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转之快。
随着他们入定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之久。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在入定没多久后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外其他的人只是静悄悄的动也不动。
不过就在刚才二十一代山主也有着剧烈的晃动。
而这一晃就像引起连锁反应般原本毫无反应的众人也前后顺序不一的有了晃动并按照晃动顺序一一出定了。
看着逐一清醒的众人我一一向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们先到外面去。
而清醒过来的人也在收到我的讯息后全轻着头、移动脚步的走了出去。
直到最后晃动的庄旎也出定转醒我看了还持续运转的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一眼后这才比出手势示意庄旎跟我出去外面。
走出窟口我先是挥手在入口处布下一层具有保护又有隔音功能的光罩才走向一旁等待的众人。
望着全是一脸兴奋的众人我现唯独樊德恒一反常态地愁眉苦脸不由好奇的对他问道:“樊你怎么了?”
闻及我的询问樊德恒苦着一张脸道:“武大哥如果被天火打到是不是很痛啊?”
“是会很痛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如此愁眉不展吧?”我有不可思议的问他。
樊德恒打了一个冷颤道:“嗯我最怕痛了不知究竟有多痛?”
呵!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怕痛还敢当众讲出来……
心里虽然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笑我嘴巴也不忘吓唬他道:“很痛、很痛、很痛绝对会令你痛不欲生……”
“啊”了一声樊德恒整张脸都扭拧了起来。
看着他的表情和反应我故意对着庄旎道:“庄才女麻烦你下一次遇到苏妙人时一定得把我们樊德恒如此怕痛的事告诉她。”
不等庄旎反应樊德恒已连忙挥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才不怕咧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可别当真。”
口头上虽然这么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谁都知道他是装潇洒。
由他反应看来我知道他是真的打从心里惧怕。
这时的我也不再跟他开玩笑满脸正经道:“樊你不用如此恐惧天劫毕竟天劫对你来还非常遥远就算你真凝聚成第二元神意识也不用如此担忧因为到那个时候你已可以自己制造法宝来避劫了放心吧!”
这时樊德恒神色稍稍回复正常头道:“好。”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现任山主道:“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可能还必须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出定清醒想必你也知道武者在入定时是最为脆弱的所以在他们未出定清醒这段时间里你们自己可得好好防范虽然我已在窟口前布下一层能量保护他们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多留意一下所谓防患未然嘛!”
“是我一定会派人严加防护。”
现任山主语态尊敬地。
我淡然笑道:“现在你们都已成功推动第二元神意识了往后第二元神意识得*自己修炼你们下次入定时就跟以往一样修炼就可以了。”
“是。”
众人皆恭敬的回答。
轻了头我又道:“你们的灵体都非常纯正这也是我愿意把自己所学道统教给你们的原因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可千万不要走偏了路子才好否则天劫来临时你们恐怕躲也躲不过。”
“是。”
飘渺山人员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
“瞧你们老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还真让我不习惯现在夜已深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炼刚才所学所以我与樊德恒就不再打扰各位了我们就此告别吧!”
现任山主闻言连忙开口留人道:“夜既已深倘若您尚无急事欲待处理的话可否委屈在我们山上暂留一夜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由于我们来此之前宝涵楼有很多大门大派的门主及武者聚集在那里甚至还与樊德恒的手下生一些冲突虽然事后已被我压制住不过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回去看一下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多谢。”
“不敢不敢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您了不过只要你有需要我们飘渺山所有人员都愿意竭尽所能为您效劳。”
“谢谢。”我笑笑的道:“若是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到宝涵楼去找我。”
完我轻笑的挥了挥手不再多的运起实地光幕托起樊德恒的身躯往天空飞去。
离开了飘渺山我并没有如我所言的直接返回宝涵楼而是前往华星地区。
途中我也跟樊德恒详细解释过了由于飘渺山人员毕恭毕敬的客套态度着实让我很不习惯所以我才会以宝涵楼的冲突事件来作推托为的就是不愿跟他们多做纠缠。
我们来到华星地区时原本暗黑的天色也已渐渐转为明亮。
我们来到他情报网的分支在问明言东宝的落脚处后又辗转往言东宝的酒楼正当我们要往里面走去时正巧碰见言东宝与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
这位年轻人的长相乍看之下与言东宝有着几分的相似。
言东宝一看见我们便快步向我们迎来。
他脸上带着激动道:“我以为许久后才能再见你一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度与你相见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我亲切一笑道:“我之前把你教训得一无是处你还如此想我看样子我以后非得多多骂你不可这样才好让你常常记起我来。”
语毕言东宝身旁那位年轻人面露不悦的介面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与我父亲的关系为何但看你年纪也没长我几岁你不觉得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与比你年长的长辈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吗?”
