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刚要开口解释,却见从城主府匆匆赶来一个管家样打扮的人。
那城门守卫一见那人的到来,立马恭敬地低头行礼:“胡先生,您怎么来啦?”
那所谓的胡先生瞥了守卫一眼,然后对其显得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这穷瞎眼的犊子,这位少侠是我家少城主请来的贵客。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啊,竟敢拦他?”
听到这话,那位守卫顿时冷汗直冒,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恳求道:“胡先生,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这位贵客,还望您老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说着,头仍是磕个不停,甚至额头上早已渗出鲜血。
见到这种情景,苏南不由的摇了摇头,对着胡先生替那守卫求情道:“我看这位守卫小哥也是职责所系。胡先生,你就不用为难他了,看在苏某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可好。再不然,替我向你家公子再去求求情。”
听到苏南如此说话,那位胡先生连忙收起刚才趾高气扬的架子,态度一缓地说道:“嗯,既然苏少侠都已经这样说了,姑且就饶了他吧,但是如果再有下次,定斩不饶!”说完,又看向苏南,恭敬地说道:“苏少侠,我家公子有请,还请跟我来。”
说完此话,胡先生也起了身。
不待苏南答话,他已经微弓着身子,上前几步前去引路。
与此同时,在陪着苏南慢慢地向前走的时候,每到一处,胡先生又会向苏南介绍讲解一番城主府的构造。
这样子,就仿佛苏南是城主府中城主严松请来的大贵客一般。
不过这也难怪,身为天风城主严松最为宠爱的独子,严陵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两人各自心里有着各自的想法。不过并不妨碍两人的走路。
经过一番没命似的折腾,就在苏南快要转晕的时候,他的眼前豁然一亮,细看却见华灯高悬,一派喜人的景象。
原来这宴会的小院终于到了。
刚一进去,苏南立刻便被这样别致的装束深深地吸引住了。
小院里面青翠欲滴的架藤,林荫阵阵,轻轻吸进一口,满是花的清香和甜蜜。间或会有蜜蜂三五成群地点缀着那花藤之间的粉嫩小花,绕的人心里直痒痒。
正当苏南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住的时候,一个声音顿时打破了眼前的宁静。
“苏兄,别来无恙啊,昨日一别小弟甚是想念,今日特地备下薄酒,想好好与苏兄一叙啊。”
苏南听到那严陵的话,连忙站起身来,一拱手还礼道:“呵呵,严少城主实在是太客气啦。这几日承蒙少城主的款待,苏某不胜感激,在此再次谢谢少城主的美意。”
此时已经走到了苏南面前的严陵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并道了声:“苏兄,你这实在是太客气啦,想想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小弟自当竭尽所能照顾苏兄,何来谢意啊。对啦,还未请问苏兄,我差送过去的杂役是否还让苏兄满意啊?”
苏南连忙笑道:“少城主真是盛情啊,处处为着在下着想,请再次接受在下的谢意。以后但有事帮忙,在下理所不辞!”
严陵见苏南如此于自己这般客气,慌忙对其道:“苏兄真是客气,小弟见苏兄年纪轻轻,便有了一身好修为,必是名师出高徒哇。还未请教苏兄师承何处啊,何门何派啊?”
“少城主谬赞啦,在下不过是一乡野鄙人,怎入得少城主法眼。在下的师傅常年隐居僻壤,不过一普通人而已,不愿门下透露有关他的信息,还想请少城主见谅。”
苏南顿时显得有些忸怩。
“哦,原来如此,无妨,高人自有高人的脾气秉性嘛。那小弟就不多问啦,来让我们入席说话。”
严陵说着此话,便伸手做出手势,招引手下的丫鬟开始上菜。
席间,苏南与严陵二人相谈甚欢。
一个热情款待,一个连表谢意,二人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严松看着已经酒色尽享的苏南,不禁带着些试探性的话,道:“苏兄,有一言不知小弟当讲不当讲?”
苏南不知其意,忙道:“少城主但说无妨,无须客气。”
严松随道:“以苏兄这样的修为与才智,怎么就愿意这样籍籍无名下去呢?”
“少城主过奖了,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在下一心向武,只求得道,不愿在这红尘中过多沾惹是非,而且在下的师傅则曾经告诫过,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所以在下如今也只求在这风雨飘摇的神土世界追求武道巅峰。呵呵,让少城主见笑啦!”
苏南说着此话,却是不难从话中听出他的那份傲气。
严松连忙一拱手,对着苏南道了声:“非也,非也,男儿就应该志存高远。在这神土大世界,却是有着无数的人追寻着武道的巅峰。这群人也正是吾辈所敬仰的,不为世俗所累,不为红尘所醉,朝饮清泉晚枕月的,其心,其所为,皆应值得我辈效仿。苏兄好志向!来,我敬苏兄一杯。”
苏南见严松已经举起杯子来,慌忙也端起来,冲着严松笑着道了声:“少城主谬赞啦,在下不过一狂生耳。怎担的如此赞誉。来,我回敬少城主一杯。”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言的,一顿午饭竟持续到了入夜。
二人席间更是谈天说地,大大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人一旦有了欢愉与虚度,便觉得这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夜深,苏南已经酒足饭饱,有些微醺,严松方才让那个杂役搀扶着苏南回到了君悦客栈。
本来,严松坚持要留苏南在城主府留宿一晚,待到明天清晨再走,但是已经有了醉意,但是意识却依然清醒的苏南坚持要回客栈。
严松无奈,只好命人将苏南送回。
待到苏南离开后,严松便立刻唤来胡先生。
看着他那副精神灼灼的摸样,哪里还有一点醉酒的感觉。原来,他之前的一切酒醉也只是严松在苏南面前的伪装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