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相信叶絮。"叶絮拍了拍他的方向盘:"走吧,就是那一天你送我到郊区,有一段'私人属地';的那一个地方。"
周叔惊讶:"难道..."
"不是,那一位先生不过是要跟我开一个玩笑罢了,周叔,以前我跟他没有瓜葛。"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是:那一次之后就有了瓜葛了。
周叔了解她,感觉到她的勇敢;可是就像每一个父母一样不会相信自己的孩子会说谎。
金色的劳斯劳斯停在了那一个幽静的露苑前的小路上。
高高的路灯下站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见到了叶絮从车上下来,站了出来,沉声道:"叶姑娘,少爷在等你了。"
"好,真谢谢你。"叶絮闭了一下眼,回头:"周叔,你先回去。"
"怎么可以回去!"周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你别做傻事。"
叶絮浅笑:"周叔,不用再说了,你要相信自己一样相信叶絮,请回去。"她话里面,虽然满是对长辈的尊敬,可是内里的威严,即便是一旁的阿蓝也感觉到了。
好有气势的一个女人。
门,缓缓打开。
"叶姑娘,少爷就在泳池。"阿蓝站住了脚步:"我们这儿都是声控的路灯,每到一个转角你就拍掌,这样...然后它们就亮了。少爷说,要是你胆子够大的话,摸黑走过去他也不介意。"
超级无聊的一个人!
不过,今天不是第一天见识他,叶絮嘴角动了一下,随即抬步往前走。
其实,他的这一个院子也就是简单的一条主路,只要方向不错,就能找到所在。
今晚的夜真的好黑。路上要不是有灯,真的会被伸出来的绿植绊倒。金银花的那些纤巧的藤蔓常常会探出,跟叶絮的发丝绕一个圈,每当这个时候,叶絮就有些身未战,志先弱的感觉。
"叶姑娘,本人并觉得鬼魂可恶,却十分讨厌顶着一头乱发的女人。"慵懒的声音,很有磁性。他修长的手指抚过高贵的紫檀盆栽,另一手的葡萄酒夜杯中,折射出男人桀骜残酷的俊脸。
女人对他绽开了微笑,那微笑让他非常不自在,像是在谈生意一样感觉。明明他自己是手握胜券,可是她的出现,就像是重锤打在了棉花上。
"沈总,晚上好。"
"叶姑娘打了这么多次的电话来,求我跟你见个面。你看,我已经做了脸,又换上了庭院的灯,希望鄙人这一副模样能让叶姑娘满意。"
他狭长的凤眸直直盯着她,肆意在她的身上巡视。她穿得怎样?不过是一条丝质长裙,尖领,点缀了一堆的碎钻。腰部重重叠叠的皱褶勾出了叶絮美好的腰身。
周叔为什么要在来之前责怪叶絮?因为那腰部的皱褶与上边的曲线太出色。
这叫欲盖弥彰。
叶絮并没有躲避他的目光,来了就没有想着能够全身而退,她一步步走到,"沈先生的模样自然是男人之中的翘楚。叶絮何德何能让沈先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我们是不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一个打扮成女人的叶絮,配跟我谈条件?"他凛然地看着她,整个人从刚才的男人对女人的揶揄调~情转到了无情嘲讽。
叶絮屏息,因为他的气场太冷。不行!她来,不是要服输的。
"条件我不敢谈,我求见沈先生只是想要知道目的,您的目的。"她抱着臂,虽然那么近,可是她比他更加冷,低眉一瞬,难掩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自弃和淡讽。
"目的?不是明知故问吗?"他连冷傲都褪去,升起一种厌恶的情绪,开始怀疑自己这一个游戏,怎么变得那样索然无味?
"原谅我吧,沈先生。"叶絮哀怨地叹息,眼里居然有了泪花:"我并不是来求同情的,叶家的事情呢、我是女子不应该过问;爸爸那边,我希望您出手帮忙一下;至于我的工作,你喜欢炒了我鱿鱼那也是没有关系的。"
"不去学习?"
"学习,不就是晾起的意思吗?学习回来,我的位置还有有吗?我的栏目早已经改版了吧?所以,沈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吧?"
他冷眼看着她,穿着那样的衣服进来,充满了一种诱惑;说的话好像很蠢,跟每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她是当他不认识她不成?
