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暗黑濛濛的云块笼罩着大地。
除了微风拂吹过林枝的簌簌声响外望眼所见尽是一片无声的静寂。
凉凉的空气里仿佛因老丈的枉死而染上浓重的悲凄因数。
此时在驼背老丈邻居的详细指示下我们来到老丈被草草下葬的地方。
望着没有鲜花、没有墓碑的凸起坟头我心想若是没人告知恐怕谁也看不出这是一座坟。
这根本只是一座土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也如同今天的夜色般沉黯到了极。
静跪在老丈的坟前我语带悲伤道:“老丈感谢你生前的教诲我一定会谨记着对你的承诺。仇我已替你报了含碧潭的脏乱我也会尽快找人恢复不久的将来含碧潭一定会恢复昔日华星第一美景的景象请你安息无憾的往转世池投胎。”
言毕我双掌合十为他唱念着佛教的往生咒。
虔诚的为他唱念了无数遍的往生咒后这时的我已停止了唱念轻磕三个响头的站起身来。
而跪在我身旁的樊德恒与言东宝在我站起身来后也轻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
至于尾随而来的庄旎他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一旁看着不过他们初到时也有弯腰致敬就是了。
此时我对着凸起坟头遥身一鞠躬后这才把视线转向言东宝身上道:“如果想让华星地区恢复未遇大水时的情景也就是协助整修每一家、每一户的损毁房屋以及道路大概需要多少的透明石?”
言东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才道:“虽然无法计算华星地区实际损毁屋数如何不过华星地区算是较偏僻的地区而且这一次大水所影响的范围只有含碧潭周边十数公里而已。
“如果依照透明石价值性来估判的话全面重建大水所影响的范围大概只需二十来颗拇指般大的透明石就已足够毕竟像这样大的透明石一颗就可以卖上百万钱。”
略一颔我道:“那你愿不愿意帮我重建这些地区金钱方面由我来支付。”
言东宝毫不犹豫的道:“我愿意这是我的荣幸。”
“谢谢。”我诚挚回道:“你愿意协助重建这些地区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为了不让这笔金钱引来他人的觊觎间接造成你的困扰所有的重建经费我会请樊德恒派专人一笔一笔的支付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原本正想提起这件事呢!谢谢你为我设想。”
我笑了一笑从龙戒中拿出自己制造的修炼玉牌把玉牌递给他道:“握着它什么也不要想等会儿再把它还给我。”
言东宝一脸纳闷的接过我递给他的玉牌当他一接触到玉牌后整个表情也瞬间变了一个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奇!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他原本充斥着惊奇的表情又瞬间化为激动只见他突然双膝一跪、双手高捧着玉牌泪流满面的道:“感谢您的恩赐。”
我把他高捧的玉牌顺手收入龙戒中同时间扶起他的身躯道:“无须如此快起来吧!”
脸庞上的眼泪就像擦不止般言东宝不停用手抹着嘴里更是哽咽的道:“谢谢……我真……”
我满是欣慰的伸手阻止他未完的话笑道:“什么话都不必你的心意我全然明白现在你先找个地方修炼几天修炼方向则按照你刚才所感受的去走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有重大进展的。”
再度抹了抹泪水言东宝沙哑的道:“过一阵子吧!我想等华星地区重建完成后……”
再次伸手打断他未完的话我介面道:“华星地区的重建不差这么几天你就听我的话先回家或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修炼七天后你再回来华星就可以了到时我自会请樊德恒派人与你接洽现在什么都别了赶紧去吧!”
“是。”言东宝向我拱手一礼道:“你请保重。”
完他转身向老丈的坟头弯身一鞠躬后带起破空声的腾掠离去。
言东宝一走后我随即对着身旁的樊德恒道:“樊等回去酒楼后我再把透明石交由你变卖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樊德恒微蹙着眉头道:“武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会麻烦呢!我觉得武大哥这么好见外喔!”
