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做战争么?
很明显,战争永远不可能给你一个公平作战的机会。偷袭,暗杀,突破,下毒。任何只有能干掉敌人的东西都会在战争出现。因为那并不仅仅是两个流氓之间的无聊斗殴,而是纠集着无数的荣耀与辉煌,让无数人血洒疆场从不后悔的荣誉之战。哪怕是失败也不会有怜悯之心,将最决绝的反抗者全部屠杀的最终的冲突手段。没有之一。
但如果是两个人的战争呢?那将是载入史诗一般的瑰丽场面。
那如同天使一样的女孩子就像是被恶人追逐的公主一样从迷雾中跌跌撞撞的奔逃出来。仿佛就像是避之不及了一样仓惶的躲进了一个高大的石质建筑之中,紧紧的锁上了上面那看起来很难打开的钢铁大门。几乎是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那石质的城堡上顿时飞舞起无数的魔法阵势和纹路将那个看起来就很坚固的堡垒加固成堪比钢板一样的铜墙铁壁。
那个公主一样的少女一切的动作都没有逃过那个躲藏在神殿之中的神父那看起来茫然的眼睛。但是仅仅是这样能够逃过那个白银骑士的追击么?神父的内心中充满了肯定。毫无疑问的,她逃不掉的。
“MAGIC——ON!”
伴随着一声仿佛有着金属一样质感的怒吼,从那浓雾深处亮起了一点微妙的光芒。
起初,那道光芒看起来就像是某些贪玩的孩子拿着放大镜作出的聚焦起来的小光点一样小而精悍。但是几乎没有经过哪怕零点一秒钟的时间,那浓雾之中的光斑迅速放大,伴随着空气撕裂开的惨叫啸音,那道辉煌的足足有水桶粗细的光柱裹狭着旋转的灰尘与沙砾,面对着那经过魔法加固的城堡愤怒的嘶吼着,就像是神代传说中的彩虹冲锤一样恶狠狠的撞击在城堡的铁门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
躲藏在神殿之中的神父只感觉那席卷而来的狂风与高温就像是神灵的巨手一样把他从地面抓了起来,凶残的一巴掌把他扇到神殿的大理石墙壁上。那随之而来的高温与那强烈的风压让他感到自己的一半的身躯就像是失灵了一样,除了那种渗入灵魂的痛楚外其余的就是强烈的麻木与不协调,就像是体内的神经都被扭曲了一般。
就连余波都是如此的惊人,那么正面面对那个冲击的城堡呢?娴熟的屏蔽了自己的痛觉神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血战的塞尔斯睁开了眼睛,那模糊的因为眼部神经淤血而变的一片通红的世界,展现出了一种仿佛是地狱一样,就连他这种麻木不仁的心都感到颤栗的恐怖景象。
就像是地狱的大路一样,那道彩虹光柱经过的地面上燃烧着一团又一团诡异的火焰。就像是火物一样在泥土中啃食着世界的正常,将烧灼过后的土地留下一片就连是神明都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的扭曲而可怕的造物。那正面对抗冲击的城堡仿佛是被大浪拍击过的沙堡,仅仅还有着那最为雄厚的城堡主体存在。在那城堡的主体上面还漂浮着几个有气无力的闪烁着红色光芒的魔法字符,而其他的边缘建筑则早已经被那一记光柱变成了燃烧着的岩浆。殷红的缓缓流动着的高温液体仿佛连他的心都在灼烧一样,将周围的杂物变成了一团团火焰。
空气灼热的仿佛世界都在燃烧一样,就连呼吸都是一种不大不小的酷刑。那还带着热度与粉尘的气息就像是刀子一样割着脆弱的喉咙,那高温的气体迅速的将他的肺部变成了一个抽搐着的风箱。所幸那数十年的训练依然让塞尔斯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着清醒的神智,静静的观察着这一次战争的结局。
想起来自己以前对于法师的那种仿佛是变魔术的把戏一样的评价,塞尔斯就想扯出来一个有些自嘲的微笑。但是那已经被一种莫名的扭曲搅乱的脸部肌肉却根本做不出来任何跟脸部表情有关的动作,只能露出一个仿佛是僵尸一样的扯动嘴角的动作。
如果眼前这一片地狱都是戏法的话,那么我也想要成为一个变戏法的啊。哪怕我什么攻击戏法都变不出来,但是我也想要成为一个变戏法的,哪怕是最蹩脚的法师也好。望着那一片烟尘之中缓缓的迈着坚毅的步伐踏步走来的骑士,神父的已经浑浊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对于力量的纠结。
造成这一片地狱的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动摇。已经被白银与宝石覆盖的脚板踏着那已经被光柱和扭曲的火焰变成了一片神也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坑道中,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方走去。那样子活像是古代神话中那种最简易的古典骑士一样,一身连诸神也要为之惊叹的盔甲,毫无恐惧可言的坚毅的心,脚下的道路即使在泥泞也不可能阻拦他的脚步。但是很可惜,眼前的地狱就是这个白银骑士一手造成的。
