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佳豪还是不想说出自己做法事的事儿,在这里说了又有谁能说清楚呢,奥亚大陆里就轻松得多,因为巫师到处都是,大家就是在天空里飞来飞去也不会惹人意外。
“呃……才不久!”陈佳豪看了一眼车后面的得妮,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噢,可是我从七八岁的时候就这样了,偶尔还要更严重一些。”得妮语气黯然,“我们快点回去吧!我感觉不大好,你找到那个带手链的男人了吗?我想我没有看错!只是没有看到他的脸而已!”
车子驶进得家,上楼。
得妮的反应似乎小了一些,可就在陈佳豪送她时了房间刚刚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得妮的一声高叫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了?”陈佳豪第一时间再一次进了得妮的房门,得妮摔倒在地上时,她手边的木纹地板上放着一卷羊皮纸。从那纸暗黄的颜色和外的纹路看起来,这根本就是年代很久的东西。
“怎么了?”陈佳豪扶起得妮时,她的眼睛里泛着些微红的光来,陈佳豪心中大惊。
我了个去,这也太不正常了,难道是又撞了什么邪?
陈佳豪一手扶住得妮,另一只手却张开五指几着那空气之中慢慢探查着。
靠,我怎么忘记了,我的巫术无法直接使用!这具人类的皮囊还真******不好用!
“陈佳豪,你,你看到了吗?”得妮再指着那羊皮卷的时候,手已经发着抖了,那可绝对不是什么装出来的,完全是真实的恐惧。
“什么啊,不就是一张图吗?有什么看不见的!”陈佳豪毫不在意地拾起地上的羊皮纸,手触那纸张的质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纸厚了些。
“呃……我说的是那桌子旁边的人!”得妮的这一句话倒让陈佳豪心中大骇,哪里有什么人,从他的眼睛里望出去,得妮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你说什么呢?得大小姐,你别跟我开玩笑啊,我的胆子可大着呢!”陈佳豪目光精锐地四下张望,再一次确认时,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得妮急促地呼吸了几次之后,才又紧张地睁开双眼,望着那床边的小桌子时,那里果真空无一物。
她再一次把自己抱着陈佳豪的又手紧了紧,完全是一个娇小女人的发嗲的状态。
这个得大小姐是怎么想的,现在又和我这么亲近,是不是……
“真,真的没有了,可是刚刚我,我是怎么了……我刚刚分明就看到一个老头儿站在那里,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身上的披风是黑,黑色的!”得妮心惊胆颤地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陈佳豪是真的意外了,因为得妮说的也太巧合了,黑披风不正是巫师的代表性服饰吗!
“那……人长什么样儿!”陈佳豪完全忽略得妮身体又靠近的感觉,因为他的心理正想着那披风的事。
“就是很老了啊,胡子白的,头发不多,他好像在说话,可是我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天,天啊,我,我的病这么厉害了吗?是不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来找我了!啊……呜……”眼泪落下,落在粉嫩的俏脸之上,轻轻滑下之下,居然就显出几分不一样的状态。
呃!那不是师傅的打扮吗?她怎么可能看得见,我……也还是那天在晕迷的状态之下见了他一次!
我靠,已经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判断了!
陈佳豪回神时轻轻把得妮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噢,也许是你的眼睛看到的只是幻影,什么牛头马面的,别乱说,没有什么事的,也许你是刚刚去看了那尸体,心里有阴影了吧!”陈佳豪帮得妮把绒毯轻轻盖好。
得妮哪里肯放下他的手,“你,你现在就再给我治一下吧,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害怕极了,我,我几乎天天做恶梦,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去看小兰她们吗?我做梦的时候,梦到她们有话说,我才去的,可是……却弄成了现在这样!”她的话还带着几分合理性,陈佳豪轻轻按了得妮的肩头。
“梦……?”
坏了,那她的话八成也不能相信了,也许那个戴手链的男人只是她凭空癔想出来的!可是也太巧合了吧,师傅的样貌她是怎么看到的!
