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一滴的流逝。
随著营帐外飘进来的菜香味来推判现在应该是晚上用餐的时间。
原以为他们会替我送上一份可没想到距离香味飘散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多时了却还不见有人送来这种忽略外宾的行径不禁让我心里堆积的愤怒上涨到了极。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了海洛副将的声音道:「雷瓦诺·东风先生我是海洛我们军团长想请先生过去与他会晤。」
面对海洛如此有礼的人我心里再大的愤怒也不好意思对他出只好无奈的在自己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我一踏出营帐外就看见海洛副将满脸歉意的看著我我也回他一个苦笑道:「有请海洛副将带路。」
海洛副将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最後还是做罢他一脸无奈样的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头也不回的往前带路。
在海诺副将的引领下我通过了层层关卡和防卫来到了一个比一般营帐还要大上一倍的主营帐。
没有戒备的卫兵也没有任何通报的动作海洛副将直接掀开门帘进入并对身後的我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我虽然心有狐疑可是看海洛副将一副要我尽管放心的坚定表情我完全相信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抬头挺胸、坦然无惧的走了进去同时我的心神也全力戒备著。
一进入这个营帐我的目光就被一位身穿合适剪裁、手工精细盔甲的漂亮女子给撂夺住。
喔不!她的长相根本不是漂亮可以形容的一头红如波浪般的秀完美的瓜子脸嵌著一双拥有无限魔力的蓝色眼眸实在太美、太美了就连我那些老婆们的姿色也稍逊她一筹这简直是任何男人心目中女神的标准版本。
我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著我随著这双蓝色眼眸的注视我竟然感到有手足无措感深怕自己一不心会吓著这个女神般。
「你就是雷瓦诺·东风先生?」一股如黄莺出谷般的话声音传入我的耳膜悦耳中带著威严。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的是想藉由这个动作来挥掉心中乍见她那惊人容貌的悸动。
但不管自己如何想隐缓下内心那股震撼她那如女神般的容貌还是久久挥之不去如同深刻的烙印在我心坎里般令我心虚得言行举止都相当不自在。
「不管你是不是雷瓦诺·东风先生我只觉得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相当不礼貌。为何我跟你话你却闭上你的眼睛?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麽让你不屑一顾吗?还是你觉得我不配跟你话?」
罢了!既然内心的悸动挥之不去我乾脆坦然的迎向她的目光道:「东风承认自己的无礼可是对於姐的不屑与不配之东风必须加以辩驳毕竟东风一不知姐姓氏二不知姐身份何来不屑、不配之理!」
「呵!嘴巴倒是挺溜的嘛!你倒是看你刚才为何闭上眼睛?」
我凝视著她特殊的蓝色眼眸毫不隐瞒的道:「东风害怕!东风害怕被姐的容貌给吸引住东风怕自己不自在的动作唐突到姐一切的一切都只因怕引起姐的不悦。」
「那现在呢?现在为何敢注视著我、与我话了?难道你不怕引起我的不悦吗?」
我哈哈大笑道:「姐这个问题问得可真好!东风现在既然已经引起姐的不悦了那东风何需再耿耿於怀、战战兢兢呢?」完这段话後我的内心犹如拨开重重迷雾般豁然开朗起来。
这会儿可换她充满迷样地看著我并且牛头不对马嘴的向我问道:「你知道这里为何没有兵力布防吗?」
我饶有兴味的道:「你的容貌已经不是美丽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我想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後没有一个人可以狠下心肠来伤害你哪怕来者是女人也一样她们会因嫉妒你的美貌而自悲得愔然离去。既然如此那派人防守根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哦?那你呢?换做是你你可否狠得下心来伤害我?」
我做出一个表情表示她问的这个话题很笨。
