橡皮筯被换成了特制的合成弹力胶,还有五颗子弹,全都是巴掌大的塑料球。

  “你帮我一下,我把它固定住了。”单小莲这一通折腾累出了一身汗,虽说是游泳队的主力,可体力活并不是她擅长的。

  廖菲妃却连一滴汗都没流,这点体力活对她来说跟喝饮料差不多。

  知道单大小姐要做什么,廖菲妃都感到有意思,替她扶着,把弹弓固定在了地上后。

  单小莲把塑料球往弹力胶中间一裹,往后就想拉,可手一用力,她就想哭了。

  这东西就是打直升机都没问题,只要中间换成石头的话,那需要的拉力可就极大了,她根本就拉不动。

  “清清,你来。”单小莲香汗淋漓叉着腰直喘气。

  只想到怎样捉弄李青宝了,根本就没考虑到这玩意儿她使不使得动。

  廖菲妃笑嘻嘻的抱住弹力胶,目测了一下李青宝的位置,试了下,感觉不是太难拉,就拉住往后走。

  “你这力量也太可怕了,”单小莲看那弹力胶差不多被拉到极致,瞪大了眼睛,“一身蛮力啊,比那些大力士还强吧。”

  她想到破吉尼斯纪录,靠拉卡车得奖金表演费为生的大力士们。

  “什么蛮力?这有技巧的好不好?”廖菲妃白了她眼。

  真是的,把我跟那些人比,我可是廖家的大小姐。

  “快把塑料球射出去,打他。”单小莲喊道。

  她兴奋的拍着手,想象李青宝跟个保龄球似的被击倒在地的样子,她就乐不可支。

  啪!塑料球像颗炮弹从弹弓上飞出,以超快的速度冲着盘腿而坐的李青宝而去……

  突然之间,一道金光闪过,那塑料球整个被打成数道,李青宝更让这两位大小姐吃惊。

  就看他站在一把悬浮着的金剑之上,迎风而立,脸色严峻。

  “靠!”等李青宝看清地上的碎片,对面目瞪口呆的站着的两位大小姐,他想骂娘。

  把法剑收了,李青宝瞪了廖菲妃和单小莲一眼,尽给我捣乱呢?

  他也是反应过激了,连法剑都弄出来了,谁让他在练功的时候,神经都极端的紧绷呢。

  那两位大小姐短暂的震撼后就激动的谈论李青宝刚才那英俊挺拔的身姿灾厄降临。

  “其实他虽然长得不帅,又没钱,可是本事很大,又能挡子弹,算是潜力股,要是做男朋友的话,绝对没问题的。”单小莲大胆的说。

  廖菲妃眼里神采奕奕,抱着腿连连点头。

  “哎呀,我随口胡说的,你竟然同意,你还敢说你对你家里的保镖没有坏念头?”单小莲抓着廖菲妃的胳膊就乱摇,咯咯的笑着,“你可不要玩弄李大保镖的感情呀,小心他把你吃得连肉都不剩。”

  “我也是乱点头的,”廖菲妃红着脸争辩,“谁会看上他呀,我又没瞎眼,你要有心思,那就送给你吧。”

  “你真舍得送?”单小莲眨着眼睛,似笑非笑的问。

  “我舍得,你先跟他告白,他要同意了,我就送给你。”廖菲妃目光闪烁,生硬的说。

  “瞧你急的,我才不会跟你抢呢,”单小莲抱住廖大小姐说,“要不咱俩一块儿上,把他折磨死?”

  “那不是便宜他了吗?”廖菲妃喃喃道。

  说着,她眼睛偷看远处的屋顶,见李青宝不在了,心里突然有点空荡。

  李青宝看着廖菲妃和单小莲,总觉得今天这俩位有点怪,说不出来的感觉,偶尔视线一镜,无论是哪位都会脸一红。

  等快走到金河大,他才扼腕一拍,脸上堆满了笑意:“咳,我说俩位大小姐,是不是都看上我了?”

