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使美国人民太痛苦了，既然小布什被Zero曝出了在处理危机时存在较大的过失，这一回恐怕白宫有点悬了。小布什是自本杰明·哈里森在1888年的选举以来第一个输掉普选，但赢得选举人票而胜出的总统。本来地位就不是特别稳，而且他是推行了社会保守主义的政策，例如禁止堕胎的法案、以及反对承认同性婚姻的联邦法案提议。在Zero君的强大网络媒体Twitter煽风点火下，小布什的各种缺点被放大，特别是他的宗教主义，在9·11之后成为美国人深恶痛绝的东西。

　　古今第一黑客的名号不是白给的，Zero君获取的资料是如此的丰富，每当在辩论中弹劾一方陷入僵局时，他冷不丁地又会爆出猛料。其实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很多不喜欢小布什的人都在Twitter上给他发私信，求爆猛。反对党民·主·党更是热情得很。国会在争吵了数月之后，弹劾程序启动，众议院以简单多数并接近3比2弹劾了美国总统！

　　已经接近3：2了，如果再加把劲，在参议院以3：2通过，小布什就得完蛋。最关键是他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他很生气，很无奈，网络时代他是跟不上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像Twitter那样无聊的小网站会有那么强大的传播力，在以Zero为首的弹劾派几乎能完美地整合所有反对他的力量。因为大量失职的情报官员一一被曝光，总统的威信掉到冰点，他的任命和调动稍有偏袒就会被CIA、FBI、NSA中大量的隐密弹劾派放大曝光，简直没法做事。

　　布什家族在政坛的实力十分强大，除了老布什做过总统之外，小布什的弟弟杰布是佛罗里达州州长，现任副总统切尼以前是老布什的国防部长，而切尼曾经担任过史上最年轻美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的助理，如今拉姆斯菲尔德再次进入小布什的内阁，成为最年长的国防部长。这三架马车都是著名的鹰派，小布什在任州长时期批准了152次死刑，超过史上任何一个州长，简直不拿人命当回事，而他在竞选时将自己描述为一个“有同情心的保守主义者”。如果Twitter在大选期间能有如今的影响力，加上民·主·党擅长利用网络的话，恐怕就不是当初的结果了。

　　美国人民对联邦政府相当警惕，从立国的第一天，他们就认为一个大政府是一定会欺骗、欺压他们的，所以，美国的州权要大于联邦政府，总统的权力要受到议会、法院、新闻层层限制和监督。要是9·11的内幕没人理出头绪来，小布什可以有无数理由借口，然而，少年王把太多证据罗织起来了，最强大的证据就是撞向五角大楼的飞机被击落了，撞向世贸大厦的飞机却没有被采取措施，显然国防部在这里犯了大错，他们爱惜自己的几条老命，却让双子塔的几千条人命报销。

　　众议院弹劾通过的第二天，拉姆斯菲尔德辞职，成为内阁第一个替罪的大员。第三天，小布什宣布司法部不再追究Zero的任何罪行，由于美国总统对联邦法律有赦免的权力（除了弹劾案不能赦免），Zero非法入侵情报机构这事儿就算是结束了。白宫发言人还邀请Zero赴白宫参加总统家宴，白宫在Twitter上的官方帐号还称赞Zero是一个“智慧、勇敢、爱国、坦白”的杰出青年。

　　总统家宴，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就算是快要下台的总统也是荣耀得很！当然了，为了做得不那么明显，同时邀请的还有当时互联网上的知名企业家，Google的双雄佩奇、布林，Amazon的贝索斯、雅虎的杨致远等人。比尔盖茨和乔布斯也在受邀之列，可能在小布什看来，他俩也是搞互联网的。

　　现在小布什总算明白了，网络媒体的影响力巨大，Twitter这种网站不仅仅是一个赚钱的企业，还是一种战略政治资源。FBI现在也搞清楚了少年王的威力，以前居高临下的科技长大人在少年王面前都有点说不上话了，你还敢让Twitter开放信息？总统大人都快被弄倒台了。

