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神域挂断电话之后,他对面的老者又重新摆了一局,然后抬起头来戏虐的说:“敢不敢再来一盘,我保准你还是输。”
“那可不一定,刚才是电话打扰了我的思路,这一局不见得谁输谁赢呢。”司徒神域摆完自己的棋子后,又和对面的老者重新开了一盘。
“我起先手,刚才就是因为你先起手所以我输了,现在这把我先手若是还输便真的说明我棋艺不如你。”
“好好好,很像你司徒家的风格,就给你先手吧,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为止。”
老者淡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司徒神域认真地考虑着如何走第一步。
“刚才似乎你的后辈说我家的后辈把你家的小公主欺负了?”
老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司徒神域立刻瞪眼:“你这不是纯心打扰我吗?”
然后却又笑着说:“是啊,现在的后辈真是太胡闹了,这种事情哪能瞎说啊,你家那小子我也知道,对女人有兴趣还不如对把枪感兴趣得多呢。”
“至于李家就更不用说了,李老头子还在李家的时候,那性格教出来的孙子也必定和他一个骨子里一样,是个成天讲究道德规矩法律的人,剩下的王家小子我就不确定了,他一家子都那个玩世不恭的态度,说不准还真的能搞出来那么一回事呢。”
“呵呵,王家虽然个性,但是也守规矩,你也不必担心,你还忘记了个那个叫楚墨的年轻人,我记得好像没有姓楚的家族吧。”
老者看着司徒神域终于走了第一步,他便二话不说跟着走了一步。
“那个人我回头去查一下,若真的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子那便不用放在心上了,我回头好好说道一下我的那个孙女,让她不要给我找麻烦。”
“呵呵,是吗?你要舍得才行呢。”老者带有深意地看着司徒神域,然后轻轻走了一下自己的车,似乎他对司徒神域走哪里都提前预料到所以能快速的决定自己的棋子下走哪一步。
司徒神域静静得看着老者的棋子,然后走了一下自己的兵,却见老者把自己的车不进反退。
“你这是怕了吗,竟然连食我一棋的机会都不要了?”
“哪里会有,我只是知道要是论占便宜这一道,我还真比不上你司徒家。”老者总是话中有话,而对面的司徒神域却像是听不出来似的。
“你顾家不是在夏海市呆的好好地吗,怎么最近有点不太安分,竟然有几个人跑到了燕京那个大染色缸去了,怎么,也想染一下自己的颜色?”
司徒神域不看棋局,反而盯着老者的脸看,似乎想看出点什么,一双浑浊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
“差不多了,不然你那在燕京被打成半残的孙子算是怎么回事。”老者的话总是带刺,司徒神域眼角跳了一下便又恢复正常。
“哈哈哈,你说巧不巧啊,夏海市就那么一点大却同时有你顾家还有我司徒家,更有王家和李家,这是不是意味着必须争斗一番才能让海里的人安心?”
司徒神域打着哈哈,将话题带了过去,似乎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我看不需要吧,大家只要和和气气地下盘棋不就没事了吗?就像你和我现在的这样,而且海里的人也不在乎我们的争斗,你司徒家是为海里做事,还是为某个家族做事,那些人难道不知道吗?”
“要真是那么简单的话就好了,我也不会整天提心吊胆的连死都不敢死,生怕我司徒家下一秒就没了。”
“你这人就是这样,把什么都看的太重了,将军,你又输了。”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棋局已经定了下来,司徒神域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就是不知道如何解局,只能苦笑着认输。
“我输了,顾任命,你的棋艺还真是一绝。”
“没什么,就是比你厉害那么一点点而已,那这样,我先走了,改日找你再来一局。”说完顾任命便跟着旁边的一个站着如枪杆笔直的人离开了。
直到顾任命的视线从自己眼前消失,司徒神域那副笑呵呵的面孔才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手摆了一下,旁边的人立刻递过来一部不一样的电话。
“把燕大和王家李家顾家那三个小子旁边的那个叫楚墨的年轻人灭了,但凡是敢挑衅我司徒家威严的人必须付出代价,不管有没有那么一回事。”
司徒神域显得很是霸道,他这是打着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个的决心,自己的亲孙女不管有没有被人欺负,只要扯上那么一点关系都得受到司徒家的怒火,这真的是映照了刚才顾任命的那句“你要舍得才行呢”,很明显司徒神域是一点都不舍得。
走出司徒家的大院子有一段距离了,顾任命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递给旁边的那个人,感慨道:“这司徒家上下都透着一股阴森寒冷的感觉,呆在里面不多穿着衣服真受不了,强龙,辛苦你了,站在那里半天估计冻坏了吧。”
