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芝林的脚步我们来到宝街前半段的房子附近。
走进一间和一般房舍毫无差别的屋子后此时屋内正有六、七人个人在做一些手工艺品男女老少都有。
不过当我们一走进来后这些人顿时停止原本手上的动作男的起身走向内室女的则是拿起放在一旁的完成品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位大约十来岁大的男孩在客厅里头。
而芝林的脚步也毫不停顿的直接走向内室。
进入内室后随即看见率先进来的那几位男子正在移动着一张床原本床铺的摆放位置赫然出现一条往下延伸的阶梯通道。
他们所有的行动都处于无声状态就连芝林要我跟随他走下阶梯通道也都是用手势来比划示意我跟他走。
等我们顺着通道口走下阶梯后上方的床铺也随即归位好在有一值得庆幸这个地底通道有着我在无极岛所看见的那种炙人亮球来提供照明否则在这种陌生又交谈不得的情形下我如何摸黑前进!
这个通道似乎是往下延伸的。
因为就在我跟着芝林前进的同时我可以明显感觉到那种处于走下坡的吃力感但让人奇怪的是脚下虽然清楚传来那种吃力感可是视线所及却是依然平行、一落差都没有。
这种视觉与触觉上的落差完全让我摸不着头绪、纳闷在心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处于视觉上的平行路段还是触觉上所感触到的下坡路段。
就这样迷迷糊糊走了五、六分钟后原本在我前头带路的芝林却忽然凭空消失般的失去了踪影。
不过这个消失却是短暂的虽然我已意识到芝林的消失可是我还是依照行走惯性的往前踏了一步而这一步却也让我眼前的景象全变了样。
非但凭空消失的芝林再次出现我的眼前原本看不到尽头的窄通道也突然换成一扇非常厚重的大石门而这扇石门就在我前方十公尺之处。
正当我被突来的景象搞得相当莫名其妙时一直噤声不语的芝林突然开口道:“圣者这里就是老祖宗居住之地现在芝林就去禀告老祖宗圣者已经前来。”
完芝林迈步走到厚重的石门前面伸手拉了垂在门侧的一条红绳并随着芝林上下拉绳的动作石门内隐隐传来淡淡的铃声随在铃声之后石门内随即传出一道清逸平和的语音道:“来者可是芝林?”
芝林闻言恭声答道:“是的老祖宗芝林已经把圣者带来了。”
“嗯——”清逸平和的声音又道:“芝林你到结界外边去等着就可以了。”
“是。”
芝林恭声应答后随即转身走向来时之路再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芝林才一离开没有多久石门突然出“隆隆”之声厚重的石门也应声而启。
这时石门内再度传来那道平和的声音道:“请进。”
我闻言毫不考虑的走了进去。石门内十分的光亮亮光处则是来自于洞上所镶着那无数的炙人亮球完全没有黑暗之虑。
此时石门内有一位看起来非常、非常老的老者正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灰白的头几乎长拖到地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黑色长裤。
光着身的上体骨瘦如柴脸上皱纹更是层层迭迭一双应该是昏暗的双眼却闪烁着智慧的光华。
打从我进来到现在这位老者从未开口过一句话只是用那充满智慧的目光盯着我。
由于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干脆学他盘膝坐下与他面对面的坐着甚至毫不回避的与他的双眼对视。
良久之后才听他开口道:“眼为心神从你毫不避讳的与我对视这一来看我想你是个做人处事值得称赞的人。”
我温和地一笑道:“如果我是另有所图的话我一定会选择避开您的眼神因为您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与智慧的光芒让人想忍不住地完全对您坦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好自己不是意图不轨那种人否则被您的修为一瞧这会儿恐怕早已露了馅儿。”
对于我的话语老者完全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一切善恶全凭于心世间上没有所谓的绝善也没有所谓的绝恶善恶之分只在一念间为善、为恶就看自己如何选择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跟我这些不过他既然要谈我也毫不避讳的以自己的观道:“一切善恶的确是全凭于心不过这句话来简单行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就像人们往往很容易忘却一些事情可是如果被人几句不中听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丢不掉、忘不了口中明不在意可是心里却对这些批评、恶语耿耿于怀世事混沌、知易行难如果人们都有大智慧可以操控自己心中想法的话世间上也就没有所谓的善恶之分了。”
老者道:“有智慧者不见人过但见己非。好事要提得起是非要放得下成就别人即是成就自己如果人人都能除去自私与我自然就会扩大心胸培养出诚与正的心态。”
我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所的知易行难了毕竟道理人人会、人人会懂可真正付之行动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不要别人了就连我自己也不例外。”
“顽铁若要成器必经过烘炉锻烧并施以千锤百炼人亦如此。今日你能够坦言出自己的缺在哪里就表示你比别人往前走了一步虽然这只是一步但步步行来有一天总是会走到自己的目标。”
我温和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沙粒虽却可聚沙成塔;水滴虽微却可积水成河的道理。”
老者头道:“你实乃一位非常难得的孩子难怪倪福能经由你的帮助凝聚成‘圣胎’。”
“圣胎?”
