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一滴的流逝。
随著自己制造出离开现场的假象至现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的时间。
在我隐身观察这期间叶尔曼·伯格只是一味的哈哈大笑感觉好像整个人的心神已濒临崩溃、疯似的而另外一位叶尔曼·伯瑞则是保持著原姿势、没有任何言语。
大概又过了半时的时间。
一直保持不语的叶尔曼·伯瑞先开口道:「伯格不用再装疯卖傻了我确定他已经走了因为我之前就是被他这种亮光带来这里的。」
叶尔曼·伯格没有因自己孪生弟弟的这番话而停止笑同样持续呈现这种崩溃、疯的状态。
不过他这种状态可没有保持多久!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後原本呈现崩溃状态的叶尔曼·伯格已收起了那种疯似的笑意愤怒地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如果父王死後有灵的话一定会对你这种行为感到可耻既然连自己的儿子、父王的基业也要出卖。」
叶尔曼·伯瑞一脸的憎恶的反驳道:「你懂什麽?你刚才有听到我告诉他的内容吗?哼!你这种装疯的行为就高尚吗?有种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再哈哈大笑的装疯卖傻一同面对现实来回答他的问题嘛!」
叶尔曼·伯格此刻的表情简直像颗即将爆炸的炸弹。我想此时他若能够行动的话一定会毫不考虑地冲过去痛欧他弟弟一顿只可惜他们全身都被我用能量束缚著根本无法付诸行动。
这个话题让他们俩兄弟僵持不下谁也不愿意开口话。
过了一会儿後满腔愤怒的叶尔曼·伯格终於恢复正常情绪率先打破沈默的开口道:「算了面对这个不得好死的恶魔我看任何人栽在他手里都高尚不到哪里去。」
叶尔曼·伯格心虚的左右环视一眼後继续道∶「时间宝贵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争吵上了你快出刚才告诉他的内容大概我好视情况斟酌、斟酌。」
叶尔曼·伯瑞露出一脸奸笑的表情道:「我刚才据实把我们的联络细节全部告诉他了就连贵族裁缝店以及切口暗语尊霸天下、王者大业也告诉了他因为我怕如果不老实告诉他的话他查证过後又有得我们受了。
「不过我也学你一样故意把连络塔恩信件必须配合烙印上你我戒子上的形状省略出我的而已并没有全盘供出连络塔恩的信件上必须配合你、我戒子上的烙印形状才行。」
听完後叶尔曼·伯格自内心的哈哈大笑道:「聪明、聪明!你竟也懂得保住塔恩这麽一来只要他一假冒我们信件话包管塔恩马上识出真假来。甚至依照塔恩本身的狡猾个性来他一定会反打一手的引这个不得好死的恶魔上当哈哈真不愧是我叶尔曼·伯格的弟弟聪明。」
叶尔曼·伯瑞不屑的哼声道:「刚才还骂我贪生怕死、行为可耻现在又马上改口的夸奖我聪明你的态度变换得可还真快。你当真以为我有那麽愚蠢吗?就连黑甲军与各帝国的内奸早已曝光的差不多、不再有什麽重要性都不知道吗?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要保住塔恩只要能保住塔恩我们的杀身之仇也可以由塔恩来替我们报。」
叶尔曼·伯格就像没有听见弟弟反唇相讥的言语般呵呵笑道:「只要能够保住塔恩让塔恩处於不败之地管你怎麽我都没关系。不过我们兄弟一辈子不和、彼此勾心斗角没想到我们会在人生的最後道路上携手同心的保住我们叶尔曼一族甚至让我们叶尔曼一族有机会可以完成统一这块大6的壮举这样的牺牲也算值得了不是吗?」
完彷佛他们叶尔曼一族已完成统一这块大6的壮举般俩人禁不住兴奋的哈哈大笑。
他笑叶尔曼·伯瑞也跟著笑整个山洞里顿时充斥著他们两兄弟的开怀大笑声。
大笑过後之前想咬舌自尽却没办法成功的叶尔曼·伯格突然开口出声道:「伯瑞你的头碰得到我的头吗?」
叶尔曼·伯瑞疑声道:「干嘛?你嫌我们的身躯紧靠在一起还不够是不是就连头也想靠在一起。」
「不是的我有一个念头反正我们早晚必须一死而且依那该死的恶魔对我们痛恨程度来讲他一定不会让我们死的太轻松甚至还会套问我们其他事情不如我们现在就彼此头敲头的自尽至少这样也可以让自己死得有尊严一。」
之前告知我他没有勇气自尽的叶尔曼·伯瑞明显露出踌躇不定的表情最後毅然决然地道:「好就这麽做不过我们彼此的头互相碰撞可能无法轻易置死我想我们把自己的头尽量往上抬然後当我数到三的时候我们用力将自己的後脑杓撞击地面这样一击身亡的机率也比较大。」
「这的确是一个更好的办法现在开始数吧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尊霸天下王者大业!!」两人异口同声以誓宏愿。
「来世再做兄弟一……」
正当叶尔曼·伯瑞开始数一的时候我当即以吸字诀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隐形魔法与隔音光罩让他们可以清楚看见我并以森冷的语气开口道:「记得用力一最好是真的能够一击身亡否则你们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而我此时现身的用意并不是要阻止他们自尽而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自以为完美的计谋完全是错误的我非但没有上当而且还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们的计画让他们即使自尽也带著不甘。
这时他们的反应完全不出我所料俩人满脸不敢相信的张大著嘴巴完全不能接受我没有离开的事实。
最後比较贪生怕死的叶尔曼·伯瑞语带颤抖的对我问道:「你……刚……刚才……没有离……开这里?」