知道这样的法让他有受伤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故意跟你客气的你还当真呢!不过真的得麻烦你就是了。”
听我这么樊德恒才松下紧蹙的眉宇笑开脸来道:“不会麻烦不会麻烦反正又不是我自己去干我只要出一张嘴就行了嘻嘻!”
感觉有趣的露齿一笑我道:“你还真坦白啊!”
摇头笑了笑我转而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庄旎他们三人道:“考虑了这么久愿意了吗?还是要我大动干戈的自行前去抄你们老根?”
闻言他们三人默契十足的朝我走来并由那位到现在还未告知我其姓名的老者开口道:“我们非常愿意与你配合不过……不过……”
看他“不过”个老半天也没继续介面下去我不由动了肝火愤然道:“由你的反应看来我似乎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跟你们瞎扯真是好样的飘渺山我跟你们玩定了樊走。”
言毕我作势就要走了不过老者已在同一时间开口道:“我们飘渺山所学来自一位异人不过这位异人的来历我们也不清楚只因他把关于自己的一切全写在一封信里而这封信的文字却不是我们所懂的文字所以并不是我不而是我怕出来你会不相信。”
嗤了嗤鼻我不屑笑道:“我的确是不太相信。纵然这位异人留下一封你们看不懂的信可也一定会留下只字片语让你们把这封信转交给某某人观看吧不然他何必多此一举写下这封令人看不懂的信呢?”
老者回道:“这位异人的确有留下一些侧语给我们不过他所提的却是要我们自己去寻找能看懂他所写的文字之人。
“并言明若是没有人能够解读他所写的文字那承袭他武艺的人就不能透露所学直到有人能够解读出这封信的内容为止。
“但遗憾的是我们飘渺山自从承袭异人武艺至今几番寻寻觅觅也无法找出能够解读异人所留的文字之人所以我们飘渺山才会始终保持如此一贯低调。”
我摇头叹息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所言而是你所言实在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你这位异人要你们自己去寻找能看懂他所写文字的人可是既然你们无人能看得懂你们又如何确定所找之人是真看得懂异人所写的文字呢!这不知你作何解释?”
老者闻言赶紧澄清道:“不你误会了请你听我完虽然我们看不懂异人所留下来的文字不过当初异人却有把信封上的文字含意告诉我们要我们利用这几个字寻找。
“就是这几个字。”他边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并摊开给我看。
看见摊在眼前的纸张字体我内心不由惊讶万分因为纸张上所写的字体竟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繁体中文其内容则是“识字者启”这四个字。
站在我身旁的樊德恒一看到老者摊开纸张上的文字顿时插口道:“这么奇怪的字有谁看得懂才怪。”
“我就看得懂。”
我毫不隐瞒地道。
闻及我的话语在场的人全惊讶万分睁大双眼看着我。
庄旎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道:“请问是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道:“这四个字的念法是识─字─者─启意思是看得懂文字内容的人才能开启对不对?”
“没错!你真看得懂……你真看得懂……”
老者激动的喊着。
至于庄旎与于流虽然没有开口附和可脸上表情却是同样的激动。
老者缓和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后脸上表情充满着敬意道:“可以请您到飘渺山一趟吗?”
既然他已这么提起我也不想多做刁难直接道:“如果樊德恒可以同行的话我就去。”
“这绝对没问题。”
老者。
我了头道:“怎么去?用飞的?还是用腾掠的?”
老者回道:“我们虽与樊东主达到同样境界不过我们却无法像樊东主与您一样的在天空上飘浮不过一掠百来尺距离倒是没问题。”
“你们不会气息飞行术!?”我满脸的惊讶道:“那你是如何赶到这里的?据我所知从这里到飘渺山若以腾掠方式最少也需要二、三天的时间你若不会气息飞行术那你是以何种方式以半天时间到达这里的?”
