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服气,他们虽然只是下痒二级的,但都是换过仙骨的人,那个白鹿等级不高,倒是她身边的那几个,看起来至少都是丹沙级别的。”南珍冷静地分析到。
“不错,除了白鹿,云阳他们几个都到了丹沙级别。”溪真仙君常年负责下痒的教育,对白鹿等人自然也是十分熟悉。
就是因为熟悉,他才更加清楚阿苦等人和白鹿等人之间的差距!
“虽然她们才下痒二级,但不代表她们真的只有下痒二级的实力,即使在下痒所有的弟子中,论灵力论法术,她们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为什么她们还是下痒二级呢?”既然都到了丹沙阶段,那么直接升为三级的不就好了。
溪真微微一笑,遗憾说道:“心术不正,难登三级。”
这可就奇怪了!都知道对方心术不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收门下?难道是在启蒙的时候没有发觉?应该不会啊!
阿苦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那么,她们几个谁最弱?谁最强呢?又各自擅长些什么?”
既然坐在这里,就表示溪真是站在阿苦她们这边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免费的情报源,南珍怎么会轻易放过。
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的溪真,一口气就将敌方的长短透露了出来:“最强的应该是熊琳师妹,个子最高的那个,丹沙级别,天生神力,体力也很足,应该会被安排第一个上场,也就是从山门到碧霄殿的山道竞走。”
“这个就有我来应付吧!”,一直安静的李远笙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终究是体力活,还是由我来打这个头炮。”
溪真有点不放心:“你修行的是刚硬的功法,对身体素质有一定要求,只是你重伤未愈,恐怕……”
李远笙却表现的信心十足:“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关系了,是吧,游东师兄。”
被李远笙笑眯眯看着的游东,兀自喝茶,点了个头,没有回答。
大家都惊讶两人之间融洽的氛围,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上,突然相处良好起来。
“碧霄殿的撞钟,对方应该会派出西娇师妹。”
“西娇?”不管怎么联想,都不能让阿苦把剩下那两个不知名的女生和这个婀娜多姿的名字对上号。
溪真咳了一下,有些含糊地说道:“额……西娇师妹比较圆润,东娥师妹比较清瘦。”
圆润……
清瘦……
众人回想白鹿身边一个肥如猪的女胖子和瘦长如竹竿的八婆女……
西娇……
东娥……
真是令人牙疼……
“咳……”
溪真继续清了清嗓子,打算把这个话题带过。
“东娥师妹轻功绝佳,应该会被安排在天湖渡水这关。
云阳师弟熟读道藏,更善观星,百丈坪的摘星,应该属他无误。”
“渡湖应该是比水上漂的轻功,那‘撞钟’和‘摘星’指的是什么?”阿苦好奇问道。
“‘撞钟’就是让参加比赛的人用内力震响碧霄殿前的石钟,谁震的钟响的越大声谁就赢;‘摘星’并非真的要比赛的人摘下天上的星星,而是两个比赛的人互相给对方出题,指出星星的具体方位,谁用的时间越短,谁就胜出。”
溪真的解释非常详细,阿苦一遍就听懂了。
“第一个比体力,第二个比内力,第三个比轻功,第四个比学识,那最后一个灵山圣墓,是比谁胆子更大吗?”
阿苦很自然地就把夏日的试胆大会和灵山圣墓联想到了一起,虽然她自己都不相信最后一关会那么简单。
“阿苦说对了!”,溪真的眼里有笑意,“就是比谁的胆子更大!”
当然,他口里的‘胆子’和阿苦想象中的‘试胆’差别还是比较大的。
“真的假的……”阿苦不相信自己真的蒙对了。
溪真并没有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他扫了一下剩下的三个女孩子说道:“那么,你们要选哪个项目上呢?”
“其实除了南珍,我们两方的等级都差不多,虽说是接力进行,但胜负是用每个环节的胜负总数来计算输赢。
那么,只要我们确保了前面三场的胜利,那么后面两场就没有进行的必要。”丁二冷静地分析着。
“你的意思是……”
丁二看着发问的南珍,继续说道:“论识星辨星的能力,恐怕无人能赢得过‘摘星’世家——云家的嫡长子,百丈坪一环,我们必输无疑。
以南珍的境界,前三项无论哪项,她都必定能赢,一胜一负,就当扯平。
除开南珍、阿苦,我们三人又以阿笙和姐姐的修为最高,那么白丈坪的必输之局就由我来出战。
阿笙出战第一局,我也觉得比较妥当,姐姐轻功绝妙,参加第三局胜算更大,那么碧霄殿的‘撞钟’……”
南珍大大的眼睛里充满自信:“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那口石钟响出匹配本姑娘水平的音色来!”
莫名感到不详的溪真,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思过峰被南珍一剑劈裂,到现在还没修缮完成的结界。
还是先跟师父他老人家报个备吧!以防万一!
“那么,剩下的灵山圣墓……”
被众人盯得毛骨悚然的阿苦,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不就是块墓地吗?到底比的是什么啊?”
只是块墓地?
丁二深表同情地拍拍阿苦的右肩,说道:“没事,我相信你可以的!”
“唉?”阿苦睁大的眼睛里有着惊奇。
南珍也同个表情地揽着阿苦的左肩,说道:“没事!我们会努力争取前三关就结束的!不用怕!”
“啥?怕什么?”本来一点都不怕的阿苦,现在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就连平日里端庄得体的丁二,也手拿绢布,眼角带泪地看着阿苦,说道:“真是辛苦你了,阿苦!要你去那么恐怖的地方!我会好好加油的!”
“姐姐,你们能不能说清楚点啊!你们这样,我好害怕啊!那灵山圣墓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李远笙看着求解释的阿苦,转过头,叹了很大一口气。
就连一向稳重不爱说话的王游东,也是一脸爱莫能助的走过来,拍拍阿苦的肩膀,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终于爆发了的阿苦,跳起来抓着表哥的衣领,凶神恶煞地逼问道:“她们那样也就算了,你居然也敢这样吓我!王游东!你活得不耐烦啦!还不赶紧老实交待!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还坐在椅子上的溪真仙君差点笑岔了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