「你怎麽会问出如此愚笨的问题呢?倘若你真要我回答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你毕竟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而且你坐在这里又没有危及到我的生命我何来伤害你的理由?」
她站起身来步履阑珊的走到我的身前道:「我就是银麟军团的军团长『卡斯佩·夜』如果我现在危及到你的性命你会伤害我或者是杀了我吗?」
我露出一个非常慵懒的笑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卡斯佩·夜军团长不要问我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要嘛就问一些有建设性的问题若是没其他的事就放我回去稻草床睡觉你不累娇生惯养的我可是累得很呐。」
她伸出手来挑逗般的触摸著我的脸颊。
我挥开她的手伸出一个懒腰道:「卡斯佩·夜军团长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会很高兴为你『服务』可是今天我太累了实在提不起劲。或许你整支军团里找不到像我如此俊俏、『勇猛』的美男子可是了胜於无嘛随便叫个人来过凑合、凑合、过过干瘾先吧!反正只要你闭著眼睛结果不都一样。」话一完我马上提脚离开。
当我才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背後传来她的大喝声道:「站住。」
我听话的停下脚步动也不动。
「把你无耻的面容转过来!」她冷厉的喝道。
转过身後我看著她变得非常严斥的表情心里不禁想著∶他***你终於露出马脚了吧!哼~我就不相信一个训练精良有素的军队会有这麽花痴的军团长如果不是假冒、那就是故意在试探我对我来这套呵!门儿都没有。
看她如此冷厉的表情我故意把心里的不屑化之於脸上道:「卡斯佩·夜军团长我不是过了吗我今天很累没办法为你服务明天就明天吧!等我今天养精蓄锐的把能量储备够後明天包准勇猛得让你永生难忘、回味无穷。」
听完我如此顺畅又带著挑衅的言语她非但不生气还拍手鼓掌叫好道:「口才很好也很沈得住气我卡斯佩·夜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很麻烦的家夥。」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可我还是故意装傻地左右话题道:「卡斯佩·夜军团长做人不要如此无情嘛爱不到就祝人幸福呀何必拐弯抹角地话来讽刺我如果你真那麽『渴望』我给你就是了。」我假装非常无奈的脱起自己的上衣来。
卡斯佩·夜并没有因我的脱衣动作而开口喊停或是大骂我不要脸。
只见她蓝色的双眸里闪过一道戏谑的眼神「请继续~不要停!本军团长最喜欢男人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
看她眼神中快闪过的戏谑我就不相信她真的比我能『撑』於是我也由上往下的一件一件脱看谁先撑不住的喊停。
脱下了皮甲换脱上衣脱完了上衣换脱外裤就这麽一直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见她还气定神闲的不准备开口喊停我不由把心一横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当场浑身**的面对著她。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比我还能撑。
卡斯佩·夜大概是没看过男人的重要部位吧!?蓝色眼眸晶竟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的腹部下方瞧而且表情还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惊奇。
全身上下就这麽被她看得精光尤其是重要部位更是被她特殊的蓝色眼眸给紧盯著不放我准备挑衅的走向她卡斯佩·夜却一脸认真的指著我的重要部位道:「这…怎麽长得这样?好奇怪……」
听她如此天真的询问刹那间我连走向她的勇气都没有快的穿上自己的衣裤不断在心里臭骂自己道「武东风啊~武东风你这下子可真的亏大了失了面子不就连最重要的里子也失去了尊严如果被那个臭老爸知道的话今天的行为可会成了他一辈子的笑柄。」
无视她的询问整理好衣著後我面不改色地反问道:「哪里奇怪?有什麽不一样吗?」
卡斯佩·夜大概是惊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失礼之言吧!
