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高山交叉而行一条溪流恰从深邃的交叉处幽然而下这幅依山傍水的景象正是我走出空间通道后所见的第一个画面。
尽管映入眼帘的景象是如此宽阔充满了大自然的力与美可是此时的我却全然没有一欣喜、开朗之情。
因为我所处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空间是一个我毫不知名的空间。
面对这幕青山绿水的好风景我只想到做一件非常煞风景的事那就是尝试自己来到此空间后本身的修为是否有受到此空间的环境影响。
还好经过自己不断反复的尝试后我除了无法开启前往其他空间的空间带以外其他所学的攻击法门、内息、肌盔甲、焰翅……完全不受影响。
这结果让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满心的忧虑与不安也暂得舒解。
了解自己基本的逃命本钱没有受到影响后我才开始习惯性的察看四周环境……
快扫视四周后我连忙脱下上衣打着赤膊、脱下鞋子打着赤脚迅把自己原本完整无缺的长裤撕得破烂就连绑着及腰长的束带也解了下来收入自己的龙戒里。
我之所以这么做原因无它只因经过我的快扫视后我觉自己所站立的地方是一个提供人们通行的大道为了防止自己服装、打扮上与这个空间的民情有所差异我干脆来个彻底破坏毕竟若是遇到他人询问时自己要装傻也比较方便。
就在自己匆忙掩饰着这一切时我的耳里隐隐约约传来“叩搂、叩搂”声响循着声音望去我突然现前方的山坡上有一个黑影疾而下……
目光锁定疾而下的黑影我赫然现这是一匹长得很像马的动物。
之所以它长得像马全是因为这动物除了体型跟马一样以外其身上却不像马一般长满了毛而是怪异的充斥着鱼鳞般的鳞片。
它没有尾巴整体看来简直活像一只有着细长瘦腿、有着马般体型的大型蜥蜴。
此刻这只庞然大物就这样硬生生地停留在我的身前并且张大着一双可以三百六十度转动的大眼看着我嘴里还出一道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巨大声响。
随着这道巨嚎声的响起这只巨兽出现的山坡地上方突然应声产生了一道轰隆声响……
没多久就看见一群身穿皮甲、手拿兵器的士兵出现并快朝我这方向移动过来。
自从这只巨兽出现直到它出声响引来这群士兵表面上我虽然是傻傻地站在原地可心里却是丝毫也不敢放松的提高警觉戒备着整个备战状态就差没把能量刀刃唤出来握在手里防御而已。
此时我打量着这群迎面而来的士兵除了确定他们是与我长得一般的人模人样外也现这群士兵里掺杂着黑、白、黄、这三种不同肤色人种而且个个身形都足以用魁梧两个字来形容真是标准的海军6战队身材。
随着士兵的越行越近我故意示弱的在外表上做出懦弱的假象让自己身体呈现出一副非常惧怕的颤抖模样。
毕竟在尚未搞清楚这群士兵的真正来意时示弱与装傻才是自己最好的保护色况且我尚不知道他们的语言为何。
不过我的担忧似乎是多余的。
就在自己打算来个老套剧情准备上演装哑与丧失记忆这两套戏码时对方为的一位士兵已用我熟悉且轮转的魔法大6语言向我询问道:“你为何如此衣不遮体?哪个单位的?”
既然他们的语言我懂那装哑这套戏码我就可以直接删除不过丧失记忆这套戏码就不得不派上用场了。
因为初来乍到此空间的我根本就不了解这里的生活习惯与民风纵然能瞎掰也没有十足掰中的把握。
所以这时的我只得假装一副头痛欲裂的表情自言自语地道:“奇怪!我是谁?为何你问的话会让我感到如此熟悉又带陌生?甚至你问我话的同时脑海里还会浮现月麟这个名词呢!月麟是什么?我到底生了什么事!这又是什么地方?”
闻及我佯装失忆的自言自语那位带头士兵不由皱了皱眉头关切的问道:“你所站立的地方乃是我们‘边烈国’的军用道你是怎么来的?”
