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鱼在那时的她看来,就是个能让自己快活的家伙。
他提着礼物来,她就敢接。
他提出双修,她就敢做。
不过是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单单对着这一只妖而已。
至于未来相伴生活的憧憬,婚后的打算神马的统统都是扯淡,被她跑诸脑后。
阿乌还停留在二人翻云覆雨的酣畅中。
唔,要说草鱼精,技术真心不错。
她和他成其好事没有千回也有百次,不曾厌烦。
阿妈说的"新鲜劲",对于草鱼精自己似乎一直都保持着。
可就是这样一个混蛋,一面口口声声说着要和她好好的过下去,再不看别的女妖一眼,一面在两人的典礼上跑了个完全不着踪迹。
阿乌当然气,就算她没心没肺,对这草鱼只有肉体的感情,将他当做是修炼的对象也还是会气。
典礼的头一日夜间,趴在她身上,拼命要个不停的家伙,第二日的婚礼,却没了人。
长老们大眼瞪小眼,就是不敢去看穿了一身新衣的阿乌。
几人暗暗商量:怎么办?找呗。南山就这么大的地方,找,总能找得到!
她在水下晶石做成的琉璃大厅中,傻子一样想着昨日的苏海。
他身上汗滋滋的,眼角发梢湿成一片。
有水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滚了下来,正掉在她的身上。
两个身躯,抵死缠绵。
他眼中燃了星火,身下被她温柔包裹。
阿乌咯咯笑着。
没心没肺,昂起的脖颈在光线下拉出弧度,仿佛天鹅。
苏海许是被更多的汗渍挡了视线,她都瞧见又一滴水珠掉进了他的眼中。
本来还在她胸前兴风作浪的那只大手,无奈高抬抹了眼尾。
抽空去瞧阿乌神色,这丫头的笑,让他碍眼。
咬咬牙,恐怕是自己不够努力,才让她有了心思作此举动。
眼睑垂落,暗光一并掩在暗处。行动越发大起大合。
腰往下一挺,用那部位撞击。
将通红发紫的杀器狠狠没入早已经水淋淋湿嗒嗒的销~魂处。
她笑到一半银铃般的声音陡然被他变了腔调,扭曲成了呻~吟,还没来得及完全从口中呼出去,就又被倾身而下的他全部吞没在了口中。
舌头钻了进来,滑腻湿软。
正如身下那销魂处,绵软到他一进入就想死在里面。
小蛇般窜过每一个角落。
那只手也接连又覆了上来,落在她饱满的胸部。
身下不停。
恶狠狠带了点惩罚意味。他要让阿乌再没别个心思,只沉溺在自己身下。
男和女之间永远的主旋律。
她弓了身子,被拉开到最大的弓弦一般。
弧度优美。两手攀了上去,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子。
接连而来的每一下,都是又沉又重。
铁了心让她沉沦。
他身下的动作有多用力,阿乌那攀在他背后的手,滑过他肌肤的力道就有多重。
直到大汗淋漓,酣畅无比。
交缠叠落的两俱身躯才分了开来。
从四手相抵,足背相依,换了姿势。
他还不老实,往日里早该闭了眼睛,休养生息的那人枕着手臂,抬高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