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除了对毛融融的身心造成影响之外,顾薄严的自尊心也是受到了强烈的打击,这次必定是要把毛融融折腾的死去活来才能舒心。
等毛融融彻底醒过来之后,看着趴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氤氲的眼眸瞬间清亮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下身微微刺痛,顾薄严直捣黄龙。
"嘶~疼!顾薄严你真是疯了!"毛融融抓起顾薄严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道。
顾薄严狭长的双眼微眯透露着满心的欢愉,附身低头在毛融融耳边说的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毛融融越听耳廓是越红,所幸这次没了上次的疼痛,不然她指定把顾薄严给踢下去。
满室尽然销魂之色,朦胧月色伴着萎靡的轻喘,要不是场地不适合,顾薄严肯定要让毛融融传出娇声来。
"你够了!"毛融融满脸疲倦的看了眼窗外泛着晴亮之意,用手挡住又要亲过来的顾薄严。
顾薄严怜惜的摸了摸毛融融的脸颊,颇为不甘心的问道。"舒服吗?还敢说我不行吗?"
毛融融没搭理他,艰难的翻了个身,腰酸背疼的,是没了第一次的疼痛,可要比第一次累多了,现在简直就像是从几十层的高楼摔下来似的,动弹都难。
折腾了几乎一晚上,谁能受得了?按着毛融融这体质没晕过去也算是转运了!顾薄严有点理亏的挑了挑好看的剑眉,也不是为了上次赌气,主要碰到了毛融融就完全不受控制了,他疼惜宝儿倒也想停手,可双手压根就不听大脑的他能如何?
听着门啪嗒一声关上,毛融融撇了撇嘴以为顾薄严回屋了,想了想又暗暗的骂了几句,折腾了她这么久就这样回去了?
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有东西钻到了被子里,毛融融伸手一捂冲着被子下沿的那团庞然大物低声吼道。
"顾薄严你又想干什么!"
"肯定红肿了,涂点药膏。"顾薄严把毛融融的手往外一推,竟真的就徒手给毛融融涂了起来。
毛融融紧闭双眼,脸部憋得通红,等着顾薄严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用被子盖住头顶转身背对着顾薄严,气儿都不敢喘得大声了。顾薄严知道她害羞了也不去拆穿,抱着毛融融直到睡着了,这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毛融融觉得还没睡多久就被毛妈妈叫醒了,顾薄严更是一早就起来,看着毛融融迷迷瞪瞪的下楼还差点摔了跤心疼不已,可又不能说让她再去睡会儿,年三十毛妈妈去寺庙烧香自然是为了保佑全家平安,毛家这场无妄之灾赶紧度过,顾薄严能早日寻得贤内助之类的。
去的时候毛融融睡了一路,到了地方毛融融站在寺庙的院子里等毛妈妈,年三十寺庙简直就是人挤人,虽然是新新人类大学生,也懂得万事求谁不如求己,但因为爸爸跟顾薄严是生意人,对佛庙寺院也是敬畏的很,正打算挤进去陪妈妈一块上香却被突如其来的胳膊给拉住了。
毛融融转头正好对上程响似笑非笑的俊脸,大概年到喜庆程响身上竟穿着一件红色夹克,虽然跟他俊脸极搭,但在这清净之处显得突兀至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种极雅之地,怎是你能踏入的。"毛融融两手合并闭眼摇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