“师长,我不冷,他们家即使再阴寒但我的军魂却在燃烧着,我的身体滚热无比。”
顾任命头疼地看着强龙,这小子之前文艺兵做习惯了吧,现在还是这样的口气。
“强龙,告诉顾孙翔那个小子,叫他把自己的朋友看牢点,我怕一不留神就会被司徒家给逮住机会咔擦了,那一家子都是心眼小的跟绿豆似的。”
“是,师长,我马上告诉顾排长。”
换做谁也想不到,年纪轻轻就四肢发达的顾孙翔竟然已经有了个排长的职位。
“快点把,我还真怕赶不上,到时候顾孙翔那小子不得和他老子告状,他老子不得跟我告状,我他妈和谁告状啊。”
强龙立刻跑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机,别扭地发了一个短信之后回到了顾任命的旁边,敬了一个军礼后,说道:“师长,任务完成,等待您的指示。”
“指示个啥,回家去吧,我得回家去洗个热水澡,这里离他们家差不多有一里了吧,还是他妈的冷。”
……
顾孙翔回到宿舍突然收到一条信息,他点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顾排长,师长有命令,叫你保护好一名叫楚墨的战友,不要让他受到来自司徒家的伤害,望你不要让师长失望。”
“靠,肯定是强叔发过来的,这种语气除了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顾孙翔在心底说了这么一句,旁边的王立山把脑袋凑过来看到了信息,也在心里说了句和顾孙翔一样的话。
“好了,大家都聚在这里了,我就把我要拜托各位的事情说了吧。”楚墨的话打断了两人思绪,顾孙翔把手机收了起来,眼睛盯着楚墨一眨不眨地看,似乎真的是准备把楚墨看牢了。
“我准备接下来在学校里面搞一个大大的应聘面试,为花老师的公司招一些职员,花老师最近因为家里的原因连上课都没有心思上了,还总是请假,所以我们身为他的学生不应该帮助她吗?”
楚墨的话说出来,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却是一片冷场,对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一脸所以呢?
“楚墨,我们为什么要帮花老师啊,我记得只有你是花老师班上的学生吧,我们三可不是,我们没有义务去做这个卖力不讨好的事情。”
王立山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的话虽然难听却是事实,几人点点头。
“是啊,楚墨,这个理由不太充分,你得找出来个更加充分的理由,帮你我们不介意,但帮花老师就有点不见得了,毕竟这事情听着似乎很刺激但其实危险也不小吧。”
顾孙翔挤眉弄眼地和王立山两个人唱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剩下的李斯文举起手来小声说了一句“我愿意”却被顾孙翔和王立山两个人瞪过来的眼神吓得放下了手。
看着顾孙翔和王立山,楚墨明白了这两人只想知道点事情所以才装作如此,他有点头疼,明明答应了花香舞先不说出来的,但是眼下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王立山和顾孙翔两个人明显是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原因,但你们必须保证不准说出去,还得发誓。”
“当然当然我们发四。”王立山和顾孙翔异口同声地伸出五根手指头严肃地说了一句,楚墨差点没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巴掌。
“你们得按照我交给你们的方法发誓。”楚墨的嘴角轻轻上扬,只要你们俩敢绝对会给你们俩一个惊喜。
“没问题,楚墨你就快点叫我们发誓,然后告诉我们你的理由,我们俩绝对不会说出去。”
越是看到两个人说的很是没问题的样子,楚墨越是感觉有问题,更加加深的自己的念头。
“跟着我念,我加上自己的名字,在此像浩荡天威发誓,答应不泄露接下来楚墨所说的话,若是违背,下一代就先天发育不良,后天发育畸形,早年丧服,幼年丧母,壮年丧妻,晚年睡在垃圾堆。”
听着楚墨说出来的誓言,王立山和顾孙翔只感觉下身一冷,这是要多毒的誓言啊,竟然要这么折磨自己的下一代,但两人还是咬着牙念了出来。
当整段誓言都念出来后,两个无神论的人却突然感觉到四周一下子似乎有什么看着自己似的,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那么一下子便又消失了。
一身冷汗的王立山和顾孙翔相视一眼,都觉得头皮麻烦,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发了什么很是灵验的毒誓。
“楚墨,刚才那个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个誓言好像以后真的会灵验啊。”
“自然,你们俩不管是谁泄露了都会受到惩罚,所以为了你们的子孙儿女最好把我接下来说出来的话紧闭在心里。”
楚墨一脸严肃地说道,实则那是他动的手脚,这个誓言根本一点约束力都没有,纯粹是用来诈两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