只见她不动声色的闪过我的目光转开话题道:「带著我帝王陛下亲笔信函给你的莫顿参将呢?」
虽然觉得她转得很硬可我也乐见她转开话题的回答道:「被我杀了!」
卡斯佩·夜一听到我如此坦诚的回答脸上的神情瞬间呆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的恢复镇定道:「原因何在?」
我冷冷的:「这个家夥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他送交信函给我後竟然要我识相的慰劳他的奔波之劳还开口要我把札尼西思帝王赐予我的两个女奴隶转让给他。
「这还没什麽没想到当我答应带他去找这两个女奴隶时他竟沿路调戏我勇士城内的侍女。我只不过开口建议他不要如此而已他竟大骂我算什麽东西甚至还叫我不要不知好歹他这麽做是看得起我们区区一座勇士城。
「哼~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嘴巴贱我就治他的嘴巴於是我吩咐勇士城的士兵轮流赏他一巴掌没想到他这个人的嘴巴虽贱却禁不起打才轮到第三十七人他就已经受不了的一命归天害那些排队在後面的人失望不已。」
我泠她声音比我更冷道:「好狠的手段!你独自一人前来又如此坦言不讳难道你不怕我以此方法对待你吗?」
「怕就不会出来了。」我坦然无惧的面对著她。
卡斯佩·夜泠著一张脸故意把视线望向一旁道:「你救了海洛一命再加上莫顿冒犯你在先所以一切可将功抵过希望你往後能好自为之不要再有相同的事情生不然到时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无所谓地耸著肩膀道:「我根本称不上救海洛副将一命如果你愿意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我也乐见其成。」
卡斯佩·夜摇了摇头语带不解的道:「你还真是个怪人别人巴不得急於澄清、否认的事你却如同叙他人事情般的不以为意甚至我找一个藉口帮你开脱你不感谢就算了还不在乎的反驳你真是让人无法猜透呀!」
「我的想法很简单你无须那麽复杂的摸索、猜测我对事情的看法是『对就对、错就错!』我今天自认为没有救海洛副将一命这个名不其实的功劳我也不会往自个儿身上拦。
「再我个人认为莫顿那个讨人厌的家夥根本不配拿来跟海洛副将的人格相比所以坦白讲我就是不想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不过既然你都了是在帮我我理当诚恳的向你道声谢。」我右手握拳、置放于左胸前略微弯下身躯的对她做出一个宫礼。
卡斯佩·夜美丽无瑕的脸庞充满顿惑的看著我道:「你曾经被泰思克瑞与塔古拉他们背叛过如今你为何还会如此轻信他人呢?」
我略带笑意的负手而立道:「人岂能因噎废食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就算我曾经被背叛过但也不能因此而不相信任何人吧?再称赞一个人并不代表深信这个人不是吗?」
良久卡斯佩·夜才幽幽的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奇特的人外传你是一个好色之人、纨裤子弟只会依靠你父亲大魔导师的身份行事可是在我看来你却像拥有无限大的智慧般拥有著一双洞悉事情的慧眼、解读人心的心智可是你方才的……脱衣动作却是十足十的纨裤子弟样我真的好疑惑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我笑道:「想不到我竟如此声名远播!坊间的流传竟然传到卡斯佩·夜军团长的耳里真不晓得我该为自己的出名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荣幸的是我雷瓦诺·东风还算有名气悲哀的是我不会魔法事情竟传遍了整个大6。不管是荣幸也好、悲哀也罢我觉得三帝国的帝王应该颁给我一个特殊贡献奖因为我给这块大6上的人民在茶馀饭後有了讨论的话题。」
卡斯佩·夜噗哧一笑道:「那我倒要先把这个特殊贡献奖颁给你毕竟数日来我银麟军团上下讨论的话题全是你。」
她这一笑笑得好美、好自然美到有一种让人深陷甜梦不愿醒来的感觉令人不自觉的深深迷恋、沈醉无法自拔。
我闭上眼睛在心底挥去这股令人沈醉的影像半响才睁开眼睛柔声道:「你不要对我笑你的笑容给我相当大的震撼我自承无法招架或许我这样对卡斯佩·夜军团长很没礼貌可是你的笑容真的让我迷恋到无法自拔。」
卡斯佩·夜的娇躯明显颤动了一下但迅即平复良久才愔然叹道:「我真不知要对你如此坦白话语感到高兴还是气愤。算了不这个吧!听泰思克瑞你有一个无敌的组合是不是?好像叫什麽六…什麽组来的?为何他们这次没有跟你同行呢?」
「我那一帮弟兄叫做六十六人组他们无敌倒是不敢当非常勇猛却是真的。至於没让他们的同行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他们涉险毕竟在这种里外受敌的情形下万一有什麽危难准备逃跑时我一个人比较不显眼成功机率也较大。」