我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兴趣盎然的挑眉道「你呢?要死尽管死吧!我好可以赶快回去寻找你兄长被我切断的手掌上那枚戒子。」
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叶尔曼·伯格听完後因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已率先的流著老泪、二话不的高抬起自己的头狠狠的以自己後脑勺撞向地面。
『喀』的一道击声叶尔曼·伯格已七孔流血的一击毙命他狡猾奸诈的一生也就此划下句。
叶尔曼·伯瑞毫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已经了结自己性命的孪生兄长一眼开口道了一句『伯格等我!』留下一抹诡谲的笑容後便以同样的手法高抬起自己的头狠狠的以後脑勺撞向地面。
同样是『喀』的一声不过下场却不同。
叶尔曼·伯瑞虽然同样狠狠的以自己後脑勺撞向地面但他并没有称心如意的一击毙命反而瞪大著双眼浑身抽蓄著。
直到过了五分钟之久後他才双脚一蹬的咽下人生最後一口气。
我摇头叹气的蹲下身来探手摸向他们两个的颈动脉确定他们已经身亡後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拔下叶尔曼·伯瑞右手上的戒子。
慎重地再次看了他们两个尸体一眼後我才以紧急传输魔法前往黑甲军的训练基地寻找被我砍下的手掌上那另一枚有印记的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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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来来往往的奔波、求证。
等我回到毕卡拉皇城与众人会合时天空那两颗炙热的太阳早已高高升起。
由於自己临别之前曾吩咐父亲他们等我的关系所以父亲他们一直从昨天上午等到今天早上谁也不敢先行离开休息就怕我回来时找不到他们於是累的人就在这宽阔的会议室里打瞌睡。
一进门看到这种情形我满怀内疚地向他们道声对不起并要他们先回自己房间睡一下等他们等他们养精蓄锐後我再把详细情形告知他们。
也许是他们体恤我如此来来往往的奔波吧!他们虽然很想知道此行结果但也不再多的各自回房休息。
当然我也真的累瘫了一回到房间马上倒头大睡。
就这麽沉沉的睡去待我醒来时竟已是傍晚时分了。
习惯性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後这才精神奕奕的前往会议室。
来到宽阔的会议室就看见众人已全数坐在这里等待著。
不晓得是不是师祖在这里的关系众人虽然轻声细语地交谈著可是坐姿、以及言行举止却都显得有些拘束似乎不敢太轻松、随便。
我礼貌性的向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後才无奈的往他们刻意留下的正中央主位坐下假使我不对号入座的话势必得坐在最一旁的角落跟他们话。
其实坐在主位还不至於让我太尴尬最让我承受不起的是我才一坐下师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我用餐了没想当然我一定是回答还没。
就当我「还没」这话一出口我顿时感到後悔因为师祖一听到我还没用餐二话不马上吩咐我的丈人也就是他最的徒弟柯恩帝王派人为我准备餐。
在这里的人论起辈份当然是师祖最大所以大家全依照师祖的吩咐等我用餐完毕才能商及要事。
好不容易伴著凝肃的气氛等到餐来了正想三两口狼吞下咽的迅解决眼前的食物时我那些老婆们又起身过来服侍我害得我真想端著餐盘躲在桌子底下用餐这场面简直尴尬到了极。
就这样食不知味的解决了眼前的食物待餐盘全由待女们收走後我才把昨天所生的情形一五一十循序渐进的告知他们就连最後他们自尽的方式我也详尽叙。
听完後父亲不禁充满感触的道:「认识叶尔曼·伯格这麽久了从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孪生弟弟真亏你昨天前往黑甲军的训练基地证实他的话语否则哪有这个机会碰上阿达进而得知还有另外一位叶尔曼·伯瑞存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此时夜的父亲卡斯佩·布朗神色复杂的对我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矛盾外界传闻你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败家子虽然历布腾沙·鲁道长老曾经告知我这是你刻意装出来的假象我仍旧心存怀疑不过也不至於完全不相信多少存有一保留。
「可是与你接触几次後我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竟打从心底的对你改观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所表现出来的实在太多变了从原本那种不在乎的态度、昨天杀敌时的冷狠、对敌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静、研究计策的智足多谋……
「甚至刚刚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关心你、要你用餐时你明明可以拒绝可是你却没有这麽做宁愿自己尴尬也不愿意拒绝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对你的关怀照理依你如此果断的性情你应该会明确拒绝才对怎会如此呢?