　　总统家宴可以带“家属”的，司空零叫慕容冰雪来美国，陪他去见总统。要是去见省委书记之类的封疆大吏，雪酱毫无压力，可是美国总统……这个……太吓人了，自己英语也不好，反正死活不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越吓人越刺激的事就越想做，当然就是紫衣女侠，她嚷着要跟司空零去赴总统家宴，司空零：“你不是家属。”

　　伤心不是女侠的作派，她坚持：“你就说我是TwitterMall的联合创始人，你的商业伙伴，不用明着说我是你的家属，反正我一定要混进去。”

　　女侠的作派是司空少侠很难理解的，情人节那天，他费劲心机要推倒女侠，结果被无情坚决拒绝，似乎不乐意就这么被征服，然后她若即若离，又在这样的场合争名分，真是叫人头疼啊。

　　女侠：“你知道吗？跟你一起出现在总统家宴上，会让我以后展开工作方便很多，人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伙伴，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广告吗？”

　　既然有利可图，少侠就答应了：“是TMall。这个是保密项目，那天会有贝索斯这个老狐狸在，你可别露了马脚。”

　　女侠欣然应允。

　　家宴还没参加，民主党的弹劾派又邀请他在国会山赶在参议院弹劾投票之前发表演说。他在Twitter上发了一句：“我会发表演说，在参加完总统家宴后不久。”

　　小布什在发现Twitter的威力之前都不怎么使用互联网，科技界的大佬们更多的是前来联谊的，顺便刺探一下对方在搞什么飞机。当下，最有实力的当然是微软的老大盖茨，乔布斯传奇般重振苹果，iPod正在释放魅力，还是皮克斯动画和迪士尼的大股东，也是个重要人物，雅虎则是互联网的第一大网站。这些人全是不懂下一代互联网的。司空零在Overture和Google的谈判中已经认识了佩奇，跟他说得比较多，佩奇又是老调重弹，希望他加入Google，别做那啥Bing了，目前而言，Google确实比Bing做得好，他们够专注，够有才华和人才。

　　佩奇是相当有眼光，也是最震惊Zero在云计算领域取得的惊人成就的，Ujs云把易用性和高性能两个极端统一了起来，也想做云服务的Google在考察了Ujs云的成就后相当绝望，iServer在初创公司中占据了一半的份额，那都是强大以及天才的架构魅力所在。

　　Zero准备用孙子兵法迷惑一下这个高智商企业家，他声称做Bing是为了战略防御，因为所有的信息到最后都得用到搜索来获得，Bing就算做**搜索不是Google的对手，也要集成在Twitter和Ujs里，另外叫佩奇放心，Overture是永远不会征收不应得的高分成的，因为那样会招来垄断官司。说到垄断官司，他情不自禁地瞅了一眼盖茨。盖茨是技术和商业天才，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能打败盖大叔——那就是反垄断。

　　盖茨看到Zero眼神扫过来，压低声音问了一句：“Zero，你的Bing能卖给微软吗？”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尤其是佩奇，微软如日中天，一举一动都影响天下大势。

　　Zero神秘微笑而答：“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拿IE来换。”

　　大伙笑。

　　盖茨傲然道：“IE部门每年投入过亿，超过一千名员工，好像比你Twitter、iServer、Bing加起来还要多。”

　　Zero淡淡道：“搜索不是微软的主业，你们做不好，佩奇哥太厉害，把搜索人才全弄走了，我们Bing也是小打小闹，咱Twitter和Ujs自己用用而已。”

　　贝索斯忽道：“Zero，我听说你还有一家公司在做浏览器？微软用一千多人，你那边几个人？”

　　Zero：“好奇吧？只有三十几个工程师，我们全部用自己的编译技术，从最底开始优化，争取把速度做到极致。”

　　贝索斯：“唉，一千人跟三十人的比赛，我却很期待。Zero你在技术方面的造诣太让人吃惊了，我们的工程师对你的iServer和iUjs云评价是——神作。这个是多少人做的？”

　　Zero：“核心成员七个人，做出了第一个可用的版本，后来也加到三十几个。”