轻叹一口气,陈佳豪叫了佣人给得妮送来了安神的鸡汤,看她平静吃下,才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里,随手带着那张羊皮纸。
灯光的明亮下他轻轻展开那张纸时,那上面居然半个字也没有,完全与他想像的不同,上面不过就是地球人画下的一副小小的山水画,因为是水墨画,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怎么回事?!”陈佳豪深思片刻,才又想捻了捻那纸张的厚度,便取出蜡烛点燃,水墨画迹居然退下,显示出了一副彩色的地图,地图上面各种颜色与地区都用奥亚文字符号标识出来,更重要的是,那八个明显的符号,分明就与陈佳豪后背上出现的一个样!
最中间的地方用一个大大的红色圈子圈了出来,看起来这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可这是哪里呢?!又有什么作用呢!
管它呢,先收起来,如果得妮说得是真的,那么这图很有可能是师傅交给自己的,那他为什么不找自己来说,反而让得妮看到他呢!
无解!
陈佳豪困倦异常,人类的身体这么不轻折腾,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早早睡下。看来陈佳豪真的要把这人类的身体好生锻炼一下了。
才睡下两个小时,陈佳豪就又清醒过来,利用这个时间找到柴方问个究竟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后背刺痛,这几天来,只要与得妮待在一起,后背的图案就会有反应,只是或轻或得,时痒时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下了楼,轻手轻脚地转到了主楼后侧佣人住下的二层小楼窗外,早就打听好柴方住着的房间,陈佳豪启窗而入。
夜风微静,被打开的窗子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陈佳豪感觉背后一凉,有人使出的掌风正打在了他的后背上,还好那人没有什么功夫底子,也只是一掌没有别的,陈佳豪闪身很快,一把抓住那个人打过来的手,只用力一按,再是一脚,那个人倒在地方呻吟起来。
可是从他的身高看起来并不是柴方。
“你是谁?柴方呢!”陈佳豪狠辣地按住了那人的喉咙,卡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我,我哪知道,我……是才搬到这个房间里来的,你……是贼?!”听着声音也不是白天里那嚣张的气势。
“你才是贼!你全家都是贼!”陈佳豪右手用力,扼住那家伙的喉咙,上前一带,左手一个手刀便砍在了他的后脖子上。傻叉还想跟老子斗,也不想想你自己这点本领!
从后面的二楼里刚刚闪出身子的陈佳豪,一楼某个房间里传出了些让人清醒的声音。
窗下。
女人娇柔妩媚的声音响起,“讨厌,你老是让我来这里……老总啊,疼……”********传了出来,陈佳豪嘴角提起坏笑,抬眼透过木板封死的窗户,分不清里面的人的面目,可他分明听得“老总”两个字,如果真的是得大河的话,事情倒是好办了,只是他刚刚已经撞错了地方,还真就有些犹豫。
不过这么有意思的场景,不给弄出点什么故事来,怕是对不住这对偷欢的狗男女了,管他是谁!
陈佳豪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他也不想知道,只是被刚刚那个小子骂了一句贼之后,心情大为不爽,话说回来,如果是贼,哪有空着手就走的呢!
轻推门,缓落步,里面昏暗灯光下的两个忙得不亦乐乎,哪里听得到是不是有人已经从那半掩着的木门里进了来。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我去,都拿走!
摒住呼吸,陈佳豪三下五除二便把那掉在地上的衣服都用一根小木棍拔到了自己的脚下,随手抓起一大把,轻身出门,转过大厅正门,便像天女散花似的扔了出去。
“真******壮观!”陈佳豪回身转到了大厅里的时候,把衣襟正了正,上下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妥便高声地打着呵欠囔道,“抓贼啊,有贼啊!”只两句话高声地喊了出去之后,得家主楼上下的灯火都亮了起来,管家第一个发现了大厅门前那几件不堪的衣服,便吃惊地跑去二楼里面的房间报告去了。
靠,这点小乱子也太不尽兴了,明天老子再想点别的!无趣!
“这,这件不是得总的衣服吗?怎么会在这里!”眼尖的保安从那几件衣服里找到了一件得大河的衣服,举在手里正得意的像是立了什么大功劳似的,可当他又看到地上几件衣服里居然还有女人那**花边的**时,脸色陡变。
“呃……这,一定是有小偷进来了,调,调监控!”管家出来的时候,似乎很分寸,可是他的身后应该跟出来的得大河却没有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