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后,八哥回来了,而豹哥与他干儿子没能回来,据原本豹哥之子去了之后,豹哥已经被换了出来。 23US.更新最快可是,当八哥更去之后,一切都变了,没过两天,豹哥与豹哥之子都被撕票了。
八哥想清楚前因后果,第一时间来找杨树算账,可是杨树不见了。
杨树不仅人不见,而且在八哥走的当天,第一时间把所有的股份与钱财全部分给了曾经的弟兄,分给了馒头与肖潇,分给了40多个最初的老学员以及极客天地的新战友们,把所有的钱全部散尽后,不知所踪。
留下各人众议……
“树哥真是义气啊!”
“是啊。我们曾经都错过他了。”
“原来他一直都是在为疯狂玩家着想,我们还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是大气啊。这才是我的树哥!几千万不要就不要了。”
八哥回来之后,把所有的弟兄全部去找杨树都找不到。
豹哥的亲弟弟带着一干兄弟也是四处找他,可也是怎么也找不到,完全不知所踪。
时间过去半个月后,豹哥亲弟弟与一个兄弟一致认定是八哥出卖的豹哥,把八哥喂了鲨鱼。
不仅是他们找不到,火龙哥的人也在四处找他找不到。mina在火龙哥的严刑逼问下,把前因后果都分析一遍。
此时,所有人才知道被杨树给套进去了,纷纷找他算账。
可是,当八哥喂了鲨鱼后,双方的人突然就算了,不再四处寻他,不知道是哪位神秘人,去给两头都打了招呼,此事就此掀过。
……
西域一处破烂的寺庙里,只见一老一少两人在嘀咕着什么。老人正是大学城扫地的和尚,少年正是杨树。
杨树到了寺庙之后,嗔道:“和尚,你把我当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啥?”
和尚淡淡的看了杨树一眼,回道:“你这娃娃真的没义气。救你一命居然还三道四。”
杨树讪讪一笑道:“我养你这么久,现在该你照顾照顾我不是正常的吗?”
和尚冷笑一声:“呵呵!好像是有些道理。现在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杨树笑了笑,尴尬一声:“实在想不到,你竟然是老师的好兄弟。”
想起道长,和尚也是一脸的追忆,回道:“你哪位老师,我执重的很。干脆以后跟我学佛,别去跟他学什么道可道了。”
杨树嘿嘿一笑:“那可不行!佛我学不来,规矩太多。还是道家的随行自在一些。”
和尚道:“真是什么样的师傅,收什么样的徒弟。”
杨树嘟噜一句:“嘿嘿!我持准提咒,一样的,一样的。”
和尚道:“行了。不是看他的面子上,谁会把你带到西域来。”
杨树撇了撇嘴,回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想来。明知道这儿条件这么烂你竟然还让我把所有钱财全部散掉。不然现在该多潇洒,至少能把这儿的床换一换。”
和尚淡淡回道:“钱似乎是你自己要散的,我只是帮你去解决了一下而已。不过能知进退,拿得起放得下,也还算有慧根。”
杨树搓了搓鼻梁,笑道:“为什么连豹哥爸见到你都是笑眯眯的?几句话就把分钱的事情搞定了?”
和尚道:“可能是看我出家人吧。”
杨树明显不信,又想侧敲旁击:“我老师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几句话就摆平火龙哥,几句话就让豹哥家族不再找我麻烦了?还有,他为什么这么怕你?他看到你就像耗子遇到猫似的。”
和尚淡淡道:“他都不告诉你,我怎么知道?至于看到我猫不猫的,因为十多年前他还欠我10个亿,到现在没还。怕我找他要帐呗。”
杨树一怔,深吸一口气,反问道:“10……10个亿?”
和尚毫不在意的回道:“很多吗?”
杨树嘻嘻一笑:“不多,不多。”
和尚淡淡道:“行了。安心在这里读书吧。你要求的事情,你老师已经帮你都办妥了。他们不敢去找马舒的麻烦,也把你写给她的信交给了她,但是可不能告诉她,现在你所在的地方。你父母也没有告诉,免得出大事。因为你此时是千万不能出现在内地。一来是豹哥的一些生死兄弟万一泄愤,找到你可不好。同时火龙哥的人也在找你。明面上虽然算了,不准私下会有什么手段。二来是警方已经入手这次毒品走私买卖的事情,你作为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又为其接头。你安心在这里呆两三年吧!”
杨树撇了撇嘴,嘀咕道:“知道了。”
……
三年后。
杨树在西域的一座寺庙里,忽然双目开阖,自语一声:原来入定是这样的,虽然境界不能打成一片,一段一段的,好歹也算体验过禅定的状态了。
在这三年,和尚扔了几套经书给杨树后,独自跑到雪山深处里修苦行了。
他也是无奈,这间破寺庙就只剩下他一人。没有什么办法的情况下,先是把佛家《楞严经》、《华严经》、《法华经》、《坛经》、《金刚经》通背了一遍,接着通过背诵入定,定而生静,静而思虑,终于有所得。
杨树活动了一下筋骨,从屋内出来,去到雪山深处找到和尚。
和尚看到此时的杨树面色如枯木一般,毫无任何生气。低声道:“想走了?”
“师付,这次学生入定多久?”杨树问道。
“半年!”和尚回道。
“半年吗?那岂不是过了三年了?风声应该过了吧,我想回家看看。”杨树道。
“是该回去了!以后不能忘了继续背书。”和尚道。
“恩!”杨树回道,完给和尚行了一礼,欠身出门了。
……
父母已经有三年没有他的消息,他们打电话到学校去,才得知他出大事了。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
正值腊月,快过年了。杨树买了一些简单的年货,火急火燎的赶到家里。刚一进门,双眼不禁微微泛红。只看到火炉旁佝偻着一个身影,蜷缩在旁边,不时的自语着什么。
杨树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妈!”
