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费这么大劲儿谁要他这么好去坐牢换二三亿了?
火大!
火相当的大!
做个牢名誉尽毁,他还得意了他!
想个什么办法慢慢解决不行,自己家人又不是敌人,犯得着这么借外力……
***他对坐牢上瘾了,让我坐一回,自己还想去坐一回,合着坐牢光荣?
坐牢有奖?
他是搞企业的耶,将来名声坏了,他怎么弄?
得费多大劲儿才能重新起来?
有的人一辈子就这一次好运,错过了,就没了!
妈的,气死我了,要不是听到这一段我还不知道。
啊啊啊!
神经病殷亦桀,我要疯了!
不行!
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去坐牢,凭什么去给人家顶这个罪?
找个替身啊,可以啊,不是有个现成的大替身吗?
哼!
你不想,我想!
敢给老子去坐牢,我抽你!
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你们殷氏都有毛病,让你殷亦桀一个人顶到现在也没有别人出面,还敢……
火大,我要杀人放火OOXXOOXX!
优良的低等教育,我要脏字连篇了,不想听的自己捂耳朵去!
妈的,我要杀人,我要放火!
不就是三五亿吗?
给换他好了,给四少好了,让他们去摆平,那不就没事了?
神经病,为了钱不要命,殷亦桀个神经病,我OOXX死你!
火!
怒火滔天!
气死我了!
啊啊啊,我要烧了他!
“啪!啪!啪!”
水花四射,我踢!
我踹!
我踩,妈的,不想让人知道钱到了我手里,能瞒住吗?
当天下人傻子吗?
我稀里糊涂成了饮叹董事长,猪脑子也能想到我钱哪来的,哼!
殷亦桀个神经病,就是不想承认呗,神经病,我要发火,火!
水有时候是不能灭火的,这是物理常识,比如油起火了,或者漏电起火,这种时候水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我泡在浴白里,火气也一点儿没下去,溅了笔记本好多,已经听不见那里面人说话了,不知道他还说什么,似乎也该说完了。
范氏,饭桶,我跟你没完!
将我家那么人模人样的个白痴都逼出神经病了,哼!
我!
我……
“啊!”
我知道了!
我有办法了!
哈哈哈!
哼,殷亦桀,你就给我等着吧,我让你坐不成牢,至于殷氏,回头我再慢慢收拾,哼,害怕了他们不成?
没有殷氏我就活不了了?
大不了那二亿是送他,我不要了,有什么所谓?
惹火了我,我……火烧了你!
火,人类彻底摆脱野兽的特征开始吃熟食、取暖、御敌,火简直和生命同源。
有生命的地方就有火,当然也容许我发发火,甚至看见一堆燃烧正旺的火从“火”字上升腾起来。
不得不说,汉字在各个方面都伟大无比,仅一个象形字,就远非其他民族的蝌蚪文所能比。
那些文字,除了机械的表面意思之外,其本身毫无价值和意义可言。
自豪一下……
赶紧爬出浴白,头发滴水,身上滴水,妈的怎么这么多水,比被他X过水还多……
浴巾,我赶紧找浴巾,让我离水远点儿,让我好好想想,我要找布莱恩,我要找谈宝铭,我有办法了,对……
就这样,一定没错,我这回非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不可,哈哈!
哈哈!
拖鞋……裙子……裤子……啊,妈的怎么这么罗嗦?
不就穿个衣服吗?
啊!
Shit!
这件睡衣没有小内内,呜,夏天睡衣太薄了,呜哇……疯了!
我要出去找人呢,怎么可以穿睡衣?
啊啊啊啊!
深呼吸,冷静,深呼吸,冷静……啊!
我激动个鸟啊,才有个头绪呢,好好想想,这么大的事儿,我,Shit,我被殷亦桀感染了,神经病!
唉……几上有杯茶,我喝点儿,好好想想,哈哈,好办法,好,我找他们商量去。
“小妹妹……啥造型这是?”
谈宝铭在院子里,坐我秋千上,愣愣的看着我,眼里都是笑。
她身边站一男子,“五哥”,也有些好笑的看着我。
这二个人,啥意思?
“唉,妹妹,你总是整齐端庄的啊,怎么今儿个五哥来了,你就这造型?鸡窝头也梳一下呀,衣领也……”
布莱恩非常恨铁不成钢甚至失望的朝我走来,伸手,替我理衣服。
啊?
这什么意思?
我好着呢呀,头发?
我理理……不就是有些滴水嘛,呵呵,我……赶紧往一边躲开布莱恩的魔爪:
“去,别乱动手动脚!才安静没几天……”
啊不,才安静没几分钟,殷亦桀才还说我找小叔呢,我冤不冤啊!
