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空气中,灰蒙蒙的天空中飞过几只麻雀,却因为战意盎然的地面上延绵不断的兵营所吓得飞往另一边去了。大明的军营就像一个个的堡垒般把几十万流民围在了在堡垒群中,无法动弹片刻。
当天还没有蒙蒙亮的时候,明军后勤司的士兵们就已经开始为大军制作早饭,对于后勤的重视,李从年知道要想士兵有强大的战斗力,不仅要有严格的军纪,还要有能快速为士兵做好饭的后勤,只有让士兵们吃饱饭,他们上了战场之后才有力气杀敌,不然你让一群饭都吃不饱的士兵上战场不过是让他们去送死而已。
大明军将上下无论将军和士兵吃的东西全部都一样,就连李从年也不例外,这是李从年训练忠义军时候就立下的规矩,官兵同吃同住,不分彼此,在他训练京营的时候,也吧这条写进了军规之中。
“今天的早餐不错嘛!”望着李默端进来的肉骨汤面条,还有上面飘着青菜和块肉片,李从年不由得食指大动,端起面条吃了起来:“诸位大人都已经起来了没有?”李从年朝李默问道。
“都已经起来了,眼下全军都在用餐,我已经把侯爷您得军令都传了下去,他们用完早餐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到大营集合!”李默站在一旁说道。
在洪承畴的大营里,洪承畴望着亲兵端来的这碗面条,对身边的亲兵队长问道:“这两天在京营的军营里,你感受了什么,都和我说说!”
“是大人!”那个亲兵队长得令说道。
“在京营里无论官职有多大,他们吃的东西和住的地方都和士兵一个样,没有半点特殊性!最让小的感受最深的是,整个京营的营盘十分的干净,而且士兵和将领间在闲暇时候和士兵一起谈笑,没有半点的架子。”这个亲兵队长有些面上有些向往说道。
这既几日在京营的所见所闻,让这个亲兵队长感觉到了京营和他们这些各地强军的之间那种十分明显的区别,那就平等,士兵和将领平等对话的氛围,还有被尊重的感觉,这是在大明其他军队所没有的。
“给予士兵平等对话的地位,吃着同样的伙食,整洁的仪容,威严的军纪,杀敌之赏!”洪承畴望着面前这碗普通的面条,他总算知道李从年为什么面对鞑子也能取胜了,只要这些举措都用下去,士兵敢于效死,将领敢于拼杀!有了这样强大凝聚力的军队,就算对上鞑子有有什么关系。
还有提高士气的勋章,洪承畴从官服里拿出一枚做工精美的银制勋章,这是李从年送给他的,说为了纪念昨这次的大战,李从年特意让工部赶制出来的勋章,这些激励士兵战斗力东西,虽然洪承畴听都没有听说过,可是强大作用力,还是让洪承畴对大明能有这样一个练兵大家而感到庆幸。
“对了,镇北侯侯爷还让大人您用过早膳一个时候到大营集合!”那个亲兵想了喜爱想提醒洪承畴道。
“恩!”很快用过早餐的洪承畴,在休息了一个时辰之后,穿戴整齐带着手下侍卫亲兵朝京营大军中中军大帐里走去,一路上接到军令的各级军将纷纷朝前面走着,在路上洪承畴遇见了孙传庭,只见他穿戴官服朝大营走去。
“哈哈哈!孙老弟,看你昨天晚上睡得蛮好的嘛!怎么样,没做噩梦吧!”望着孙传庭面上精神抖擞的摸样,洪承畴脸上不由得调笑起来。昨天孙传庭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摸样,让洪承畴对自己这个老朋友不由得充满了调侃。
“哼!我们是读圣贤之书,这这些反贼逆天而行,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怕的!”对于洪承畴的调侃,孙传庭脸上满一脸不屑,在他们这些读书人看来,梦境都是人白天对事物的一种过敏反应,后世的人提到古人总是一副愚昧无知的看法,却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被鞑子编写的历史给毒害了,古人要真都是愚昧无知,那华夏几千的年文明,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对了,你觉得镇北侯训练这十五京营的战斗力怎么样?”洪承畴边走,边低声朝孙传庭问道,他想听听自己这个平日眼高于顶,自视其高的好朋友对京营有什么看法。
“|强军!”洪承畴的话让孙传庭脸上沉默了半响,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大字:“天下强军,我手下的秦军根本无法比!”孙传庭面上满是敬佩,虽然他孙传庭平日颇为自傲,可是那日的观看完京营的演练之后,才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京营的战斗力不是他们这些各省的强军所能比拟的,因为他们是被镇北侯李从年用新的带兵之法练出来的,这种练兵之法恒古未有,可是收到的奇效却是他这自喻老军务也是自叹不如的。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孙传庭也能说出这么谦虚的话来了!”望着孙传庭满脸佩服的摸样,洪承畴脸上有些意外,对于自己这好朋友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可以算是一个自傲的人物,却没想到现在对李从年却是推崇备至的摸样,这让认识孙传庭十多年的洪承畴脸上满是诧异。
“我那时自傲,不是自大。人家的练兵之法的确十分的强悍,而且我预感,以后战场之上的战争一定朝火力强大的火器上发展,肉搏战一定会逐步退出战场的!”洪承畴诧异让孙传庭脸上一阵无语,脸上分析道。
“不会吧!虽然那日怎么观看京营的演练,威力是不错,可是也不代表火器就是无敌的啊!”洪承畴对孙承宗这般见底,脸上却是满是怀疑,这也太武断了吧!孙传庭也不辩解,他反问洪承畴道:“那你认为在京营那般猛烈的火器打击下,你说血肉之躯能抵挡住几次攻击?”
