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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新欢VS旧爱:疑似故人来4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随夏 6630 2024-11-18 00:22

  然,浮萍已是隐隐,瞧出了些许眉目。

  更多的,还是连城,情绪有些不对,因而伸手,扯上了飘絮...向来,被飘絮阻止,不能多言的浮萍,第一次比着飘絮,看透了本质,示意她,别再多言。

  "原来是这样..."

  半晌,连城喃喃,道出一言。

  "啪——"

  手上的画卷,明明无有任何重量,还是落在了地上。

  惊起,涟漪一片。

  "啊!画可不能脏了..."

  飘絮惊了一下,很快的俯下身,捡起了画卷...后而,后知后觉,感到连城情绪,不似寻常:"上官公子,您还好吗?"

  因着,当年那一场,意外。

  主子沉寂,这么些年,孤独的让人心疼,只有上官公子,唯一的友人...只是友人,还缺少的,便是娶妃,是了,以前由着身体缘故,触碰不得旁人。

  如今,解了蛊毒,只剩下有缘之人。

  而,万万不曾想到,主子从着宫外,带回了一个女子,与着无忧郡主,如此相像...冥冥之间,想来已是上天恩赐,恩赐与主子的幸福。

  "我,很好。"

  恍惚之间,连城朝着床上,瞥了一眼。

  很快,唇边惊扰了笑意,回上了三字。

  转身,望着庭院里,昏暗的夜幕,心头有着冷意,拂过心上...终是闭了眼,伸手触上脸庞,有着清水从着指缝,流露了下来。

  一时间,甚至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

  "呵..."

  低低一笑,无了留下来的理由。

  脚步微抬,竟是身形,有些踉踉跄跄的,朝着寝宫外面,跌撞而去...罔顾,身后浮萍与飘絮,传来的不明呼唤,脑海有着一瞬空白。

  只是,刚一出了寝宫。

  下了台阶,还未出了月门,脚下不由自主的,止在了这里。

  上天...是不是,喜欢同人玩笑?

  月门之外,谁人长身玉立,远远地,携着无人所知的神秘,遥遥而来...他,遥遥而来,携着三千红尘,穿越了前世今生,一点一点,呈现在了面前。

  熟悉的面容,千回百转的模样。

  面带焦急,来到了身前。

  "城..."

  君墨白上了前,全身上下,同她一样,整个淋透了下来...隐约的,在他的身上,还有斑斑血迹,混合着雨水模糊:"你在这里..."

  说着话的同时,君墨白双手,揽了上来。

  重重的,带着一定的力道,让她感到了寸寸存在,忍不住皱了眉...夜幕之下,凝望着他的模样,忽而生出一股,不清晰的味道。

  "不在这里,该在哪里?我一直,等在原地,可是你...始终没有来。"

  淡淡的,道出这么一句。

  这才惊觉,原来这样的平静,明明是愤怒的,或许带着质问,只是当出了口...才发现,异常的平静,平静到连自身,都感到了害怕。

  闻言,君墨白僵住,怔怔望着她。

  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继续道:"下午,发生了些事情。我以为,你回了相府..."

  话,没有说完。

  看得出,面前女子,的确有些心神不在,似是解释不过是多余...张了张口,有些不明怎么道上,他清楚,这件事情,错在他的身上。

  只是,她出现的,过于突然。

  一样的面容,惊扰了时光深处,埋葬在心里,最是古老的记忆...灿若桃李,笑的不喑世事,便是一时忘记,在那一刻,上了前去。

  她在,他上前的同时,转身离去。

  不觉得,跟在了她的后面,直至到了一处,不过想确认下,确认有无看错...却是,突然出了意外,暗处有人出了来,与她为难。

  上了前,正想救下她。

  不曾想,她还是受了伤,不仅仅是受了伤,这伤还是为他而挡...在同那些人打斗时,有人从着后面,逼近了他,他自有打算与把握。

  未想,她上前,挡住了那一刀。

  鲜血淋漓,她的正面呈现在面前,同着无忧一样的容颜,让着时光定格...很快,她便昏倒了下去,接住了她,看着浑身的鲜血。

  她的脸色,逐渐苍白,无有血色。

  记忆画面,无形之间,倒回在很久很久之前,逐渐的重合了下来...浑身止不住颤抖,那一幕实在是太深刻,深刻到生出了心魔。

  不能让同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一遍!

  那一刻,仿佛整个人,停止了所有的思考,抱着她一路,回到了宫里...无忧,他害死的第一个人,这么多年以来,折磨着他的心魔。

  回到了宫里,浑浑噩噩,唤来了太医。

  不由自主,翻出了留下的无忧,最后一幅画卷,同着女子对比...确实,他无有看错,她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就在他的面前,铭记了所有。

  待,惊觉,已是天色昏暗。

  想到连城,无法探得,她所在之地,还是派了人,先去了趟相府...他贪心的想,若是连城,自身回了府上,他的歉疚,便是少上一些。

  不是不曾想,亲自去上一趟。

  只是整个人,在下午的时间里,近乎失去了所有力气,用来想这一突然出现的女子...直至,天空下起了雨,派的人回来,给予的答案,在他的预料之下。

  心,便是狠狠一抽,投入了雨幕,寻与了她。

  耐何,到了那里,还是无有她的踪迹。

  只消,想了片刻,心下已是明了,回了宫里,依着他的了解...连城,要么等他未果,回到了相府,要么来到了宫里,旋即还是自怨。

  依着了解,早是清楚地确定。

  连城,定是等在了原地。

  有些话,无法用着言语,表达出来,只能望着面前,同他一样凝望的女子...早该知道,她的性子,一旦情深,便是永远情深,可是啊可是,他有什么资格。

  许她,一世情深。

  "对不起..."