  这话让她俩更脸红了,单小莲伸手一指他就说:“你得了妄想痴了?大白天的做什么梦?还都看上了?你当我们是什么人?”

  李青宝一脸委屈:“我就是猜猜嘛,要不你俩怎么一看我就脸红?”

  “哪里脸红了,那是胭脂,笨蛋!”单小莲大声道。

  廖菲妃脸却不红了,她憋着笑,见到李青宝委屈的模样,她就觉得特别开心。

  “不用害臊,我一向对这方面很传统的,这样吧,一三五就我就归廖大小姐,二四六就归单大小姐……”说着,就看这俩位突然往校门快步跑过去,李青宝诡秘的一笑,慢慢往校门走。

  “喂,李青宝,后勤处开大会,现在马上过去。”刚进校门就看李科长急冲冲的过来说。

  “你再逗他,小心他霸王硬上弓!”廖菲妃回头看李青宝被李科长叫住,才拉住单小莲停下脚说。

  “哼,也不知谁霸王谁,”单小莲昂着头说了句,又眨眼道,“你不觉得他很自恋吗?”

  “嗯嗯,自恋极了,就像全世界就剩他一男的了。”廖菲妃掩嘴而笑说。

  都没说什么,装装样子逗弄李青宝,他就顺竿子往上爬了,那要再表示下,他还得了吗?

  “等放学咱们再……”单小莲凑到廖菲妃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说得廖大小姐满脸通红,“你小心玩火烧身。”

  “哼,烧死他都烧不死我,本小姐有定力。”

  在这俩合计着要让李青宝好瞧的时候,李青宝跟杂物科的同事来到了小礼堂里。

  后勤处几个科室的人都来了,济济一堂差不多有七八十人,都在打听到底是什么事。

  “是要换主任,钱主任高升了,去教导处做副主任,”李科长主动跟李青宝说,“新来的主任是从附中调过来的,原来附中的教导主任,很年轻。”

  金河大、新湖大都有附属中学,还都是省重点,但级别跟大学一比怎么都比不上。

  过不得多久就看钱丰进来了,后面跟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梳得极为整齐,年纪大约三十三四的男子。

  能高升做教导处的副主任,钱丰意气风发。先用话筒谈了下这几年做后勤处主任的经历,回忆做得比较自得的几件大事,重点还提到了在校运会上校工队的表现,接着就把话筒让给了新来的主任。

  “我姓原,叫原行惑,行惑的意思是行三十而不惑,”新主任在小礼堂的黑板上刷刷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同时我还兼任商学院二年级的年级辅导员。”

  这话让下面的人都怔住了,后勤处的工作跟教学工作的关联并不大,一般后勤处的主任都不负责教学工作。

  辅导员主要是做些助理类的工作,但也让所有人意外了。

  “听钱主任提过,杂物科的早退情况比较严重,极个别的同志还经常无故请假,”原行惑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李青宝,“按学校的章程,每年请假超过四十天,就要强行辞退,有的人已经在线边上了,我不希望我一上来就要开除人,让大家认为我这是在杀鸡儆猴。”

  李青宝挂着轻松的笑容,倒是坐他身旁的李科长替他担心:“以后没事还是少请假,还有你跟单小莲的关系,赶紧处理一下,这个原主任可不好应付。”

  “我跟单小莲关系很单纯,李科长,”李青宝笑道,“我倒想不单纯来着。”

  “你还想不单纯?”李科长狠瞪他眼说,“记住今天原主任说的话吧,他请官上任三把火,烧着你的话,我都保不住你。”

  李青宝挠挠头,就看钱丰跟原行惑握了下手,就算是交接到位了。

  散会后,李青宝想走谁知被原行惑叫住:“李青宝吧,你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下。”

