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呆呆的看了看手里的这根绣huā针,觉的这根绣huā针要是在后颈呆上个把时辰的话,估计得窜血。将沾着血红的绣huā针chā在了椅子面儿上,三少爷觉的如果胡老头坐上去的话,表情一定会很精彩的。
三少爷跟做贼似的向后堂俏了俏头,又感觉了一下医馆外面,确实没人了,三少爷颤颤的来到药柜,记得上次胡老头拿药膏的时候是从衣柜中间的木抽屉里拿的。
三少爷打开了几个抽屉,果然发现一个抽屉里有一些小瓶小罐,而且有几个小瓷瓶确实是上次胡老头用的。
三少爷打开了瓷瓶闻了闻,恩,是那个味道。最后三少爷将里面的那些小瓷瓶都一股脑的收进了如意珠,三少爷认定一个事实,胡老头用的药肯定不是凡品,就算是毒药也能卖上个千八百十两的银子。从上次用的那小瓷瓶的标签来开,这种药膏的名字叫雪莲膏。
三少爷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个小刀片,好像是解剖用的外科刀。出了医馆直接向刑房的方向走去。
三少爷一边吃着桂huā糕一边来到刑房,还别说,这桂huā糕确实是百吃不腻,怪不得褚倾城那个贱人对这玩意情有独钟。
刑房的环境比较凄凉,没什么人,基本算的上sī家监狱,tǐng大的,四处都是空旷让人觉的yīn冷的黑石头砌成的黑墙,每间房子都是用铁条装饰的,不怎么专业,要知道罪人一般都是比较忌惮小房间小空间的,这样免费的宾馆,还有饭吃,对于穷人来说,是一种天堂。
刑房里就三个人,老四和老六正在上刑区鞭打白袍者呢。白袍者已经是遍体鳞伤,低着脑袋就是不说话,三少爷觉的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tǐng牙硬的。
“停。”
三少爷一边吃着桂huā糕一边对老六说道,撇了一眼老四,这厮正坐在方桌边的长凳上一脸自在的吃着huā生米呢,旁边貌似还有一壶酒。卧槽,黑虎战队的待遇真不错。
“三少爷。”
老六比较懂礼貌拿着自己还当个人看,老四这王八日的竟然搭都不搭自己一眼,不知道是老子的爷爷给你们发工资的吗。
三少爷很有领导架势的对老六点了点头,风轻云淡的指了指白袍已成红袍的少年,说道:“什么来历。”说着,搬了个长凳放在了白袍者身前,站了上去,直接将白袍者的上衣给扒了。
“这厮名叫王秀,原本是乾西商户家的大少爷,三年前他家人去yù诏郡行商遭遇山贼击杀,这厮仗着练了一手好枪法和玄气,直接去了yù诏郡报仇,结果失败身受重伤,后来被慕家大管家所救,后来三年一直为慕府做些杀人的勾当,他还有个妹妹,现住城东,其妹现在慕府之中。”
老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三少爷奇怪的动作,老六看到三少爷将王秀的衣服扒了以后竟然用药膏帮他疗伤,而且还是用的那种药量充足的雪莲膏,王秀身上的伤痕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正快速愈合。
王秀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天生神力的小男孩,和他打斗的过程中,自己是知道的,自己秘练十余年才有今天三千多斤的气力,这个小男孩竟然才四岁多就已达此目标,听说他是元帅府的那个不能演化玄气的废材三少爷,怎么会有如此神力。王秀虽然很疑huò,但脸上还是没有领三少爷的情。王秀感觉这小东西绝对不怀好意。
“他妹妹几岁了。”三少爷扒光王秀的上衣后,转头莫名其妙的对老六问道。
“七岁。”老六很简洁的回答道,还是看不懂这个小祖宗要做什么。
“恩,七岁的妙龄少女啊。”
三少爷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桂huā糕填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指了指老六手中的马鞭,摇了摇小脑袋说道:“我觉的你们审讯敌人的手段太不专业的,下面我要给你们上课,给你们讲讲关于审讯的艺术。”
“三少爷,你不是说让我们轻点打,不要打残了吗。”老六将马鞭放在了桌子上,稍显疑huò的说道。
“工具有很多,认真听讲,保证你们在今后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会事半功倍。”三少爷对老六手中的马鞭很不感冒,那玩意能折磨人吗?估计折磨女人还行,折磨男人,这种工具太次了。
老四保持着细嚼慢咽的吃huā生米的态度,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活宝的表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审讯,除了打,还有别的招数吗?
