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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了却心愿

终极混混 二百来斤 4486 2024-11-18 02:01

  孟凡还是原来一身装束,在白虎眼泪作用下,这厮表情诡异,上肢类似螳螂一样折叠着,脚尖点地无声无息潜入院门。

  除小强、乔丹外,负责警戒的俄**武士们都没有涂抹白虎泪,依然打盹的打盹巡逻的巡逻,从表情看看不到任何破绽。

  那孟凡果然狡猾,他走到一名巡逻的俄**武士面前,在其眼前轻轻挥手,那武士毫无表示。孟凡眼珠一转,脑袋上闪出几个字“忍の下绊子”,在武士脚前方横了一根木棍。

  那武士被拌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站起身后骂骂咧咧道:“见鬼!怎么突然出来这么个东西!”一边说一边气呼呼把木棍扔出院门。

  孟凡掩口偷笑,小强靠在门旁急忙转过身去。

  孟凡脑袋上又闪出“忍の疾行术”字样,嗖的一下窜到窗沿下伸长脖子向内观看。

  不出郑文所料,那家伙看到内衣裤以后,眼睛暴突喉头滚动,显然大有兴趣。随即他把自己鼻孔用棉花堵住,从内裤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向竹管内塞进一颗小小药丸,脑袋上闪过“忍の迷魂术”,就要向内吹迷烟。

  小强大骇,万一让这小子得逞里边的人还不危在旦夕?他想提醒房间内人注意,又怕打草惊蛇。急中生智之下,小强毅然脱下裤子,向着孟凡方向撒了一泡尿!

  孟凡没想到旁边的傻大个突然尿急,眼看水柱过来,他纵身一跳避开锋芒。

  小强这泡尿尿了有二十秒,那孟凡初期还有些懊恼,当他看到小强的JJ后,眼神都变了。崇拜、嫉妒、不甘、怨恨各种情绪在他脸上混杂。孟凡叹息了一下,掏出自己小弟弟和小强比较比较,不甘心的塞进去。

  小强有些纳闷,这个孟凡是忍者,怎么会有小JJ?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两兄弟双胞胎,估计孟非是正牌忍者,孟凡混水摸鱼而已。

  为防止孟凡继续放毒烟,小强系好裤带特地向房门内观望两眼。这一看就再也不离开窗口,他俩眼目不转睛盯着浴室方向,嘴里喃喃道:“太迷人了。。这身段。。呀,露了露了!我X !”

  孟凡被小强说的火起,脑袋上闪出“忍の开门术”,打开房门一个前滚翻溜进去,却撞在桌子角上疼得次牙咧嘴。

  房间内的一干人等急忙把目光投向各处,装作谁也没看到他。

  孟凡心中暗道好险,蹑手蹑脚来到崔蕾内裤前,他闪过“忍の盗窃术”,成功地把崔蕾内裤贴在脸上深深吸气,那陶醉的笑容让屋里几个人肠胃翻涌。

  孟凡把崔蕾内衣裤全都收入怀中,这次他目标是陈主席。

  闪过“忍の偷窥术”,孟凡轻轻打开浴室推拉门,无声奸笑着就要走进去。

  索蕊及时喊了声:“陈主席,需要添热水吗?”并快步走过去先孟凡一步进入浴室,浴室内崔蕾含含糊糊的嗯啊两声,孟凡没怎么注意声线,蒙混过关了。索蕊又道:“今天风大,连浴室门都吹开了,我给您把门!”说着搬个小凳子坐在浴室门边。

  孟凡急坏了,妄图趁索蕊不注意打开门钻进去,可惜索蕊就是不如他愿,门只要打开一条缝她马上关闭,如此这般折腾几回,索蕊道:“邪门了,今天这门怎么回事?光自己打开。陈主席,您说是不是有人要暗杀你?”

  孟凡把中指伸得直直的从索蕊眼前来回晃。为不暴露自己,他只好放弃窥探。

  索蕊还是不走,背靠着房门蹲在门口瞌睡。

  这缺钙忍者无奈的耸耸肩,也在地板上坐下来,耐心等待陈主席出浴。

  这时郑文发出暗号通知大家缩小包围圈。他道:“天都这么晚了,困阿,咱们玩丢手绢吧?”其他人轰然喊好。郑文道:“索蕊,你就别玩了,免得风又把们吹开!”索蕊点头同意,郑文他们走上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孟凡围在中间。

  那孟凡果然滑溜,不管真的假的他也不给对方机会,一个后滚翻翻出众人包围圈。

  郑文在心里叹息着,假戏真做的玩起丢手绢。那孟凡悄悄溜到硕硕旁边,扬起手啪给了硕硕左脸一嘴巴。硕硕有苦说不出,还必须配合孟凡做戏,他推了左边王联喜一把:“我X ,你打我干啥?”