我纳闷不解的喃喃复诵着这个名词。
大概是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吧!老者接口道:“所谓的圣胎就是你所熟知的天人境界。”
听及他的话语我简直是震撼莫名。
看他这般模样应该是长期在此静修怎么会知道倪福是因为我才转入天人境界呢?
思忖到这里我也懒得再做推想干脆直接开口问道:“老祖宗为何知道福伯是因为我才转入天人境界?”
“倪福在离开光之星前曾经来见过我并把你帮助他凝聚成圣胎的讯息告诉我。”
我忍不住的惊呼道:“什么!福伯离开光之星前还来过这里?”
对于我那半刻意喊出来的惊呼声老者同样不为所动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过言语上却若有所指的道:“话既已挑明何不干脆出其意呢?”
看着他紧盯在我身上的智慧目光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当做贼一样的看待感觉非常不自在。
但心里舒服归不舒服我还是坦然无惧的与他的双眼对视。
甚至我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情绪的对他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我实在不喜欢因为你现在眼神所透露出来的讯息就像把我当贼一样实非待客之道。”
“同样的不论我今天的行止到底为何在没有充分证据下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就是一种侮辱更何况这种眼神更不应该从你这个修道者身上传达出来如果你希望我还能敬重你是一个修道者的话就请你收回这种鄙视的眼神否则就请让我离开。”
老者阖起双眼态度温和道:“对于方才的举动我在此表达由衷的歉意不过若是可以的话请你诚实告知此行来意以及为何与你一同前来的两位神使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分?”
“我的来意很简单除了想得知福伯的去处外更想了解福伯本身所学之出处至于与我同行的那两位神使则是纯粹保护我而已并无其他用意。”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道:“你为何想得知倪福的去处甚至所学?”
我微叹了一口气。
接着我毫不隐瞒的把事情始末全告知他就连光神也单纯只是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并非想拔除这种法门一事也都详细叙。
完后我又补充道:“就因光神保证绝无恶意再加上光神本身过福伯所学并不与祂所传授的道统有所冲突甚至还有助于道统所以我才会放手调查。”
老者闻言后双眼突然睁大脸上现出万分激动的神情。片刻之后老者才恢复常态道:“你知道我们为何隐瞒本身所学吗?”
“知道。”
我洒然一笑道:“因为对于从未接触过异空间的光之星人民来从到大所接触的就是光神传授的道统。”
“对他们而言光神的道统才是唯一正道其他不属于光神传授的道统全成了邪门歪道所以对于学习你们这般法门的人来势必变得曝光不得只要一曝光俨然成为无知的光之星人民的讨伐对象而已对不对?”
老者道:“没错这也是我们为何会这么心的原因不过我们之所以如此低调的主因还是怕不能得到天境的认同没想到还是被天境给现了。”
“那你相信我刚才所言吗?”
“我愿相信你所言。”
虽然他回答得并不是很确定不过他个人既已表明相信我的话语就表示他已不排斥我。
对于他如此的信任我倒是毫不掩饰的道:“感谢老祖宗相信我所言毕竟事情牵扯的范围实在太广了老祖宗能够单凭我片面之词就表示相信我已知足了剩下的就留待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好一句以时间证明一切这句话我深深接受了。”
完盘膝而坐的他突然双手合十的对我弯腰一礼。
对于如此突来的举动我除了有些手足无措外还有几分尴尬。
除此之外我也不忘另造话题探问道:“不知福伯所学的法门源自何处?”
“由我所传。”
我续问道:“既然是老祖宗所传但不知老祖宗又是学自何处?”
“学自出处。”
“那老祖宗出自何处?”
“出自来处。”
虽然他一直避开重不我还是不放弃地续问道:“那老祖宗来处为何?”
大概是无法闪避我穷追猛打的犀利言词吧!他终于正面回答道:“来处即是地球。”
听及他的话语我内心虽然感到无比的震惊不过我还是强抑下冲动的情绪继续问道:“地球的哪里?”
