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舰上只留下一个班的士兵执勤,连甲板上都没设立岗哨,在讯息时代,预防敌人入侵靠得是雷达探测和卫星监视系统,地面岗哨只是摆在那里的装饰品,说明这里是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军事基地。
洛克上尉和士兵们在一间舱室里悠哉的喝着啤酒,冷不防神兵天降,五名打扮的像中世纪中国武士的人突然闯了进来,对方铁拳迅捷快猛,打在身上连胃都疼的痉挛,不到十秒钟就把他们全部给放倒了。
舱室密闭,武器被搜去,外面门上还加了一个巨大的铁锁,洛克他们别想逃出去了。
王刚向华仔一挥手,率先上了甲板,舰船上有专门连通基地的悬梯,下去就是码头的铁桥。他速度极快,身形只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李铁山和华仔拥抱了一下,拍拍他的后背,没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闪身跟在王刚后面上岸。疯子和华仔也拥抱了一下,嘿的一笑,“帅哥,你丫的可千万别完蛋了,那样的话咱们之中就数我最帅了。”
华仔笑了,“你门都没有!”看着疯子的身形倒退融入月色里,眼角不由的潮湿起来。
段赤练冲华仔伸出双手,华仔有点不好意思,“大姐,咱们还是免了吧,我怕老板吃醋揍我。”
段赤练莞尔一笑,冲他挥手道:“保重!”身形矫健如一只优雅的母豹,极速而去。
华仔看他们一个个而去,整艘战舰只剩他一人,心中怅然呆立良久,这才转身进了舰艇的炮塔,看着熟悉的场景,心中不由热血澎湃,他还有一个秘密没说出来,退役之前,他曾经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海军战士,而且是一名操炮手。
在海军的那段岁月里,华仔身为一个炮手,竟然连一发炮弹都没发射过,这是他从军生涯中最大的遗憾,如今终于有机会实弹演习了,心中激动万分。
不!这不是演习,而是一场实实在在的战争!
……
夜晚的海军基地依旧灯火通明,营房里的大兵三五成群的享受夜生活,今天押解来的犯人已经关押到了监室,牢房设立在军营的东南角,不用任何警戒就非常安全,付绍伦他们隔着铁窗就能看到外面数不清的士兵走来走去。
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恐慌,只有少数几人看淡了生死,其中就有原‘天眼’基地的安保处处长安海路。
安海路曾经是一名军人,在海军中服役过,看到外面美军的散漫自由的方式不由耻笑,“什么玩意!想当年我在军队的时候,熄灯号一响,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军营的纪律跟铁打的一样,你们看看这帮美国人,成什么样子?要是有人偷袭,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其他人默不作声,听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诉说,几乎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他们的命运就握在安海路瞧不起的这帮美军手里。
一帮喝高了的美军大兵大声谈笑着,路过监室附近,隔着铁窗的栅栏看到了单独关押的七名女性囚犯,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法兰克上尉是一名舰载机驾驶员,在海军陆战队中舰载机驾驶员的地位很高,养成了他们骄奢跋扈的性格,今天刚执行任务归来,这帮中国俘虏是他们的战利品,其他几个人是他的伙伴,喝高了之后,这帮人决定出来找点乐子。
军营里的生活单调乏味,喝酒打扑克赌钱他们早就玩腻了,精力过剩的大兵渴望的就是女人,他们虽然每月都有探亲假,但短暂的几天根本解决不了随时都能膨胀的**。
法兰克身材魁梧高大,壮的像一头黑熊,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抓住铁栅栏晃动,叽里咕噜的说着英语,眼神猥琐而下流。里面的七名中国女性哪里见过这个,顿时大声尖叫着聚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柔弱惊恐的女性最能激发士兵隐藏的原始**,乔治·博尔特哈哈大笑着对法兰克说,“上尉,控制你的老二吧,她们不可能跟你上床的,等休假的时候去洛杉矶的华人街香格里拉*,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法兰克是个单身汉,经常光顾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休假的时候就靠*来解决生理问题,这在他们中间被引为笑柄,经常被人耻笑,如今当面被博尔特说出来,脸上立即挂不住了,瞪大眼睛道:“这几个女人是俘虏,玩了也是白玩,你们几个要是不告密,现在我就进去玩儿她们给你们看看!”
“你敢吗?当心奥尔曼将军关你禁闭!到时候你就惨了!哈哈……”其他人狂笑起来。
美军虽然也有不许虐待俘虏的规定,但惩罚不是很严格,犯错的士兵一般就是关禁闭深刻反省,不几天就放了,所以经常发生这方面的负面新闻。
玩几个女人和关禁闭相比,法兰克很快就选择了前者,加上酒精的麻醉,**格外的强烈,被人用激将法一激就来劲了,晃悠着去找来一柄巨大的活动扳手,咔咔几下将监室的铁锁给砸烂了,推开铁门就闯了进去。
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付绍伦等人趴在铁窗上看着,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痛骂‘畜生!’
尖叫声也引来了附近的士兵,被博尔特几个拎着酒瓶子赶走了,一看是舰载机的飞行员,其他士兵根本不敢凑上来,这帮人跋扈惯了,仗着部队长官的宠爱为所欲为,谁也不敢多管闲事。
博尔特等人在大门口围拢着,看着里面的法兰克施暴,不时的拿着酒瓶子猛灌一口烈酒,兴致盎然。
突然,一道人影倏忽而至,宛如一道青烟掠过,转瞬就到了博尔特他们的身后,这帮人正在看好戏,谁也没有觉察后面多了一人,那人抬手就在博尔特肩膀上拍了一下。
博尔特一回头,他以为是恶作剧的士兵,刚要开口大骂,迎接他的是一记劈面而来的铁拳,‘噗’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脸上,鼻梁塌陷,鲜血长流,同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