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曹谨香这么一个人,谁还能有散心兴致,明嫣见葛怡汐看向饰品店表情还是含着气,如果让她们二个人在碰面那非是大闹一场不可。
事情可不能往那样的方向发展,明嫣道“怡汐,我们回水榭吧”
葛怡汐也是没了兴致,也不想去水榭,葛怡汐道“不去了,改日在找明嫣姐姐”
不去明嫣也不勉强二人分头走了。
明嫣回到水榭,乐菱正好将庄公琴送去琴行回来,回到水榭明嫣脸上非但没有因为受辱生气,反而脸上有些淡淡笑意,乐菱见到明嫣含笑心中好奇出声询问“明嫣姐姐,你笑什么?”
见得乐菱一脸好奇望着自己,乐菱是好姐妹也不是多嘴之人,明嫣依旧持笑道“刚和葛小姐去饰品店碰上曹小姐,她将我数落一遍”
被人数落有什么好笑的,要是自己让人数落早气得半死哪里还能笑得出来,明嫣又不疯不傻怎么如此反应,乐菱眨眼带着疑虑在询问“明嫣姐姐,被人数落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是全宝斋吧,曹小姐就爱去那里你也不是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明嫣是故意去那里,可以说葛怡汐是着了明嫣的道,明嫣眼神依旧持着一丝笑意“我知道曹小姐常去,所以才和葛小姐去哪里散心”
“啊?为什么呀?上次曹小姐不是为难过你,为什么还特意过去,这不是故意去撞雷吗?”乐菱真是让明嫣弄糊涂了。
明嫣抬眼看向窗外,窗外秋光晴好,眼底却起沉沉霾云道“我自有我的用意”
过得两日郭允招范弘慕雪行入宫,梁裕平和张贵荣留在国公府,张贵荣见得慕雪行范弘出去,张贵荣破开尊口道“国公这是去哪里?”
张贵荣主动询问,梁玉平打量一眼张贵荣道“进宫”
马车自从进国公府以来都是张贵荣赶的,二人出门没叫上他这个车夫,张贵荣觉得自己被人排外。
今日赶马车的是慕雪行,慕雪行策马入宫见到郭允。
屋内不闷郭允却是显得烦闷,见得二人进来眉目间含气道“来啦”
范弘慕雪行施礼问安,范弘看出郭允心情不快,不快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只能张口询问“怎么了?”
郭允磨着牙似乎是想将谁生嚼“国舅让李岳给北王送贡礼,你们说国舅这是想干什么!”
南境以往给北朝送贡礼,那是因为郭允在靖北,贡礼这二字是听上去好听,实际上这是给北王好处费用,意思就是让北王多照顾一下在靖北为质的郭允,简单来说就是保护费。
这是当时郭允去靖北时国舅和北王谈好的条件,可是现在郭允已经回朝,这个条件自然就不在作数,这份贡礼就是一份欺辱听到此事郭允如此能够按捺得住。
范弘和慕雪行对视一眼,范弘也没思虑相信郭允也是能想得明白,范弘皱眉道“国舅自然是在羞辱太子!”
慕雪行赞同范弘看法,慕雪行加以分析道“的确是,送贡礼必定是大摇大摆出城,太子回朝贡礼还要送弄得人尽皆知目的是想羞辱太子,看来国舅是为避暑居的事报复太子”
范弘为魏元这手段也是愤怒,范弘罕见的责斥魏元道“避暑居太子以南王身份见外宾,国舅心中肯定有气,但是国舅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折辱太子也就是等同羞辱南境!”
羞辱是肯定的,但是当中肯定还有其他什么,慕雪行沉思片刻在道“我看羞辱只是其一,其二是想和北王暗中交好”
郭允唇角反常忽现笑意,眼神却微微冷了几分,透着冰霜般寒意“开弓没有回头箭,国舅好大的胆子,既然如此折辱南境脸面,你们说这事如此处置?”
慕雪行盘算一阵道“太子殿下,既然已经用南王身份接待外宾,那么就不能只是做表面文章,明面上国事是由国公国舅分担,但在百姓心中太子才是南王,这事定要严惩!”
范弘思虑片刻为了万全只能道“不可,此举分明就是故意激怒太子,如果行事过激会引发**,太子三思”
要说服郭允慕雪行有很多种办法,但是现在慕雪行没有打算多说话,因为该是让郭允自己做决断的时候。
郭允衡量二人意思想了想道“雪行说得不错,本王不能在当纸老虎,国舅既然不把本王放在眼里,那不妨下谕令看他有何反应,传令!”
郭允双目透射龙威道“李岳私送贡礼有辱国威即刻革职,即刻派人押人回来送监法寺,不单是李岳掌管国库的林盛也一并入狱”
范弘觉得有些过了忙道“太子殿下连动二人就正式和国舅翻脸”
郭允眼中锐光炯盛“这脸迟早是要翻的,我倒要看看国舅敢不敢违抗本王谕令”
范弘张口还要说话,郭允截了话头温声向范弘道“国公,本王在靖北待得好好的是你让雪行送本王回来,回来之后却是无所事事,让本王承担责任的是国公,有了决定国公却是瞻前顾后,如果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让国公继续监国,本王还是做傀儡太子好了”
这话一出范弘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和慕雪行同时跪下,范弘道“太子殿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郭允不愿多说“国公让人去传谕令吧”
慕雪行范弘二人退下,范弘有些急切看向慕雪行“你在里面怎么成了哑巴,怎么不劝劝太子”
慕雪行笑道“国公,我们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太子铺路,既然太子有了决策当臣子的只能依照吩咐行事”
范弘道“太子向国舅下谕令,我怕国舅会当成笑话看”
慕雪行并不是这种看法,慕雪行道“是,国舅不把太子当回事肯定不会太在意谕令,国舅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无形中也是等于告诉他人,太子现在是来真的”
范弘还是显得愁眉不展“我是怕国舅不会应旨,送礼的人是他派去,现在要革职问罪不是自打嘴巴?”
慕雪行道“太子本来就是这个目的,不应谕令就是抗令,这事是国舅自己挑起来,做不做就看他怎么想了,对我来说我更希望国舅违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