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县城,大仓库院中。
八十镇兵忙碌的从从库中搬运东西到马匹上,训练有素的他们,无需秦白指挥,便能井然有序的配合着行动,
秦白则在一旁盘算着挖金矿的事情,矿工他不缺,炼矿场他也能建,缺的是高级探矿师,来探明金矿所在。
池县城既然能挖金矿,必然会有高级探矿师的存在,去‘请’一个回来就是。
将三百马匹满载,还需搬运一段时间,而镇兵们也都无需他指挥,于是让镇兵们继续搬运,他亲自去‘请’高级探矿师去。
镇兵应令后,秦白便向捉来的仓库守备队长询问道:“池县城中,可有高级探矿师存在?其家住何方?”
守备队长听秦白这话,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立即谄媚的回答道:“有的有的,不过……高级探矿师只有一位,名叫李吴,三个月前李家全家突遭横祸,皆死于非命。对了,还剩一个遗孀,是其家中未过门的儿媳,名曰邹氏。”
秦白听完后心中微微一惊,邹氏?这该不会是哪个红颜祸水邹氏吧。
宛城之战,一个诱因,是因为曹cāo赠送黄金与胡车儿,让张绣以为曹cāo是在收买其亲信,yù行刺于他。
除此以外,还有第二个诱因,相对而论可能更为重要,那就是曹cāo贪恋,张绣叔父张济遗孀邹氏的美sè,强行宠幸,以至让张绣感觉到奇耻大辱,这才引发宛城之战。
邹氏以一介女子的身份,以的来,让曹cāo损失数万兵马,峰猛将典韦,还有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
以大的来,间接的改变了魏武继承人,改变了一国的命运。
红颜祸水这四个字,邹氏倒是担当得起,就是不知此邹氏是否是彼邹氏了。
守备队长见秦白沉声不语,以为秦白不满意,吓得他声音微颤的赶紧补充道:“但池县城中还有许多中阶低级的探矿师,一般矿脉都能探查得出,大王您要是需要的话,我能马上报出其住址来。”
秦白却对守备队长这番话不予理会,直接向守备队长,问明那高级探矿师家所在,便牵马离去。
身为高级探矿师,必然有自己的经验心得,或者是有关探矿的各类书籍,简而言之就是探矿师这个事业的修炼之法。
只要将之拿到,便可再培养出一名高级探矿师来,而且池县城,仅有这一名高级探矿师,毫无疑问,黑风山的金矿就是他探出来的,也许可以从其笔记之中找出蛛丝马迹来,推断出金矿具体位置来。
街道上冷冷清清,黑鬃马全力奔驰,片刻便到达目的地,李府。
不过李府却有怪异,府门前四处挂着白布白花,一看就是家中有人去世,但门外却摆放着数十大红箱子,箱上皆印有喜字,这对比就显得怪异了。
而池县城中百姓听闻五都峰山贼到来,皆关门闭户躲在家中,这李府却大门洞开,且还能从府中听到清晰的争吵之声。
“李家娘子,我们大人看得上你,才向你下聘礼的,你竟然敢将聘礼抛之门外?”一个yīn狠的男声从中传出,一听就是一种为虎作伥jiān诈人的标准声音。
“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我亦未答应改嫁,况且我还在服孝期间,聘礼之事无稽之谈。”一道柔和中却带着清冷的女声,话语虽不卑不亢,但声音微颤,能听出女子无依无靠的艰难处境。
“嘿嘿,李家娘子,你今rì若不手下聘礼,那就别怪我了,来人将房中用具皆砸烂。”那yīn狠男子嘿嘿一笑,很快里面传来无数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你……”李家娘子声音颤抖得更加明显了。
“嘿嘿,聘礼中用具一应俱全,而且还都是新的,我只是帮李家娘子你换换家具而已。”yīn狠男子嘿然笑道。
秦白在门外驻马静听一会,便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是有人贪恋李家未过门遗孀的美貌,强下聘礼,而那个李家娘子也就是邹氏,不愿改嫁,以至惹来这场横祸。
秦白了解大概后,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帮李家娘子这一次,便可轻易的要来高级探矿师的修炼之法。
于是直接纵马跃入府中,横枪立马,喝道:“住手。”院中正砸东西的众人,闻此一喝,顿时被震住了,皆将目光望向了他们的主心骨,一个师爷打扮长相猥琐的男子。
“你……你是何人?县……县衙官差在此办事,闲杂人等散去。”师爷见秦白黑马银枪,英武无比,浑身若有若无的一丝杀气流动,那是只有正真杀过人才能拥有的气质,顿时被震慑住了,但还是惯xìng的结结巴巴出一句撑场面的话来,
“县衙的人?”秦白微微一怔,环视一圈,发现这些砸东西的人,皆身着捕快衣衫。
“嘿嘿,怕了吧,这可是樊稠樊县令下的聘礼,尔还不快退下。”师爷见秦白一愣神,还以为他是怕了,顿时嚣张起来。
秦白却全然没有理会这个跳梁丑,开启洞察直视李家娘子,却见全身属xìng皆为问号,三国之中有叫邹氏的女子,就只有那么红颜祸水的邹氏了,看来此邹氏的确是彼邹氏。
想起邹氏红颜祸水,那容貌必然倾城倾国,秦白心中也不免起好奇之心,仔细看向邹氏容颜,顿时心中一惊了。
俗话女要俏,一身孝,邹氏皮肤白嫩至极,眉眼如画,唇如朱砂染,实乃倾国倾城,且媚骨天生,无论其做出任何表情,甚至是不做表情,都是妩媚天成,再加上这一身孝服,顿时有种惊艳之感。
不过在其眉宇之间,秦白发现三分包子西施的影子,再想起包子西施对他过,她有个妹妹远嫁池镇,但还未嫁过去,其夫家走惨遭灭门横祸,而且包子西施也姓邹,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可有一位在距此往南三十里的一座村庄中,开包子铺的姐姐,人称包子西施?”
“确……确有此事?”邹氏见秦白此一问,不明就里,不由得怔怔道。
“尔还不快滚,莫非现在兵荒马乱想乘火打劫,那尔就与山贼无异了?一旦樊县令回来,必然能瞬间平定区区山贼,尔到时候也难逃一死。”师爷见秦白直接无视了他,顿时恼羞成怒,直接给秦白扣上一山贼同罪的帽子。
周围捕快们听到师爷这话,也知道是该表忠心的时候了,都挽起了袖子,抄起腰刀往秦白这边围拢过来。
秦白纵马而越,一枪刺穿了师爷的肩膀,只手握枪将之挑离地面,高高悬挂在破甲银枪上,对其微微一笑道:“我就是山贼。”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的不知大王驾到,立马滚,立马滚。”师爷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楚,连连向秦白抱拳,凄声求饶,周围众捕快们也都被秦白这一手,吓得不敢再进半步。
秦白一挥银枪,将师爷甩飞出府外,跌落在地滚出十数滚来,血迹拖出五六丈,然后横横枪直指,慢悠悠道:“回去告诉樊稠,这聘礼,我收下了,人,我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