母亲抬起头来,仔细的端详着杨树,许久之后才缓缓道:“保……保生?”声音有些哽咽。
杨树浅浅一笑,看着母亲的神情,心中出现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我爸呢?”
母亲苦笑一声,苦涩道:“他……走了!”
杨树自嘲一笑,反而异常冷静的道:“我想去看看他。”
母亲道:“去吧。在你爷爷哪儿一起。”
杨树问道:“他是怎么走的?”
母亲道:“你三年前一去不返,没有你任何消息后,他忽然喜好上喝酒,原本就有肝炎,然后得了肝癌,晚期。”
此时,一位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大包包的东西。
以杨树的细腻,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心里极不是滋味。嘴上还是想确认一下:“这位是?”
母亲淡淡一笑道:“你姨他们介绍的朋友。”
杨树什么也没,淡淡的应了一声:“哦。好吧!”随即便转身出门了。
杨树去了父亲的坟前,守了七七四十九天。没有话,就在那儿给他安安静静念了四十九天的经书。
走时,杨树没有去给母亲告别。只是去五叔家了一下自己未来的规划。五叔不断的劝慰着杨树要为母亲着想,不要动孩子气。杨树自然是一一应诺。杨树又了解一番父亲过世与母亲的事情之后,心中更是有一种对世界的淡然。
告别五叔后,他独自去了大凯市,要去找老师,找他的目的可不单单是为了看望他,更重要的给他要盘缠去鹏城这个金融中心。因为和尚给的钱只够去鹏城的路费了。
可是,结果让他失望了,壮汉校长告诉他,老师三年前离开大凯,就再也了无音讯。杨树只能怏怏而回。
当然,最后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要去见。既然仇已经报了,这一次一定要找到马舒。
杨树从拮据的口袋里挤出一钱,买了一些水果去了马舒家。
叮咚……杨树异常忐忑的按响了房门。开门的正色杨树朝思暮想的马舒。两人相视一笑,没有什么客套的话语,也没什么久违的激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舒服,那么的默契。
马舒浅浅一笑,道:“你回来了?”
杨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毕业了吧?”
马舒回道:“我还在读研。”
杨树问道:“还在英伦读吗?”
马舒了头。
杨树顿了一下,道:“我想去鹏城。”
马舒问道:“去做什么?”
杨树回道:“没想好,去了再。”
马舒低着头,淡淡的了一句:“好的,那你去吧。我等你!”
随后,两人留在马舒家里吃饭。马舒父母异常的热情,对这位非常有可能未来的驸马是再三问好。
吃完饭后,杨树和马舒出去外面的咖啡厅坐了坐,两人聊了一下这些年的经历。马舒知道杨树的经历以后,似乎也没有多少大惊怪。似乎是我的男人本来就应该这样,饱经风霜,天立地。
而马舒并没有什么出彩的经历,就是安安静静的读书,很少出去社交。
杨树自然知道马舒不愿意与人打交道的原因,用手摸了摸她的疤痕,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有时间还是把它祛了吧。”
马舒皎洁一笑道:“嘿嘿,偏不。这样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杨树也是嘿嘿一笑:“随你。反正又不是长在我的脸上。”
“木头!不准油嘴滑舌。”马舒瞪了杨树一眼,不出的妩媚。
杨树一把马舒揽在怀里,鬼使神差的道:“其实有条疤痕性感多了,他会让我的心永远荡漾。”
马舒娇嗔的嗤笑一声:“你真是一颗木头!这就是你的情话。”不过身体却是往杨树的怀里蹭的更深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存。
随着夜的深入,马舒不得不回家去。原本杨树是想着马舒买单,结果她出来时,什么都没带。
杨树只能干咳一,打肿脸充胖子的把钱买单了,而且还要打车送她回去。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网吧睡一晚上了。这本就是他初中没钱时的伎俩,如今作为有过千万身家的他来,不失有另外一番体验。
第二日清晨,杨树醒来后,摸了摸口袋,只有50元钱。从大凯去鹏城的高铁可是要500元。以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自然不会去找马舒拿钱。
“怎么办呢?”杨树沉吟片刻,拇指拖着下巴,食指在鼻梁上来回搓动。
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设计了一下路线,忽然目光一闪,自语道:“或许不用给马舒拿钱,这样就可以到鹏城了。”搓了搓鼻梁,嘴角微微一翘。
马舒一大早去找杨树,可是他的酒店里根本没有他的任何信息,暗自想着:他刚从西域回来,应该是没钱了。哎,还真是木头,一都没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钱去鹏城。
她随即拍了拍手,嘀咕道:“我担心他干嘛。以他那狡猾的性子,肯定不会让自己受罪,什么时候都不会吃亏的。嘿嘿,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不要再这样窝囊了。”想着杨树的模样,嘴角不禁翻起一丝笑容。
而正在此时,杨树也去马舒家里找她,马舒正好出门找他去了。
杨树刚从西域回来,又没有电话。两人就只能擦肩而过。他想了想,身上钱也没有,哪有让女人买单的道理,咬了咬嘴唇,嘀咕道:“舒姐,我们下次见面,绝对不会如此窝囊了。”
终于,杨树踏上了新的征程,又一次一无所有,再一次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