  李科长登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他,只怕是今天李青宝这工作就保不住了。

  赶到原行惑的办公室外,原行惑还没到,大门紧锁,他只能在门外等着。倒有来楼里办事的同事,跟他打招呼。

  等了快一小时,原行惑才赶来,将门一开就把李青宝挡住。

  “我还要处理些文件,你再等等,用不了多久。”

  饶是李青宝不在意,这又等了一小时,原行惑才把他叫进去。

  屋里的摆设都变了,钱丰在的时候,墙角有盆发财树不知移到哪里去了,窗台的几盆吊兰也不见踪迹,倒是多了几面锦旗挂在墙上,都是原行惑在金河附中做教导主任时学生家长送的。

  办公桌也宽了一米有余,高也高了三十公分,连椅子都换了张特别高的,而偏偏对面的两张椅子都特别矮,一坐下去,都有种被人俯视的感觉,对面坐着原行惑自然是居高临下了新婚夜的雷人规矩:爷我等你休妻。

  “李青宝,这就是你在杂物科工作三四个月的请假条,”原行惑在抽屉里拿出一叠纸条往桌上一拍,就说,“才半年不到,你就请了快四十天假,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呵,原主任,我好不容易才进到金河大,混上编制,当然想要这份工作。”李青宝笑说。

  是来给我下马威的啊,这原行惑真想拿我来开刀?

  “哼,既然想要工作,为什么常常请假?你看你这些都是什么事?出外旅游?帮公安局办案受伤?你连理由都不会找吗?是不是要我教你?”原行惑神色渐厉,手指敲着请假条说。

  “咳,都是些紧要的事,特别是那件帮公安局办案的事,原主任可以打电话去问市局刑侦支队的丁队长……”

  “问什么问!你是校工,不是侦探!在杂物科领单做事才是真正的本职工作!”原行惑挥手打断李青宝的话,“无论怎样,请这一堆的假,你都给整个后勤处带了个坏头,上个月又请了七天,这工资全扣了。”

  李青宝不在意这份工资,可原行惑的作法让他反感,口气就不和谐了:“扣就扣吧,我知道你想立威,可是你找错人了,小心立威不成弄一身屎。”

  原行惑脸色一变,拍着桌子就喝道:“什么立威?什么一身屎?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就是个高中的教导主任嘛,不知抱了谁的大腿上来金河大了,还想用你在高中的那套吗?”李青宝冷笑道,“行不通的,原大主任。”

  原行惑气得脸一白,可他也清楚,在李青宝没请假到四十天,有编制在身,他想开除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是想借这事敲打下整个后勤处,看样子李青宝根本不吃他这套。

  僵持了一阵,原行惑才托口有事要办,把李青宝赶走了。

  李科长看到李青宝回来,就赶紧抓住他问:“没出事吧?”

  “没事,姓原的想吓唬我,给我顶回去了。”李青宝咧嘴笑道。

  李科长感到头晕,满嘴黄莲的说:“你怎么给顶回去了,你不知道由着他训你吗?”

  “怕什么?他还能真开除我?”李青宝笑了笑,浑不以为意。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原主任就算不开除你,他管着杂物科,还能没法子使绊子,故意找事?”李科长急得满头是汗,这事不定连他都要被连累上。

