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衣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保养的很好,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美丽,根本不像是生了孩子一般。
陆倾衣端着一盘菜走了上来,面带微笑的对吴辰道:“英俊,你第一次来,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能不能比的上你的好,我可是听意萍说,你的手艺很棒很棒的,她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王意萍这些天都是和陆雪漫一块,住在了陆媛媛家,没少和陆雪漫缠着吴辰做饭。
一来二去,吴辰执拗不过去,只好做了。
这些天来可是把两个女孩子的嘴给养叼了。
前天,王意萍回了趟家,吃了一下陆倾衣做的饭,只说着,她做的饭不如吴辰做的好。
吴辰笑着道:“嫂子,你别听意萍这丫头瞎说,我就是胡乱做做而已,当然和你没得比了。”
“英俊,我看你才是客气吧,来,一会尝尝,要是不好吃可不要嫌弃啊。”
陆倾衣笑着道,然后就下去往厨房继续收拾去了,吴辰见到她去厨房了,伸长了脖子道:“嫂子,你不要做这么多,两三个菜就好了,咱们又没有外人。”
“你就别管了,我看着做就成了。”
陆倾衣在厨房道。
这些天没少听王意萍还有陆雪漫说吴辰的事情,当然她也听陆媛媛说过吴辰的事情,就算吴辰不是两人的救命恩人,陆倾衣对吴辰印象也是很好的。
这是吴辰第一次上门,她当然要招待好了。
王志岩也在一边道:“好了,兄弟别管了,随她做吧,咱们两个先喝着。先说好了,这次咱们尽兴的喝啊,可不要和上次一样,喝到一半就走人,不带这样的。”
王志岩说着站起来,走到放酒的橱子前,回头对吴辰道:“兄弟,你想喝什么酒,白的,啤的,还是红的。”
“白的吧,白的够味。”
吴辰也不客气,跟着站起身来,往放酒的橱子这边走了过来。
说起喝起酒,吴辰现在突然喜欢喝白的了。
王志岩笑着拉开橱子,开着玩笑道:“行,兄弟你和我口味一样,都是喜欢白的,白的才是咱们爷们该喝的酒啊。红的酒和泔水一个味道,啤的就和马尿似得。”
厨房那边的陆倾衣,在听到王志岩的话后,呵呵笑了起来,“志岩,那你整天的还喝这么多?”
“呃……”
王志岩一下子被自己的媳妇说的,一下子给憋住了。
他做生意的,成天的都有应酬,很少有不喝酒的时候,以前的帅哥,也变成胖哥了,曾经的公狗腰,也满是五花肉了。
吴辰笑了笑,往酒柜里看去。
柜子里好酒还真的不少,吴辰挑了一个用红布封着的酒坛子,上面写着女儿红。
吴辰看了一下,这酒上居然写着五十年的女儿红!
回到餐桌上,吴辰打开酒坛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碰了一杯酒饮尽,然后吴辰笑着道:“王兄,意萍的事情,我看你也别担心,女孩子自然有自己的未来,这事不是做父母的可以能管的。”
吴辰说话的方式和长辈一样,不过正应了周美美那句话,吴辰长得和四十岁的大叔一样。
王志岩笑着道:“嗯啊,我呢,不求意萍以后怎么着,反正我又不让她挣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钱他不差,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的钱自然给女儿了,其实王意萍之所以养成这样的性格,也和他从小对王意萍的疼爱有关啊。
吴辰笑了笑道:“其实我看意萍运动天赋不错,不如想着以后让她做个警察什么的。”
“不能做警察,警察那事情我可不敢让我家意萍去做,这可是危险的活啊,还是不要了。”
一听吴辰的话,王志岩立刻就表态了。
的确,警察的工作,工资不高,并且还冒着生命危险,在王志岩看来,做什么也别做警察。
见到王志岩这么说了,吴辰也不给王意萍的未来做什么参考了,再说别人的父母都不操心呢,自己操哪门子心。
很快王意萍也洗完澡了,身穿着一件吊带衫,一条米黄色的七分裤,外加一双绿色人字拖,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还真的有点淑女味了。
虽然胸不大,但是胸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还别有一番味道。
这是领家有女初长成的节奏啊!
吴辰摇了摇头,这丫头还是个初中生、未成年,自己可不能乱想。
王意萍见到吴辰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几秒钟,王意萍故意挺了挺自己****,心中暗暗得意,“爸,你和我哥在说些什么啊?”
“你看这辈分论的,我和英俊兄弟称兄道弟,你叫吴辰哥,你爸都快成你哥了。”
王志岩开着玩笑道。
吴辰哈哈哈笑着道:“王兄,这事咱们不论辈分。”
王意萍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眼睛摇了摇,脸上露出了女孩子甜美笑容,咯咯的笑了起来。
“爸,今天哥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我决定了,我要练武,以后我要做警察,做特警!”
王意萍趴在桌子上,噘着小嘴,两条腿盘在一起撒着娇道。
她这么一趴不要紧,胸口的大片雪白都露出来了,看的吴辰那是心惊胆战,不由的把目光转向了另一边。
吴辰真的有点怀疑,今天是不是这个小傻妞,故意诱/惑自己的?
他可没有吃幼苗的兴趣……大概是这样的……
“一边去,做什么警察,你给我老实待在家里,比什么都强。”
王志岩没好气的道。
王意萍伸手拉住了吴辰的手,摇着他的手撒着娇道:“哥,你就帮我求求情吧,让我爸以后给我做警察啊,你说好不好啦!”
啦字拉的那是一个声音长啊!
这也太发嗲了啊,听得吴辰骨头都有点酸酸的。
她这么一发嗲,吴辰还真的有点受不了,蹙着眉头尴尬的道:“我说意萍,这事你听你爸的没错,你爸是过来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最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