我脸上带着懊恼摇头道:“我不知道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就茫然不知的站在这里了。”
听我这么那位带头士兵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他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我似乎想藉此直视动作瞧破我的心思或是打量些什么似的。
就这样盯着我好一会儿后他才松懈的道:“看来你是真的丧失了记忆不过碍于你所处之地乃属我管辖的军用道所以我有责任把你留在我部队中严加看管直到你恢复记忆或者是有其他同僚单位认出你来为止否则你将成为我部队中的一员一切行动皆受限于我。”
听到自己又要变成军人我忍不住装傻道:“我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要待在哪里当然是无所谓只是希望能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有机会恢复以往的记忆。”
“不过有件事让我感到相当惦心月麟到底是什么?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月麟这个名词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位带头士兵道:“这就是我为何没有直接杀你反而把你留在我部队的原因。因为月麟这个名词乃是各国一年一度的盛会依我直觉猜测你极有可能是‘国皇’”
或者是其他国家派出来参与盛会的信使只是不知在途中生了什么事导致你丧失了记忆。
“我之所以会把你暂时收归于我的部队目的就是希望等回到边烈国后能有机会遇上熟识你的人。”
在了解了月麟这个名词果真有那么一回事之后我原本灰暗的心顿时燃起成功之望毕竟万事起头难能这么轻易探寻出暗皇留给我的提示语这叫我内心怎能不欣悦呢!
不过尽管心里喜孜孜我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懵懵楞楞的表情道:“嗯--好麻烦各位了。”
闻及我的回应那位跟我话的士兵欣然一笑转头吩咐一旁的士兵带我下去着装。
待我穿上一身跟他们一样的皮甲军装后这位带头的士兵才下令众人继续前进。
顺应局势加入这个为数不到五百的型部队经过七天日出而行、日没而息的行进后我们来到了一座军用海港。
既是初来乍到我却这是一座军用海港其原因很简单只因这里除了驻扎着军队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商家、百姓眼睛看得到的全是清一色的军人。
我们只在这里短暂休息了一夜隔天一早立即登上一艘约可容纳一千多人的军用战船随之开始了起起伏伏的海上生活。
早先在6地行进的那几天里我所受的可是遭到软禁般的待遇不管我做什么事都有人跟在屁股后面监视着我就连大、便都得事先报备。
美其言是因我丧失记忆什么都不懂才好心派专人照顾我谁不知道他们真正用意是暗中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这一切让我既无奈又不得不接受。
不过在那几天里我也并非全无所获至少我间接了解了这个空间里人民的生活习惯、买卖行为、消费情形。
而且断断续续的从士兵言谈中我还了解到这个空间是由多个国家组成至少我从中听到的就有“边烈国”、“无方国”、“与众国”、“费纳西国”、“鲜文国”这五个国家。
甚至还有一些尚未独立成为国家的联盟整体情势简直复杂到了极。
听这些国家与尚未独立的联盟表面上是互有来往可私地里却全都暗藏祸心每个国家与独立联盟都想吞并其他国家联盟来壮大自己的国势。
基于如此所以突然出现又假装失忆的我才会受到软禁犯般的待遇毕竟谁也不能够认定我究竟是别国派出来的奸细还是真正的失忆者。
除了在路上行进时所听及的那些消息我在船上的这几天也探听到一些令我闻之目瞪口呆的事情。
原来之前跟我话那位带头士兵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
甚至他还有一个比将军身分更高不可攀的头衔--王爷。
这位王爷之所以如此低调的隐藏自己的身分全是因为边烈国内部高层好像有人不希望他去参与这一年一度的月麟盛会所以他才会把部队分为十批分十条路线出而他自己则是带一批队走海路为的就是想躲避那些不希望他回去的高层在途中对他狙击。
