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黯然无光的室内,秦若的声音也溢了出来,像是填满的水,溢出了瓶口。那声音简直就能将秦枫溺死,甜到发苦。
他终于停止了对她手脚的控制,两只手空出来的男人为自己的那双手安排了新的活计。头也埋了下来,吞没秦若无意识的呻吟。
一张口,不算重的血腥味顺着彼此交融的气息递了过来,秦若蹙了眉,小舌头软软的想要将将长驱直入的那个人从自己口中赶走。同时口齿不清的说道:"血..."她生命中,有着太多浓厚的血液陪衬,此时此刻再不想嗅到那淡淡的味道。
他不理,面前娇躯横陈,身下就是他的爱人,只想将胸口处的火焰全传递给她。对于秦若这声轻呼,得到的更加急迫的纠缠,唇齿碰撞,脑海中炸出了烟火。很急,很热,一如秦枫此刻的心境,全凭借着凶猛的吻传递给了她。
"等等。"他才结束长吻,她的声音随之而起。面对着秦枫,秦若是打心眼里就不怕的。尽管知道这男人的一身火全是自己点燃的,此刻像只贪婪的小兽伏在自己身上,她也未曾升起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手脱离了他的掌控,很轻易的就拥紧了他,掌下开始黏腻的肌肤,带着薄薄的一层细汗。
等什么?不是全无意识,化身为狼的秦枫停顿了一下。黑暗中他能将秦若的一切看在眼中,长发铺陈,衣衫碎裂,有着不可思议的柔弱,偏偏这姑娘带着几分稚气,在现在这样的档口让他停下来。胸口止不住就震动起来,沉闷的笑,不想让秦若发现他居然进入了状况外。
他盯着她,对于秦若的那声等等,还是有着在意。刚刚啃咬式的接吻,满足了他小部分的欲望,让秦若有了喘息的时间。
"你确定要在上面吗?"
...
这是什么鬼问题,他不在上面难道还容的秦若在上面。脑海中随着她的问题,居然冒出了另一幅的画面,跃跃欲试偏又觉得完全不合时宜。他重新低下头去,盖住她的喋喋不休,一言一词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多余,彼此间只是需要最原始的沟通,身体的交融。
好吧,秦若懂了。带了几分跳脱的心思也跟着重新融入了这场男女间的较量中。
他露出了今晚不知第几次的笑容,秦若的身体让他有种满足感。接触到肌肤的每一次,都带着种禁忌的快感。他等了她百年,守了她百年。漫长时光中,秦若仿佛成了他生命中不可能得到的那个。真的拥有那一刻,是说不出的满足,长时间萦绕在他心头。
动作始终都是粗鲁的,与生俱来的傲气随着他对她的探索,全演变成了急躁。毛头小子似乎带着冲动急迫,使得他的行为看来有几分的稚嫩。他摸过秦若身体的每一处,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胸口,她的小腹。
强硬的撑开她的身体,闯入她的禁地。兵戎相见,钢铁长枪是无人能左右的。一通浴血厮杀,他用全程的主导带动着彼此的战争。秦若唯一能做的,不过是配合着他。
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因为秦枫的急不可耐,颇是出了几次状况。他没说过的事情,秦若也心知肚明。男女间最原始的律动,身体演奏出的乐曲,在黑暗的室内响起之后,只听得人羞红了双颊,遮住双眼。
秦枫是个勤奋的好学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接连而来的二三次轻车熟路,一夜的光景秦若只觉得沉沉浮浮,早就迷失在他炙热的怀抱中。
"醒了吗?"夜色匆忙,秦枫只觉这一夜是有史以来最短暂的,他不过折腾了三五次,窗外就已然大亮。原是还要再来上几次,白昼中秦若的面色有着疲惫,又让他心疼。初尝滋味的男人,总是对自己抱有不太满意的心态,觉得下次肯定会比这次更好。可不待他提枪上马,时光匆匆溜走,随着白昼的到来,只剩下几分叹息还留在心中。
趁着秦若睡过去的那小刻时光,秦枫早已经精神抖擞的将早饭做好,直到看着窗外大亮,秦若眉头松动,他才尝试着唤醒她。满足之后的男人格外的温柔,每一句话都有对秦若的爱恋。水溶交融的滋味美妙到言语不能形容,他的面色上,甚至还透着隐隐的餍足。
"嗯。"回答他的,是秦若的单音节。昨日里起了头烧了火的这个人,比着秦枫更加不好意思。整夜的纠缠,差点让她的身体都散了架。真是到了白日,暗暗后悔自己的冲动,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家伙。究竟是存着那么点女人家的心思,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我和老神医交代过,咱们今日回去。"他装似不经意的看了眼床上碎成布条的喜服,撇开了。心头惋惜,多出来的这一段出了他的意料,只怕回去之后人人都要知道昨个儿夜里两人之间翻云覆雨了。只是想着在亲手搭建的屋中,和秦若过过属于他们的日子,计划赶不上变化,近日里回去的时间只怕也要拖延上不少。
掏出另一套衣服,站在床边。"我帮你将衣服穿上。"桌上放着的粥,微微泛着热气,温过两三次了,再热下去只怕就真的不好喝了。
"我自己会。"秦若别扭的很,摸索着床边,想要找到秦枫说的衣服。
"害羞什么,我来吧。"他动作利落,大起大伏中秦若的挣扎完全起不了作用,根本浪费不了什么时间,就熟练的将衣服为秦若穿在了身上。"你要是再不起来,粥可就要凉透了。"有意想要缓解秦若的尴尬,却引得秦若越发不满意起来。她起不来怪谁,怪谁?还不都要怪面前这家伙。
想来也是自己做的过了,秦若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颇有几分触目惊心,为她穿衣服的时候他就有了自责,原是要化解尴尬提个别的话题,顺着刚说完的话,再去看秦若的表情,他马上便明白,他家夫人这是在埋怨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