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我称呼你一声大哥,你的这个事情,我可以给你答复,你儿子李谦,我为什么把他打成残废,是因为他对我身边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朋友,谭清晨,动手动脚,图谋不轨,我对付他,难道不应该?换句话来说,如果我带着人去抢走了你的女人,你会怎么样?将心比心,我做的事情,不觉得错误。”陈锋以理据争,看着李虎很是刚正不阿。
李虎阴沉的脸,更为难看。
“意思是说,你承认了?你承认打残废我儿子了?”
“我承认是我打的,你儿子该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陈锋觉得这个事情没什么可避讳的,该是他打的就是他打的,他也不屑于不承认。
“好,很好,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你打其他人,其他人可能会善罢甘休,但,我,李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大身份小身份的人总会给我一些薄面,听到我的名字,怎么说也要恭恭敬敬的,我的儿子也是受人家崇拜,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残废他,你可以教训他,但你打残废,我李虎就不会放过你,今天,我也要打残你。”李虎攥紧拳头,准备动手。
只不过,这个时候,一边谭中明走上前来,一脸生气,脸色阴沉无比。
“陈锋,你刚才说,李虎的儿子,李谦,欺负我家谭清晨?”
“嗯,没错,是这样子的。”陈锋嗯了一声。
他看了一边的谭清晨,谭清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而高兴的来源便是陈锋方才所说的她是他女朋友这件事情。
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他不激动才怪。
“爹,是的,就是这个李虎的儿子要欺负我,陈锋看不下去,要维护我,所以才打残对方的。”谭清晨咬着贝齿,很是愤恨很是恼恨道。
“好,很好,打残的好,李虎,你听到了吧,是你的儿子动手在先,我们打残你儿子,那是你儿子自找的,我希望你不要在这里自找不快乐,赶快滚吧。”谭中明手指头攥紧,眼神阴冷,上位者的愤怒一览无遗。
“呵呵,谭中明,你少在这里给我摆架子,我李虎什么人,你不清楚?或许你不清楚,可今天我就要让你清楚清楚,他,我是一定要带走。”李虎指着陈锋,他看着谭中明的态度,知道今天这个事情,想要好好说话绝对不可能。
“你要带走,哼,从我谭家带走人,没进过我的允许,你觉得这个事情你能办成吗?”谭中明冷笑一声。
“那就看看,我又没有这个本事。”说话间,李虎手臂一甩,便立刻看到他身后的人把陈锋等几个人包围起来。
陈锋笑了一笑,觉得事情远远没有到这一步的程度。
“李虎,打架多没意思,既然你一定要带走我,不如,我们比试比试一下如何?”
见陈锋上前一步所说的话,李虎眉头一挑,冷笑一声,“比试?你要怎么比试?胜负的条件呢?”
听着陈锋这句话后,李虎的心里立刻是活泛起来,他也并没有想把事情弄到不可开交地步。
毕竟,谭中明的身份和背景以及实力,还是让他有所忌惮的,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这么客客气气的上门,如果是一般人家,他一贯的作风就是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是对方错,还是他错,就是把对方给强行带走。
但,谭家,他还是要慎重对待,方才的冲动,不过是面子拉不下去。
如果今天不把陈锋带走,他李虎以后还怎么在这个社会上混?
“比试,自然是你来说,至于条件嘛,如果我输掉,我就跟你走,但,如果你输掉,我希望你能赶快从我眼皮下消失,你能做得到?”陈锋淡淡笑着,可预期却是强硬无比。
李虎呵呵阴冷笑着,“那好,我就怕到时候你不愿意跟我走。”
“放心,我陈锋说话绝对不会不算数的,再者说,谭先生也不会出手,对吧?”陈锋眼睛看向谭中明,算是要打消李虎的所有顾虑。
谭中明看着陈锋的眼神,看着陈锋脸上的微笑,他看的出来陈锋很自信,似乎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谭中明点头,“对,陈锋所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
李虎哈哈大笑,“好,很好。”
“陈锋,这是你找死,可不是我逼迫你的,谭中明,你说的话,我相信,好了,既然是要比试,既然还要我来说比赛项目,行,我就想想。”
李虎笑眯眯盯着陈锋,他心里很是高兴。
陈锋看起来还是年轻,如果陈锋今天强硬不跟他比赛,不踩踏,那他还真的是想要把陈锋带走破费力气,至于能不能带走,还不一定呢,毕竟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是他谭中明的家。
在别人的底盘把别人的人带走,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们这边有马场吗?有射击地方吗?”李虎看着谭中明询问。
谭中明眉头微微一挑,淡淡一笑,“我们这里,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办到。”
看着背负双手谭中明一副十分牛气的样子,李虎心中冷哼,表面上却说,“好,很好,谭家果然不愧是家大业大自信大,那既然你有,我跟陈锋便有了比赛的项目。
陈锋,赛马,射击,打斗,三局两胜,你觉得如何?”
李虎看似询问,其实是在质问。
一双虎目更是如同闪烁寒芒,盯着陈锋,要给陈锋施加压力。
“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没任何意见了,来吧。”
陈锋拍拍手掌,跃跃欲试,很是期待。
李虎抱拳,“谭先生,有劳了。”
“客气。”谭中明淡淡道,看了管家福伯一眼。
福伯点头,而后退去,他看样子是要去准备相关东西。
十分钟后,谭家庄园,别墅一角,约莫几千平米的地方,赫然是有马厩存在,而周围自然是一个赛马场。
看场地环形,一拳大概是有一两千米,非常宽阔,福伯让人牵过来几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