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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听力比较敏感,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听见。
我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吧。”君不见听我这样一说也有些不敢确定了,她小声的说道;“难道是我刚刚烧糊涂了?听力出现幻觉了?”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确定她已经退烧了,我安慰她:“没事,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君不见坐到我的身边,说道“已经好很多了。”
就在我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君不见突然按住了我的胳膊。
看着她紧张的表情,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我小声的说道:“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我又听到水牛的叫声了,这回是真的,我没有听错。”君不见认真的说道。
我赶紧凝住呼吸听了一会儿,可是我还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你没听见吗?你之前耳朵不是异于常人的敏感吗?你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吗?”君不见有些着急起来。
“我真的没有听见。”看着君不见的表情我也很奇怪。
按正常来说,我的听力比她的强多了,我不可能听不见她能听见的声音,如果不是她烧糊涂了,那就可能是我的听力受阻了。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在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我伸出手来的时候现自己的手指上有血。
我愣了一下,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
君不见听到的是真的,估计昨天黄大力打我的时候击中了我的耳膜,让我的听力变弱了。
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擦了擦自己的耳朵里面,为了不让君不见担心,我没有说什么。
我拉着君不见的手,问道:“你刚刚说你听到水牛声音的方向是在哪边?”
君不见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可能是我听错了。”
“没关系,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放弃任何的希望,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也要试试,你刚刚说听到了水牛的声音,估计那些水牛是来到这边来喝了水了,他们可能也是从沼泽地里走出去的,我们去找找水牛的脚印就知道了应该从哪边走了。”我认真的分析道。
“如果真的有水牛,那我们就有希望了。”君不见也挺高兴的。
我点点头带着君不见一起朝着水牛传过来的声音走去。
我让君不见在站在旁边,我先下去找找看,我钻进了杂草里面,仔细查看地上有没有脚印,我跑几圈,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高兴的大叫道:“在这边。”
君不见听到我的叫喊道,也很兴奋,她赶紧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事不宜迟,我赶紧背着君不见随着那些个脚印向前走。
我们又走了好长时间,这下我又从杂草缝隙里看到了宽敞的土地,我在心里祈祷着,这下一定不要跟之前一样只是一块干地了。
我背着君不见快向前走去,我们刚钻出以杂草丛,君不见就兴奋的拍着我的后背,如果不是她的嗓子疼,她肯定会大叫。
看着眼前的情况,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们的面前是一往无际的平原,这些平原可以看见路,看见山丘,还可以看见有几户农家。
我放君不见放了下来,君不见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君不见呢,以前在怎么苦,在怎么累的场面她都经历过,可是这次经历了生死之后,她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容易哭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们终于走出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得赶紧找点消炎药,你的伤口怕是要感染了。”
君不见点点头,笑中带泪。
这次君不见坚决不要我背着她了,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跟她争了,只好我扶着她,我们朝着那农家走去。
我们走到其中一户农家,门没有琐,我们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进屋想去找找有没有吃的什么的。
就在我们正在里面找吃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道:“谁啊,谁在我家里偷东西啊。”
我们听到声音赶紧走了出来。
我们的对面站着一男一女,看那打扮好像是一对中年夫妻,他们正举着铁镐警惕的瞪着我们的呢。
我赶紧上前说道:“我们没有饿意的,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想找点吃的东西,刚刚过来的时候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实在是饿得难受,所以才冒昧了。”
“我们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路过呢,这地方可是几年都不会有一个外人出现的呢。”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我笑了笑回道:“我们是误入了前面那片沼泽地,这好不容易从里面给绕出来了所以就来到这里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那个男人听我这样说,这才放下铁镐,他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可算是命大啊,前面那块沼泽地可是出了名的死人丘呢,只要进去了那可就是很难出来的。”
“我们也差点出不来的,我们只是碰巧看到了有水牛经过的脚印,这才沿着脚印走出来的。”
“这样啊,那你们真的是命大啊,那水牛是我们家的,水牛经过的那只是一个小沼泽地,比起你们经过的那个,也就不算危险了。”中年男子放下了戒备之后,人看起来很和蔼。
男人身边妇女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说道:“刚刚他们不是说要找吃的嘛,我去给他们拿点吧。”
“赶紧去吧。看着他们也不像是坏人。”男人笑着说道。
我和君不见感激的走到男人面前连连道谢。
没一会儿功夫,妇女就给我们拿出来几个馒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都已经干了,这个时候我们也没有时间嫌弃了,我们道谢之后接过来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妇女给我们倒一些水,我们就着白水就这样吃了几个馒头。
吃饱之后我们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们坐下来和他们两夫妻攀谈起来。
我打听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在城市,离我们被绑的省城已经隔了整整三个市了。
怪不得黄大力的人没有追过来,估计他们四处寻不到我们,以为我们钻进沼泽地里之后肯定就是死路一路了呢。
我和君不见不敢多作耽搁,现在情况紧及,如果不及时阴止周老板,让他的黑钱直接转到了境外,以后在想抓住他的把柄就更加难了。
而且我得赶紧告诉林中飞,让他注意周老板,周老板现在已经把矛头指向林中飞那边了,如果他们抢先查出来了林中飞的资料,那林中飞和他的部下就都会有危险。
我又向着男人打听了一下出去的方向跟路程,男人很热情的给我讲了,不过他跟我说了也没有什么用,他们这个地方离可以做车的县城还有几百里公里。
如果我们就这样走地去的话,估计得走一个晚上。
他这里连电都没有通,更不用说其他的什么通讯工具了,我真是着急得很。
我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每多耗一分钟,我们的同志们就多一份的危险,国家就多一份的损失的风险。
就在我们着急的时候,那个男人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就是离这里有几十公里之外有一个临时的施工队,好像是在那边修补公路的。
我握着的男人的手感激不已,男人一个劲摆手,一脸憨厚的笑容。
我和君不见告别这对善良的夫妻之后就赶紧马不停蹄的向着那个施工地寻了去,其实在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周老板已经开始对林中飞下手了。
林中飞联系不上我和君不见,就已经开始意识到我这边出事了,他暗中派人四处寻找,可是没有查到消息。
后来,他们查到我租了一个车和君不见去到了郊区的一个别墅,林中飞带人到别墅想要打探情况。
他们查出这家别墅是黄大力的,但是这个私人别墅戒备的非常森严,林中飞的人化妆成别墅里面的花匠想要混进去都失败了。
现在整个别墅里的人只能出,不能进。
这让林中飞很是着急,他又不能硬闯别墅,到时候万一我们不在里面的话,不仅他的身份曝光,他害怕我们的身份也会跟着曝光。
整个局面陷入了僵局,林中飞只能先回到落角点,他召集人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说明当前的情况,可是大家联系不上我和君不见,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担心我们的安危,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此次的任务关系重大,他们作为我们的援军,在没有判定出当前局势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贸然行事,否则很有可能弄巧成拙。
林中飞和大家也没商量个出结果来,只能先回去等着我们的消息。
林中飞回去之后觉得还是不妥,为了安全起见,他觉得还是应该去当地的警局先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