三少爷的小脸闪过一丝失望,对老六继续道:“第一步,你们就做的很不专业,相信你们已经很了解人体的全身xùe位,就像这样,让敌人必须先失去咬舌自尽或者服毒自己的机会。”说着,三少爷抬起小手很轻松的将王秀的下巴掰了下来。
三少爷觉的速度有些慢了,以前基本是一眨眼的时间,现在却是三眨眼的时间,王秀的骨骼有点硬,中间他还咬紧牙关反抗了,但最后由于三少爷的速度太快,下巴还是搭拉了下来。王秀疼的直冒冷汗,身上的伤势基本都愈合不疼了,但腮部确实是揪心的疼痛。
“利索吧,继续听讲,做好心理准备,黑虎战队是元帅府的利剑,懂的知识也必须要全面一些。”三少爷站在长凳上就像是一个讲师,丝毫不在意后面王秀要吃人的眼神。
“知道敌人被擒以后最忌惮的刑具是什么吗?”
“问你们,你们也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吧。是细小的一些刑具,例如小片刀,就这个吧。”三少爷手中多了一把白银sè的锋利小刀,是从医馆顺手拿的那个。后面的王秀冷汗已经布满脸颊。
三少爷将小刀刺入王秀的肩膀上,由于王秀被锁链锢的很紧,他只是颤了颤,三少爷觉的他肯定特别的疼,将小刀刺进王秀的肩膀后,用力拧了一圈儿,血ròu模糊,**已成。
“看到了吗,比较小的工具会让敌人感到最大的痛苦,而且拧出来的伤口如果没有像这种雪莲膏一样的外伤圣药的话,是很难愈合的。”三少爷不紧不慢的一边用雪莲膏给王秀抹伤,一边对老六和老四说道。
老四貌似忘记了嚼huā生米了。
“这种痛苦不要局限于一个地方,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是哪里?我觉的这样的小刀如果在敌人的脚心拧一圈的话,那么,敌人可能会很**,还有骨缝,就像是这样,十指连心呢。”说着,三少爷又将小刀在王秀的手掌上拧了一圈,肩膀上的那**还没有愈合呢,鲜血急速的往外流着呢。
“这只是举个例子,王秀是吧,你不要那么看着我,你要杀我,我把你捉了,难道你还要让我把你当做上宾供起来吗?那是不着调的事,这只是个开始,tǐng疼的吧。”三少爷没急着把小刀在王秀的手掌上拔下来,森森白骨,ròu眼可见,三少爷一边笑说着一边动了动他手掌上的小刀。
“其实我扎的这两处地方都不是最疼的,人体最让人痛苦的地方是表面看不到的地方,例如裆部间儿里的那根东西,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一个善于雕琢的师傅,拿着小白刀,在上面刻huā儿。恩,刻huā之前可以喂食敌人几两药。那是个很邪恶的刑法。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的残忍。”三少爷还是不紧不慢的帮着王秀抹着伤口。
“老四,我觉你如果想吐的话,可以去外面,作为黑虎战队的队长,怎么可以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呢。人的意志力是无止境的,看看王秀就知道,他如果点点头,稍微配合一下的话,会这样吗?”三少爷将小刀拔下以后,打量着王秀的裆部间儿,对于一个十七八岁就成为太监的少年,情绪无疑是痛苦的。
老六的表情已经呆滞了,这种残忍的想法,他发誓,闻所未闻。老四深呼了一口气,打算听下去,这是个增长见闻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