「而这一切一切的表现都让我无法捉摸你的个性更让我对你模糊不解不晓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趣味盎然的反问道:「不知你为何会想捉摸我的个性?」
「不为什麽只因我女儿爱的人是你。」
我笑呵呵的道:「原因很牵强不过看在你是我未来丈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的建议请你放下那无谓的贵族身份今天你会问出这些话来的原因并非全因为夜的关系而是我给你的冲击太大了让平时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你落居下风、有不是滋味。
「而且你的心里一定认为在场的这些老家伙们每个人的辈份都比我高为什麽我有资格坐在位我凭什麽?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论辈分他们绝对不及我大论身份更及不上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在场这些老家伙们看我有没有自夸其词。」
卡斯佩·布朗义正严辞喝道:「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些长辈的存在开口闭口都是老家伙们你到底把他们当作什麽?」
「把他们当做什麽?我想这个问题我无须回答因为这些老家伙们自己比我还了解不是吗?老家伙们。」
「是。」
父亲他们笑呵呵的异口同声回答就连师祖也跟著应声。
老帝王更是笑嘻嘻地接口道:「其实我觉得老家伙这个称谓蛮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叫我臭老头。」
师祖大概是看到卡斯佩·布朗脸上的疑惑吧不禁把视线转向他一脸平合的道:「布朗不要太拘泥於形式了风儿虽然称呼他们老家伙可是他对我们任何人的孝心与尊敬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
「就如你之前所的那样他刚刚明明可以拒绝我要他用餐而他却没有这麽做宁愿自己尴尬也不忍心拒绝我的好意他为的是什麽为的就是拍我马屁、引我欢心吗?
「不!如果你这麽想那就错了今天换作是其他老家伙要他用餐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拒绝不过他倒是会嘀嘀咕咕的埋怨几声就是了我相信其他老家伙比我还了解我这话的涵意。」
卡斯佩·布朗还真不是普通的执著师祖都开口跟他解释了他还是不能释怀的道:「我虽然什麽都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长幼有序、是非伦理的道理今天他凭什麽身份坐在主位?」
我摇头叹笑道:「不凭什麽就凭我这个人骄傲自大、没有伦理是非、不懂得敬老尊贤不晓得我这麽你满不满意你爽不爽?如果你真的那麽介意的话这个位子可以让给你坐。」完我站起身来静静的走到他的身旁示意他换位子。
这时一直保持沈默的夜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出声道:「爸柯恩帝王就没有表示意见了身为客人的你何必如此固执呢?如果你真想知道东风为何会坐在主位的原因你可以明问我相信大家既然请你来了就不会有意对你隐瞒你就不必如此拐弯抹角了好吗?这真的一都不像平时的你。」
我言语平淡的道:「夜注意一下自己话的语气你父亲纵然再有不是你也不可以如此他况且还是当著众人的面反驳他快向你父亲道歉!」
夜顺从地对著自己父亲道:「爸对不起!」
卡斯佩·布朗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後道:「我现在终於知道大家为什麽任由你叫著老家伙还能如此欢喜了原来你对长辈的尊敬全是自於内心老家伙这个称呼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就像夜叫我爸爸一样我好像醒悟得有太慢了。」
我顽皮的眨眼笑道:「不慢、不慢能够了解这一的就有资格让我叫他老家伙啦真不愧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完我神色潇洒的走回原位坐好。
这时柯恩帝王也开口道:「其实风叫我们老家伙我们全都欣然接受因为我们看到他跟我父王以及斯特大哥那种毫无隔阂的互动关系不禁让我们好生羡慕因此才会要求他不能叫我们爸爸或者乾爹之类的尊称而他也非常随性有时叫我们老家伙、有时我就叫我们老头子反正不管他如何称呼我们他对我们的尊敬绝对不会少於任何人这往後跟他相处久了你自然会知道人生苦短、悲喜难料何妨自在、懈意一。」
卡斯佩·布朗自真诚的笑了出声随後道:「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对东风坐於主位感到纳闷。照理应该是柯恩帝王或者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坐於主位才对怎麽会是东风坐於主位呢?」
师祖露出少见的笑容道:「布朗找你来就是不想隐瞒你其实风儿才是真正的毕卡拉帝王而且更惊人的还在後头他非但是毕卡拉帝王而且还是魔法之神的徒弟你这个主位由他来坐恰不恰当?」
卡斯佩·布朗充满不可思议地凝望著我整个人更是张大著一张嘴惊讶到不出话来。
看著他张大著足以塞下两颗卤蛋的嘴我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会如此惊讶的原因究竟是听到我师父是魔法之神、还是我就是毕卡拉帝王?」
卡斯佩·布朗的脸上虽然还充斥著惊讶不过他张大的嘴巴已经合了起来回过神後他才回答道:「你会接任毕卡拉帝王完全是迟早的事而你师父就是魔法之神这件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亲口告诉我的话打死我都无法接受这个讯息魔法之神是那麽的遥不可及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嘛!」
