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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明砖建房

木榤:重开天门 别叫我可乐 3459 2024-11-18 01:19

  第三百四十三章

  吕虫子被规则判定阵亡的同时,我从他肋下钻出,刀锋直指长枪手,长枪手手中的长枪还点在吕虫子背上,已经来不及撤回再攻击进入长枪盲区的我了,长枪手们应该做过类似的训练,他们也不着慌,开始沿着某种特定的规律移动自己的位置。

  看到他们的移动趋势后我心中一紧,脚步又加快了几分,长枪手们的移动,是在枪头不动的情况下按照预设轨迹移动枪尾,然后利用长枪的枪杆长度交错形成放射性的屏障,来阻挡住进攻的敌人,一旦让他们变阵完成,单凭我手中这把无锋的***,恐怕就无法轻易突破了,而被他们拖住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追击上来的链锤手和盾牌手下阵亡出局。

  尽管我已经在提升速度,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仍然有些来不及,我心一横,曲一剑就飞向了一个正在移动的军士面前,曲一剑是没有经过处理的,剑身上的寒芒在军士眼前闪烁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躲避,我抓住这个空隙,踩在一根斜向下的枪杆上,拧腰旋身冲出了枪阵。

  突破枪阵后我用蛇信勾回了曲一剑,这时因为迟疑而错过了变阵的军士也反应了过来,但一切都迟了,我将***在手中一反,用刀背狠狠的击打在了军士们握住长枪的手上,军士们吃痛松开了手,长枪纷纷落在了地上,眼瞅着战阵核心的长枪手全部没有防备的暴露在了我的攻击范围内,死士和链锤手们不顾一切的朝我扑了过来,就连远处的弓箭手都朝我射出了羽箭。

  与此同时,失去了武器的长枪手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空手扑向了我,意图用自己的性命为同伴换取生存时间,我在被他们扑倒前的最后一刻甩出了手里的***,***穿过纷乱的人群,准准的击打在了盾牌手的腿弯处,腿弯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稍微一点外力都会使一个壮汉失去平衡,更别提我全力甩出去的***了。

  盾牌手突然遭受外力打击,猝不及防之下腿一弯就跪到了地上,他手上拿的可是全身盾,如今人一跪下来,盾牌也随着由竖直变的倾斜,倾斜的盾牌怎么挡得住雷同全力挥来的双龙戟,非但如此,这名盾牌手的失手还将另一名盾牌手的侧翼给暴露了出来,使得另一名盾牌手连人带盾一起被雷同给抽了出去,两名盾牌手被击败的同时,我也在众人的围攻下宣布阵亡出局了。

  我和吕虫子都出局之后,反而激发了雷同的野性,他大声咆哮着,踩在倒地的盾牌手扛着的大盾上飞身而起,双龙戟由上到下狠狠劈在了地上,只这一击,就震飞了六名阵尾的弓箭手,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乱成一团的长枪手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组成有效的攻击阵型,面对着雷同手中长达四米的双龙戟,其他人没有任何反制的手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雷同如虎入羊群般收割人头。

  我跟吕虫子退出战阵,蹲在旁边欣赏着雷同大杀四方的英姿,等到最后一名长枪手手中的长枪被雷同拦腰砸断后,勇之试炼彻底落下了帷幕,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对着上官玲玲笑道,“上官大都统,承蒙教诲了,个人之勇,乃匹夫之勇,一时血气或可无畏,终不能持久,群体之勇,勇在配合,不惜舍命为同伴寻找机会,才是唯一的获胜之道,上官家勇之试炼,用心良苦了。”

  上官玲玲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她迈步来到战败的军士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军士们默不作声的列好队伍,无一人敢直视上官玲玲的眼睛,全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准备迎接上官玲玲狂风暴雨般的训斥。

  令人意外的是,上官玲玲并没有怒气冲冲的开口责难,而是缓言道,“此次战败,并非毫无价值,通过和顶尖高手的实战,可以将我们平时想不到的弱点暴露出来,弱点既然找出来了,自然就可以通过训练进行弥补,息云玄策军可以败,但不可以在一个对手面前败两次,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在下次的比试中取胜?”

  “有!”

  众军士一扫之前颓靡的神情,各个都亢奋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吼着,上官玲玲满意的压了压手,对着队伍喊道,“舒航,出列!”

  一个年轻的军士上前两步,我一瞅,正是刚才被我丢出曲一剑攻击的长枪手,因为他的迟疑,长枪阵没能第一时间完成,被我给强行突破了,上官玲玲单独把他叫出来,莫不是想让他一人背下战败的黑锅?