“您误会了当初旎子回山禀告您的奇特之处后我就一同与流儿、旎子下山不过碍于我的身分较为特殊所以我只派流儿与旎子与您接触自己则是待在位于华星不远的”众法都“等待消息所以当初流儿他们离开含碧潭后并不是归回飘渺山而是直接前往众法都找我。”
听完我才恍然大悟过来都怪自己一时脑筋太死没想那么多。
我问道:“这么你们飘渺山的人都不会像我与樊德恒这种飘浮在天的方式啰?”
“是的抱歉造成您的误解了。”
我摇头道:“是我自己判断错误你无须对我抱歉。”
停顿了一下我续道:“这样好了由于以腾掠方式太耗费时间了我就直接带你们飞回飘渺山吧!现在麻烦你们一字排开站到我的身后来。”
趁着庄旎他们移往我身后的同时我对着身旁的樊德恒问道:“樊你知道飘渺山在哪里吧?”
他含蓄笑道∶“飘渺山的位置所在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一带你们上天后你就帮我指引方向现在你先告诉我飘渺山在哪个方向?”
樊德恒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东边道:“那边。”
表示明了的轻“嗯”了一声我转头看向庄旎他们是否已经站好。
确定他们如我所吩咐的一字排开站好后我这才对着他们道:“待会儿我会带你们飘上天你们不必紧张我保证你们绝不会掉下去的。”
言毕我转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多的运起了实地光幕缓缓把众人的身躯托向天去。
虽然他们都已转入先天已没有所谓的身体机能限制不过为了方便樊德恒探视底下之物的指方向当我到达一个高度后就不再往上飘升直接往樊德恒手指方向飘去……
乘着我运起的实地光幕我们以不到两个时的时间就已来到了飘渺山。
甚至在老者的指示下我们就这么大剌剌的直接降落在飘渺山的后山禁地也就是历代山主的居所。
此时望着山壁上一座座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开凿的石窟我不由好奇的问道:“这些石窟就是你们历代山主所居住的地方吗?”
老者道:“是的不过最大那座石窟例外它是我们的议事地。现在我就让流儿带您与樊东主先过去我去请我们当代山主过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不用如此客气你忙。”
我笑笑地回答。
老者面带笑意向我微一拱手后才向庄旎示意离开。
至于留下来的于流则是向我们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边带路边道:“这个地方除了当代山主以及准备接任的山主可以自由来此之外没有经由两位山主以上的召唤谁也不能来此禁地所以十七代山主离去时才会把旎儿带走还请您不要误会。”
原本对于老者带走庄旎我也感到有些疑惑现在听到他的解释我才稍微宽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听你这么你似乎就是飘渺山的未来山主喽?”
“是的!”
就这样走走我们进入了那座最大的议事石窟。
进入石窟后于流利用放在窟口前的火把一一引亮着置放在石壁前的油灯原本暗沉沉的石窟内部也暂态大放光明了起来。
藉由油灯的亮我也习惯性地打量着石窟里头的摆设。
不过经我这么一瞧我觉整个石窟里根本没有什么好瞧的因为占地约三十来坪大的石窟内部除了一盏盏闪烁着光芒的油灯以及一张长约五公尺、宽约一公尺的西方宴客用那种长条形的石桌外再来就是一座座没有椅背的圆形石椅其余并无他物。
整座议事厅的摆设可是简朴到不能再简朴。
这时于流把亮油灯用的火把插在一旁的石壁前走到我的身前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飘渺山比较崇尚自然所以摆设也较为简陋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我并没有回话只是给他一个不介意的笑容。
看我没有回话他微带着笑意走到一旁放有另外五张预用石椅的石壁前面且分两趟挪动着两张石椅往背对窟口的长条形石桌一端摆放。
随后他走回来向我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由于我们飘渺山从不与外人接触所以这个议事桌的客位从未摆放椅子过有劳两位等待了请随我来。”
走到他大费周章搬动的石椅前面他有礼的请我们坐下。
带着笑意向他道了声“谢”后我不再推托的坐了下来。
当然以我为行动准则的樊德恒也毫不客气地跟着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张石椅上。
我们坐妥后于流则是走向左边末位的最后一张石椅并道:“很抱歉由于这里的椅子都有固定坐序只好让两位委屈挤在客位上了。”
我笑笑地道:“无须如此客气坐哪儿还不都是一样倒是劳烦你了。”