“印度。”
询问到这里我可真无法再询问下去了勉强在脸上强挤出一丝苦笑道:“来老祖宗可能不会相信我也同样出自地球。”
闻言老者身躯明显抖动了一下却又装做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道:“地球的哪里?”
我讪然道:“由于我不知道老祖宗离开地球时是公元几年再加上我的出生地代代相传下来曾经有着好几个名称有人称之为蓬莱仙岛也有人称之为福尔摩沙甚至现在大家都称其为台湾这些都是对我出生地的称呼只是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曾经听过。”
听完我的叙老者不再是那副不动如山之样他满脸激动的道:“我是公元一六六一年离开地球的记得你的台湾那时正好结束了与荷兰的争战成功摆脱了荷兰的殖民统治获得了胜利。但不知你是何时离开的?”
我同样激动慨叹道:“我是公元二oo二年离开地球的距离我们彼此离开时间整整相差了三百四十一年之久能在异空间遇到故乡的人甚至还是一个比自己早出生几百年的老前辈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在作梦一样嘛!出来有谁会相信太不可思议了。”
到这里我内心不由延伸出一个疑问连忙问道:“对了老祖宗离开地球后怎么会选择来光之星又是如何来的呢?”
老者闻言喃喃自语道:“三百四十一年啊!原来我的推算果真没错这里的时间的确是比地球时间过得还要快。”
结束了自己的喃喃自语老者开口道:“当初我在地球修成圣胎后随即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在召唤着我随着这股无形召唤力量的指示我成功打开了从无所知的‘异度空间’辗转离开了地球。”
“刚开始进入异度空间时我还属正常只是吃惊于那数以万计的空间带并没有带给我任何不适可是当我随着那股无形召唤力量的指示准备飘往一个出白色柔光的空间带时异度空间突然产生了激烈的变化无数的空间带突然互相挤压而我也随着空间带的互相挤压莫名的来到了光之星。”
听完他的叙我不禁更加疑惑道:“既然老祖宗是无意中来到光之星的为何老祖宗不再一次打开异度空间寻找那无形力量要你前往的白色空间带呢?为何反而在此定居?”
老者无奈道:“我何尝不想前往那白色空间带可是不晓得是不是空间带互相挤压的关系还是另有他因来到光之星上的我竟然一‘元神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就跟寻常人没有两样。”
“在这种情形下除非是我愿意抛弃苦修而来的**以圣胎前往白色空间带否则我永远只能留在光之星上。”
“既然可以选择抛弃**以圣胎前往您为何不这么做呢?”
这时老者脸上的表情可更加无奈了只见他道:“虽然道统与法门是两种极不相干的修行法可是彼此还是有一些共通存在不别的这两项修行法的最基本要素都是必须以**来修行所以光凭我听你要我抛弃**以圣胎前往时我就知道你对于修炼一事并不是完全了解。”
“不过叫我感到纳闷的是既然你对修炼一事不是很了解那你为何得以突破异度空间这个屏障呢?毕竟能够突破异度空间必须修行到达一个程度才行。”
“据我看来你似乎尚未修炼成圣胎不正确来应该是天人境界才是是不是?”
“是的。”我毫不隐瞒的把自己当初如何前往魔法大6以及自己之所以会来光之星的原因大略地了一下。
闻言后老者不禁摇头道:“真不知道该你幸运还是天命如此也难怪你对修炼一事还懵懵懂懂的。也罢就让我对你解释为何可以以圣胎离开这里但却不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吧!”
老者深深吐纳略微歇顿一下才又续道:“不管是道统还是法门所有的修炼基础就是**若是失去了**做基础那一切的修行还能有多大作为呢?”
我知道他还没有完不过还是忍不住地插嘴道:“以**修行这个定义应该只限于尚未突破天人境界也就是你们所的圣胎的人吧?对于已经修炼成第二元神意识(圣胎)的人来应该不再仅限于**限制吧?”
老者先是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摇头道:“如果不知道你的过去我会觉得你这话是与某位修道者联合起来准备设计我的毕竟你现在所的这些话是不可能从一个修道者口中出来的尤其是到达你这种程度的修道者。”
“唉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从无至有你能到达现在的修行程度完全是别人灌输在你身上的所以对于修行一事来讲你完全不能体会其间的艰辛与过程更不要那一道又一道难以突破的瓶颈了!”