而我之所以能够探听到这些深层秘密全是因为这些士兵一上船后除了呕吐以外其他时间可以是软绵绵的地瘫在床上就连那位高贵的王爷也不例外。
呵!他们竟然全都晕船了。
因此没有晕船的我才有机会成为替那位王爷传达事情的传令兵也才能从中得知这些秘密中的秘密。
就这样当了五天的海上传令兵后原本那些一吃东西就吐了满地的士兵们已渐渐习惯这种脚不着地、起起伏伏的海上生活逐渐恢复较为正常的作息。
几天下来我在这部队里的身分也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由原本的受软禁者变成了众人聊天的对象。
不过他们的聊天方式我可不敢恭维因为他们所聊的话题全在我身上打转而且谈的还是我因不懂这里生活习惯所出过的糗事。
就因如此所以每当他们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时我总是苦笑、哈啦以对希望他们能嘴下留情。
但我的苦笑、弱势反应似乎不管用换来的只是出更多的糗。
这种情况持续到那位王爷看不过去、出言制止众士兵行为后才终止我的耳根也才清静了下来和他们开始有了较为正常的对谈不再是一面倒的被调侃。
起起浮浮的海上生活就这样过了十天之久原本触目所及皆是一望无际的蓝蓝大海至此终于可以眺见6地的黄沙尘土。
又过了半天之久大船已来到距离港口约五公里的海面上。
不过此时的海军战船却不再继续前进而是改由港口船前来接驳我们前进至6地。
换搭接驳船近半个时的航行我们终于站上了睽违十多天的6地。
不过有一让我感到相当纳闷这艘前来接驳我们的船只并没有把我们接往它来处的那座繁荣海港反而绕道而行直接把我们带往到一座似乎已经荒废许久的海港上。
这里是座荒废的海港并不为过只因触目所及除了尽是腐烂的木头、箱子、垃圾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生命迹象其荒凉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我们即将在此登6。
然而让人感到惊讶的还不只如此。
一登6后他们全都急步行走到一座荒废仓库且个个都识途老马的在仓库里翻找着正当我心里好奇着他们究竟寻找何物时答案已出现在我眼前。
一箱箱上锁的巨大铁箱被他们同心合力的搬移聚集在那位名为“阳天涌”的王爷身前。
只见阳天涌二话不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身旁一个名为“兰姆”的副将。
兰姆接过钥匙后动作迅的打开铁箱上的锁头其开锁的熟练程度只能用“叹为观止”这四个字来形容。
很难想象众人搬出来的铁箱约有十几只之多且铁箱上的锁头也全都不一样可是兰姆他竟能迅分辨出哪个锁头是属于哪一支钥匙这般记忆力与熟练度怎能叫我不惊叹。
就在我心里惊叹之际铁箱已一一被兰姆开启。
没想到箱里装的竟是一套套的军用盔甲而且仔细一看这些盔甲的样式还跟魔法大6的盔甲样式一样这……
我无言地看着士兵们穿上这身跟魔法大6样式一样的盔甲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再加上耳朵里传来的是跟魔法大6一样的语言……
唉!如果这里不是只有一个太阳而且晚上有三个月亮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自己仍是身处在魔法大6。
毕竟这两个空间实在有太多相像之处单是语言与文字这两样百分之百的相同就足够让自己觉得是回到了魔法大6更不要他们现在所穿着的盔甲了。
副将兰姆宏亮的整军命令拉回了我游走的思绪就在自己质疑是否该随着兰姆的命令行动时同样身穿盔甲的阳天涌突然开口对我道:“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本王可以确定你是真的丧失了记忆。”
“不过--很不幸的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像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所以本王在此必须对你声抱歉只因唯有死人才能绝对保密!请恕本王必须让你随着这些铁箱沉尸海底。”
他的话语一毕我身边随即涌上一群士兵将我紧紧压制住。
