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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将自己的师姐,放在地上,这一路上木卯吃了不的苦,它被鬼魂入体,肉身自然是毫无知觉的,可是我自己的灵魂却时刻不在处在痛苦之中。
虽说身体没有知觉,可是她的脸色却煞白的可怕,如同一张白纸,俨然一副痛苦的表情。
身体各处大穴位,扎满了金针,金针时不时在颤抖,冒着青烟。
看着木卯,我低声一句:“小小鬼魂,竟然敢附人身,妄想抢夺木卯的气运,转生投胎,今天定然要你好看。”
附身在木卯身体内的鬼魂,道痕高达六千年,我都不是对手,所以我让插不上手的人,都远离木卯,只留下柳一白以及一白,对于附身鬼魂,集合我们三人之力,就足够了。
和柳一白和一白叮嘱了几句,我准备起针了,一旦我起针完毕,木卯体内的鬼魂定然要逃出来。
因为这四十九根金针扎入木卯体内,足足一天一夜,已经让其吃尽了苦头,一旦哟起针,附身鬼魂定然要冲出来逃出。
我说了一声:“我准备起针了,开始准备了。”
咽了咽口中唾沫,缓缓的抽掉了一根金针,少了一根金针,剩余的四十八根金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毕竟每少一根金针,被困在木卯体内的附身鬼魂的压力都会减轻几分,故此,金针颤抖起来,一点也不足为奇。
接下来,我又取下来了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直只第四十八根,我额角上的汗水,如同黄豆大小的啪啪落下。
四十九根金针,已经去下四十八根,就剩下眉心穴处得最后一根金针了。
附身鬼魂要想从木卯体内冲出来,必须要从眉心穴处冲出来,一旦我起掉最后一根金针,鬼魂一定会冲出来。
我又确定了一句:“都准备好了吗?”
柳一白和一白点点回应都准备好了。
“好,那我起针了。”我回应了一句。
然后,我伸手将木卯眉心穴上的最后一根金针拔出。
金针一处,一股阴冷之气,顿时扑面而来,直接向我得脸门袭来,这让我吃惊不小,我以为这附身鬼魂,被我四十九根金针折磨了足足一天一夜,如今将它放出,它应该第一时间逃跑才对,可是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这鬼魂冲出来后,竟然让人意想不到的向我攻击而来。
让打我们众人一个措手不及,由于我距离木卯太近了,这鬼魂猛然冲出来,根本让我无法入躲避,一旦被其攻击到,我定然受伤不小。
虽说我有伴生树,恢复能力异于常人,可是如果我的灵魂遭受到了攻击,伴生树却是无法让我的灵魂快速愈合的。
所以,一旦我被攻击到,那就遭殃了,
就在鬼魂向我冲击而来的同一时刻,一旁做准备的柳一白手疾眼快,直接从后面将一具附身鬼魂给硬生生的拽住了。
这明显救了我一命。
被从身后拽住的附身鬼魂,张牙舞爪,两个爪子不断向我抓来,可是它根本攻击不到我。
我在此时机,立刻出手,断剑拔出,黄符拿出,划破指尖,血滴黄符,血染长剑,转身向附身鬼魂攻击而来。
首先一张黄符丢在附身鬼魂的身上,黄符刚贴在鬼魂身上,立刻被燃尽,变为灰烬,这都在我意料之中。
虽然黄符的力量无法镇住附身鬼魂,可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我的黄符虽然被燃尽,可是黄符所携带的力量,都打到鬼魂的身上,让鬼魂一声惨叫,鬼体受到伤害,鬼体呈现出一声透明。
趁你病要你命,这黄符只是我送给它的开胃小菜,更厉害的还在后头,指尖鲜血直接甩出数滴,滴滴落在鬼魂身上。
我的血,乃是龙脉血,对于鬼魂伤害更大,龙脉血滴在鬼体之上,立刻冒出一股白烟,将其灼伤。
不过与黄符不同的是,黄符触碰到鬼体,瞬间就化为了灰烬,龙脉血没有化为灰烬,也没有干枯,而是如同黏纸一般,直接粘在了鬼体之上。
受到黄符和龙脉血的连连打击,这附身鬼魂只是受了小伤,可它的实力,大部分还是存有的,还是不容小觑。
为了减轻柳一白那边的压力,当场我直接摆下一降鬼法阵,五符降鬼阵。
五符降鬼阵,是任道长传授我的,属于天玄宗至高道法,与驭剑之术的威力并列,甚至更强上一筹。
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原本是不想摆下这法阵的,因为这法阵所需要的材料,十分的变,态,可是让我没有意料到得是,这附身鬼魂被逼出木卯体内,受到金针的折磨,道痕实力应该会减弱,可谁曾想竟然没有一丝减弱,,而且它冲出来后首先不是逃跑,而是不畏生死的向我们发动攻击。
这逼得我不得不使用五符吃鬼阵了。
我当即从怀中拿出五张黄符,继而在上面滴上我的龙脉血,不过这明显不够,还缺少一种材料,那就是阴血。
阴血?什么是阴血?
阴血顾名思义,解释起来有些变,态,也不知道是天玄宗哪个大佬创出来的道法,当初任道长传授给我时,我都不好意思。
阴血,就是经血,女生的例假,也就是月经之血。
额,这荒山野岭的,让哪找这玩意去?
你别说这荒山野岭的,还真的有这玩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月池。
她脸色两颊红润,两腿比平时夹的要紧,最关键的是,如今我们走出来鬼雾,温度恢复了常温,我们都脱掉了保暖衣,可是月池却很意外的穿上了衣服,而且她还时不时的捂着肚子,不吃凉的东西,这分明就是痛经的征兆。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摆下五符降鬼阵,准备用它来降服这附身鬼魂。
一切就绪,只欠东风,只缺阴血了,我将月池喊了过来。
月池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她死也不会知道我叫她过来是为了要阴血的。
月池疑惑问:“叫我干嘛?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说着她还撸起来袖子,怎么向附身鬼魂攻击。
我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得搓搓手,想说可是欲言又止,毕竟问女生要阴血,我这也是第一次,怎么好意思开口。
月池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别不好意思,只要能降服这附身鬼魂,你要我帮什么忙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我僵硬的开口。
月池点点头,一副说话算话的样子,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由于阴血对于女生来说比较隐秘,况且身边都是大男人,让他们听到也不好,于是我附耳小声道:“月池,把你的姨妈血借我两滴。”
“啪。”
“变,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