“我只能你一路走来太顺遂了。”
自己的一句话得来如此长篇大论待会儿要是有疑问的话我可不敢再开口插话了。
他讲的全是事实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别人灌输在我的身上并不是自己辛苦修炼而来的其中辛苦自己根本无法体会所以对于这样的批评我倒是完全接受、没有反驳。
这时的老者看我没有接口话微微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事已至此虽然你直接跳过这些修炼过程不过有些事情你可以不知道但有些事情却必须明了才行就像凝聚圣胎这事你就必须有所了解如果你不了解的话将会对你日后修行有所危害。”
摇了摇头老者续道:“修道者如果丧失了肉身实为一种相当悲惨之事纵然修道者本身已修炼成圣胎(元婴)可在圣胎尚未修炼到凝练一体时圣胎的本体就跟海市蜃楼一样似乎看得见、但却摸不着。”
“况且你有所不知一般灵体在凡人的眼中是看不见的可圣胎却不同圣胎非但修道者看得见就连一般人的肉眼都可以轻易瞧见虽然人们不会危害到圣胎本身可在修道者的眼中却不同了。”
“在某些心术不正的修道者眼中不管是尚未凝练成一体的圣胎也好还是已经凝练成一体的圣胎也好只要是离体的圣胎一被他们现就难逃他们炼化的命运。”
“因为离体的圣胎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上天所赐的无上至宝一样既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岂有不捉来修炼增进自己修为的道理?”
“就因如此所以我当初才会明自己要不是知道你的过去我一定会觉得你这话是与某位修道者联合起来目的则是要准备炼化我的圣胎毕竟只要是修道者都知道圣胎离体的利害关系如果你不是另有所图的话哪有人会作出这种建议呢不是吗?”
听完他的解我不禁在心里直呼侥幸当初自己要不是听他也同样出自地球的话对与他的询问我绝对会撒谎带过而不会选择坦言不讳地出自己的来历与别人所赋予我的修炼过程。
不过也还真庆幸自己没有随便撒谎不然这会儿的误会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得开的。
侥幸!真是太侥幸了。
老者看我没有话便接口道:“给你一个观念不管你已经修真到何种境界都不可轻易抛弃自己的肉身因为肉身就是修真的一切基础除非是肉身已到达不堪使用的地步否则你千万不可轻易抛弃自己的肉身。”
“如果真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必须被迫舍弃肉身的话那最好是赶紧寻找一处修道者无法前往的隐密地潜修千万不要妄想占据其他生灵来重修因为这么做只会害了你自己言尽于此希望在此之言能有助于你往后的修真。”
闻言我双手合十的对他弯腰一礼恭敬道:“老祖宗的金言玉语东风会铭记在心。”
老者同样合十一礼道:“今日一见属乃于有缘倒是老朽多言了。”
我俏皮一笑道:“老祖宗怎会多言呢?子还巴不得老祖宗多一呢!”
老者笑了笑道:“你这个孩子实在讨人欢喜不过碍于我们彼此的修炼功法有所不同我怕太多会扰乱你往后的修炼方向所以请恕老朽无法多言抱歉。”完老者原本谈起话来炯炯有神的双眼突然呈现失焦的状态。
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道:“你那两位神使朋友似乎已经有坐立不安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就尽快与他们会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当然知道他所的误会涵义为何不过我相信索里尼与忽必烈不是那种莽撞之辈。
我笑道:“老祖宗的顾虑子了解不过子个人尚有一个疑问福伯之所以离开光之星是不是也同老祖宗一样是受到那无形力量的召唤?”
“是的。”
我表示了解的了头后又道:“老祖宗知道是自己身体哪一部分受伤吗?或者是需要什么帮忙?”