不等我回话言东宝已面露不悦对着自己儿子苛责道:“无礼的是你快道歉。”
“没关系的这是你儿子吧?”我故意转开话题。
闻言言东宝脸上充满着歉意拱起双手道:“抱歉孩子不懂事冒犯你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他的又没错何来冒犯之由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了。”
停顿了一下我把视线转向年轻人道:“现在的年轻人甚少有你这般敬老尊贤的想法可见你父亲把你调教得很不错。”
年轻人回道:“虽然我父亲要我向你道歉不过我自认没有错还有你到底是谁?”
看了看他头上的灵能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欣赏你可惜你并不懂武艺否则你将是一个可调教之才。”
年轻人一脸悲戚道:“不会武艺又怎样我现在不是活灵活现的站在这里吗?用不着你管。”
完他突然脸色一变痛苦的捂着心脏。
看见这种情形言东宝连忙扶着他的身躯低柔着语调道:“忍着痛一下下就过去了来深呼吸、深呼吸吸──呼──”
趁着年轻人按照言东宝话语调节呼吸的同时我透过额头上菱形晶体观察年轻人的身体状况。
只见这位年轻人心脏部位有着不正常的红色气光而且范围还满大的甚至还扩及肺部。
查出了这奇怪的病因我也恢复双眼的视界而年轻人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后脸上虽然还布着一丝丝的痛苦不过与他之前骤变的表情比较起来明显好了许多。
这时言东宝也在儿子稍微恢复正常后主动向我解释道:“不好意思!我这儿子从就有心痛的毛病平时就待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原本想他心痛的毛病已许久没再犯所以趁机会带他出来走走没想到这心痛的毛病还是又犯上了看来我得托人带他回家了。”
“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帮他治疗看看至于能不能治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沉稳的道。
虽然痛苦还未完全退却不过年轻人在闻及我所言后还是勉强地开口道:“你与我父亲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我就是不愿让你治疗。”
闻言樊德恒不禁动气的介面道:“***你口口声声什么我武大哥不懂得尊敬长辈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啦你以为你的痛苦只有你一个人承担吗?看看你父亲他心里的痛可不比你少啊!你……”
伸手阻止樊德恒未完的话我对着年轻人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帮你治疗你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看你是想意识清楚的让我治疗还是被敲昏后才接受治疗就这个差别而已。”
年轻人作势就要回话不过言东宝已先打岔道:“伯任你就不要再了为父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为父可以告诉你他就是我们来华星途中人人讨论的那一位高人同样也是为父心里的恩师你就不要再坚持了好吗?”
年轻人闻言楞了一楞然后态度一转向我道:“对不起方才言语冒犯你了不知你现在是否还愿意帮我治疗?”
我淡然笑道:“我刚才不是过了吗?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意识清楚的让我治疗二是被敲昏后再来治疗。既然你肯让我治疗我又怎会不愿意呢!”
“谢谢。”
年轻人一脸真诚的微微躬身。
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有办法自己走吗?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背你没关系。”
“可以的我这心痛毛病只是痛时比较难过而已没有心痛时就跟常人没有两样你看。”
年轻人像证明自己话语似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脚。
“既然没问题那带路吧!”
“好。”
完年轻人二话不的转身带路。
“抱歉他就是这么急性子请!”言东宝右手稍伸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给言东宝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我不再多紧随在年轻人的身后。
跟着带头年轻人的脚步我们来到酒楼的二楼。
绕过走道上的转角我们来到一间位于走道最尾端的房门前面并随着推开房门的年轻人走了进去。
不过当我一进房后我不由微微一怔因为此时的房里竟还有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女性坐在里头。
而这位原本在桌上不知写些什么的女性一惊觉有人进来后随即抬起头朝我们这个方向看来。
她道:“哥你怎么回来了你身后这两位是?咦爸爸怎么也回来了?”