"你想怎样?"他终于说话了。
"炒了我,放过我一家人?我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呵笑一声,眸色再度变暗:"会放过的,就连你的主播梦都可以继续,'絮语黄昏后';你下一步的梦想是什么?叶絮,只要你说。"
叶絮是这样蠢的女人吗?当然不是!她是想冒充愚蠢惹起他的厌恶罢了。他心底冷笑。
他不想跟她玩过家家了。
"叶絮,嫁给我,什么都好说。"
"所以,"叶絮心里一栗,一向自诩有着出色的反应能力,可这一刻他把牌一下摊开在她的面前,她受不住了,"你真的就是要跟我结婚?"
多么地不可思议!
他多久之前深刻的爱恋着涂思曼?他为了报复涂思曼的移情别恋制造了多少事端?她都已经目睹了!
现在突然一个急转——真的要娶她!太搞笑了吧?
沈濯北是不管事情是否合理的,他一向只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活,他缓缓喝下了杯里的酒液,优雅得就像是真正的王,杯被轻放下,就在那紫檀下面的大理石扶手上。他拍了一下掌:"好了,验货时间到了。"
"沈先生!"叶絮疾呼,他...这狼正要扑上来吗?甚至连地方也不用挑选,这可是花园啊!
她的第一次...
"很急吗?"他托住了她由于退后而趔趄导致下滑的腰,脸近在咫尺。
"不..."叶絮强自镇定,快速地说:"沈先生,除了这一个目标,没有其他了吗?我...真的不值得你..."
"别多话了,叶絮。"他垂眸盯着她略施脂粉的脸,真的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冷傲的清气能够衬得上她的那一双明眸。没见过一个混迹在那样复杂的圈子里的人的眼睛能够如此的清澈!
他声音变得嘶哑低沉:"是时候了,我对女人的兴趣不是很大,可是手法还是值得你期待的。"
他声音变得嘶哑低沉:"是时候了,我对女人的兴趣不是很大,可是手法还是值得你期待的。"
他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一双冰寒的眸子如猎豹一般机敏。他已经嗅到了不同与往日的味道了。
可,他的手还是牢牢地握住了叶絮的腰,逼着她面对着自己,咫尺之间,他与她呼吸相接,眉眼稍微眨一眨就能碰到对方的脸面。
"沈濯北,你要的就是我这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
他的手勾起了她肩上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你说的就是你这一件可以类比于中世纪的女装长礼服,宽束腰,几乎垂直到地面的裙摆,还,让曲线那么的完美的物件?叶絮——你要把自己弄成古董,可不知道吧?这倒像是成了妖精。"
"怎么可能?"叶絮知道,他已经感觉到了些什么,呼吸之间的气息已经不如刚才那么炙热。
"说这么多干什么呢?"他突然微微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不再说什么,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做点实际的。"
"濯!"一声女人的惊呼,他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但还是不释放怀中的人:"你看叶絮,不堪折磨的来了。"几个字,冷若冰霜。
"你...放过叶絮吧,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给你了,就现在。"涂思曼扶着金银花篱笆,美丽的眉眼含着绝望的凄美:"我来了,你放过她,放过叶家吧,所有无关人等你都放了吧。"
他紧紧凝看着涂思曼苍白的小脸,好一会儿轻叹了一口气:"抱歉,涂思曼。我今天开始,对你已经毫无兴趣了。"
"那...叶絮..."
"是的,我对叶絮有了兴致,你回吧。不然等一下黑虎出来,会把你吓到的。"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可是没有带什么温度。说完之后,抱着叶絮往屋里面走。
怎么这样子啊?
涂思曼不是他的致命弱点吗?她好艰难才把这一尊佛请来了。
"喂,沈濯北,你傻了啊?"叶絮使劲挣扎,可就像是落在了猎人手里的猎物,无论怎么辗,都逃不开他布下的网。
他的手就像是长了铁钩子的软索,又软又韧。她被揽在他的怀里,伏在了他的胸前,然后越来越紧贴,以致无法呼吸。
几近晕厥前一秒,她感觉到身子腾空...然后重重落到了一张柔软的chuang上,垫子很有弹性,她身体落下之后又往上弹跳了一下。
刚想爬起,一个沉重的身压着了她的腿,又有两铁掌压在了她的两肩之上,俊毅非凡的面孔,一双异色瞳孔盯着她。
什么意思?
真的要...只能这样吗?她承认她有这样的预设,原来跟周叔说的有一部分是谎言。
"我要的是婚姻,叶絮——这就是我的目的。顺便告诉你:我做事只是讲求目的,不择手段。你这些三脚猫的伎俩我只会觉得乏味,终究无端惹起我的怒火,你这一个不承认是女人的人会受伤。"他此刻的脸上没有任何欲,紧缩的瞳孔有一种不遮不掩的怒意。
"...什么意思?"叶絮膛目结舌。
"男人惩罚男人的方式...想象一下,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