老者一脸愉悦的笑了笑道:“你的心意我能够了解不过我身体的创伤是必须靠自己慢慢修复的任何外力也帮不上忙而且我的身体在经过这段长时间的潜修后目前也已经修复了大半你无须为此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我自内心喜悦地。
老者呵呵笑道:“你实在是一个好孩子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异地相见也不一定。”
完他突然以双手结出了一连串的手印。
最后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形下我的额头突然被他持手印的双手给了一下并听他道:“这是我唯一可以传给你的修炼法门不过这项法门你目前尚无法体会必须等你圣胎凝聚后才能贯通、融会。”
我虽然很想询问他到底在我身上加持了什么法门可是他既然没有直接作出解释就表示有其隐瞒之必要。
再加上自己最倚重的第六感并没有产生厌恶或排斥甚至是身体上也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我也毫不在乎的坦然接受。
延续他刚才所的话题我道:“子拭目以待这一天的到来毕竟能在异地见到老祖宗就表示老祖宗已经恢复正常状态在此子先对未来的老祖宗道声恭喜并感谢老祖宗加持在子身上的一切。”
完我恭恭敬敬的双手合十、弯身一礼。
看他坦然大方、不为所动的接受我这一礼我心里不由更加肯定他加持在我身上的功法绝对对我往后有着极大的帮助否则依照他们所修行的法门来讲可是不会平白受礼的。
既然自己的疑问已经得到解答我也不便再做打扰所以再度对他合十一礼道:“感谢老祖宗的帮助子就不打扰老祖宗的潜修了。”
老者同样合十回礼道:“所谓修行三心就是‘系缘修心藉事练心随处养心’老朽不送了。”
我喃喃覆诵了一遍他所的“修行三心”后再度对他双手合十回礼而后起身走了出去。
随着在结界外等待的芝林我们走过了那段视觉与触觉上的落差路段后出来到原先走过的阶梯。
而上方用来掩饰的床铺竟也在我们到达阶梯的同时移开了。
心里虽然纳闷不过我也没有多问只是跟着芝林的脚步快纵上地面。
不过奇怪的是来到地面后的芝林并没有像之前的一贯动作、马上提脚离开反而静静的看着众人移床等大家把床铺归位如初后他才对大家了一下头。
而芝林的头动作才一作出这些人已快弯身拿起身旁已经置放好的手工成品而芝林也同时以眼神示意我跟他离开。
就这样芝林在前我在后身后还跟着几位双手捧着手工成品的中年人直接从屋内走出街道。
这种情形看在不晓得内情的人眼里一定会以为我是来这里挑货的商家然而事实上拿这些手工成品不过是个障眼法。
随着越来越接近宝街人民送给我的独栋房舍身后那些捧着手工成品的中年人也不断在芝林的手势示意下一个个乔装送货的离开。
直到我们来到独栋房舍时身后已一个人都没有。
一进入屋内我随即对着索里尼笑了笑表示自己安好、没有问题。
而索里尼也打从心里放心地回我一笑并用眼神示意我看旁边。
原来屋内竟然多了一位不之客而这位不之客就是让我最感头痛的宝物派大姐——黎柔。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两个人就这么彼此对视着。
不过这种对视不是那种含情脉脉的对视而是那种等待对方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话的对视。
良久之后才听她有些不悦地开口道:“那么久没见你不会先打个招呼啊!还有我的紫嫣姐姐呢?”
看着她脸上那层无法透视面貌的“夫妻纱”我毫不理会她咄咄逼人的言语微笑道:“就因为太久没见才不知道要什么至于紫嫣则是回太克岛了。”
“骗人!”
黎柔振振有词道:“如果你是随便开口出一个地方的话我可能无法查证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出一个我知道而且还是我刚去过的地方。”
不会真这么凑巧吧!
我心里虽然如此想可我嘴巴还是抵死不认的反驳道:“就算你刚从太克岛回来可是你又如何证明紫嫣不在太克岛?”
黎柔斩钉截铁道:“你要证明我就告诉你紫嫣姐姐在太克岛上的住处全蒙上了一层灰整个住处也只有我进去时所遗留下来的脚印尽管太克岛的海风再大行走时所留下来的足迹也不是三天两头可以抹净的。”
“但太克岛上除了一些动物的足迹外完全没有任何人行走过的痕迹综合上述迹象不知你还有何辩言?甚至我黎柔可以大胆断言你所谓已经回去太克岛的紫嫣姐姐根本就没有回去过。”
既然事迹败露我也不想用更多的谎言来圆一个谎。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我继续道:“事情正如你所言那般紫嫣她的确没有回太克岛她目前被我安排在一处安全之地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就不便奉告了不过我却可以跟你保证她目前的生命安全绝对无虑。”
“保证你用什么保证?”黎柔嗤之以鼻。
看着她满含怒火的双眼我虽然无法看清她此时的脸上表情却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表情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不过我还是毫不示弱地反驳道:“用我的性命保证。”
完我不再理会她直接转看向李莫:“打扰李莫爷爷了由于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急需处理所以就不在此耽搁了无礼之处还请李莫爷爷勿见怪。”
“圣者客气了记得有空多回家来看看。”
李莫也不为难。
“会的。”
完我对在场的众人拱手一揖后顺势以眼神示意索里尼与忽必烈跟我一同离去完全不理会一旁怒目相向的黎柔。
不过我的前脚才一迈开耳后随即传来黎柔尖端的嚷叫:“武东风你给我站住今天要是不把话清楚的话休想离开烈日城。”
对于她的恶声恶语我佯装没有听见般的持续向外走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