　　佩奇和贝索斯都想做云，听到他们七个人搞定了iServer，都露出震惊之色。

　　佩奇：“这怎么可能？七个人……”

　　Zero：“一切皆有可能，我知道你们Google的第一个商用版本是一个人用Python搞出来的。我用的方法是为做一个项目发明一种专用语言（DSL），我能一眼看出一个项目需要什么样的DSL，然后先开发DSL，再做项目，一个人顶十个人的工作，Ujs又是一门以一当十的语言，优势积累起来，就是以一当百，事实上我是用相当于你们三千个人的资源去做事，哈！”

　　杨致远也是新移民，10岁时才到美国，对口音重的Zero很有亲切感，问：“Twitter做得很有创意，你会考虑卖掉吗？”

　　Zero：“Twitter的流量很快就要超过雅虎，你买不起罗。”

　　杨致远对同胞的亲切感到此为止。

　　佩奇打的是Overture的主意，盖茨打的是Bing的主意，贝索斯打的是iServer的主意，杨同胞打的是Twitter的主意，这些老狐狸个个都把少年王看成只是少年中的王，事实上他们当中没一个明白Twitter是一种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有影响力。

　　乔布斯对Zero说了一句：“Twitter有点LessIsMore的意思，我喜欢，不过有**问题。”

　　乔爷只对能看得见摸得着的硬件着迷，能对Twitter有此评价，已经很不错了。Zero对乔爷报以微笑：“Apple才是LessIsMore的典范，我还是太贪心了，搜索我也想做，电商我也想做……”

　　贝索斯耳朵一动：“你还想做电商？真的吗？”

　　所谓兵法就得虚者实之，实者虚之，Zero说：“云计算的IaaS、PaaS我们都做得有声有色，唯有SaaS做的并不理想，iSoft部门开发的CRM只有我们自己用，所以我准备让iSoft帮用户开发网店系统，跟Amazon的通用平台是不一样的，物流问题我们没信心，Jeff能不能给我们帮点忙？”

　　贝索斯根本就不怕任何人来跟他竞争，只要是对方进场，他就有办法付对，别人有什么他就搞什么，依靠Amazon已经建立起来的强大电商生态链，他需要做的只是发现对方的计划。听到Zero说得这么谦虚，他倒是有点失望。

　　Zero在这边跟科技办大佬谈笑风声，艾紫萱却在另一边跟家属们打成一片，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现在跟布什家一个小侄女儿站在一起，这个小洋妹是Zero来美国之后见到的最美最水嫩的金发少女。

　　白宫的御用摄影师果然不会放过如此引人的场景，连拍了好多张双娇笑谈的照片。

　　跟老狐狸们呆久了感觉不自在，Zero跑到两个少女面前，问：“你们在谈什么这么开心？”

　　似乎她们的谈话是小秘密，不愿意告诉别人，那个叫南茜的小金发说：“Zero，你是坏人，我Uncle那么费心为国家做事，你们还要弹劾他。”

　　Zero盯着她的漂亮脸蛋看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说了什么：“啊？No，其实我是好人来的，做坏事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有苦衷的。”

　　艾紫萱扑哧一乐：“你这样子真的像坏人了。”

　　南茜：“什么苦衷？”

　　Zero：“要不是把你家Uncle搞得鸡飞蛋打，我怎么有机会参加总统家宴呢？又怎么能见到美丽高贵的南茜殿下呢？”

　　如此虚情假意，真是让人很无语啊，南茜可爱的白眼一翻：“骗子。”

　　Zero：“好像被看穿了……哦，南茜，你在哪里上学？”

　　南茜：“波士顿大学，绘画专业。”

　　Zero：“哎呀，绘画，好文艺的专业，我的好朋友Lilou应该介绍给你！有作品吗？其实绘画我还是有点兴趣的，我去过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呢，哦，前阵子我还和Zi去了PaloAlto艺术中心玩，还认识了几个墨西哥手工艺人。”

　　南茜：“你也知道艺术的价值啊，大家都说，少年王只懂入侵计算机和用科学来解释一切。”