对于这群士兵的压制我可是一都不在乎甚至在我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轻易杀了在场这些人不过这时的我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既然已经知道他想用何种方法杀我灭口而我对于这种灭口方法又不为所惧所以这时相当镇定的我反倒是升起了一股好奇心一股想知道他当初为何不干脆杀了我反而要留我到得知一些秘密后、才要灭口的原因。
被压制着的我故意露出一脸恐惧害怕的表情道:“阳……阳王爷的保证绝对不会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出去求王爷大慈悲就像初见之时饶恕了的一命一样求王爷饶了的。”
我都装出这一副懦弱、惧怕之色了没想到阳天涌居然一怜悯之心都没有。
只见阳天涌脸上毫无表情地道:“本王当初不杀你的原因只是想试着从你口中套出一些话来遗憾的是在经过种种的试验后一切事实都在在证明你是真的丧失记忆并不是别人派出来的奸细。”
“不过正因你不是奸细所以才必须死在这里毕竟奸细多少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可惜你不是你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
“对于像你这般平凡的人本王根本没有打交道的必要所以你必须死。”完他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
随着阳天涌的手势一起压制我的士兵顿时加重力道的把我推往最旁边的铁箱并且毫不留情地把我身体抬了起来了、丢进铁箱里。
在他们将我丢往铁箱里的过程中我应势的不断露出惊慌的挣扎、求饶哀嚎。
直到那厚重的铁盖出“嗑”一声巨响后铁盖与箱身已密合了起来。
等听到锁头“扣”的上锁声出后我才好整以暇的把双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这座铁箱里不过我嘴巴仍不忘做做戏的出一些应有的求救声响。
嘴里做戏归做戏我整个注意力可全留在外边仔细聆听着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除了听到兰姆副将的一句“打开秘道”后我再也听不到任何的交谈内容了。
此时的我已清楚感觉到自己已连人带箱的被搬了出去而那被抬起来的腾空感以及如坐马车般的晃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晃着晃着随着突然的“碰”声引来的是一阵剧烈震荡。
早已集中心神的我顿时感觉到自己正犹如坐电梯般的往下沉而这种感觉肯定是自己已被丢入大海中。
尽管如此不过此时的我却不急于脱困只因身在箱子内的我并不确定岸上的人是否已经离开而当下唯一的探查方法就是放出自己的第二元神。
虽然在接触这些人的过程中我已了解到他们身上并无任何的内力、内息也无任何魔法元素的波动他们纯粹是以刀法与蛮力来决定个人的强弱。
不过在尚未搞清楚这个空间的真正状况时我绝对不敢贸然放出第二元神毕竟对于修炼者来任意放出第二元神绝对是禁忌中的禁忌。
因此目前处于敌明我暗的情况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静静待在铁箱里等待着。还有一我怕此刻若是贸然打开铁箱原本存于箱子内的空气一定会在海面上引起非常大的气泡而这些气泡一旦浮上水面不就明白告知敌人我已逃离铁箱。
至于氧气方面我倒是一都不担忧对于已经修成第二元神意识的我来氧气、睡眠、食物这三样人类必须赖以存活、缺一不可的生活要素对我而言都不再需要。
我只要有一滴水一滴犹如露珠般大的水珠就可以让我存活一段相当相当长的时间。
而这段时间长到至少足够让我见证一个人类的成长与死亡所以这时的我可是一都不担忧而且还非常的悠哉呢!
悠悠哉哉的渡过了约莫二个时的时间后我这才开始动作的脱起自己的衣服、裤子、鞋子只留一条底裤在身上然后把脱下来的衣、裤、鞋全部收入龙戒里。
之所以这么做的用意相当简单我不希望上岸后还是一个**的落汤鸡而那种偷拿别人衣服换穿在自己身上的偷勾当我也不愿再干所以现在的举动虽然麻烦在我认为可是值得的。
完成了一切准备动作后我开始在右手食指运起了三味真火毫无阻碍的在铁箱开了一个足以容纳我身躯通过的洞随即轻轻松松地游了出去。
顺着水泡游出海面后我并没有即刻上岸相反的我还再次潜入水中往我原先所看见的那个繁荣海港潜游而去。
顺着目标潜游了将近二十分钟之久后我看准目标的浮出海面。
而自己浮出海面的原因并不是为了换气纯粹只是想看自己是否有游错方向毕竟水里的那些微薄氧气已足够我用来做为毛细孔呼吸之用了我又何需多做换气之举呢!