“你依然要负隅顽抗么?不知名的女魔法师。”
那个白银的骑士在离那已经快要变成熔岩池的城堡面前五十米的距离站定,头盔上面的用来观察的细缝迸射着骇人的红色光芒。随手将手中的宝石长剑插在地面上,如同金属共鸣一样充满着莫名魅力的声音好像无视了空气传播一样清晰的在这一片地区中回荡着。
看那头盔和铠甲上银光闪闪一派正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有可能认为这是圣骑士对某个十恶不赦的盗贼进行劝诫呢。
“哦?尊敬的克林大法师,我个人更希望您管我叫做爱丽丝.马格特罗伊德法师呢。”在城堡中的公主笑意盈盈的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让那个骑士的身躯微微一动,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随后又恢复到了那种死一样的宁静之中。
“或者说我应该管你叫做克林大骑士?嗯?一身银亮的盔甲,一柄华丽的长剑,还真是让人感到骑士的气息呢。”城堡里的少女那娇笑着的声音让那个银色的骑士头盔上的红光细缝骤然缩了一缩。那带着铁护手和锁子甲的手轻轻的抓住了插在地面上的宝石剑重新抬了起来,那就连这一副地狱场面都无法阻拦的光辉正在缓缓的对准那个残余的城堡。
“也就是说,我必须要用正当的手段来把你从这个城堡中揪出来了?”那个仿佛古代骑士一样的男人手握着璀璨的宝石剑柄,头盔细缝中的红光仿佛燃烧一样跳动着。那金属共振一样的声音也蕴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意志在里面。让围观的塞尔斯体内那种不协调的感觉越发的浓郁起来,当即咳嗽了一下喷出了一口诡异的红黑相间的血液。
“哦?那么克林大骑士尽管可以试试看啊~”
那个名叫爱丽丝的女魔法师胜券在握的样子彻底点燃了克林的怒火。手中的宝石长剑缓缓的放置到了腰身部位,剑尖斜斜的对准下方。一只钢铁护手换了一个方位以一种反握的姿态握着手中的宝石剑。仿佛感到接下来的一剑的恐怖一样,就连那坑道之中燃烧着的火焰也先后为之熄灭。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剑鞘正在囊括着宝石剑一样,只余下那璀璨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莫名的有些昏暗的光辉。
“这是你自找的……”白银骑士低喃的声音在这片荒芜人烟的地区中回荡着。那个残存的城堡仿佛接到什么指令一样,顿时迸发出比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光辉!无数条密令,无数道魔法机关与魔术符文纷纷的飞舞起来紧贴着那残存的墙壁之中。五光十色的魔法顿时把这个城堡加固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
但是没用的。
“MAGIC——ON!(魔力打开)”
宝石骑士高声怒吼着,仿佛幻影一样骤然将那潜藏于无形剑鞘中的长剑所有的力量全部迸发在这一次抽剑之中。那快到音障一般的速度顿时将宝石骑士面前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彩虹色的幻影。一道狭长的虹光就像是刀锋,穿透过这被魔法庇护的城堡飞入后方不知名的空间之中。
就像是拿裁纸刀将一片布景划过一样,那看起来坚固无比的石质建筑在那璀璨的光辉之中迅速的被斩击成两段。就连最基本的阻拦的概念都没有,那些繁杂的符文和光辉就像是二次元的摆设一样丝毫没有起到任何抵消的作用。那彩虹的刀锋直接就将那躲藏在阴影之中的人形斩击成了两片自那崩塌的城堡上方跌落了下来。
宝石的骑士望着那崩塌的城堡,静静的转身向远处走去,没有任何看那两片残躯的意思。
在骑士背过后的瞬间,那两片一个人一样大小的阴影顿时缩小成了一个被切成两片的玩偶的样子,从远处看去就像是那种王公贵族才能够使用的最顶尖的玩偶布娃娃。但是此时此刻那玩偶嘴角不屑的笑容和眼珠中闪烁着红光的宝石看起来是那么的惊悚。
“真是笨蛋一样的家伙呢……帕琪说的一点也没错。”
听着那呢喃的声音,宝石骑士惊讶的转过身看着那被分成两片的人影。那做工精致的布娃娃就像是讥讽一样,挂着诡异的笑容摔进了下方的岩浆池里。下一秒钟,在那玩偶落下的原地顿时迸发出了一个堪比刚刚的光柱一样的爆炸将所有的岩浆抛向了天空!
那迸发出来的爆炸顿时将那石质的建筑炸的一歪,那被光芒切开的石质建筑随后在力的作用下就像是坏掉一样崩解成无数的碎末石块发出就像是天空中的雷鸣一样的闷响,最终将那一片建筑群变成一片丝毫没有利用价值的废墟。
在天空中降落的岩浆的映衬下,那白银的骑士看起来是如此的苍凉。
这一次战斗,克林惨败。
(其实我想问一下,是什么让你们觉得一个六岁的在正规场所当侍应生的小女孩能被强X呢?而且看过人生百态不代表亲身经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