卡斯佩·夜闪动著蓝色眼眸的大眼睛轻问道:「你怎麽会认为自己里外受敌呢?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帝王陛下所赋予的特使。」
我嗤之以鼻地道:「特使就是特别容易死所以才会称之为『特死』。再你帝王陛下安的是什麽心我怎会不知道就连他自以为聪明的安排诤莲与妮君在我身边当奸细我都毫不在乎地接受了我这麽会在乎他其他的诡计呢!」
「喔~我倒很想听看看为何你会认为帝王陛下所赐予你的那两个女奴隶是间细?」
我满脸捉狭的表情道:「我觉你很喜欢问问题而且也不断在套我的话可是谁叫我对你一见锺情并且如大浪狂卷般的迷恋著你呢!也罢为了可以讨你欢心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了。
「第一之前背叛我的泰思克瑞应该有把我想统一这块大6解放大6奴隶的事全都告知你们依照你们帝王那种老奸巨猾的个性在未达到目的以前他既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奴隶制度他绝对会避开这个禁忌尽量不要让我看见宫廷内的奴隶以免引起我的不悦。
「可是你们帝王非但没有避开这个禁忌反而故意派遣两个奴隶来服侍我而且还刻意吩咐她们不分白昼的待在我身边其目的相当清楚不过他当然是要逼我开口帮她们情进而可以把这两个奴隶赐予我让她们可以如你帝王所愿的待在我身边。
「第二奴隶归奴隶可这两个女奴隶也未免太漂亮了吧!依照宫廷贵族那种好色个性来这两个奴隶应该早就被宫廷贵族给上了怎能可能还有完璧之身呢?而且她们还刻意把自己是完璧之身这一告诉我。
「第三我只告诉你诤莲与妮君是你们帝王放在我身边的奸细并没有她们是你们帝王赐予我的女奴隶你又如何得知这一呢?」我咧嘴一笑。
卡斯佩·夜真的很聪明听完我的描述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相反的她还露出一种女子娇媚表情的对我道:「既然你自己已经毫无止境的爱上我那我要你继续讨我欢心的告诉我你认为我帝王陛下对你安的是什麽心?」
呵!她想演戏我也乐意跟她演下去所以我故意配合地道:「哦~吾爱很高兴你终於体会到我对你毫无止境的爱了既然我的讨好能令你欢心那我就告诉你你们帝王大概不会让我活太久我这种活蹦乱跳、为所欲言的日子相信再没几天可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这个特别容易死的使者将会在尚未到达毕卡拉帝国之前就意外死亡。」
卡斯佩·夜的娇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冷厉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什麽?是谁告诉你的?」
我指著自己的鼻头道:「我嘛~什麽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不过你可以告诉你们帝王一件事叫他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然可会把整个帝国白白送给别人啊!」
「你给我清楚不然我就杀了你。」她抽出了放在桌上的刀刃杀气腾腾向我逼近。
我无惧於她威胁的任由她把刀子搁在我的脖子上并开口挑衅道:「杀啊!反正我一个人的性命可以换取你们整个帝国的灭亡相当划得来而且相当壮烈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自己来。」完我作势的移动著自己的脖子想要抹上架在脖子上的刀刃。
卡斯佩·夜迅移开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整个人顿时呆住的看著我良久之後她才开口道:「你可以告诉我吗?就算我求你。」
我反问道:「你可愿意告诉我你们帝王的计划为何?」
她脸色还变得真快一听我这麽问原本挥开的刀刃又架回了我的脖子上表情冰冷的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帝王陛下的计画竟敢开口胡言乱语。」她加重了架在我脖子上刀刃的力量。
我明显感觉到脖子上一股刺痛接著一道温热感从颈项间缓缓流下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受伤流血了。
我想如果自己此时示弱的话恐怕真的会见不到明天日的双阳所以我口气强硬道:「你的刀刃的可以再用力一划这麽一伤死不了人的。我过以我一个人的性命换取整个帝国的灭亡再怎麽算也划得来你尽管杀了我吧!没关系。」
卡斯佩·夜迷惑了她原本坚定的神情似乎被我的无畏给扰的不再肯定言语带著一丝妥协的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多少透露一我好禀明给我帝王陛下知晓多少有个交代。」