于流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怎么会劳烦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先向您解释一下由于我们十七山主必须把事情经过叙给我们山主知道再而召集其他山主前来会合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所耽搁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的了头道:“嗯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就这样毫无话题你问我答的闲聊了十来分钟。
面向窟口坐着的于流突然中断话语恭敬的站起身来垂拱手道:“恭迎山主与各前山主。”
闻言我与樊德恒也默契十足的站起身来并把视线转向于流所望的窟口一同看去。
而这一望之后我心头一楞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老人安养中心的会客室啊!?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老的老人。
再加上美丽的庄旎尾随在这些老人的身后其画面简直像极了安养院的护士带领着一群需要照料的老人。
随眼一算总共进来了八个人。
而这些人在走过我的身旁时都会主动向我拱手一礼同样我也一一拱手回礼。
等众人都走向自己的位子后率先坐在我正对面主位年约耳顺之旬的老年人已挥手示意道:“各位请坐。”
看着一一坐下的众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瞄向之前于流挪动石椅的方向因为此时尾随进来的庄旎正坐在所剩余三张石椅的其中一张。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及吧!坐在主位的当代山主已主动开口道:“由于我飘渺山最注重上下关系所以凡是非属山主身分之人都无法坐上这个议事桌只能在一旁侧听如果您觉得介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请她出去。”
虽然我对庄旎为何会坐在那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之所以引起我看的原因并不是为此而是坐在一旁的庄旎再次引我心里那副安养院老人与看护的联想。
对此我总不能坦言直吧!就算我了他们也听不懂。
于是我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哦!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庄才女为何会坐在那里罢了没什么好介意不介意的。”
当代山主笑着头道:“您不介意就好抱歉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飘渺山的现任山主由于我飘渺山有个惯例一旦就任山主就得撇除俗姓不能任用只能以山主称呼碍于飘渺山之规无礼之处还请您多加包含。”
心里虽然叹笑他们飘渺山的规矩还真不是普通得多可我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笑容表示自己不介意。
看见我脸上不介意的笑容当代山主又主动道:“以下依序为您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十六代山主左手边这位是与您一同归回的十七代山主再来右手边这位是十八代山主……最末位的是下任山主于流。”
就在现任山主向我介绍的同时除了每一位被介绍到的山主向我头示意外我也一一向他们头问好。
而在他们头问好的同时我也顺便观察了每个人的灵能状态所以在现任山主的介绍话语一完时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刚才山主在介绍其他几位山主的同时我已顺势观察其他几位山主的修为状态而这一观察下来我觉每一位山主的修为状态都差不多都是突破状态后就陷入瓶颈不再精进。
“对此结果也让我产生一个疑问你们其余十五代之前的山主是不是也同样是这种情形还是另有突破的例子?”
现任山主道:“从第一代山主到我接任的二十二代我们飘渺山从没有人可以突破现今阶段。
“出来不怕您见笑是十七代山主方才向我禀告之后我们才知道尚有未突破的阶段与您比起来我们只知道现今这个阶段可以让自己的身躯老化较慢而已其他我们根本就毫无所知。”
实在不好意思他们是井底之蛙不过他们把自己搞得这么神秘不让外界接触难道不怕有画地自限之虞?
抛开内心的想法我直接切入主题的问道:“听之前教导你们第一代山主武艺的异人有留下一封信请问那一封信现今何在?”
现任山主闻言从怀里掏出一只古朴的长条形木盒一副恭敬的样子双手捧着木盒向我走来。
站起身来接下他捧在手上的木盒我心翼翼的打开了盒盖拿出盒里写有“识字者启”这四个字的信封。礼貌性的对着已经走回原位坐好的现任山主询问道:“我可以打开来看吗?”
“当然可以请!”