  杂物科长说着挺小,可一朝天子一朝臣,原行惑一上任,他的亲戚朋友,想要做这个科长的可不少吧。

  “啊,哎,没想到这个。”李青宝顿时愕然。

  听李科长一说,他才醒悟过来,他是不怕,根本不在乎这校工的工作,再者背后有廖家有秦岭在,只要廖菲妃还在金河大,十个原行惑都动他不得。

  可秦岭绝不会为他保住整个杂物科,廖家的光芒也照不到李科长的头上,那是很犯忌讳的事。

  “你啊你,唉!”李科长欲哭无泪的叹气。

  找不到话安慰李科长,李青宝只好苦笑一下,找张椅子坐下想对策了。

  这时,原行惑已去了商学院学生会,被提为副主席的廖菲妃和单小莲都来了,连苏麒麟都在,都是临时被从班里叫来的,主要是见一见这位新来的年级辅导员。

  辅导员跟学生会在很多工作上需要配合,原行惑放学还要跟校领导会餐,就赶着见个面,算是熟悉一下特种兵在都市全文阅读。

  面目英俊,斯文得体的原行惑依次跟这几位商学院二年级的学生会代表握手,亲切的说:“我跟大家的年纪相差不大,也是金河大毕业的,别把我当成是学校的领导,叫我学长更亲近嘛。”

  苏麒麟忙笑着说:“学长,那以后就要多关照了。”

  “相互关照,”原行惑说着就看向廖菲妃,“廖同学是学生会副主席,也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啊。”

  “我呢?我也是学生会副主席啊。”单小莲不满道。

  “哈哈,是,是,也要请单同学多关照啊。”原行惑大笑道。

  站在一旁的荀长权注意着他的目光在单小莲的腿上停了一秒就收回去了,心中推测,听金河附中的校长说这原行惑有作风问题,才急着把他赶走的,看来怕是真的啊。

  不过,他倒不会替单小莲操心,姓原的敢打她主意,除非他有胆子跟单丹青鸡蛋碰石头。

  倒是廖菲妃……荀长权瞅了眼廖大小姐,突然心里一刺,想起那个抓着他把柄的李校工,腹中一声冷哼,这原行惑可不要自寻死路才是。得罪单家怕是最多开除,得罪那个李青宝,怕是要让他想死都不能。

  原行惑目送着廖菲妃单小莲走开,悄悄的掏出手机,冲她俩的背影拍了张照片。

  荀长权当没看到,心中暗晒,你想找死,我可不会挡着你。

  “那个原主任看上去还不错嘛。”放学时,廖菲妃说。

  “哼,我看也就那样,人模狗样的,一般都不是好玩意儿,”单小莲拍拍李青宝的肩膀,“他不还是后勤处的主任吗?李大保镖,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哼哼!”李青宝冷笑。

  “哼哼是什么意思?”廖菲妃问道。

  “哼哼就是哼哼,喂,你的手在做什么?”李青宝惊道。

  就看单小莲挽住他的胳膊,手掌伸到了他的裤袋里,狂抛媚眼说:“咱们哼哼去。”

  夜晚李青宝想卖弄下厨艺,把菲佣赶出了厨房,廖菲妃一听就好奇的走到门口:“除了红酒烩肉,你还会做别的?会缝衣服吗?是不是想参选全国十大杰出男人?”

  “咳,我不好那虚名,”李青宝打了几个鸡蛋,扔在碗里用搅蛋器打了下,再换成手打,“没办法,打小就没个好爹,我那义父是个不着调的,每回都带着我去刘寡妇家里蹭饭。蹭完了也不管我,就跟那寡妇跑到里屋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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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廖菲妃横了他眼,看他打鸡蛋都能想得到他肯定是要做西红柿炒蛋,连西红柿都从冰柜里拿出来了,还以为他会有什么花样呢。

  等到吃饭的时候,就看李青宝捧上来一碗血红的蛋肉羹,这倒让廖菲妃愣住了。

  “本来是光用蛋跟肉就能做的,我加了些西红柿汁,凑在一起能添些甜味,知道你爱吃甜。”李青宝好男人的把肉羹推到她跟前,给她挖了一勺。

  廖菲妃试着吃了一小口,眼睛立刻亮了,把那一大碗的肉羹一下分了一半到碗里。

  “没人跟你抢啊,大小姐。”李青宝好笑的说了句,就听到电话响了。

  这肉羹直接用微波炉做成的,但李青宝水分掌握得刚刚好,所以没有任何的干燥的感觉,甚至在那碗底还能看到一些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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