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德罗芙娜半信半疑地道:“那我呢?”
这次许仲麟回答的更加流利:“玛丽娅·亚历山德罗芙娜,或者叫马克西米丽安娜·威廉明妮·奥古斯特。”
算过命的大概都能体会这种心情,当神棍们回答对第一个问题,且主人确信这个问题无人知道的时候,内心就开始有些相信了。
亚历山德罗芙娜和叶卡捷琳娜就是如此,两位舰娘内心交流了一番,确信自己另外的名字从来没有使用过,不可能有任何人知晓,对于某人的‘东方神秘学’就有些确信了。
叶卡捷琳娜还有些不死心:“你不是号称能知道过去和未来吗?那你先说说,我们俩以前的情况吧。”
这时候就不能回答的很痛快,某人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只是盯着装作高兴数钱的芭赛丽莎,大帝秒懂,又掏出一卷纸币,抽出几张交给他。
纸币这种东西对提督们作用很小,许仲麟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接触纸币。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贪婪的样子,轻轻地颠着手里的钱,欲言又止:“两位小姐,这种东方神秘学测算过去、未来,需要消耗的代价很大。不如,我帮你们预测一下现在吧?”
大帝好像根本不差钱,直接将那厚厚的一卷全部塞了过来:“哼!这些总够了吧,我们就要听过去,快说!”
叶卡捷琳娜还有些怀疑对方是间谍,在布鲁塞尔她俩的行踪不是秘密,有心跟踪的话,不难知道她俩最近干过什么,眼前这个神秘职业者看起来年岁不大,如果能知晓她俩的过去,说不定就是真的有本事。
其实算命过后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这种逻辑不通顺的。可大多数人被当头敲了一棍之后,脑子往往就不会那么清醒,眼前这两位也是,被许仲麟一语道破了名字,有些失去方寸了。
两女的过去许仲麟肯定不知道,可有人知道啊,他直接心灵感应自己所有舰娘:毛子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号战列舰和玛丽娅·亚历山德罗芙娜皇后号战列舰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出现在布鲁塞尔?
茜茜、特蕾莎和戴安娜都是奥匈舰娘,对毛子的关注程度堪比坏小子关注同班的校花——无微不至,这两位战列舰舰娘又是俄国最强大的存在,答案来的不要太简单。
某人闭着眼,皱着眉头,手指胡乱掐算着,模棱两可地娓娓道来:“你们俩出生在一片赞誉和荣光里(上过《提督杂志》,当年引起过轰动),后来也是一帆风顺,出生五年就走上了巅峰。哦?居然进到过俄国权利的核心(波罗的海舰队上将)。咦~你们遇到的提督为什么都跟你们如此相克?这导致后来你们有些不顺(毛子海军面对家门口强大的德国,被搞得欲仙欲死,做老大的当然不会太顺心),啊哈,再后来,你们命中有一大劫,到现在还厄运缠身,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亚历山德罗芙娜重重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您说的我们跟提督有些相克是什么意思?”
芭赛丽莎用手捂着脸,传音给旁边的戴安娜:这俩蠢货彻底上钩了,提督要一夜爆发了。一会我要搬去跟提督住,吃香的喝辣的,你来不来?
戴安娜没搭理这个二货,兴致勃勃地看着提督继续忽悠人。
“咳咳……”
亚历山德罗芙娜又拿出了一卷钱,塞到了许仲麟手里——很好,已经能看懂暗示了。
“你们俩看啊,这位叶卡捷琳娜属于火命,所以性烈如火、脾气比较急躁,而亚历山德罗芙娜你就属于木命,而且是旺一切的甲木命,你回忆一下,这位叶卡捷琳娜小姐是不是在遇到你之前是不是有些不顺?可遇到你之后,是不是又一帆风顺了?而跟你合作过的其他舰娘、提督,事业是不是都比较顺利?”
芭赛丽莎撇了撇嘴:废话!那个叶卡捷琳娜鼻孔朝天的性格,又是毛妹,简直就是狂暴战随时踩着嗜血和无尽怒气光环,跟谁组合在一起不得干起来?而这个亚历山德罗芙娜一副病恹的模样,看起来只要摔一跤从此就得过清明节,肯定比较好相处,不然毛子也不会安排这俩货搭档啊!跟叶卡捷琳娜这种人都能搭档,换谁来不是和睦相处?
可亚历山德罗芙娜深陷局中,不自觉就跟着许仲麟的节奏走了:“您说的火命、甲木命,还有提督相克是什么意思?”
考验演技的时刻又来了:“天地万物一切皆属五行……东方属木,而木生火,所以你们来此生本该属于东欧,这也是你们俩出生之后顺风顺水的原因。怎奈后来跟你们搭档的提督全部都是水命和金命。所谓金克木,而水克火……自然诸事不顺……”
亚历山德罗芙娜急切地道:“那有解决的办法吗?”
“咳咳……这属于问未来了。有些麻烦啊。”
又是一卷钞票塞了过来:“您看够吗?我只剩这么多了,不够我再想办法。”
土豪啊!此时不宰过期作废。某人还待拿乔,戴安娜有些不忍:提督,差不多就够了。
“有!二位的前程不在此地,应往东方去。”
仿佛被说中了什么心事,亚历山德罗芙娜不确定的问:“哦?您说我们应该重新回俄国?”
察言观色必须要有,看着两女一副为难的表情,就知道有难言之隐。某人微笑着摇了摇头:“由于你们跟太多的金、水命的提督纠葛,已经将命运的劫数扩大,现如今劫化为灾,俄国已经不能化解你们俩身上的劫数了,必须往更东的地方去。”
更东……那只有东方帝国了……
叶卡捷琳娜晕晕乎乎地,只是本能的还保有一丝理智:“东方……东方帝国?不对!东方帝国是我们俄国的生死大敌,怎会是那里?你胡说!”
是胡说,可逻辑通顺啊,不服来辩!
某人又开始玩神秘:“无量天尊,信则有,不信则无,女檀越着相了。茫茫人海,命运之线交织,又有谁能说的准呢?今日二位只当贫道胡言乱语好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离开,手中的票子未来半年吃喝嫖赌不愁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戴安娜也晕乎有些信了,她问芭赛丽莎:提督到底是信佛还是信道?我们身为舰娘,要不要跟着改信仰?
芭赛丽莎翻了个白眼:少年,你太年轻了,提督他信密宗啊,没听他说,他师傅叫王喇嘛吗?
“那你知道我们俩为什么会来布鲁塞尔,最近又有什么困扰吗?”叶卡捷琳娜明显在垂死挣扎,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睛更是盯住他,仿佛压上了最后家底的赌徒。
卧槽!这特么哪知道?临时起意干一票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不过又不能回答,所以某人再次心灵感应自己的舰娘:江湖救急!这俩货为什么放着大佬不当,跑来布鲁塞尔街边遛弯?
结果居然没一个舰娘知道,茜茜不确定地问:这个不太清楚,俄国那边捂得比较严实,或者是我当年级别不够,了解不到内幕。要不问问乔五爷?
感受到胳膊快被对方捏断了,许仲麟急忙道:快问!急,在线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