其实我哪知道亚夫·札尼西思有什麽计画我会这麽完全是想确保自己此行的安全性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个什麽来不料她这个人非但聪明得钓不上勾反而蛇随棍上的反咬我一口害得我必须编出更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害得我悔不当初。
见我不言不语她大概以为我不愿意出吧!气愤的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狠狠往地上一甩懊恼地道:「你赢了在我没把握你的是不是真话之前我不会杀了你不过你最好保证现在所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将会很惨。」顿了半响不待我开口话她才表情冷然的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顺手捡起她丢在地上的刀刃递还给她道:「战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有的只是敌人而战场上唯一可以令你信任的朋友就是这把刀如今你却因一时气愤而丢了它如果它能表达的话它一定会为你这种举动感到痛心。」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此的奚落我。再你战场上的唯一朋友呢?为何不见你随身带上它?」她不甘示弱的反问著。
「有一天你会看见它的。」完我哈哈大笑的转身走向营帐门帘并在伸手掀开门帘的同时丢下一句话道:「晚安了卡斯佩·夜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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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跟卡斯佩·夜针锋相对後我往後这几天的日子可真是非常难过。
白天除了走不完的急行军外还是急行军而且她每天竟只给我吃一餐、一壶水。
这些**上的疲累与折磨就算了晚上还要接受卡斯佩·夜那美丽容貌对我的精神轰炸与逼问。
其中更可恶的是她虽然名正言顺的帮我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营帐可是竟然派一些睡觉会打呼以及会大声梦话的人与我同睡让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睡其报复心态真是高明得不著痕迹。
既然明白她有意刁难我也逆来顺受的接受这些精神上与**上的折磨从没有抱怨、喊累过。
不过几天下来我也并不是全无收获在我的默默观察下我觉到卡斯佩·夜除了有一张美丽的容貌外她的布阵行军方式更是一级棒而且非常高明。
有高明的指挥官就有出众的下属她身边的将领更是个个沈著冷静气度不凡这也难怪银麟军团会如此声名远播。
就像现在我们刚穿越一座山谷卡斯佩·夜突然举手下令部队停止并且冷静的开口道:「前面有埋伏。」
顺著她话我朝前方望去只见唯一通道两旁长满了高及人般的长草而且仔细注意看的话可以觉到长及人高的草丛里有著不明显的铁器反射亮光以及一种不出来的无形杀气。
由於部队不是我带领的我只是一个随行的『客人』身份所以这几天以来我一直过著很轻松的随行的日子并不会刻意去注意周遭的地形环境直到此刻我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在自己特意观察下我也瞬间领悟到一个重。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形非常特殊前面除了一条通道外两旁全是两层楼高的山丘而後方则是我们方才经过的狭长山谷。
整个地形环境只能前进、後退两旁全然被山丘给挡住完全无法挥布阵功用。
惊觉到这一後我不由得集中所有心神的把心念延伸、探索起来。
经过自己心念一番探索下我觉事情也正如我所预料般前面的伏兵只是一部分而已真正的主力全隐藏分布在山丘後。
当银麟军团与前军对战时他们可以依照地形的优势快蜂拥而下那下方的军队绝对禁不起他们这股重量加度的冲刺力道。
甚至连刚才安全通过的狭长山谷上方也隐藏著一部分的人。
待自己迅以心念摸索了整个状况後看卡斯佩·夜一行人完全上当的全把注意力注视著前方她完全不晓得真正的危险是在阻碍他们行动的山丘两旁、以及後方的山谷上方於是我故意引起众人注意的出苦笑道:「这下死定罗~」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卡斯佩·夜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无故放矢的人所以她不禁饶有兴味的打量著我问道:「哦~我倒想听看看你何来这死定之。」