获得他的允许我二话不抽出放在信封里面的泛黄纸张展开来看……
开启者启信愉悦吾图纵横乃坦落星人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吾在故乡巧遇一位自称是空间游者的异人。蒙其赏识吾学习他部分所学并经过数十载的苦心修炼吾成功习得开启空间之术开始了吾人的空间游历。
但吾实在无知吾的**在经过长时间的多空间逗留、游历后吾的身体机能竟不堪多空间的时间转换而迅老化来此空间后吾之**更是到达不堪使用的地步甚至连行步都有困难。
对此吾虽感痛悔可却苦无弥补之道。
正待吾万念俱灰、闭目等死之际凑巧被行经路过的伯之现了并把吾带回家中休养。虽然吾的**已不堪使用可吾的意识却如正常人般正常。
经过吾与伯之长时间的相处与观察吾现伯之是个可造之才且个性善良无争让吾起了收徒之心。
最后吾从不断败坏的身体机能中了解到自己已时日无多故而正式收伯之为徒并把所学教导予他。
但为了怕习得吾武艺的伯之重蹈吾之覆辙故令他在未有他人解读吾所留下之文前除非是遇到情况紧急或危及性命安全之事否则不得擅用吾所教授之一切。
对此伯之虽然不能在他人面前使用吾之所授却可以让他延年益寿这方是吾授徒之真正用意。
在此吾写下这封信纯属敷衍伯之因为吾知道他寻找到能识得吾所写之文者的可能性极为渺茫。
不过吾知道伯之的个性较为刻执必定会谨遵吾之所言行事所以吾为了防止伯之有朝一日真能找到识得吾所写之字者吾还是当作记述生平般写下此封信。
图纵横笔看完了这封信的内容我心里虽然对他们修炼的武艺有所了解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叙毕竟他们又看不懂文字我了他们会相信吗?
于是我把泛黄的纸张摊在桌面上向大家询问道:“在看不懂这封信的文字的前提下你们如何确定观阅者所的内容是否为真?”
现任山主道:“我并不知您问这个的用意为何不过把武艺传给我们第一代山主的异人有教导我们山主辨识观阅者所内容是真是伪的方法。”
“有辨识方法就好不然我还怕出来你们也不知道真假呢!”
我把信里的内容念完后继续道:“以上就是这封信里面的内容我只能自己是一字不漏的全然念出至于是真是假你们自行判断吧!”
微微一楞现任山主道:“我们相信您的法因为您清楚道出了第一代山主的名字以及把武艺传给我们第一代山主的异人之名。这也是我们用来辨识真假的方法只因他们的名字全飘渺山上就只有担任过山主的人才知道。”
不再与他们拐弯抹角我直言道:“现在你们对我来讲已经毫无秘密可言而我也不想违背原先要你们告知我所学是源自何人就视情况回答你们问题的承诺现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坐在右手边第一位的十六代山主道:“您好我是第十六代山主敢问您异人在信中所提到的开启空间的方法是什么?”
我毫不迟疑道:“抱歉由于传承你们武艺的异人就是不愿你们重蹈他的覆辙才没把方法教给你们所以纵然我知道方法但请恕我不予告知不过你们愿意听的话我倒是可以向你们叙述所谓的开启空间是什么。”
“请。”
现任山主迫不及待的介面回答。
“所谓的开启空间就是开启通往各个世界的大门只要开启这个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前往不曾去过的异世界不想隐瞒你们我与教导你们所学的异人一样都是透过这个大门来到你们这个世界的。”
左手边的十七代山主道:“那您是否跟传承第一代山主的异人来自同一个世界?”
“不。”我摇头道:“我们两个是来自不同的世界只是文字上凑巧一样而已就像我现在所的话语也跟你们一样同道理。”
了头十七代山主又道:“从信中内容我们知道传承武艺的异人是不愿我们重蹈覆辙才没把开启空间的方法教给我们这我们当然可以理解但他为何要隐瞒可以让我们突破目前这个阶段的方法呢?”
