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处理?”先知走后,巴瑟身边的尤奈斯说道。
“要什么处理,就像他说的,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巴瑟淡淡的说道。
“可是血腥圣杯....”
“穿刺之枪已经到手,血腥圣杯又算什么东西,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我把一个成熟体战力往外推。”
“而且,那玩意我们能不能用还是另一回事。血腥圣杯为什么会把穿刺之枪交给我们?”白银之门并不知道魔兵除了增幅使用者的战力,还有什么秘密。他们只知道其他其他组织都在夺取魔兵,所以想搞一把研究研究,但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能研究出来。
如果魔兵只有表现出来的那些效果,绝不可能让那些组织对此趋之若鹜。
魔兵对战力的增幅程度不大,且除了原本使用者的血脉,其他人根本无法使用,而且,就算是原本的使用者的血脉,没有正确的继承方法,也无法使用。
就像莱特家族的穿刺之枪,萨利不知道继承方式,也根本无法使用。他们拿到魔兵还要费大力气解开‘使用权限’(还不一定能成功,不然血腥圣杯也就不会把穿刺之枪交给白银之门!),然后才能获得那副作用极大的小幅度战力增幅!
这根本就是鸡肋中的鸡肋,他们绝对不可能花费这么大力气却只为了那一点战力增幅!
所以,魔兵还有其他秘密,或者.....它的战力增幅远不止表面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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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尤奈斯继续说道。
“可是,组织内部....”尤奈斯说话的语气明显比最开始的要恭敬许多,他知道,因为某些原因,巴瑟非常在乎这件事的处理。
“我会处理的。”巴瑟严肃的说道。
在这个特殊时期,这个问题确实必须处理好,不然就是内忧外患交加。
就在刚才,他还在跟尤奈斯讨论‘血雾’的事。
“那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尤奈斯站起身来说道,他们之前的问题也讨论的差不多了,而且,现在这个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讨论下去。
“嗯!”巴瑟微微应声。
房间中,巴瑟一个人,慢慢陷入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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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快速赶路的萨利一下收回思绪,最坏的情况他已经分析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大的漏洞,萨利也就不再想了。
这时候他也才来得及看一眼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信息
“体质:8力量:8 爆发:7 防御:8。”
“第三次进化完成度:6%”
两道信息早就出现在萨利脑子里,只是现在才看罢了。
“离进化又进了一步!”萨利心里想到。
这种信息就算是一天出现上百条,萨利都不会厌烦。当然,每条信息的内容里的数字都必须有增长。
没多久,萨利就带着觉醒体们回到城堡内。
才一回到城堡,一个觉醒体就找到他——巴瑟要见他。
萨利独自来到城堡二楼的房间。
房间内,长桌上点着蜡烛,倒影出巴瑟昏暗的影子,房间内只有巴瑟一人。
“坐吧!”巴瑟淡淡的说道。
萨利没有说话,不紧不慢的走到长桌前,拉开巴瑟下方的一张椅子,至少到现在萨利还没有看出要动手的迹象。
“你知道那对斧头为什么叫‘月马’吗?”巴瑟突然出声说道。
“嗯?”萨利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反应过来的萨利很给面子的配合巴瑟。
巴瑟神色不明的看着萨利,缓缓说道:“它原本是没有名字的,我们使用的武器没有那么多讲究,武器就是战斗、杀戮的东西,不需要名字。”
巴瑟顿了顿,看了眼摆在地上的两柄巨斧。而萨利,也没有说话,他现在只是个倾听者。
“月马,是我曾经一个兄弟的名字,也是它之前的主人。”巴瑟说道。
能被巴瑟说成兄弟的并不一定是真正的亲兄弟,但其中的关系必然非常好,远不是现在白银之门中的觉醒体能比的。
“他和你一样,是天生半觉醒体,比起我们来,你们这种人更像觉醒体中的天才,你们没有那段懵懂、黑暗的挣扎经历。也许你们比我们更幸运,也许是更不幸。”巴瑟的语气突然落寞起来。
“也正是因为你们没有那段挣扎的经历,你们保留了之前的记忆,所以,你们比我们更像人类,你们保留了更多对人类的感情!”
“后来,他爱上了一个人类女孩。”
“原本,这件事根本没人在意,我们比人类更自由的就是,只要你的行为没有危害到别人,没有人会管你做什么,没人管你做的是否符合伦理、道德,或者其它的条条框框。当时,我也以为他只是玩玩而已。”
巴瑟顿了顿,继续道:
“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孩的邻居突然变成了异端,那种最低级,懵懂的异端。”
“女孩的邻居吃掉了女孩全家,他出现的时候,为时已晚。愤怒的月马杀掉了那些异端。”
“原本,那些异端是我们预备的同伴,但碍于当时月马已经是成熟体的身份,没人说什么。毕竟,他们还并没有成为我们的同类。”
“但后来,月马却犯下一个大错。他向另外一个觉醒体出手,就因为那个觉醒体说他没有搞清楚食物与同类的区别!”
“那个觉醒体只是成长体,当场就被月马杀死,但关键是,那个觉醒体是依附于另外一个成熟体,如果那家伙真的是得罪了月马还好,死了也就死了。但事实却是,月马就因为一句话就杀了对方,这句话甚至连侮辱、挑衅都算不上!月马的行为引起许多觉醒体的不满,那个成熟体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找到月马讨要说法。”
“月马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对方,双方大打出手。最后,对方重伤退走,月马也受了轻伤。”
“那一战,我没有出手,我无法理解月马的做法。当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几乎已经决裂!”
“他有他的行事规矩,但我也有啊!我问他,他只是摇头说我不会懂!”
“他什么都不说,我凭什么豁出命去帮他。”
“后来,他被三个成熟体围攻致死,我没有出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