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
贝明明推门进来,看到女儿女婿那模样,呐呐的问:“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啦,我们只是觉得这样靠着比较舒服,妈咪您进来说话吧。”
“哦,我是上来叫你们下楼吃饭,刚好你爹地也回来了,那你们吃完再上楼休息,好吧?”贝明明观了眼女婿有些羞窘的模样,讪笑着出去,还帮他们带上房门。
贝明明忙不迭下楼回到厨房,准备开饭,景星河看了看老娘掩着那辛苦忍着的笑意,好期待问,“妈咪,是不是黛儿又和她老公在亲热?”
“你小子说什么呢?你妹妹已经结了婚,就算和她老公亲热也没妨碍谁吧?对吧孩子他爹地?”
景誉棠坐在主位上翻阅报纸,闻声清隽的笑了笑,“星河你羡慕你妹妹,就赶紧找个女朋友吧,爹地保证你也会把她宠上天。”
“哼!星河要是结婚——给我搬出去住!”
“妈咪!黛儿能回娘家,我为什么结了婚就要搬出去住?”景星河觉得自己不像是老娘亲生的儿子,虽然还没有女友,可是这个却是某种信号。
贝明明让儿子帮忙端上饭菜,摆碗筷时,听到楼梯间的下楼脚步声,立刻朝儿子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景誉棠顾了母子俩一眼,笑而不语。
“自从黛儿生病以后,出卧房都不带脚了啊?”
“咋——你还笑话你妹妹?”贝明明永远站在女儿这一边,看到女婿抱着娇弱的女儿下来,忙拉开软椅。
景黛儿也丝毫不羞怯,看到桌上的蔬菜,“妈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这些菜?还全是弄的我喜欢的菜,星河哥哥该嫉妒我了吧?”
“我正好要保持身材不可以吃大肉,所以也是我喜欢的!”
兄妹两没心没肺的开始斗嘴。
“行啦,你两还不够饿是吧?你爹地吃完要去事务所见一个国外来的客户,你们就别耽误时间了啊。”
“还有我,妈咪,我待会儿要出去和震世他们打球。黛儿,你要不要去?”
“我呀……”转眼瞥了眼一旁做好了打算午饭一结束就上楼休息的男人,“我今天还不行——”
景星河嘲笑着说,“你现在成了有老公的人了,干什么都依着你老公是吧?”
“哥——你真会胡说,我感冒都还没完全好。”
“行啦,你们两快点给我把嘴巴堵住!”贝明明扬手敲了一记儿子的脑袋冷嗤。
景誉棠看到女儿大口吃着,心里也放心了不少,“黛儿,你的论文都准备的怎么样了?下个月见习期结束后你打算继续留在苏黎世大学任教吗?”
“嗯,对呀。”
费夜鹰漆黑的双眸盯着景黛儿,见景家其他人都没有疑义,小心翼翼地说,“黛儿,其实我也想和你商量这件事来着……”
“商量什么?”
“我希望你去北美。”
“我疯了呀,跑哪儿去做什么啊?”
贝明明的眸光柔和静静的梭巡在女儿女婿脸上,顿了顿才问,“夜鹰的意思是希望黛儿去北美当老师?”
“对,我觉得我们总不能老是是不是因为我要处理公司的事情而分开,所以,我希望黛儿见习期结束就跟我回北美。那边的话,以黛儿的能力受雇与北美名校应该是没多大问题。”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就像你一样,你干嘛不把分公司来到苏黎世去呢?”净会让别人做出牺牲。
要知道,她在苏黎世能站稳脚跟,也是花了这么多年的工夫!岂会说离开就会离开!
“唉,夜鹰啊,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家黛儿的人生理想!所以才会以你为中心让黛儿跟你走。”
费夜鹰望着景星河,“什么理想?”
他的确还不清楚黛儿的人生终极目标是什么,说出来也不担心被景家双亲笑话。
“黛儿的志向可不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对吧,景教授?”
“你们给我闭嘴!吃饭的时候谁准你们闲话聊天的呀?”景黛儿拍了一下身旁的男人轻吼。
饭后,景家人全部不约而同都出门,家里只有楼上的两位。
费夜鹰很想马上弄清楚他的女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拉住黛儿想滑进被窝里的动作,“黛儿,我们聊聊吧。”
“我要睡了,还有,你不是让我陪你午睡吗?还愣着。”
好吧,躺着也好。
费夜鹰抱着她瞬时裹进薄被中。好几天没能抱着她,这会儿感觉特别真实、满足,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惹她动怒了,免得自己又要过光棍生活。
“你真的不想跟我回北美吗?”
景黛儿听到男人还在纠结这个事,便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脚丫子随即勾住他,“我说不去就不去!”
男人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敢吱声:“你是不是姨妈要来了?这么大的火气?”
“我姨妈来不来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来了姨妈我也跟着……”男人说着邪肆一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一俯身亲她,满是心疼。
散开的黑发铺陈在枕上,奶白色的肌肤透亮,双颊沁出一层淡淡的樱粉,粉腮红润,秀眸惺忪,透出一股娇憨……
女人就那样魅惑着他身上的每根神经。
“黛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景黛儿把玩着他的脸上每一处棱角,嗤笑着问:“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想你?不如好好嗨皮。”
“好吧,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但是,黛儿,你真的以为你留在苏黎世对我们的婚姻是最好的吗?”
之间停留在他性感的薄唇,景黛儿抬眼切切地睨着他,“我说过,我们之间关于工作互不干涉!意思就是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可是我公司的绝大部分需要我处理的工作都在北美,这样的话,我们总是会有分别的时候。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离开吗?”
“哦,还真不忍心让你回鹰堡去看别的女人!”
“又在说傻话了……”他决定以一次让她难以忘怀的仪式感来结束不愉快的对话。
景黛儿突然身子一惊,弹得老远,“你又想胡来?”
“工作的事真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男人斜撑着脸略显失望的看着远远的女人,再次确认。
叮铃铃……
景黛儿的手机突然有来电。
费夜鹰抹了把脸,移到她那边帮她把手机拿过来地给她。“金教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不会又是叫你回学院吧?”
“他自己都在伦敦,回什么学院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