五天五夜,我去死好了。
布莱恩还要追过来,似乎我的头发还没理整齐,这样确实有些失体面。
去去去,我躲着点儿。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布莱恩上辈子小人来着,动手动脚。
夜风习习,裙摆翩飞,我逃,他追……啥玩意儿这是,像话么?
梧桐枝头鹊儿之类吹着喇叭笑话他,喳喳喳……
谈宝铭使了个眼色,一闪而过的正色,并非凌厉,而是正经。
布莱恩赶紧停下来,我么自然也停下来,这个,就是气场,没办法。
星空闪烁,月光如水,她天使般的模样,却有星子般闪亮的明眸,带着公正的审判者色彩,让人不敢轻忽。
没办法,虽然她闻名黑道,但听布莱恩说真的是道上有名的仲裁者化身,所以威望大概比身份还高。
谈宝铭淡淡一笑,打断我的思绪,脆亮的说道:
“布莱恩,不要欺负你妹妹,殷少会让她为难的。啊,小妹妹,你这么急着跑出来,可不像你平常行事,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儿要说吧。”
啊,这就对了,都怪布莱恩瞎打岔。
我赶紧点头,说到点儿了,我说:
“我想到办法了,正要找你们商量,才想了个大概,不过……”
真的很好的说,就不要责怪我失态了吧。
看着比我也不知道大了几岁还是几天的谈宝铭,我显然弱势,希望她能理解和多多支持。
其实,虽然我们算不上朋友,我当然也不敢高攀,不过她总体上非常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啊,对不起,明明别泄露出去,五小姐当然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但这个感觉她就是这样啊。
我没头没尾急急的说完,大家都看着我,包括才过来送水果点心的铭风和阿果。
我还蛮奇怪,为什么阿龙和阿果都来了,但还是没见四少,这个,我实在搞不懂。
“啪!”
谈宝铭小手一拍,呵呵笑道:
“我就说小妹妹很聪明,一定能想到好办法的。怎么样,说说看,五哥,我们就在这儿说吧,还清静一点。”
男人宠溺的摇摇头,笑道:
“隔墙有耳听说过没?得意忘形,小心出错。妆小姐,你先起个头,我们先看看。阿风阿果,外面清常”
大哥,标准的大哥,别看在四少面前像个表现良好的小弟,或者平时三两下;这会儿看来,我,算是明白了,能如此和五小姐亲近的男子,必定,高位!
强人!
绝对是远超铭风阿果级别的大神。
在场十来个人都没走,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反正,谈宝铭冲我点了点头,大概是好了。
啊,有那么点儿小兴奋、小紧张、小激动,瞅瞅我的戒指,还是人家的小玩意儿;人家谈宝铭让我想杀人就杀人,想干什么随便;这个,今儿能不能说,我要和他们为伍了?
或者说合作,和如此强人合作,是该紧张还是激动?
啊,不晓得,收到谈宝铭的意思--她美丽的大眼睛几乎不用怎么动就能表达出80%的意思,太灵慧了,我自叹弗如--我说我的:“火。”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我想,这一个字一定能让他们想到好多。
或者,我的想法还没全面展开,谈宝铭眸子已经闪了,犹如太阳风暴,亮的让人不敢逼视。
好,我就喜欢看她的样子。
没办法,这世上第一个让我觉得赏心悦目的不是殷亦桀,而是她!
嗯,她实在是太美了,见到她我想起乌托邦和理想国,一种绝对的美好,百分百心悦诚服,我老实交代:
“我想,如果他家失火,丢了东西也可以当烧掉了,大不了弄个假爆炸和假遗体。或者,一旦家里失火,我想他一定会尽快将东西拿走。拦路抢劫,是不是会感觉不同?”
我们就想要那一箱子的东西。
如果饭桶将东西拿出来,然后趁乱丢东西,那别人当它是金银财宝也不一定,这个就实在不好说了。
当然,一切都可以装的更像一点。
我想谈氏绝对不缺这方面的技术和天才;比如铭风他们都能轻易将我装成个假小子,更别提现在阿龙和谈宝铭在。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Sorry,配词不太对,谈宝铭的眼睛眨呀眨,地上的花儿羞答答;宝铭的眼睛会说话,眼里的火苗噼里啪啦;美丽的火苗好美啊,宝铭的眼睛像奇葩……
Faint,人家近朱者赤,我怎么近朱者傻呢?
这词不达意明显有弱智的重大嫌疑。
谈宝铭似乎并未计较,看着我,眼睛亮亮,问道:“你的意思,制造一起混乱?”
我赶紧点头,答:
“有什么比着火更好呢?”
谈宝铭利索的笑接道:“浑水摸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