我摇头失笑道:“不是他刻意隐瞒不告诉你们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如果他知道方法的话还会落得衰老至死的下场吗?”
看着一干老迈的脸庞纷纷泛起了一样的纳闷神情我不由自动讲解道:“不管任何人只要是突破你们目前阶段的话不管多老迈、多不堪使用的身躯都可以恢复年轻时的最佳机能甚至就连长相也可以定在如自己所愿的年龄并且永不变化。
“暂且不论他是否知道方法你们自己想一想若换成是你们懂得方法的话你们会让自己落得衰老至死的下场吗?”
看着众人同一反应的茫然摇头我续道:“为了让你们能够更明白我就大略叙一下修为的几个重要阶段。
“修为大概可分为基础、后天、先天、凝聚第二元神意识这四个阶段你们目前的阶段就是在先天正待突破的就是凝聚第二元神意识。
“而所谓的凝聚第二元神意识就是拥有具有思考能力的另外一个自己。一般来世间上任何有生命的躯体都只有一个意识而这个意识却跟我们的**密不可分、同为一体而且在不管失去任何一种的情形下所代表的含意就是死亡。
“一经凝聚成第二元神意识后纵然原有的意识与**受到莫大的伤害那么第二元神意识也可以不受限的带着原有记忆脱体重生并依照自己所选依附于其他物体重生或者是修炼成灵化体让自己的生命永续永存。”
言毕坐在我身旁的樊德恒顿时介面问道:“武大哥我有个疑问:第二元神意识虽然是另外凝聚的另一个拥有思考能力的自己但会不会与自己原有的意识相互冲突?”
闻及樊德恒的问题我不由赞道:“这个问题问的好。虽第二元神意是另一个拥有判断事情且具有思考能力的自己但却不会与原有的主意识相冲突。
“简单来就是不管第二元神意识做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想法你的本意识都可以清楚知道;同样的不管你本意识做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想法那第二元神意识也一样知道。
“换句话第一元神意识与第二元神意识虽是两个不同的意识个体但这两个意识却又密不可分的相融在一起不晓得这样的解释你可懂?”
樊德恒想了一下头道:“嗯!我懂了。”
我把视线转向众人再道:“那你们呢!是否也同样了解我方才所言?”
“是的我们了解。”
众人脸带敬意异口同声的回答。
既然众人都了解我又道:“现在我已回答自己对你们的承诺告知你们所谓的突破是什么现在谁也不欠谁了至于要不要帮你们突破目前这个状态请容我考虑毕竟事情影响甚巨而且就如同你们对我不了解般我也同样对你们不了解不是吗?”
这么一众人脸上表情不由一阵黯然却没有一人开口试图改变我的意思。
看着众人脸上的黯然神色我也有于心不忍于是道:“我虽然不能明确答应你们是否愿意帮你们突破不过根据我对你们修为状态的观察我可以给你们一些的建议那就是十六到二十代山主最好辟谷不要吃食改以饮用清水因为目前的你们只是不懂得突破方法而已修为程度早已足够到达凝聚第二元神意识饮用食物对你们只是有害无益。
“至于其他山主虽不受此限不过平时还是尽量减少一些吃食。”轻松自若的站起身来我续道:“七天后我会再次造访到时要不要帮你们突破目前状态我自会给你们明确答复现在我有些事情尚待处理必须离开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时间了。”完我对着连忙站起来的众人拱手一礼。
现任山主同样拱手回礼道:“您客气了是我们打扰您才对我们期待您的再次到来飘渺山更是随时为您而开我们送您与樊东主。”
微微一笑我对着向我走来的众人道:“各位请留步我与樊自行离去就可以了不必劳烦。”
“这怎么可以呢!请。”现任山主上半身微弯的伸出右手。
“谢谢。”我不再客气的往外走。
走到议室厅外面我带着微笑向众人拱手一礼并道了句:“七日后再见。”然后不再多地运起实地光幕托起樊德恒的身躯轻挥着右手向众人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