我摇头叹道:「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一定也没有绝对的不可能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容易生。就像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一样自以为能摸索透彻人性、了解人性可最後他们还是败於自认为最了解的人性甚至临死之前还不知自己失败真是极大的悲哀。」
父亲也跟著摇头叹息道:「他们两个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们打错了脑筋、用错了地方否则依他们两个对人性的透彻了解哪怕在这块大6上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都已经暗示的这麽清楚了众人却还不知我话中透露的含意。
在心底摇头叹笑後我一脸正经的对著众人问道:「你们认为我假装走後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中所谈论的事有无可疑之处?对於连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指的印记这我尚持保留态度我认为他们故意告诉我只需一枚戒指印记而已目的就是要引我上当进而让塔恩有所防范的引我上钩。」
看了众人一眼我继续道∶「不如我来做个调察你们认为这些话的可信度高不高?还是可以完全相信?认为不用怀疑、可以绝对相信的人请举手。」
众人清一色地举起手来每个人都表示绝对可以相信。
这样的结果跟自己内心所猜测的完全相同我忍不住再次的摇头笑了笑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相信的原因为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由父亲率先开口回答道:「俗话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出来的想必当时的对话一定是自内心的。」
卡斯佩·布朗也颔赞声道:「不错他们之前话虽然反反覆覆的可是他们能够在你假装离开後的一个多时才开**谈这代表他们真以为你离开才敢放心交谈所以我认为他们的话可以完全相信。」
听完他们的回答我笑嘻嘻的对著没有正面言的女士们道:「我老婆们听完两位长辈的回答你们是不是也该派个代表来表一下你们的意见。」
罗莎她们彼此对望著过了一会儿後才由夜开口代表道:「风经由我们刚刚讨论的结果我们都认为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虽然奸诈狡猾可就如斯特伯父所的那样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出来的所以可信度相当高。」
我了头不多做解释的掏出从他们手里取下的两枚戒子递给坐在我右前方的师祖道:「爷爷这是我从他们两兄弟手里取下的两枚戒子请爷爷仔细看看这两枚戒子有什麽差别然後再麻烦爷爷依序传下去让每个人都能看看有什麽差别。」
趁著师祖还在摸索这两枚戒指之时我开口对著众人道:「可不可以相信他们的话答案就在这两枚戒子上面我暂时不告诉你们让你们自行动动脑、摸索瞧瞧看能不能从中瞧出什麽端倪来。」
我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继续道:「对了我先给各位一个的提示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子时先被抓到的那个叶尔曼·伯瑞手上的戒子非常难拔甚至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取下来;而後来被我砍断双手手掌的叶尔曼·伯格他手上的戒子却轻而易举的就被我随手取了下来。」
不晓得是自己给他们的提示范围太广还是自己这个提示拘限住他们的想像范围只见每个人一拿到这两枚戒子後他们全都只是大略的看一下然後就把这两枚戒子分别往自己手指上套似乎想藉著这个动作探索出什麽来完全不懂得变化、摸索。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真有看不下去的感觉於是我忍不住的开口道:「你们不要只知一味的从这个提示上摸索动动自己的想像力或者是大夥一起研究讨论也行。」
我话一完原本正在摸索的老帝王已开口示意大家围过去一同研究。
霎时场面变得非常热络每个人都仔细轮流地摸索著这两枚戒子讨论著自己觉得不一样的地方。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久众人才依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并由父亲顺手把这两只戒指交还给我。
我把父亲递过来的戒指放在桌上笑问道:「讨论出来的结果如何?」
父亲一脸认真的回答道:「讨论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这两枚戒指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绝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设计手笔而且价值不菲至於有什麽其他分别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其实不用父亲解单从他们刚刚讨论的话语中我早就了解他们全被我的提示给拘限住了完全不懂挥想像力的自行探索全一头钻入我提示的死胡同而不知不觉。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道:「没想到自己为了缩范围给了你们提示却反让你们钻进死胡同早知道就不跟你们提示了让你们毫无头绪的自行摸索不定还可以找出答案来。」
