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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为了季至诚,她什么都愿意?

婚非得已 浅红涩 3740 2024-11-18 00:41

  "事情挺急,我负责前台的,你去看看后面的布置。"季至诚把两份的文件交到她的手上:"幸好沈先生备份了,不然我们这一次想要补救都来不及。"

  "你跟他道歉了?"

  "当然,不道歉能怎么办?"他掳了自己的衣袖,"干活吧,他答应给我们原来的价钱。"

  这是值得季至诚感激的,不是吗?

  沈濯北这一个唯利是图的奸佞商人!

  还记得。

  那天清晨,看守着她的尤伯终于给她打开了门,还给她的车子灌满了油,絮絮叨叨念:"叶姑娘,少爷也是为你好。你车子没有油,开出不远就停了车,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谁不担心呢?少爷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后,叶絮含糊地多谢了尤伯,又把两百块"油钱"塞在老人手里,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那一个地方。

  回到了家,第一时间给季至诚打了电话,告诉他:她已经撕毁了那一份策划书,跟沈濯北的那生意做不成了。

  事情过去两天,今天早上沈濯北才给季至诚打来了电话:"不来做这一个仪式,你们婚介所就不必开下去了。"

  赤果果的威胁。他能够把凌家整垮,一个婚介所算是一只蚂蚁罢了。

  季至诚却只得老老实实地按着他的意思行事。

  超级郁闷的事情啊。叶絮拿了那一份备案下来的策划书,看了看一点都没有布置开的场地,咬咬牙,拿出了电话:"花卉批发中心吗?"

  ...

  叶絮这一个人,对于工作总是认真的。不做则已,一做就要做出最好的来。不过是一个小时空地上就放置了地毯、桌椅、还有鲜花。

  "前边的地面还要清洁一下。"叶絮绑了头发,戴上口罩,亲自拿了笤帚开始清扫。

  沈濯北在一个铁皮屋子了,阿蓝把他盖上了印鉴的图纸拿了出去,招呼着工人开始忙。

  几辆车子来了,都是省市里面的人物,他新招聘的特助迎了上去。

  他在这一角落静静地看着那一个女孩。

  "你为了季至诚真的是什么都愿意。"——梁司彦的这一句话又在耳边响了一遍。

  为了季至诚,她居然像一个清洁工那样拿了笤帚扫地。

  太阳带着闷热的暑气席卷而上,她的鬓边发丝全都湿透了,身上那一件高级套装也被汗水浸湿。

  那高跟鞋,居然不管不顾地踩在那些灰黄的泥土上...

  突然,她浑身震了一下,身边的清洁人员关切地问询她,她摆了一下手,跳着脚往路边的树下去...

  "糟透了。"叶絮把鞋子脱下,看看鞋底,原来是一块玻璃。

  这么尖的玻璃,扎破了她的鞋,把她的第二个脚趾肚上一道伶伶俐俐的伤痕,殷洪的血,就在那伤痕慢慢沁出来。

  "叶絮。累了吗?"那边季至诚喊过来。

  "...没有。"她站起,不想他担心,"我只想歇一会儿,你那边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酒水、剪彩用的红布都没有弄好,哦...叶絮,你看到了小张吗?他把那一块奠基石搬到哪里去了?"季至诚一连串地说着。

  "我看看去。"叶絮朝他挥了挥手,把玻璃从鞋里拔出来,想把脚穿进鞋里,可是,十指连心,真痛。

  往季至诚那边看去,心底里渴望他过来扶自己一把也好。可是,他已经往别的地方走去了。他的身边...走来了一个同事,正在低头说着什么。

  她讪讪地把手收回来,看看脚、看看鞋。些许无奈、些许委屈。

  "扶着我的肩膀。"头上一把伞,挡住了炙热的太阳,高大俊魅的他,一脸的冷清疏远。

  "不需要吗?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别在这里挡了嘉宾的路。"他冷漠无情的开口。

  她不得不扶着他的肩膀,他丝质衬衫冰凉的感觉渗入她的手心。

  他把伞交到了她的手里,微微蹲下,把她横抱起来。

  "你..."

  "介意?"