随着此女的抬头我也清楚看见了她的长相只见她留有一头长鹅蛋脸上那对不算大的眼睛流露出一股灵慧的神采搭配上她细细的柳眉、巧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唇整体看来十足像个古典美人。
此时随后走进来的言东宝已大步走向前来并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儿言无双儿子则是言伯任他们全是我叫过来帮忙的抱歉方才还没来得及向你介绍。”
我不介意的笑了笑向女子头问候道:“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同样是头一回碰面可是这言无双与言伯任比起来倒显得落落大方许多她含笑道:“不会的你客气了。”言毕她把视线转向自己父亲问道:“爸你和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不是要去查询户数吗?”
言东宝道:“你哥刚才心痛病又犯上了他们是要来为你哥治病的。”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的病情真是的。”
她轻斥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她也不管自己父亲有何回应直接又把视线转到我们身上道:“两位医爷真不好意思我哥哥的病情乃属特殊之例稍有一个不当我哥就会受苦虽然如此明言回绝两位医爷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不过为了我哥哥着想两位医爷还是请回吧。”
着着她走向房门口一副急欲送走我们的模样。
“他们不一样的。”言东宝道。
言无双眉头一皱道:“爸你哪一次不是这么但结果除了失望外哥哥哪次不是被折腾得三四天还下不了床尤其刚刚哥哥的病情又复实在不适合马上接受生手的治疗为了你为了哥哥好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让外人帮哥哥医治的。”
言伯任低言道:“无双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你就让长头那位试试好吗?”
“不行!我不想再让哥哥你徒增无谓的痛苦了。”言无双不加思索一口回绝他的要求。
见此状我也不再沉默直接对着言伯任道:“你先在原地跳跃个一百下跳完后我马上帮你医治。”
只见言无双倒抽了一口气表情坚毅的道:“爸你听哥哥平时连走路都不能太仓促了他现在还要哥哥原地跳跃一百下这不摆明要害死哥哥吗?你快请他们出去。”
然而言无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依旧毫无反应而自己的亲哥哥竟真的原地跳跃起来了!
言无双楞了一楞突然拿起放在桌上的长剑俐落的抽出剑鞘道:“请你们两个马上离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见言无双拔剑相对的举动我虽然很想好言与她叙可这时的言伯任已出现之前的心痛情形所以我也不再耽搁用左手把复原魔法化的金色柔光做成实质般的同等复原液体并吩咐言伯任无须再跳动随地躺下。
见言伯任痛苦的捂着胸口躺下我对着眼睛直楞楞盯着我看的言无双淡淡了一句:“不要因你的一己之见耽搁了医治时间。”而后我不再理会的直接往言伯任所躺的方向走去。
来到他所躺之处我蹲了下来紧接着在右手幻出一把二十毫升大的针筒后我利用幻出的针筒直接抽取凝聚在左手的金色实质液体缓缓注入了言伯任的右手血管。
注入后我先散去凝聚的针筒丝毫不敢大意地透过额头晶体观察他注射后的变化。
只见金色液体一进入血管后就迅沿着血液回圈整个身躯。
藉由他刚才剧烈跳动的因素很快的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金色液体已流遍他全身上下甚至心肺部位的红色气光也已被复原魔法的金色液体给包裹着。
就像颜色互染般过不了多久的时间言伯任心脏部位的红、金两种颜色已互相抵灭的渐渐转淡不过却没有恢复正常人该有的绿色象征其心脏部位还是有一红光占据着。
看见这种情形我再次在右手幻出针筒直接抽取凝聚在左手的金色实质液体不过这一次我只抽取了大约一半的量改而注射在言伯任的左手血管。
同样的金色液体才一进入血管就迅沿着血液回圈整个身躯。
原本心脏部位的一红光也在金色液体的再次入侵下相互抵灭的渐趋转淡进而恢复成正常人该有的绿色象征。
我恢复了自己双眼的视界并对着原本是一脸的痛苦可现在却变成畅然舒活的言伯任道:“恭喜你你现在已经完全痊愈了甚至比正常人还正常你起来活动看看。”
言伯任轻快的站起身来笑道:“不用试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相当清楚现在这种感觉是我从没有过的真的很感谢你容我跟你磕头致谢。”
完他作势就要跪下。
我右手轻挥出一股气墙阻止他弯膝的动作道:“我不喜欢这一套很多人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觉得不自在不想与他们相处如果你希望往后我还会来找你聊天的话那我建议你不要再有这种动作出现。”
言毕我也不等他回应直接把视线转向抿着双唇脸上充斥着无限感激的言东宝道:“我手中的金色液体除了对病者有莫大的功效外对于武者更是有莫大的好处来过来我的身前盘膝坐好。”
就在言东宝前来的身前盘膝坐好时我对着收剑回鞘的言无双道:“如果你不觉得我触碰你的手臂是在冒犯你的话你也可过来盘膝坐着。”
言无双稍一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把长剑置于桌上快步地走了过来。
见她已坐下我不再多的幻出针筒直接抽取凝聚于左手的金色实质液体向言东宝的右手血管注入。
接着再重新幻出一把针筒将金色实质液体往言无双的右手血管注射。
他们在注射过后无须我吩咐已自动调息修炼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之久率先入定的言东宝已清醒了过来。
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言无双也出定清醒。
看着他们脸上的感激神情我当然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反应于是我不给他们有任何话的机会直接转开话题问道:“虽然你们接手重建华星地区到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不过不知进展是否顺利。”
言东宝先是请我与樊德恒坐下后才随之坐在一旁道:“目前尚在计数实际毁损屋数等完成这个阶段后接下来的重建进展应该很快就可看出成果。”
“辛苦你们了。”
我颔笑道。
“你就是目前大6武者盛传的那个人?”