完我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为了帮他们理清头绪我还是以最基本的循环渐进方式问出第一个问题「我刚刚向你们提示的话语中这两枚戒子是从他们那一个手指头取下来的?」
「食指。」
众人如老师问学生般全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大家都知道戒子是从他们食指上取下来的那我再问各位一个问题我们使用的蜡烛是不是遇热溶化那遇冷又会怎样?」
「凝固。」众人默契十足的回答。
我笑笑的:「很好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遇冷凝固的道理那你们同样也知道他们两兄弟最後交谈中提到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子的印记才行是不是?」
众人都用力的著头。
「那我忍不住想问问各位既然大家都知道蜡烛遇冷凝固的属性也知道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有两只戒子的印记那这其中是不是也代表著使用过印记的戒子上多多少少都会残留著蜡烛的蜡?」
每个人都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後才又将视线停在我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们方才是否有仔细观察这两枚戒子它们是否同样残留著蜡烛的痕迹?不要忘了这两只戒子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如果真如他们两兄弟所的那样那就算他们使用方式不一样用力程度不一样但再怎麽戒子的纹路是一样的所以蜡烛的残留理当会堆积、储存在同样的地方是不是。」完我再次把这两枚戒子递给师祖让他们重新轮流再看一次。
由於我已帮他们理出重所以他们这一次很快地就看出端倪来。
甚至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这两枚戒子已再次回到我的手中。
不过这时的父亲却一脸纳闷的对我问道:「儿子啊!经过我观看的结果现这两枚戒子只有一枚戒指上有蜡烛的残蜡可是这跟你刚刚对我们的提示话语好像扯不上关系吧?你想表达的到底是什麽呢?」
看著众人脸上同样的纳闷样我不禁直言道:「怎麽你们脑筋都突然变得如此不灵活了。我刚刚的提示话语中不是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你们了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子时其中一个的戒子非常难脱而另一个却是轻而易举的脱下来再加上你们现在都已现到只有一枚戒子有残留蜡烛的残蜡为何你们还是联想不起来、搞不清楚呢?」
老帝王大概年纪大了懒得动头脑只见他边用双手揉著太阳穴边道:「臭子有什麽事情你乾脆明算了我被你搞得糊涂了、头也痛了。」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你们这个死胡同也未免钻得太彻底了算了我直接示范给你们看!」
完我把其中一只戒子套在自己的食指上直接示范明道:「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的属性也知道尚未凝固的烛油温度非常高再加上这两枚戒子是采平面设计所以戴在手指上留下烙印的可能性不大必须把戒子拔下来後才能进行。
「就在常常得这麽反覆拔下、戴上的动作下手指上的肌肉、关节也较不容易定型脱、戴比较容易;反观较少取下、持续戴著戒子者那手指上的肌肉、关节将会毫无拘束的成长久而久之就变得不容易取下。」
父亲毛茅塞顿开地接口道:「这麽他们两兄弟最後对谈的话全是蓄意欺骗你上当的谎言喽?」
我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延续著之前尚未完的话题继续道:「而且你们不要忘了非常重要的一我当初早已一脚踩碎了叶尔曼·伯瑞的手指头照理要拔下他手指上的戒子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我非但不能轻易拔下他的戒指还必须以一手挤压他的手指肌肉、另一手移动戒子的方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戒子拔下来而取下来的这只戒子就是没有蜡烛残蜡的那一只。」
听完後卡斯佩·布朗满脸狐疑道:「你推论得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既然认为你已经离开了为何还故意出这些话来?这好像有不合乎人性常理吧?」
我一副深有把握、了然於心的笑问道:「这的确是不过去不过如果他们重头到尾都认为我没有离开呢?」
「风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是什麽原因让你这麽有把握你就快给爷爷知道。」
原本我还真想再来个提示由他们猜测可既然师祖都已经这麽了我只好顺著他的意思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会推论他们两兄弟认为我没有离开的原因有两:
「第一依照他们两个对人性的了解来分析我当初假装离去的动作他们如果真不确定我是否离去的话依照他们的狐疑心性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用言语试探而不会等了那麽长的时间才开口话而一开口就是确定我已经离去的话题这不是间接告诉我他们已经知道我没有离去这是故意给我听的吗?