　　Zero：“是的，科学确实可以解释一切。”

　　南茜修眉一挑：“是吗？那你帮我解释解释艺术吧。”

　　Zero：“艺术在你眼中是什么？”

　　南茜：“艺术是神赐给人类的最宝贵的财富，胜过一切，让人有幸福感、满足感、超越平凡，艺术对人类来说比冰冷的科学更重要，科学不会给人类带来真正的幸福，也许还会给人类带来灾难。比如核武器的发明对地球的存在都造成了威胁，比如工业的发展，破坏了环境，资本的发展，让人类道德沦丧。”

　　好天真、好幼稚、好可爱，Zero很想说“图样图森破”，可是面对这么可爱的少女怎么能说得出口呢？理性能征服世界，征服大自然，可是只能让妹子们疏远，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怎么漂亮的妹纸全都是对理性无感呢？

　　Zero对Zi说：“Zi，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放心，我在辩论的时候不需要盟友。讲心里话吧。”

　　Zi：“呃，我感觉……艺术真的很难用科学解释，就像眼睛这么复杂的器官很难用进化论来解释。”

　　Zero哈哈一笑：“Zi，你撞枪口上了，眼睛的进化恰恰很好地能用进化论来解释。请听我慢慢道来——进化论的魅力就在于此，无论多复杂的东西，都能用这么简单的理论来阐释！起初的时候，眼睛只有最简单的感光功能，你们闭上眼睛，看看能不能感觉到我的手在晃。”

　　Zi不肯乖乖闭眼，南茜倒是很听话，Zero在她的面前轻轻挥了挥手，她马上说能感觉到。

　　Zero说：“这就对了，只需要非常非常粗糙的感光功能，动物就能够发现掠食者靠近，然后逃跑，这就有了生存优势。之后，各种眼睛大量出现是在寒武纪大爆发，当然在那之前并不是没有了，只是软体动物的化石保存比较困难。其实一些生物的‘眼’的出现是早于脑的，他们的眼睛收到的信号会直接传输给肌肉。该跑的跑，该追的追。最早的眼只是两块感光细胞的斑点，只能感光，不能感觉方向，然后一些生物有了内陷的杯形眼，当然这眼睛和现代的眼差别大了，其实就是一处内陷铺满了视神经，优点是这种结构能够限制光线，生物能辨别光的方向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做手势解释如何能感知光线的方向。

　　慢慢一些有杯形眼的他们的杯越来越深，杯口越来越小，最后眼变成了一个眼腔，于是针孔成像眼出现了（代表动物鹦鹉螺，这是有化石做为证据的，眼睛进化过程的一种典型形态）在进化过程中空腔渐渐被透明的组织填满，当然，一般认为这样的组织恰好起了保护视网膜，防止感染的作用（也就是说，可能有空腔里没有透明组织的生物，不过他们因为感染命比较短所以灭绝了）。

　　然后，从这填满空腔的透明组织内分化出了玻璃体，晶状体，眼球也越变越复杂。

　　还有，其实是有眼球结构没有反过来的，就是章鱼它们，它们的血管和神经在视网膜后面，没有盲点，一般认为，因为章鱼的祖先是先有眼后有脑，他们的眼是头部皮肤的一部分，这一性状被遗传下来了，而脊椎动物的眼则是脑部的延伸，还有，脊椎动物的眼睛这个结构也并不是没有好处的，这种结构的外层视网膜能承受更大的代谢，还有视网膜色素上皮细胞的发育能够减少光氧化。

　　Zero还想解释复眼什么的，南茜打断了他，说：“啊呀，不愧是准备要去哈佛学生物的家伙，好吧，算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用科学解释艺术。”

　　可惜讲眼睛进化的话说得太多，时辰已到，总统大人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回来了。依据江湖地位，总统依次跟盖茨、乔布斯、杨致远、贝索斯、佩奇、布林、司空零打招呼，并亲切握手，轮到司空零的最后，他还友善地赞了句：“真是年轻啊！比我侄女儿大不了几岁。刚才我看见你们聊得很热闹，是在聊什么吗？”