  最终,君墨白道上了三字。

  连城听得,心下微微一紧,衣袖下双拳,握了又紧,紧了又握...对不起,她想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一个解释,只是一个解释。

  "你们下去。"

  瞥了眼,候在寝宫的宫人,君墨白道了一声。

  下一刻,宫人纷纷的,离了寝宫里,连带着浮萍与飘絮,了解的清楚...主子与上官公子,定是有话想谈,守在了入口处,不容打扰。

  诺大的庭院,除了寝宫里面,通明一片。

  只剩下,连城与君墨白,还有躺在床上的女子,似是故人的女子...三人行,各怀心事,无人能够探知,连城与君墨白,遥遥而对。

  夜空里面,还有小雨,不时窸窣而下。

  "解释..."

  深深吸了口气,连城道上二字。

  君墨白似是未闻,宽大的手掌,从着连城的发上,缓缓地落在肩膀...接着,由着肩膀,滑在了双臂之上,冰冷的温度,让他皱了眉。

  "城,换下衣服。"

  他这么说着,伸手牵了连城手掌。

  所去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寝宫里面,只是未果,连城甩了手掌...苍白的小脸,带着执拗,连着眼神同样,一如既往,无有退缩。

  "君墨白,给我,你的解释。"

  一字一语道出,还是刚才的目的。

  时光,静止在这一刻。

  静静地,久久的,似是周边,只剩下了小雨沙沙,彼此间,距离不过一尺...然,心的距离,已是一丈,谁人说,雨天是浪漫的天气。

  牵着心爱的人,漫步雨里,这一生最美好的事。

  可,偏偏,雨天也是悲伤地天气。

  雨水,就像眼泪,倾泻着无尽的委屈与落寞,只因心爱的人,爱的不坚定...连城感到了委屈与落寞,而君墨白,便是爱的不坚定。

  "城,你相信我..."

  她的痛苦,他不是不曾,看在眼里,只是无法保证...他俯身,同着她的视线,平时相对,右手抬起,指天为誓:"待我登基为帝,定是以这天下为聘,立你为后。"

  这是誓言,立下的誓言。

  可是,连城此时,尚且不懂,这一语誓言,代表着的意义...听着这话,只觉感到好笑,好笑的同时,还想哭泣,是了,哭泣。

  "君墨白,我要的是解释,而不是...这些谎言。"

  你说,让我相信你。

  你说,你登基为帝,以这天下为聘,立我为后。

  可是君墨白,你抱着同着无忧郡主,长相一样的女子,进了宫里...将我丢在原地,整整一下午,不曾回来看我一眼,如何相信。

  可是君墨白,你明明说过,你对于无忧郡主,不过是特别的感情,并不是爱情...然而,我在此时此刻,从你的眼里,明明看到不是这样的。

  可是君墨白,登基为帝,天下为聘,就算我当真当了皇后,你却忘了说...除了皇后,我是唯一陪伴在你的身边的女子,而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那么,我守着皇后之位,有何欢喜?

  ...

  可是君墨白,你能不能告诉我,当你心上,惦念了多年的女子,回归到你的身边...新欢与旧爱,你选择哪个,舍弃哪个?还是因为,她是旧爱的替身。

  所以,连带着我这个新欢,你两个一并收下?

  "城..."

  "别这么唤我!君墨白,你还能不能再残忍一些?你怎么能在,床上躺了别的女子情况下,如此温柔的唤我?"

  冷冷的打断,君墨白刚开了口的话语。

  连城终是沉不住气,道上了一句句,如泣如诉。

  望着他,他正在沉默不语,似是不明道上什么,让着她的心,一点一点沉入谷底...天际,清冷小雨倾洒而下,打湿了各处,让着她浑身上下,泛起了寒冷。

  "君墨白,我只想要个解释,只是一个解释!只要你解释,我就相信,为什么不呢?"

  缓缓地,环抱着双臂,在着君墨白的面前,蹲下了身。

  连城哭泣,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在着君墨白面前,低低哭了起来...君墨白长身玉立,望着地上蜷缩一团的身影,手上微微的发颤。

  弯身,伸手抚上了连城的背部。

  一下一下,似是安抚意味一样。

  便是,感到他的这样动作,连城愈是明了什么,哭得愈加厉害...许久许久,连城抬了眸,重新站了起来,眼泪胡乱的一擦,整个人恢复了些许平静。

  似是,刚才的懦弱,不过是一时。

  "君墨白,你在乎她,是吗?"