「第二稍微有魔法常识的人都知道魔法光球与隐形魔法不能同时使用因为魔法光球的亮光会隐约照出隐形魔法的元素波动那既然如此在我四周全布满著魔法光球的情形下我还故意用隐形魔法隐身他们有可能不现我吗?」
父亲疑惑地问道:「既然他们知道你没有离开那为何还要这些话来难道他们不怕你再对他们用刑吗?」
我摇头道:「一般正常人是会这麽想没错可是他们两个可不是一般人喔他们两个可是非常懂得掌握人性弱的人这种思考逻辑并不能用在他们身上你们仔细听我完就知道他们为何会上当的原因了。
「刚开始他们并不懂得我的用意以为我是在试探他们所以他们依然不知的装疯卖傻著可是随著时间一一滴的过去我却同样保持原姿势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言不语他们才知道我的用意是假装自己已离去。
「相对的他们也对我故意制造出来的假像深信不疑因为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做事非常心的人我一定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形下才会出此纰漏再加上我曾经告知他们我会魔法的原因完全是被他们其中一人偷袭打出来的所以他们便自然而然的相信我故意露出的纰漏。
「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我的魔法是突然拥有的不像正常人一样用循环渐进的学习方式所以没有基本的魔法常识是很正常毕竟我的魔法就像一夕之间得到一笔庞大金钱的富豪一般面对突来的钜产完全不晓得该怎麽运用会出纰漏实属正常之事。
「而他们不怕被我用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又在假装离开的情形下证实了他们之前所的话全是实话既然已得知所有事实的真假那依一个正常人的想法来讲只会一刀杀了他们毕竟再留下他们也没有用不是吗?
「只不过他们无法预料到的是我竟没有如他们所愿的一刀杀了他们让他们无法假借我手的得到解脱甚至还逼得他们不得不鼓起勇气自尽唉!到死都还不知我已识破他们的计谋可悲啊可悲!」完我嘲讽的笑了笑。
听完我的解众人全一脸钦佩的看著我完全折服在我慎密的思绪下。
卡斯佩·布朗更是毫不作假的颤声道:「你真是…太恐怖了与你为敌…简直是不知死活。」
父亲脸上充满著有子如此、夫复何求的骄傲感并且对我问道:「既然已经识破他们两个的计谋那你接下来有何计画?」
我看了看窗外逐渐漆黑的天色笑笑地道:「由於我已经跟阿达约定好见面时间如果你们这些老家伙愿意的话待会就跟我一同前往黑甲军的训练基地。」
「那我们呢?」罗莎代表众女士们询问。
「你们就暂时待在这里好吗?」
看她们答应的头後我才站起身来对著父亲他们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想跟我去的麻烦站起你们的身躯我们这就出吧!」
师祖他们这一群『老』字辈的全站了起来不过却只有卡斯佩·布朗例外依然无动於衷的坐著。
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禁对著他问:「未来丈人你不去吗?」
卡斯佩·布朗听到我向他询问连忙站起身来有尴尬的道:「我原本以为……」
虽然他没有出可我也懂得他想未出口的话语是什麽故而笑笑地道:「未来丈人也为免想太多了吧日後我这个俊俏的准女婿还得麻烦你帮我管理、训练这群黑甲军呢!」
他满怀兴奋神色的一边走向父亲他们、一边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话的同时我已走到一旁空旷处主动担起传输责任的站在最前面。
等父亲他们就位完毕的向我道声没问题後我满怀情愫的望了罗莎她们一眼不再多的开始进行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