我意有所指的苦笑道:「如果我是这群偷袭军的指挥官我会把我的军队分成两部份来偷袭你们。第一部份故意制造假像的把军队放在前面预作埋伏偷袭然後再把第二部份放在两旁的山丘上等你们上当的把所有兵力与前面的偷袭主力对战时再派遣两旁山丘上的伏兵往下冲击我相信任谁也挡不住士兵从山坡下冲的力道包管杀得敌人前仰後翻、措手不及。
「而分成这两部分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把敌人逼进刚才通过的狭长的山谷因为受到袭击的指挥官一定会认为刚才自己通过的狭长山谷才是最安全的除了可以预防两旁山丘士兵的下冲力道外还可以跟对方部队正面作战。
「如果你这麽想就大错特错了!等敌人军队全数进入狭长山谷後待在山谷上方的士兵若是投下巨石包管把你们扎成肉饼。哈哈!而且丝毫不需动用刀械就让你们全同覆没。」
听完我的叙述分析後众人全然变了脸色就连原本冷静、沈著的卡斯佩·夜也不例外不过她很快的恢复镇静聪明的反问我道:「那如果你是遇袭的指挥官你会怎麽做?」
我脸上露出一副不想的表情来但看她眼神带著哀求的看著我後我带著轻松的笑意道:「如果我是遇袭的指挥官我会下令众人休息、食用乾粮、保养兵器、毕竟现在的地形完全照射不到阳光最适合用来使休息用。」
「哼!无赖!」她冷斥。
「嘿嘿嘿……沈不住气了是吧!」我笑咧咧地道。
「快!」
我拿她没辄的摊了摊手继续道∶「大体上我们是在休息但私底下我却会命令众人先把两支长枪绑成一支然後再派两个比较精明的人到前方草丛旁去尿尿然後在尿尿的同时故意一些让对方指挥官可以为我们临时休息感到释怀的话来。」
我也不知道卡斯佩·夜到底懂不懂我所的的涵意可是她听完後却第一时间下令众人休息、食用乾粮而且还有带著一丝笑意的对我道:「精明的男人你准备什麽时候去尿尿啊?」
我翻了翻白眼道:「抱歉!我不急。」
卡斯佩·夜丢给我一包乾粮道:「你不急海洛急啊!」
坐下休息的海洛副将一听到自己的军团长到他赶紧就要站起来我连忙低声喝阻道:「海洛副将请暂时不要起身你先把你身上的刀刃解下来然後才可以带著乾粮过来。」
海洛副将依照我吩咐的解下自己的刀刃这才带著乾粮的走了过来。
我伸手打开手中的乾粮用眼神示意海洛副将跟著我这麽做然後边吃边道:「走可以尿尿去了。」
随著自己边吃边走的动作我与海洛副将来到了身及人高的草丛旁然後解下自己的裤子边尿边道:「我海洛副将啊虽然我很感激你这几天来的保护可是你们军团长也太不够意思了连续一天一夜的急行军不现在还找这麽个阴凉处休息我看一些士兵都已经沈沈欲睡的样子待会儿出时包管大家全提不起劲。」
海洛副将也聪明的附和道:「是啊~雷瓦诺·东风先生海洛不敢批评我们的军团长怎样可是我也觉得她这麽做有不妥毕竟大家都已经累了不休息还好这一休息我看可能会有很多士兵瘫了体力只希望我们军团长不要休息太久时间才好。」
我穿上裤子露出一副非常疲惫的表情打哈欠道:「海洛副将待会你可记得提醒我不要睡著了。」完我故意摇摇欲坠的搭著他的肩膀让他缠著我走回大家的聚集地。
海洛副将还真是忠贞才一走回休息地已迫不及待的把刚才我们之间的对话全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军团长甚至还加上自己意见道:「军团长雷瓦诺·东风先生真是太高明了如果我是对方指挥官的话一听完雷瓦诺·东风先生的法纵然再热、再久我也愿意等待。」
卡斯佩·夜毫不介意自己所属军官对我这般称赞不过她却提出疑问的道:「你这个计谋很高明不过你怎麽确定对方真的愿意等待呢?」
我用眼睛示意他们看向长及人高的草丛後方这才道:「你们仔细注意看一下草丛的右手边虽然现在吹著微风可是右边草丛里是不是有一根草飘得特别有规律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待会山丘上可能会出一道我们常听到的动物声来回应。」
就在我这话的同时左手边的山丘上果然出一道极为低鸣的动物鸣叫声犹如证实我话语般来得正是时候。
卡斯佩·夜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不再多的暗中出讯号要一些士兵假装睡觉样。
最後卡斯佩·夜挥手示意海洛副将他们离开只留下我一人在他的身旁。
待所有人都离开後她才语带感触地道:「你的及时提醒让我非常感激可是相对的你却让我觉得自己变得非常渺好像自己很无用似的。
「老实我到现在还不了解你把长枪合并的用意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代为指挥这次的作战我真的不想因自己的无能让这些跟我同生共死的弟兄们无辜丧失性命你……愿意吗?」
闻言我气愤不平的道:「如果你不是女人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赏一巴掌来打醒你。这几天下来我一直观察你的布阵、行军方式坦白讲我心里对你的高明之见感到相当佩服如今你却出这种让我嗤之以鼻的话来。并不是无能你只是让高傲的自尊心蒙蔽了自己的内心罢了。清醒吧!卡斯佩·夜。」
完我摇头叹息的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