  连城问,哪怕这一场意外,来得过于意外,哪怕这场变故,来得猝手不及...她想,她还是问个清楚,如同一场梦,梦里,前一刻还是温柔相待的男子。

  下一刻,褪去了温柔,冰冷得无以复加。

  "她,与她,很像。不,根本就是同一人..."

  "在乎还是不在乎?"

  不待,君墨白的解释话语道出,连城逼问了下去...便是,如此得来,他沉默之后,终是点了头,让她心死:"在乎..."

  两个字而已,已是足矣。

  "你在乎她,那么...我呢?"

  有一种感情,名为卑微。

  君墨白,你看到了吗?若是,我足够的,有尊严,便在你回答之后,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留恋...可是,在我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小小的奢望。

  卑微,卑微的想问你,你对于我,才是真正在乎。

  那个人,不是若桃,哪怕,她就是若桃,你对于她,不该是爱情的在乎...曾经,我怕的便是,你的心里,存着无忧郡主,她已经死去。

  可,正是这样,才是最为无法的。

  因为,她活在你的心里,永远是我,无法逾越过去的伤...然,是你,是你告诉我,你对于她,从来不是爱情,那么你告诉我。

  不是爱情,你这样的在乎,为了什么?

  愧疚,仅仅是愧疚吗?因为,一个与她长得相像的女子,愧疚到这样程度...君墨白,你好,你真好,你骗了我,更是骗了你自己!

  "我也在乎你..."

  她眼底的痛,那么的深,深到他已是无法承担。

  只是,他还是道了出来。

  为了什么,或许连着自身,同样无法道出,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想想...床上女子,她的出现不在意料之间,让他乱了分寸,遮挡了心意。

  "也在乎",三个字,嗯,似乎有些讽刺。

  不由自主,闭上了双眼。

  任由清泪,划过了眼角。

  这一刻,她听到心碎的声音,疼痛便是不可抑制,对于面前的男子...她感到,有着一种陌生,仿佛他戴上了面具,让她逐渐失了熟悉,取而代之陌生。

  "君墨白,这里...很疼!你知道吗?很疼..."

  连城伸出手,指了指心房,犹如针扎一样,刺痛。

  或许,那不过是伤口,可笑的在撕裂,传来的恍惚疼痛...可是啊可是,还是无法接下,明明白天,还是宠着她的,转眼如此冷情。

  她以为,他是懂得。

  懂得,她想要的感情,从来是唯独一人。

  却原来,她一直过于自信,自信的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君墨白,一如夏侯渊所言...待,他真正登基为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身处什么位置?

  未想,转眼成真,她终是认输。

  君墨白望着连城,沉默着丧失了语言,一直默默不语,有心靠近与她...终于,还是忍了下来,便是清雨洒下,眼前的连城,动作了下。

  不想留下,连城抬着僵硬的腿,离了原地。

  雨水湿了一脸,身上无有什么温度,掠过他的身边,很好,他没有阻拦...或许,她猜得到,君墨白的心理,当无忧郡主不在,他以为那不是爱情。

  如今,当有一人,与着无忧郡主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想来,心下豁然开朗,他还是爱着无忧郡主,想来该是这样...一如,她曾以为,她爱着师父,历经种种,再度回首,才明感情的微妙。

  只差一点,便是截然不同的感情。

  可是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她的心,在着无形间,一点一点沉沦,直至逐渐的,无法自拔...如今,放手吗?真的放手吗?如何做到,真正放手,不留一点余地!

  当,她承认心意,那一刻开始。

  便是明了,她与他之间,多半是不会有个,好的结局,只是得过且过...在一起一天,便是一天,直至有一日,不得不分开,或者,她不再爱他。

  不曾想,时光如此的短暂。

  她以为,他们两人之间,遇到的最大挫折,正是她的嫡子身份...却原来,兜兜转转,从来不是别的理由,而是君墨白,或许是不爱她的。

  他在乎她,同时还在乎,那个女子。

  爱情里,只能在乎一个,不是的吗?

  上官连城,守着这样的男子,在乎着别的女子的男子,真的有意义吗?纵然不甘心,还能如何,你不得不承认,除非你能够接受,三个人的爱情!

  接受吗?呵...绝不!

  "君、墨、白..."

  连城双拳紧握,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侧转过身子。

  面前,一袭被清雨打湿了如墨衣衫的男子,背对着她,站在前面...她掠过他的身边,走在了他的身后,而他从始至终,不曾动过。

  这样,倒也是极好!

  "城,我在。"

  他应了声,声音如同以往一样,温柔入骨。

  眼看,他的身子,正待缓缓地,转了过来。

  刹那间,连城手上运力,不顾忌这样,带与原本疼痛的伤口,加重了伤势...朝着边上,鲜艳的桃树上,狠狠地一拂而过,带着一股力道。

  瞬间,清雨飘洒之下,桃花瓣纷纷落下,连带桃树上的桃枝,被着打断几枝。

  "从,这一刻。我与你,便如同,这些花瓣,落地之后,再无可能,重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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