不过也真庆幸自己有适时浮出海面因为此时的我除了确定自己没有游错方向外还看见了一个比繁荣海港还适合的登岸而且它就在我的前方不远处于是我不做逗留直接往那个地浮游而去。
很快的我已来到方才认定准备上岸之处它位于一座仓库后方。
确定四周没有人走动、所有人都聚集在仓库前方忙碌后我才连忙一个翻身的翻转上岸并施出“振”字诀快振掉自己身上的水珠随即从龙戒里取出刚才放入的衣、裤、鞋穿上。
一切穿妥后我这才若然的沿着一旁的径走了出去。
不料我的出现并没有自己预期中的那么让人视若无睹、自然。
相反的在仓库前忙碌的人们一看到我之后全都停止了自己手边的动作甚至还露出一丝惊慌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凶神恶煞似的。
正当怪自己对这般结果感到失算之时所有的人竟然全都跪了下来更夸张的是还有一位工人哭喊着嗓音向我爬行而来泣不成声地道:“求军爷给的们一条生路吧!的保证待会儿就去补足该有的报关手续至于该给军爷的部分的保证不会让军爷失望还恳请军爷高抬贵手。”
原来如此问题是出在我这一身军服装扮啊!
我灵机一动心想何不干脆打蛇随棍上来个将计就计。
于是我头微仰带傲气的扫视了他一眼大声问道:“哦--这批货物是什么啊?”
大概是听出我言语中带有一丝转寰的余地这位工人瞬间收起原本那张哭丧的脸脸上燃起希望之情道:“军爷您知道的铁器进出口都必须让国家抽取百分之五十的佣金再加上每通过一个海关就必须缴纳一些……应有的费用所以……”
虽然他没有直接明这批货物是什么不过只要是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以及他运送着什么物品。
所以听完他的话之后我便意有所指的道:“少了层层的报关手续与百分之五十的佣金你们这一趟的收获可还真不少啊?”
这位工人听我这么又是一脸惊慌地道:“不敢、不敢只要军爷肯留我们一条生路不要打出讯号的愿意把通关需要的手续费与百分之五十的佣金全部让给军爷另外再附上的一心意。”
我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打出讯号是何作法但我猜测打出讯号就是召唤别人来此于是我故意露出一脸勉为其难的表情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分上我就不再刁难你。”
“不过丑话在前头要是今天的事情流传出去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而且我保证保证你们将会很惨很惨了解吗?”
“军爷请放心我们全都相当爱惜自己的性命保证守口如瓶。”
了头我露出一副愉悦的表情道:“你的识相让我打从心底满意所以我决定只收你百分之三十的佣金省得你冒险跑这一趟却白白辛苦了。”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感激完毕这位工人面带红光站了起来并谨慎环顾四周后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掏出一张面额写着“四十万金珠”与上方印着奇怪符号的兽皮给我。
等我接过手后他才道:“的不敢欺瞒军爷的跑这一趟的实际利润大约赚得八十万金珠如果按照一般正常管道来运送这批货物的话的这一趟的利润大约只赚得五万金珠左右如果军爷觉得四十万金珠太少的话尽管开口吩咐。”
闻言我大方的摆手道:“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只不过你这张不会有假吧?”完我故意晃动手中这张不知名的兽皮。
听到我对他献上的兽皮语带怀疑这位工人急忙澄清道:“关于这军爷尽管放心这张‘珠票’乃是‘无息行’所出来的如果军爷对的不信任的话的愿意带军爷前往无息行当场应证。”
“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我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位工人先是开口吩咐众人继续行事后才引领着我离开。
随着这位工人七拐八弯的行走了一段路后我终于看见了一条通畅笔直的繁荣街道。
不过当我一看到这条街的全景时我整个人全然傻了……
没想到这条街道上竟挤满了人。而这种人挤人的情形简直比选举造势的场面还要热络不要我们想走进去了可能连身在街中的人想要移动都有些困难。
正当自己对如此特殊景象感到不可思议时一直没有停止脚步的工人突然边走边吆喝了起来“请让让请让让请……”
也奇怪随着这位工人的开口借道后原本拥挤不堪的人群突然让出一条仅限于一人通行的道路来感觉起来好像要通行这条街道都要如此大声吆喝似的。
更夸张的是这些人聚集在街道上的用意竟然只是……纯聊天。
