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是,王上。”两个侍女听罢乖乖的行礼退下,期间还满眼关心的看了一眼床上安坐的女子。而后不久,王后失忆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矽砂城,全城百姓无比悲痛,纷纷将自家的各种补品送入皇宫,以求王后安康。
“蔷儿不记得我了么?”君应邪踏入房间,反手将门关好,走至窗前,温柔的看着床上的女子,眸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我,应该记得你的是不是?可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这里空空的……可是看到你,我会很慌乱,很喜,亦很……痛……”
女子半似回忆,半似迷恋,眉头紧皱,懊恼而痛楚。君应邪展颜一笑,啥时夺去了女子的目光,女子呆愣愣的望着君应邪略带着一丝邪气的笑容,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这个男子……真好看!
“既然不记得,便不要去想了,你是蔷儿,我君应邪的紫蔷,花紫蔷。我是矽砂的王上,你是我矽砂的王后,我的妻。”
“我是……你的、妻?”女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忽的想起刚刚的两个女子对她的称呼,似乎……真的是这样……天哪!她竟然是他的妻!!
“是,你是我的妻,而且还将是我君应邪一生唯一的妻,唯一的后。”说罢,君应邪轻轻的拥住女子,而后慢慢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似要将其揉入骨内,紧紧锁住。
从今而后,她便真正属于他了,只属于他!
那日,她为了那两个男人挡住了他的攻击,被蛊毒反噬,只要一想到那个情景,他的心便会痛,自那一刻起,他便决定要解了她的蛊,解除对她的限制。
可是蛊毒一经入体,不死不休……是无法可解,无药可医的。加上她心中的念太多太多,多到,她竟不愿只留在他身边,她对他的怨也太多太多,多到,她永远无法原谅他。加之,他根本无法确定她对他是否也有爱,是否如他爱她一般,那样深……那样重……
君应邪不敢冒着失去她的危险为她解除蛊毒的限制,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望着蔷儿在起初的惊讶过后,满脸娇羞,红透透的可爱摸样,那是从前的她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的表情。
这般富有生气,如同一个小女人一般的样子,让他肯定了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正是他想要的,他要她的生命中只有他,他要她依赖他。他要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再无法逃离。
他要她,再不看其他男子一眼!他要她的心,她的脑,她的全部身心一片空白只留他!
君应邪轻轻的吻上了他所爱的女子,温柔的轻啄,一下又一下……轻轻的,缓缓地,富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仿若在品尝世间最极致的美味。
慢慢的越来越重,连同他的呼吸,仿若千斤重担一般,压上了蔷儿,他的手也慢慢深入了那层薄薄的裘衣,揉搓着里面娇软滑嫩的肌肤……
紫蔷便是从前的蔷薇,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如今的她只是紫蔷,她脑袋本就空空的,如今,在君应邪的压迫之下,变得更加空空如也,竟连思考也断了……
她本能的觉得不该如此,但又再次本能的觉得熟悉,仿若这样的事情已然做过千万次,对方都是他!她是他的妻……突地想到了这句话,蔷儿本能的觉得这便是为妻者该做的事情……
可是为何理所应当的事情,会让她羞涩的不敢抬眸相视?为何会夺去她的呼吸,她的思想,她的所有……好热……最后蔷儿头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蔷儿热的全身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她渴求着对方给予的一丝丝凉意,她不懂,为何明明比她更加炙热的身体,竟能让她感觉到丝丝沁凉,但是……不够……
她越来越热,仿若毒瘾发作了,那沁凉的感觉不但不能灭掉她体内的火,反而让她的火越烧越旺,越来越无法控制的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只一点便想要更多……更多……
蔷儿的迎合无意于对君应邪的鼓励,他再不忍耐,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在他将她迎娶为他的王后之后,品尝了她的滋味,令他一次又一次的欲罢不能……
可是自从她离开了矽砂之后,这么久……这么久……久到他差点便可能永远失去她,叫他如何再忍耐下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之间又岂止小别这样简单?
或许是因为蛊毒的后遗症,或许是因为潜意识之中的本能,再或许,她只是不想也不能拒绝这个可以牵动她身心的男子。她无法反抗,只是任由他予取予求,不停的承受,不断的迎合……
直至昏厥……她才刚刚苏醒,便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累的再次昏厥……可是君应邪尤嫌不够,他心底的恐惧与爱恋,让他无法停下,他不能失去她,只要一想到她之前决绝的态度和话语,他的心就生生的疼……
只有拥着她,占有她,他才能真正感觉到踏实……哪怕只有那一瞬……于他便是最极致的诱惑……
矽砂的百姓们在得知她们的王后好不容易苏醒之后竟然失忆了,纷纷对他们所信仰的神明祈祷,祈求他们敬爱的王妃能够早日恢复健康,为他们矽砂增添皇嗣……
一晃过了三日,矽砂的百姓也齐齐的祈祷了三日,而在百姓心中,他们敬爱的王没日没夜的为王后诊治,三日不眠不休……
当蔷儿再度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的几乎令她再度昏厥……但她终还是清醒了,身边仍旧是那个让她喜忧参半的邪魅男子,望着他,她的脸再度羞红……
“醒了,嗯?那就起来吃点东西吧。”君应邪低沉的嗓音传来,含着轻笑,柔情蜜意。说罢也不等蔷儿回答,便自顾自的起身,为蔷儿穿戴起来。
蔷儿不知该如何反应,傻傻的由着男子为她穿衣,冷不丁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抬眸便问出了声:“我从前如何称呼你?”她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每一次想要开口,都不知该如何起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