言无双惊讶地看着我问。
闻言我不禁纳闷道:“我是不是大6武者所传的那个人与我们现在所谈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言无双羞涩一笑道:“是这样的当初我父亲只是向我们明有人找他重建华星地区而已并没有是受何人委托直到我们来此途中所听所闻全是有关于这位元奇人的消息我父亲才向我们委托者就是那个奇人所以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论后我才会惊讶的问出来。”
停顿了一下她又续道:“听大6武者谣传只要有人找到生奇异现象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又有你想寻找的东西你就会把武功教给寻找到的那个人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是的当时你父亲也在场难道你没向他求证吗?”
“没有。”言无双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只觉得夸大所以也就没有兴趣多作询问直到刚刚你以特殊手法帮我哥哥治疗以及一会儿功夫就增添我们二十年的功力我心里才相信。”
听到这里我故意摇头苦笑道:“希望大家不要有你这种想法才好否则我要的东西也不用找了。”
言无双落落大方道:“纵然有像我这样不相信的人我想那也是少部分不然大家也不会传得如此绘声绘影了。不过如真有人找到的话你真会把武功传给找到的人吗?”
“是的!”
“倘若算找到的人是个无恶不做的坏蛋呢?”
“亦同这是我的承诺。”
言无双稍稍一顿而后微理鬓梢的道:“虽然这是你的承诺没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寻找到的人真是一个很坏的人那你不怕他在学成你武艺后可以更无法无天的为非作歹伤害更多人吗?”
“那你们只好祈求寻找到的人千万不要是个坏蛋啰!”
我诡异笑道。
言伯任介面问道:“假若如我妹妹所言真是由一个坏蛋帮你寻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而你也允诺的把武艺传承给了他那你在得知他用你传授的武艺做坏事后你会出面制裁他吗?”
“如果是在我得知的情形下我会。”
“那还好。”
言伯任率真的笑了笑。
稍做思索言无双柔声提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奇异现象之定义是什么不过我个人倒是见过一个满奇怪的地方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想听?”
我淡笑道:“请。”
言无双道:“由于我哥哥患有心痛病的关系所以我个人常研读一些有关草药的书籍并常常上山寻找书中所记载的药草记得有一次我也是上山寻找不过在那座山中我却遇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远远的我明明看到有一座森林可无论我怎么走怎么绕却始终走不进去每每总是走一走又不知不觉的绕回森林的前面不知这符不符合你想找的奇异现象?”
“嗯!我所指的奇异现象就是类似这种不过你确定是走不进去而不是迷路?”
言无双了头道:“我确定是真的走不进去。”
我又问:“事后你是否又曾经前往试过?”
她道:“那当然我还不只试过一次少也有一、二十次之多但始终得不到结果。之后我就不曾再前往试过就是了毕竟那个地方离我家非常遥远而且还是位在深山中的深山。”
我神色凝重的了头道:“请问你所的这座山位于哪里?”
略一停顿她喃喃道:“详细地我也不会但要我走我却会走因为我是沿着山脉走进去的。”
“不知你是否愿意带我们前往?”
我问道。
闻言言无双把视线转向自己的父亲询问道:“爸可以吗?”