看着这种令我难以理解的行为和他们擦身而过的我只能用哭笑不得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就这样随着这名工人不断的“请让让”吆喝声中走了大约两百公尺的距离后我们终于远离了那一大群占用街道聊天的无聊家伙进而转弯走入了另外一条充斥着五花十色帆布招牌的街道。
不晓得是所有人全跑去刚才那条街聊天还是怎样眼前这条街道上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与方才那条街的拥挤情况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差异。
带着纳闷心情走了一段距离后那位工人已停留在一栋招牌上写着“无息行”三个斗大黑字的房舍前面并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军爷--请。”
看着这位莫名其妙地让我敲诈了四十万金珠还不自知的可怜走私商我心里虽然觉得有一对不起他可我还是做戏全套的打着官腔道:“你肯跟我来此就表示这张珠票不会有假你可以回去了。”
完我不再理会他推门走进这家无息行。
一进入门内我还是习惯性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不过很快的我就收回自己的目光因为整个屋内除了一排犹如手臂粗的铁栏杆横阻着一张柜台外再无他物简直就像是--看守所。
此时一位站在铁栏杆柜台后方的微胖中年妇人一看我进门后瞬间在脸上带起一丝笑意向我招呼道:“欢迎军大人光临无息行不知军大人需要什么服务?”
听闻她的招呼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并从怀中掏出那张珠票置放在铁栏杆的空隙上道:“帮我鉴定一下这张珠票的真假。”
闻言妇人脸上明显透露出不悦抽起被我夹在铁栏杆上的珠票查看。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才听她道:“军大人这张珠票是真的。”
我了头道:“我即将被调往外地不知如何兑换比较好携带?”
妇人道:“军大人如果是担心被调往比较乡下地方的话可以把这张珠票兑换成三张十万金珠、一张五万金珠、四张一万金珠、十张一千金珠毕竟只要低于十万金珠以下的珠票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兑换不了的。”
反正我也不懂听她这般建议也不无道理于是我毫不考虑的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妇人听及我同意兑换二话不的收起那张珠票快且熟练的从柜台里拿出她刚才所那些面额的珠票来并仔细再三清了数次。
跟我确认珠票金额、张数无误后她直接把珠票迭成一迭塞在铁栏杆的空隙上要求我再确认清一次她若是离开后才现有误恕不负责。
我略加清一下毫不考虑的从中抽出一张一千金珠面额的珠票塞在铁栏杆上嘴里道句:“给你的!”即不再废话的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无息行后我难得清闲地回头去参与那个占用街道的聊天盛会并从聊天盛会中探听到不少事情可谓是收获不少。
原来这个占用街道的聊天盛会一年才举办一次而且还是全国性的每一国都会在不同时间固定举办一次我还真是幸运能碰上这种未曾见过的聊天盛况。
听这个聊天会必须在一年一度的月麟会前一天才可以举行而且就连聊天用的街道也都有所指定并不是想在哪里聊天就可以在哪里聊天。
至于为什么会在月麟会的前一天办这种聊天盛会其原因我就没探听出来毕竟我身上穿着的是军服有很多事情不太方便询问而这种国家传统政策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这些以外我也从这些聊天民众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
原来这个空间的军人有着莫大的崇高地位而且不管阶级高低只要是军人身分就会受到人民的尊重。
原因无他只因想成为一个军人必须从就被送到军事学校训练而且受完基本训练还必须再通过层层的考验与过三个长官的推荐才得以正式成为军人。
就因过程如此艰难所以边烈国人民才会如此敬重军人。
能成为正式军人就代表他个人实力群而且最少与三位官员有着不错的关系所以光凭这两优势就叫人不得不对军人尊重。
从这群不断向我拍马屁的人民口中得知军人这个身分是如此得之不易、崇高后我又拐弯抹角、充满技巧性的询探出月麟会的举办地。
最后确定了月麟会的举办地就是在距离此处不远的“月皇城”我才循着那位工人带我来此的路线离开这喧哗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