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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活见鬼

Hi,旁边那只帅鬼 枖儿 2418 2024-11-18 00:35

  只是就算去了厨房,那感觉也没能好多少。

  帮忙择着菜叶呢,耳朵忽然麻痒一个激灵,耳垂感觉被人给舔咬了一下。坐到灶前帮忙添着柴火呢,胸前又忽然一紧,感觉被人隔着衣服抓揉了一把。忽而,脖子上又仿似被人给不轻不重的吸允一口。

  容菲被刺激的身子一震一震的,憋红了一张脸,咬紧牙才没闷哼出声来。尼玛,这感觉太要命了,怎么有种大姑娘被流氓调戏的窘迫感啊?!

  “容菲一抖一抖的干嘛呢?哎哟脸怎么这么红啊?该不是发烧了吧?”大姨正在烧菜呢,一瞥眼看到容菲那脸红吃瘪的样子惊了一跳。

  容菲憋的眼睛湿漉漉的,摇头正要说没事,就感觉脖子被吸了一下,刺激得她脖子一缩,嗯的一声哼吟差一点就冲出了喉咙。这种鲜明的感觉,简直,简直太要命了,和那晚在医院一模一样!

  身上被无形刺激的酥痒难耐,心里却害怕的阵阵发凉。尼玛,不会是……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怎么有种正在被色狼非礼的毛毛感觉啊?

  被大姨这么一问,其他人也注意到容菲的不正常,纷纷凑上前来,一脸担忧。

  “菲菲,你不是又发烧了吧?你这脸确实红得不正常呢。”容妈甩了甩手上的水,就伸手探了探容菲的额头,“也不晓得是不是我手上有凉水的原因,这温度,摸着烫得很呢,容玥你手干的,你来给你姐摸摸。”

  容玥刚剥完蒜,正要洗手,听到这话还真过去探了探容菲啊的额头,“还真有点烫,姐好像是发烧了。”

  容玥话音刚落,容菲就觉得腰上被掐了一把。腰上的痒痒肉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容菲当即呼吸一喘,蹭的站起身,转身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哎哟,这菲菲真病了啊?”大姨拿着锅铲呢,皱眉望着门口一脸担忧。

  “没事,估计就是前两天的感冒没好利索,你们家不远不就有家农村诊所吗,她出去估计是去买药了吧。”容妈虽然也不放心,不过想想容菲也好歹二十岁的人了,这点常识应该有,所以也就释然了,继续低头切菜。

  跑的太急,容菲冲到客厅一个跟跄就要摔倒,身子都前扑出四十五度角了,却生生被一股无形的力度给托住了,腰上凉飕飕的发紧。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灵异惊悚了,容菲脸色大变,直接给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她的身体却只是一顿,转瞬就以被人横抱的姿势凌空托了起来,飘到沙发的位置,轻轻躺放在了上面。

  容菲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白蒙蒙的雾气环绕中,所见的景象熟悉又陌生。雾里看花虚虚实实,仿似那一雾屏障,相隔的不仅是距离,而是不可跨越的交错时空。

  入眼是一座人丁兴旺的四合院,廊檐上悬挂着盏盏竹篾灯笼在雾气中轻微晃动,算不得富贵气派,却处处透着朴实而温暖。

  隔着蒙蒙雾气,容菲仅能隐约看出四合院的大致轮廓,院子里进进出出似乎有不少人,有的在耍花枪练把式,有的抻着脖子在那咿咿呀呀吊嗓子,那些人都是一副清末民初的打扮,男的青衣长衫,女的碎花旗袍。

  容菲正看得稀奇,雾气中却忽然走出一灰衣长衫的少年,梳着那年代流行的中分头,刘海齐眉,衬着飞扬的丹凤眼顾盼神熠,面白如玉,唇红潋滟,仿似那璞玉雕琢般,精致而美好。手中一把血红油纸伞,步履稳健,一如那踏月款步的神祗,紧锁人贪婪的视线。

  容菲惊艳的瞪大了眼,那少年一出现,她眼睛就像是黏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就跟着他打转。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咿咿呀呀吊嗓半天,那碎花旗袍的女孩儿清咳了下喉咙,刚唱了两句就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少年拍肩膀给打断了,一转身看到是他,兴奋的差点没蹦起来,“师兄!”

  少年抬手狠揉了两把女孩儿的头,“怎么每次来都听到你唱这两句呢?”

  “还不是师傅。”女孩儿撅着嘴,无辜又委屈,“师傅说我嗓子不行,起承转折总是差那么一点,每天就让我练练练,没完没了了都。”

  “呵……”少年看着女孩儿气鼓着腮帮,好笑的摇了摇头,满眼的温柔宠溺。

  被少年笑得红了脸,女孩儿拉下少年的手撒娇的晃了晃,“师傅总是说,所有的师兄弟里面,就你唱的最好,天生一名角儿的身段嗓子,要不你给我们示范一段呗?”

  “好啊。”少年轻轻一笑,随即退后一步,抬手捏了捏喉结,清咳两声唱道,“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披直缍,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少年一开嗓,果然非同凡响,就连容菲这外行,都听得心神荡漾,觉得那声音性感温婉宛如天籁。正想走近几步,稀薄的雾气却突然浓厚起来,就像翻卷的海浪,将四合院的一切都拽扯得扭曲了起来,不过眨眼功夫,就什么都不见了。

  容菲看的心惊,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浓雾却忽地又散开,四合院的一切再次呈现眼前,然而却无端变换了场景。仍旧有人咿咿呀呀的吊着嗓子,依旧有人耍花枪练把式,可那少年却不见了。

  忽闻呜咽一声,那原本和少年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女孩却突然从浓雾里哭着冲了出来,一个人蹲在一颗老槐树下哭得声嘶力竭。

  容菲看的莫名其妙,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哭上了,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就是想不起来。

  只见那少年再次撑着那把血红油纸伞踏雾而来,径自走到了女孩儿身后,张嘴叫了句什么。女孩儿猛的站起身来,转身眼泪汪汪的看着少年,然后哇的一声尖啸扑进了少年怀里。

  容菲被那声恸哭的尖啸震得耳膜刺痛,抬手刚掏揉了下耳朵,却见那少年抱着女孩儿就地一个转身面对着自己的方向,抬起脸来吊诡一笑,眼里矍着一道精光,震得她不禁心脏一跳,也正是那一震,像一记闷捶当头敲下,眼前的一切瞬间化成了泡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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