“当然。”
言东宝毫不考虑的回答。
得到自己父亲的认可后言无双顺势转回自己的视线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毫不迟疑的道:“看你的方便不过越快越好。”
语毕言东宝介面道:“无双不如你准备一下待会儿就跟他们出。”
“好。”
言无双的允许声才一落言伯任已笑咧咧的插口道:“我知道自己不会武艺所以我自己很识相虽然无法跟你们一同前往但我却会祈求上天保佑希望无双所的地方真能找到你想要寻找的东西这样一来你的功夫就必须传给我爸爸了。”
我嘿嘿笑道:“你还真坦言不讳啊!不过遗憾的是就算你妹所的地方能够找到我想要寻找的东西我也不会把武艺传给你父亲。”
言伯任收起笑意一脸纳闷道:“为什么?”
“你怎可言而无信?”言无双愤愤不平的质问。
面对他们同时间的极端反应我淡笑道:“不是我言而无信而是我早在你们父亲答应帮我重建华星地区时就把自身所学全传给了他你们总不能要我再传一次吧!”
“爸是真的吗?”
他们两人讶然的异口同声问道。
言东宝脸上布着诡异的笑意道:“当然是真的你们不觉得为父一回家就待在房里修炼很不寻常吗?”
纵然已经得到自己父亲的印证不过言伯任还是反驳道:“就算教过一次也不可能全然记住何况你这么高想必武学也一定很复杂我父亲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次学起来不如再传一次就当是复习。”
我正要回话已见言东宝拉住他儿子的手臂似乎想阻止他再些什么天真的话来。
接着言东宝道:“伯任你不懂就少两句恩师的武学只要一经学习就能深刻的烙印在脑海里让人想忘也忘不了岂可跟一般学习方法比拟。”
望着言伯任脸上的尴尬表情我故意转开话题对着言东宝道:“经过我刚才金色液体的帮助想必你快突破先天了吧?”
“是我预估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突破。”
言东宝恭敬的回答。
我欣慰一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慢慢来就可以了毕竟修炼一事可急不得。总之好好努力吧!”
“是。”
这时言伯任一副深怕再错话的样子吞吞吐吐问道:“我……我可以……请教你的……大名吗?”
“当然可以。”我微笑道:“我姓武名东风你们叫我武就可以了。”
“哦!武。”
言伯任顺着我话语直呼出口。
言东宝闻言大喝道:“无礼!”
言伯任听到父亲的大喝声可慌了连忙向我道歉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
“无须道歉不然这样好了你就跟樊一样称呼我武大哥吧!”
“爸可以吗?”言伯任轻问。
我闻言连忙对言东宝道:“其实不管作何称呼都只是个称呼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言东宝了头并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就叫武啊你不觉得这样比较亲切吗?”我淡然一笑。
怔了怔言东宝摇头拒绝道:“不行不行……”
看他头摇得跟什么似的我故意问道:“那你觉得怎么称呼比较好?”
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哑口无言我才顺势道:“你尊敬我我心里明白但尊敬不仅止于口头上的称呼不是吗?如果你还不认同不如你就称呼我老板吧!毕竟依我们目前的关系而言这种称呼最属实也最适当。”
“是老板。”
言无双这时插口道:“爸称呼老板可我们却称呼武大哥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不如我们也称武大哥为老板吧!老板这个名称适用范围满广的。”
言东宝笑着头道:“为父正有此意。”
竟然连个称谓都能扯这么久我实在不想在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上打转于是直接转开话题对着言无双问道:“从这里到你所的那座山脉大约需要几天的时间?”
低头沉思了一下言无双道:“根据我的经验从这里到达我所的山脉少也要十来天左右而进入山脉后路更是崎岖难行用走的方式至少也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我所的那座森林。”
“麻烦你先去整理一下随身东西我们待会儿就出。”
“好。”言无双站起身来往里头走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已手拿一个包袱地走了出来。
“这么快。”我问。
言无双率然道:“在山区行走不便带太多东西只带一套换洗衣物就够了毕竟上山前我们还有粮食要带我可不想还没到达目的地就累死在半路。”
我笑站起身来对着言东宝拱手道:“谢谢你如此信任我我保证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无须如此我们一同下楼吧!请!”
临走前我拍了拍一旁言伯任的肩膀不再多的往外走去。
来到酒楼门口言东宝父子向我拱手一揖后双方才各自离去。
而我们一来到无人的郊外后我向言无双询问了她所的山脉方向这才运起实地光幕往她所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