　　少年王居然想用科学解释一切，这个事情几乎所有无神论都都不敢断言，恐怕也只有当自己是少年王的轻狂少年敢于表白了。在场的所有夫人们，从第一夫人到盖茨夫人、乔夫人、杨夫人，贝夫人，司空零的半冒牌儿GF，洋美少女，还有总统大人、乔布斯大人、杨致远大人都不认同，盖茨笑而不语，十分阴险，贝索斯认为科学可以解释大部分世界，佩奇和布林都支持科学几乎可以解释一切。

　　司空零向佩奇、布林贝索斯感叹道：“看看这场面就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总统能当选了，总统不是聪明的人，而是大家在感情上认同的人，我这辈子就当不了总统呢。”

　　虽然佩奇、布林和贝索斯认为科学是终极之道，但礼貌上还是要尊重总统大人的，听司空零肆无忌惮地这么说，都露出尴尬表情来。

　　总统还是很会掌控场面的，把话题引向别处，说这个聚会有点像斯坦福大学的校友会，佩奇、布林、杨致远、杨夫人、乔夫人、司空零都是校友。第一夫人还发现此间有好几对情侣、夫妻都是校友，杨致远夫妇是斯坦福校友，贝索斯夫妇是普林斯顿校友，司空零和Zi是东大校友，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司空零想起了以前在艾紫萱和慕容冰雪两个“校友”面前吹过的牛——成为世界首富，谈笑有鸿儒，往来是大腕儿，不由得豪情顿起，僭越地举杯：“为了伟大的斯坦福，为了伟大的近水楼台！Cheers~”

　　哎呀，其实这个少年王才是总统大人的醉翁之意，这场王的盛宴就是为了缓和美利坚之王与少年王的矛盾，不得不给面子啊，总统大人率先举杯，大伙儿纷纷碰杯。少年王得意洋洋的模样被御用摄影师拍了下来，这就是总统明天特意要放出去的官方照片，让大家看看少年王少年得意，得意忘形的丑态。

　　艾紫萱对杨夫人山崎彬子很感兴趣，因为彬子姐姐长期在京都生活，艾紫萱盛赞日本是一个美丽、独特的地方，她还特地讲了几句标准地道的日语，逗得彬子姐姐开怀不已。

　　司空零嫉妒地看着艾紫萱，说：“你的外语学习能力太强了，我不行，英语都讲不好。在座的就我英语最差。我多想像Steve一样在旧金山芳草地艺术中心发布iPod那样，用最有说服力的展现方式发布产品啊！”

　　乔爷很受用，说：“我会为发布会准备很久，你在国会上的演讲准备好了吗？”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司空零虚晃一枪，说：“没有，Steve是完美主义者，我可不是，我随便讲点东西。也许会说说我在白宫家宴里见到了美丽的南希小姐，也许会说跟Google双雄结成莫逆之交，也许会说终于见到了乔布斯先生，虽然我们的世界观是不一样的，但是我很喜欢苹果的审美观，说实话啊，现在的苹果产品还不够性感，但是Steve是最有希望做出最性感的电脑来的。够专注，够重视设计啊！”

　　乔布斯微笑：“是的，要专注，你现在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搞不好在场的都是你的竞争对手。对了，你也住在PaloAlto，有空来我家玩。我是说真的。”

　　司空零忙点头不迭，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佩奇还有比较有城府，布林就相当坦诚：“我们在山景城，离PaloAlto很近，也欢迎你到我家来玩。”

　　司空零又是点头不已。

　　小布什忽然问了他一句：“Boy，你是真想让我下台吗？”

　　在众皆瞩目中，司空零淡然道：“No，我可不想让我喜欢的南茜小姐伤心。”

　　此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南茜虽然不相信他这是真心话，但在如此大腕云集的场合听到这样的表白，不由得在白嫩更胜葱根的脸颊上飞起不自然的红晕，弱弱地瞅了身边的Zi一眼。Zi则假装淡定，桌下飞踢了司空零一脚。

　　小布什有点尴尬，这个美人计奏效得也太明显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