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气氛嘎然而止,镶玉蓝石随道:“好了,苏少侠,我有一事需要你去办。还望你不要推辞啊!”
苏南忙道:“哪敢!公主请讲就是。只是这事办好办不好,我需要根据自己的能力来定而已。”
镶玉蓝石随后给他讲了一下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苏南听后,眉头略皱,然后道:“此女子是建业人士,我如今正打算退出江湖。我此去必然要与那姓洪的相见啊。看来又难免出点叉子。”
镶玉蓝石笑了笑,不再作声,不过她此时竟觉得这苏南也是那样的小女子气。
苏南辞别了镶玉蓝石,将宝剑又放回到原来的位子。之后折身回到了李然他们那里,几人见面,李然诡秘地看着他。苏南很是不自在。
李然笑道:“苏大侠看来是又有什么大事要办啊?”
苏南忙道:“哪里哪里,都是些琐事碎事烦心事啊!想必李兄已经知道了其中的一二。不知道你可愿意随我一起出山?”
李然笑了笑,然后以一种平静的语调道:“不瞒你说,我这次不能随你出山,因为我已经为自己卜了一卦,一旦出山,我必会丧命,所以此行只能是苏大侠一人。”
苏南一听李然如此说法,心里一惊,忙道:“难不成此行还有一场血战?”
李然点了点头,随后道:“此行,苏大侠需带着你的宝贝一起出山,还有你要找的那位女子,你一定要小心防范。此女子身携剧毒,非常人也。”
苏南听了,心里一阵子寒冷,随后他谢过李然,并对几人交代了数语,随回房将此行告知玉洁娘子。
待一切就绪,苏南跨上他的那匹高头大马,背着镶玉蓝石宝剑一路疾驰,奔往建业方向。
此刻,洪达等六人来到了建业城,见到了当地的富人也是这建业城的管事吴吉。
此人年纪四十,生的是人高马大,声如洪钟,性情耿直,为人却又凶狠无比,练得一身好武艺。
他有一女,名唤作吴艳,此人就是前面李然所道的身携剧毒的女子。
苏南此番前来就是为此女,此为后话,在此不表。
且说洪达等人来此地结交了吴吉吴管事,一行数人时常是在其练兵场内设台竞技,这吴管事也是爱才之人,尤其是像洪达这样难得的人才。
洪达来此地自从跟着吴管事之后,他便发誓一定要在此借助此风有所作为,于是他在陪吴管事练武习艺之时,也不忘向吴管事说说自己的想法。
那吴管事也明白洪达的意思,另一方面,他也早有自己的打算,只是碍于朝廷的监督机制比较严格,他始终不能放开手脚,今番正好借着这姓洪的帮助自己赚钱生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在自己方便之时,给洪达等人筹划了一处赚钱的地方,并且为其资助了数千两白银,洪达也因此而有了属于他自己的一席之地。
吴管事自从帮助洪达成立了镇江皮毛交易行之后,也是隔三差五地前来这里看看行情,说是看行情,其实也无非是来这里,与洪达等人吃喝玩乐,赚得一身快活,另外也看看自己是不是靠此赚了些银两。
那洪达依凭着这个大树,可以说也算是真正地在建业城好好地乘了一夏的凉。此时的他随着自己的腰包鼓起,其原来的野心也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随又建议吴管事在建业城的东区再建一分行。
吴管事知道随着分行的建立,他对洪达的控制将会变得非常艰难,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这姓洪的人有野心,而且还不是那种有小野心的主子啊。此刻的吴管事开始提防着洪达等人。
这个时候,苏南从杭州已经赶来,此次的目的就是前面说到的镶玉蓝石命令,要求苏南借机劫走吴艳,让其交出《陀螺玄经》,交与不交,结果都要杀了她。
苏南虽然不再愿意杀人,但是碍于镶玉蓝石的力量,所以他不得不违心而为。
哒哒的马蹄声很快扰乱了建业城的平静,苏南在一客店安顿下来,并打探这吴艳的居所,其实就是打听吴管事的府邸。
因为吴管事财大气粗,又是本城管事,所以苏南寻找他们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时夜,苏南着一黑衣,深藏短剑,潜入吴府之内,此夜说来也巧,恰是这吴管事的大寿之日,只见吴府上下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苏南一人躲在乱瓦之后,眼看着一群迷乱之人,他竟不知道如何寻找那女子了。正在头脑发晕之时,一声喊,险些没把他给镇下房去,于是他急忙探头去看,只见一女子,面红耳赤,声音粗犷,俨然一男子,苏南定眼看了会儿,断定此人就是镶玉蓝石所说到的那个吴艳了。
苏南忙缩回身子,寻思着计策。只是他心里清楚,今夜看来希望不大,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毕竟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大家肯定都很兴奋。既如此,后半夜再来,想到此,苏南折身返回客栈。
夜黑入时,人等时慢。苏南坐在自己的小房里,喝着闷酒,等着后半夜的倒来,此刻他竟发现这时间好像跟自己过不去似的,总是显得那么缓慢。
可这时间总算到点,苏南又一次来到吴府,这个时候的吴府已经是一片安静,刚才的那股热闹劲儿早已经息声在打更人的棒槌声里。
不远处几声狗吠,时不时地搅扰一下这片静寂,除此之外,一片祥和。
苏南很满意此时的状态,他运转内力,轻声落于吴府的府邸之上,通过自己的千里巡音术,他寻找着吴艳居住的房间。
很快,目标锁定,他轻声翻进那女子的房内。
来到床边,苏南先定了那人的穴位,见其受惊已醒,苏南忙擦亮夜烛,轻声道:“你莫惊慌,我此番前来只为取一件东西,只要你交出来,我就不会伤害你,不过,要是想耍花样,那我就不保你的安全了。”
吴艳不能言语,只是用胸腔发音,表示自我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