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迈特苏克的整个圣诞夜都充满了喧嚣,某人却提前开溜了,原因是特蕾莎给了他一个妩媚的小眼神。
许仲麟幻想着特蕾莎一身黑色蕾丝情趣,玉体横陈。一路急急忙忙‘步履蹒跚’地奔回了镇守府。结果发现一片家里一片漆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也不在意,嘿嘿一笑,熟门熟路来到了卧室,吊儿郎当地推开门,借着外面黯淡的光,隐约可以看到床上凸起一块,这绝对不是被子没叠,就算特蕾莎有时候会忽略,蕾娜也会帮忙整理好的,所以是有人藏在被子里了。
“嘿嘿,小娘子久等,大官人我来啦!”某人猥琐得搓着手,迈着螃蟹步就晃了进去。
三下五除二扒光,跳上了床,顺着被子摸进去,一片温香软玉。
这时候就不能急躁,先从粉雕玉琢的小脚丫开始品尝,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上,一点点地品尝,无一处不甜,无一处不妙。
可当他服务到那处神秘之地的时候,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两条大长腿紧张地死死夹住了他的头部,这是特蕾莎昨晚一开始的反应。
起初他还没在意,可当他强行掰开开始亵玩的时候,一声如梦似幻般的娇呼引起了他的警觉,手再顺势上滑,大小虽然差不多,可形状稍有不同,这绝对不是特蕾莎!
……
茜茜躲在被子里好一会儿了,来自巴伐利亚的女公爵大人一生之中从未如此紧张,胸前如小鹿撞击,浑身都冒汗。晚上特蕾莎出了这个主意,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她太想跟提督关系更进一步了。秘书舰契约那种心灵上的交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灵魂上的毫无保留,几乎会让任何人飞蛾扑火、不顾一切。更何况在公主殿下看来,自己的提督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提督。他勇猛、细心,狡诈、风趣而搞怪,最重要的是对待舰娘就如同自己的本命般珍爱。
她想跟提督保持最亲密的关系,可却被妹妹抢先了,半年以来,她没有任何负面情绪,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帮特蕾莎做婚纱,顺带偷偷设计自己的婚纱,可昨晚她才知道,原来最亲密的关系是如此美妙,就像牛奶和咖啡,完完全全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可这种感觉她居然是从特蕾莎那里体会到的,所以她今天情绪才会如此失常。当提督开门进来的时候,她的内心是甜蜜的,很期待,终于可以再一次跟特蕾莎持平了。
可脚被抓住的瞬间,她又很紧张。那灼热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滚烫的唇好像火种,将她点燃、点燃……
她按照‘过来人’特蕾莎的指示,努力地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怎奈对手两世为人,身经百战,实战经验无比丰富,手段花样百出,自然不是她这种新嫩能比的了的。
所以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下一霎,房间明亮了起来。当被子被掀开的时候,茜茜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看自己的提督,要不是腰部被按住,她很想转过身去。
呈现在许仲麟面前的女孩如新剥嫩虾一般蜷曲着,全身上下布满了嫣红。
“嗨!少女,你这是被谁给煮了?不过颜色很好看,你应该改名叫红翡翠号,还是冰种的,割一块说不定能卖好多钱呢。”许仲麟看到了茜茜,有些意外又有些释然,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说一些尴尬的话。
可公主殿下还是哭了出来:“我……呜呜……”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担忧,不知道提督会如何看待自己,有羞涩,这种事很不符合她的行为习惯,夹杂着晚上的一些情愫,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内心涌出,感觉无比的委屈,就痛哭了出来。
许仲麟轻轻拥着茜茜,双手捧着她的俏脸,细细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从脸颊一直吻到鼻翼、眼角。见到她渐渐停止了哭声,果断促狭地伸出舌头,在她脸上长长地舔了一道。
“噗嗤!讨厌。”公主殿下一笑倾城,仿若百花绽放。
某人搞怪地说:“饿了,看着你的脸蛋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不自觉就想尝尝。”
茜茜又娇羞地别过头去,眼神有些飘忽,挣扎着想要起身:“那……我……我去给您准备宵夜。”
许仲麟用力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嘴角带着邪笑:“不许,你得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不理我,又为什么哭?解释不好就打屁股。”
“没……我……对不起,人家只是有些难过,以后不会了。”
某人哪里见过公主殿下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小提督立即昂扬敬礼。
公主殿下感受到腹部传来的滚烫,又羞红了脸,随手抓过一个枕头遮在自己脸上,静静地等待着,可似乎过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接下来的一幕发生。
她疑惑地拿开枕头,就对上了提督怜爱的目光,顿觉满心欢喜,可又有些疑惑:“提督不喜欢吗?”
许仲麟拿过枕头,躺在了茜茜的旁边,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着她:“喜欢啊。”
“那……”
看着那希冀的目光,某人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公主殿下那可爱的鼻子:“当然想啊,可你是教徒,我虽然做不到一夫一妻,仪式还是要给你的。你看等过了这段时间,挑个日子举行婚礼怎么样?”
茜茜闻言乖顺地点了点头,想起两人的状态,又害羞地躲闪着目光:“那我去把特蕾莎喊过来吧。”
回答她的是那双更加有力量的双臂:“不用!就这样睡吧。晚安,公主殿下。”
“晚安,提督。”
许仲麟实在太累了,闭着眼睛没一会就睡过去了。
茜茜却不怎么需要睡觉,她任提督将自己当成抱枕,一动不动地感受着从那结实胸膛中传过来的动感和热力。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安妮总喜欢睡在提督怀里了,这确实能给人安定感。少女不知不觉就抛却了所有负面情绪,思绪转变过来之后只剩下羞愧:提督如此劳累了,身为首位秘书舰的她却不仅不体谅他,反而牵扯他更多的精力,实在不该。
看着提督睡梦中依旧紧锁的眉头,她不禁一阵心疼,并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给提督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地上许仲麟胡乱撕扯开的提督服中,一块怀表跟一个勋章恰好跌落在了一起,继而怀表上散发出了柔和的光,将勋章笼罩了进去。没一会,勋章就消失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