孙传庭的这番反问,让洪承畴顿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那日演练时京营演练时候,形成的一幕幕冒着杀气的弹幕,在这种全方位的火器打几下,血肉之躯能抵挡住几回火器的攻击,而且现在现在新式的火枪发射距离比弓箭长,而且加上京营腰间的手雷,还有曲射虎蹲炮,面对像进可攻,退可守的军队,洪承畴是没有半点的办法,除非使用人海战术,可是那样对军队的士气还收伤亡都很大。
望着洪承畴的沉默,孙传庭脸上却也满是得意,面上示威似的朝洪承畴道:“走吧!咱们去看看镇北侯爷又带给咱们什么不一样得惊喜!”此刻的孙传庭就像取得胜利将军,扬威耀武的朝李从年的中军大营走去。
此刻在中军大帐中,李从年坐在帅位之上,他的案几前供奉着主持这次大战的圣旨,上面赋予了李从年战场临阵决断之权,在就说战场之上的明军都要归李从年统辖了,奇怪的时候崇祯却没用派出一个监军过来,光是这份巨大的信任,让在场的所有人知道崇祯对李从年的恩宠有多重了。
“咚咚咚!”当三遍点将鼓声停止之后,李从年环顾四周,望着军帐里过来的将领,没有一个人迟到或者缺席,这副场景让李从年十分的满意,这些不愧是各省的强军啊!
想到这里,李从年站起身来来到案几之前对坐在大帐的军将道:“各位将军大人,这次咱们把流民乱匪围堵在这里,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咱们歼灭了这些乱匪,到时候大明就能休养生息几年,然后全力对付关外的鞑子。所以这次大战一定不能任何的差池!不然让流民乱匪逃了出去,咱们耗费一年的所有努力和心血可就白费了,到时候天下百姓又要遭殃!”
那些将领官员那还能不知道李从年此刻的表来,就是希望能得到他们的一个保证,而且镇北侯也没有动用圣旨和王命旗来压他们,如果大家还不识时务的话,恐怕他们也无法在官场里混了。
“下官定能遵照侯爷军令从事,万死不辞!”大帐里的军将官员们纷纷朝李从年鞠躬施礼,表示出自己的诚意来,现在明军来源复杂,要想取得胜利就必须军令统一,否则各自为战,往往会被乱匪钻了空子。
“好!诸位大人有如此爱国之心,何愁天下不靖,剿灭流民乱匪之日,就是本侯为各位请功之时!”对于众人的态度,李从年心里十分的满意,转过头,李从年示意旁边的李默摊开地图,指着上面的标注出来的地图道:“虽然今天的决战我京营为主力,可是为了防范匪徒的流窜,希望各军能把堵住外围的所有漏洞,谨防乱匪的逃脱。孙大人,你的秦军围堵西面,洪大人的率军围堵南面,北面交给岳澜的京营骑兵,南面就交给定南侯。”
“诸位!大功就在眼前,不知道诸位同僚有没有胆子取这通天大功!”这一刻,李从年面上满是激情澎湃的,只要剿灭了对面的流民乱匪,大明的天下大部分都会恢复平静,能有几年休养生息的时间,养精蓄锐面对和鞑子最后的决战,在这开创一个新时代的时候,李从年心里怎么能不激动呢!
“我等愿和侯爷并肩作战,博这天大功劳!”大帐里,每一个将领梦寐以求的安国之功就在眼前,这种扬名青史的大战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还是明军胜面极大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