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留下来了一千多的预备队,给西门补充了两个连,在加上城头上面两个排,南门方向也是补充了两个连,还有七百多人,应该还能坚持到下午。
现在战场上面到处都是尸体,也到处都是伤兵,惨叫中的伤兵能回去的,都在慢慢的爬回去,没人管他们。
三十九师不是不想救援,实在是如果过去完好无损的士兵,万一被打了黑枪,那就是吃大亏了。
所以还是看他们的运气吧,这刚休息,东门方向的战报传来,东门是最安稳的,那边可是有两个警卫连,还有他安排下去的一个营。
一个三十二师的团想攻打下来,几乎不可能的,不过也是出现了三百多人的伤亡,现在车敬轩可是够下血本的啊。
两个师这是拼着伤亡也要进攻的打算,毕竟江州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而城内百姓也都吓破了胆子,没人敢往外面乱跑。
除非个别人,现在城内几乎都成了空城一样,更着急的是和秦武晨他们关系好的那些大户,时不时的派人来看看情况。
甚至很多大户都开始收拾东西,往北门方向集合,准备随时从北门方向逃离,但是也不知道北门外面有没有什么敌人在外面埋伏他们。
北门那就是保安团,还有几百个警察,另外就是两个警卫排在防守。丁博静只是让自己的新编旅去那边的一个连。
北门他毫不在意,因为对方现在都累的够呛,毕竟跑了一夜,哪里有功夫去往北面去绕道啊。
再说了,地方想攻打下来江州,自然是要先干掉秦武晨的武装部队的,外面的那些废物就算是在菜,那也是可以顶得住一段时间的。
真要是对方敢抽调兵力去攻打北门,丁博静也会看情况抽调兵力增援北门的,没办法啊,谁让现在兵力太薄弱了呢。
不过这样下去,一天估计都很难守护的住,车敬轩的进攻会越来越着急的,丁博静开始下了城墙。
去找秦武晨去,必须想办法拦截,大不了巷战都可以,但是在这样拖延下去,根本坚持不住的。
秦武晨现在也是着急万分,甚至他外面的这守卫也只剩下了一个排,其他的都被他派出去增援南门去了。
他知道南门方向非常的危险,三十二师的主力在南门,必须得坚守住,他是一万个没想到,车敬轩竟然在背后给自己捅刀子。
早知道这样,自己说什么也不去打段森了,结果段森没打过,反而是让自己损失这么大。
到头来还是蒙城丢失了,鸿博城也丢失了,甚至现在泸水市也丢失了,全都给了段森。
就这现在江州也是在危机之中,外围的部队也不是眨眼就能回来的,如果车敬轩的部队在外围部队回来之前,霸占住了江州,那不用说了,他这里算是彻底的拜拜了。
很可能老命都没了,好在天色还不亮的时候,他的家人都已经被他悄悄安排的出城去了,走的都是北门,这可得预防万一,不管车敬轩那老家伙会不会真的在城破的时候杀自己的家人,他现在已经不在关注这些了。
不过一般只要是军阀被失败,那老大是会被当成一个富家翁的,毕竟谁也说不定会有那么一天,谁也不想自己在兵败的时候,被人家杀了全家。
这也是各个军阀之间的默契,最起码到了现在没人能打破,丁博静一进来总指挥部就着急的道:“督军怎么样了,外面的几个师回来了么?”
他可是让秦武晨发布命令,让三个师回来呢,蒙城方向的二十二师,唐海峰的第十师,朱林平的第十八师,只要是回来一个师,那他这边就不用这么的辛苦了。
秦武晨脸色相当难看的道:“上午得到了消息,蒙城被攻破了,马大刀只带上一千人从东门逃跑,现在去向不明,不过三十八师正在追击。”
“唐海峰发来电报,他现在已经到了浚河县,最快也是明天中午到江州,反而三十八师已经到了淮中县,明天早晨说不定就能到。”
这让丁博静有点不可思议,按理说第十八师是最远的,现在反而第十八师着急的要赶来。
但是他还是相当的不满:“他唐海峰是怎么回事啊,万顺县距离这边多远么,他只要是放弃辎重,最多,也就是一天半就能到达,昨天夜里都接到消息了,日夜兼程,明天早晨都该到达的,怎么现在还距离那么远?”
“还有他马大刀,不是让他立刻率兵来增援么?他一个二十二师,七千人左右,就算是留下来部分的部队牵制三十八师,那也不至于竟然只带着千人离开啊,还下落不明,简直是耽误了大事啊。”
气的他丁博静恼火的很,到了现在竟然损失这么大,外围的几个师,估计都折损的差不多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只要是能拦得住车敬轩的两个师进攻。
那就是差不多有希望保住江州,车敬轩不可能还调动其他的部队来江州这边,除非他是不担心段森在背后在给他捅刀子,出动了三个师,应该是极限了吧。
秦武晨叹气,还能怎么办?这次出征攻打段森,简直是赔本赔死了,很可能自己的这个督军也都快做到头了。
更可气的是马大刀损失这么大,而段森进攻这么猛烈,这么快就把蒙城给拿下来了。
蒙城的城墙非常坚固,他当然是知道了,一般的炮弹根本就炸不开,但是现在还真是硬生生的就被攻打下来了。
他虽然没有去前线,但是他非常想去看看段森的士兵到底都是怎么打仗的,怎么老是和段森一干起来,次次都是吃亏。
而秦武晨现在最恨的,反而是在背后捅刀子的车敬轩了,那个老狐狸,看来图谋自己的江州都不知道想多少时间了,不过秦武晨同样也早都想谋划江东了,俩人都想要对方的地盘罢了。
趁着自己大军在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子,让他实在是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