  舒航很明白自己刚才犯下了什么错误,他心中的担忧估计跟我差不多,紧张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不过即便如此,良好的训练习惯还是督促着他昂首挺胸的面对着上官玲玲。

  上官玲玲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后,忽然掏出一块毛巾给舒航擦掉了头上的汗水,温声说道,“你刚才的处理并无不妥之处,如果你不退,任由飞剑入体的话,身体失去控制依然会导致枪阵崩溃,那样只会徒增伤亡罢了,息云玄策军悍不畏死,但不能无意义的去死,那样的话,跟傻子还有什么区别,明白了么。”

  上官玲玲收回拿着毛巾的手,再看舒航的表情,可就精彩的多了,惊讶,愕然,释怀,醒悟,感动,最后双目通红的噙着眼泪,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一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经历这么复杂的心里变化,但这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从舒航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只有死忠者才会有的狂热目光,我相信以后上官玲玲就是让他一个人去挑战剩下的两百九十九名息云玄策军,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上官玲玲的御下手段,可见一斑啊。

  通过了勇之试炼后,我们又在息云玄策军的营地逗留了一天后,才出发前往咸宁去上官家取信物,之所以要逗留一天,并非是因为我们有时间或者有事做,而是要等待上官玲玲安排人把进山时封路的巨石给升起来,说起来我也是纳了闷了,从钱荣口里我知道这块巨石是息云玄策军的一个防御措施,有着阻挡敌人进攻,截断敌人去路跟打破敌人阵型的作用,战略意义非常大,可为什么要在我们进山的时候放下来啊,这东西升起一次不容易,拿来对付我们,未免有点太不划算了。

  上官家的府邸坐落在咸宁的一片老城区里,被无数老旧的平房给包围着,占地面积虽然不小,却没什么繁华之感,反倒有点落魄王公的气息,进了院子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府中的每砖每瓦,都在破旧中透着一股子时光的味道,等我们到了会客的正堂时,更有一股子阴冷的空气在屋内徘徊,这感觉如此熟悉,以至于我自己都骗不了自己了。

  跟我同时发现异样的还有吕虫子,大家都落座后他往我耳边一凑,低声道,“卧槽,伍哥,这他娘的是拿明砖盖的房子啊,上官家什么来头,敢住这么凶的凶宅?”

  在我们这一行里,明通冥,道上走的冥器,为了掩人耳目,都说做是明器,吕虫子口里的明砖,其实就是古人用来修建陵墓的砖,因为古代有资格修建陵墓的,无不是王公贵族,所以陵墓使用的砖石,也都是比较考究的材料,基本上跟修建阳宅所用的一样,拿这些砖石盖房子,盖好以后自然跟流传下来的古宅没什么两样,除了多出了一股子阴冷的气息来。

  我跟吕虫子都是在墓里泡过的人,特别是吕虫子,从他地龙的名头里就能知道这小子下过多少墓了,我们俩的判断不可能出错,可能有些朋友会说了,盖就盖了呗,砖石这种东西,埋在地下跟地上还能有啥不一样么。

  说实话,还真就不一样,天属阳,地属阴,过去住过老房子的应该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一楼的地面非常潮,而且父母也会经常叮嘱自己的孩子不要睡在地面上,会容易生病,为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因为地里阴气太重的缘故,阴气主湿邪,一旦侵入人体,就会使人生病。

  现在的建筑方式相比以前改善了许多,因为地基的加深,房屋里的地面其实是跟传统的地面有着几米的间隔的,这些情况也就不怎么常见了,可是如今上官家的府邸虽然用混凝土地基隔绝了地里的阴气,但他们却用阴气更重的墓砖来建造了房屋,墓砖在地下埋藏了少说也得几百年,早就已经被阴气浸透了,那这种东西盖房子,那就是一所活脱脱的地上阴宅啊。

  白天还好说,有太阳照着,阴气都被封在墓砖里没法出来,但一到了晚上,可就麻烦了,且不说陆地阴宅对于孤魂野鬼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单单是阴气的副作用,就让人承受不了啊,阴气的阴冷会使得府邸中的气温低于周围的正常气温,过低的气温会加速消耗人体内的阳气,阳气虚弱就会导致免疫力低,会使人更容易被阴气入体,而人体内一旦阴气太盛,那就离嗝屁不远了。

  我们在大厅了坐了一会后,才有一个大胖子带着两人坐上了堂首的位置来见我们,钱荣起身跟我们介绍道,“水二道长,这位就是上官家的负责人上官玉郎,他是勇脉脉主上官连的独子,玉郎先生,这位是清轩观掌门水二道长,我们此次拜访,是来换取勇之试炼的信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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