  "...很多人看到。"她红了脸。

  "那你就把脸埋在我的肩膀好了。我穿着工装,反正没有什么人认识我。"他揶揄地声音带着轻笑。

  "麻烦让开一下。"一个清洁大婶拿着水管往地面上淋水。

  "走不走?"他问。

  "嗯。"

  蛊惑了一般,她伏在他的肩膀上,一手举起了伞。

  这样烈日下,这么多杂乱忙碌的人群里,他就那样毫无顾忌地把她带进了他的休息室。

  有些事情,肆无忌惮了,反而没有人敢去窥觊。

  外面热闹的奠基仪式已经开始了,鞭炮点起了,噼噼啪啪地响。

  他握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尖掂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药,往他的脚趾肚抹上去。

  "嘶!"她抖了一下。

  "忍着。"他低声呵斥,把她的脚踝握得很紧,"我忙死了,你还折腾的话,我就把你这一个脚趾给拧下来。"

  "这么凶,吓谁呢。"叶絮嗔。

  "吓你。"他扯了纱布,手兜过她的脚趾,目光专注地凝着伤口:"扶着,我绑纱布。"

  "不绑行吗?难看,有止血贴就够了。"

  "扶着。"这是不可抗拒的。

  叶絮瞪他,他头都不抬,药膏挤在药布上,她的手穿过他的臂弯,摁着。他又拉来了一条长纱布,一圈一圈地绕在她的脚趾上,"放开。"

  她听话地放了手,他变戏法似的,把纱布分成了两条,左右两边绑住她的脚背,扎了一个结。

  "嘘!痛,松点。"她呼着气。

  "痛了?"他蹙眉。

  "嗯!"她使劲点头。

  "我松松看。"他解开了那个结,一圈一圈退,重新绑。这时候,外面主持奠基仪式的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下面,有请沈濯北先生..."

  "是到你说话了。"叶絮收回了脚,"你去吧。"

  脚,随着她收回的哪一下啊,纱布滑落...

  外面掌声已经响起了,主持人静默了几秒,见那一个主角还没有出来,又再四下望了一下:"沈先生,他是瑞士希森家族的新一代掌舵人中最有发展潜力的..."

  "你去啊。"叶絮往回收自己的脚,可是他就要握着,眼底霸道狂狷的底蕴又再升腾。

  "沈先生!"

  "你吻我一下。"她的脚在她的手里温软,不知道是她的脚太小还是他的手太大,那么握着,心里就长了一种念头来。

  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求,伸手握住她的腰。

  彼此的空间空气好像稀薄起来,本来她并不太过在意这样的独处,可是他的话一开口,叶絮的手脚一下变得冰冻。前几天在他的家里那些事情又再涌现了出来,心沉到了潭底去。

  "什么事情重要?你这一个项目请来多少有头有面的人啊,你在这里胡打蛮缠不是破坏了希森家族的名誉?"她绕着弯子,尽量不去碰触他的那根弦。她以为委婉些避开他就安全。

  可是,她错了。他眸色放肆,直接地如刀一般盯着她:"说,你愿意。"

  外面,主持人又在搜尽枯肠挖掘他的丰功伟绩:"前些年,沈先生在M国曼哈顿投资...在华尔街著名投资者排名中,沈先生...这一次把目光投向国内,本来不是希森家族所愿,可是我们的沈先生..."

  "沈濯北,你是拿你自己来玩?"叶絮冷下了声音,眼里的看着他。

  "不,反正搞不搞奠基仪式我一样在这里存在。而你则不同,季至诚做不成这一桩生意,他的婚介所关门得了。"冷峻敏锐又深邃邪恶狠戾的眼神看着她,其中还带着一丝几乎是看不到的轻微的怜悯。

  季至诚!

  想及他来的时候关于那些杜~~斯,杰~邦,她的心疼,她又要吻他?又要吗?

  看着她紧张得发白的脸,她用劲拽着衣服角的双手。他凉凉的笑。他等着!他一点都不急。

  他倒是要看看她,为了季至诚,能做到什么地步上去!

  "好。"她闭上了眼,终于还是说出了这个字,"我不主动。"

  不主动!?不主动就证明她不是为了季至诚什么都愿意做吗?他的眼色一冷,宛如薄薄的刀锋径直切向叶絮来。

  "任我作为?"

  "不是!"她霍地睁开眼,他的脸已在毫厘之间。彼此的气息相连,眼目相对。空气薄得难以呼吸,怕吸入一口气都沾染了对方的味道,让自己的肺部记住了这一个让自己生厌的人。

  "由不得你了。"撒旦的面孔,低沉邪气的腔调...叶絮颓然靠在了这个铁皮屋的墙壁上...

  "真没趣。"

  他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回荡,他的人就已经走了出去了。

  淡然高贵的身影,迈步跨到台上,一个贵族式的矜持笑容,气度优雅犹如青鸟,她在窗口能够看到他拿过话筒的时候的动作都是那么地清贵。

  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到。她只知道那一个优雅的人是一个变泰!

  他刚才凶蛮急切地在她口中探寻,火热的舌横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地方,带着全然的霸道气势,席卷了她的感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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