  王联喜迷迷糊糊的:“你眼睛瞎呀?明明是。。”郑文窜上前一把捂住王联喜的嘴道:“好小子你敢打人,硕硕揍他!”一边说一边对王联喜使眼色。联喜同志脑袋就是缺根筋,挨了硕硕几巴掌后委屈道:“我从这里坐得好好的,明明是。。。”郑文又按住他嘴巴:“打了人还不承认,这小子学坏了,给我打!”

  说罢大家冲上来拳打脚踢把王联喜打昏,郑文这才放下心,继续那无聊的丢手帕游戏。

  没想到索蕊做了一个不该做的动作,也许小板凳不舒服,她交换下交叠在一起的腿,这个动作让她裙子内露出一点点春光。孟凡是什么人?他可使忍者出身!这么惊鸿一瞥的春光立刻被他发现。

  这家伙双手成爪状拢在前胸,张大嘴向天作狂笑状,笑过后他毫不犹豫的平躺下来,脑袋上闪过“忍の裙底术”靠双腿撑动身体一点点挪到索蕊裙子下。

  眼见孟凡已经把脑袋完全钻入,索蕊又羞又怒就要动手!郑文猛地一挥手把她制止。索蕊不解,郑文打手势告诉索蕊再忍耐一下,索蕊苦着脸饱受精神摧残。。

  那孟凡从裙下作出种种丑态,下体膨胀起一个微型富士山,眼见这小子意犹未尽说啥也不出来,郑文认为时机已到,向小弟们一努嘴,这帮人猛地扑过去把孟凡压在最底下。

  孟凡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擒获,直到这个时候他还以为这些人是不是起内讧误伤了自己。直到索瑞的高跟鞋不断踢他脸,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隐身术被人破了。

  好个孟凡,就算被人牢牢按住也不慌不乱,他脑袋上闪过“忍の土遁术”,身体猛地下沉,继而消失不见。

  郑文高声叫道:“跟着他,看着地上土包!那是他移动的位置!”

  小强等俄**武士也冲了进来,用手中骑士枪猛地下戳。可惜那孟凡异常狡猾,在地底做之字形路线闪避,速度还其快无比。郑文急忙询问硕硕:“我让你们把地面下埋钉子,你们埋了吗?”

  硕硕擦着冷汗道:“埋了,老大真的埋了!是我亲自监工的!”郑文暗自叹息,不能说计划不周密,孟凡实在是太厉害。

  眼看这家伙已经冲出房门钻入院墙内地面,在有几分钟他就能突破院墙逃之夭夭。正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地上的小土包不再平稳向前,转而向上一突,停顿片刻前行,又是一突,再前行,再突,然后突突突突突突。。

  郑文大喜爆喝:“所有人用身体压住那个土包,用体重压死他!”

  小强等俄**人马上鱼跃过去用身体重重砸向土包。

  那土包左右突了几下逐渐失去力量,几分钟后一动不动。

  郑文擦了把汗,欣喜地说:“看来这小子是死了,哈哈哈哈,把他挖出来。注意,用武器对着他尸体,如果没死透。。补两下。。”

  其实郑文有些多虑,当孟凡的身体被挖出来以后,谁都知道已经没救。

  他全身各处插满铁蒺藜,尤其脑门上最严重,看来硕硕他们埋得很卖力。如果是一般人被憋死后,脸上表情普遍痛苦得很,谁知道这家伙嘴角带着笑容,表情居然很是满足。

  崔蕾早穿好衣服和众人一起围观。乔丹道:“他怎么会死得这么开心?难道窒息而死也能带来快感?”

  郑文笑而不答。

  硕硕揭穿这个谜底:“下体膨胀。。泥土摩擦。。这厮临死前的那几下抽搐,你们还猜不出来?不用我提醒了吧?”

  大家思考半天,之后脸上带着古怪笑容摇头苦笑。只有李晶还是不明所以,拉这个拉那个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帮大老爷们似乎达成某项默契,谁都不告诉她。

  ***************

  郑文按耐不住兴奋,连夜跑到杨超寓所想要把杀死孟凡的消息告诉给杨超听。

  都已经快到达门口,他突然犹豫起来。杨超昨晚上就没怎么睡好,今天自己深夜又去打扰他,合适吗?好在杨超窗口露出淡淡灯光,帮他解决思想负担。

  冯君副院长也在。

  杨超把郑文让进房间后,那慈父一般的情怀让郑文、冯君猛窜鸡皮疙瘩。

  郑文急不可待的说出自己设计杀死孟凡的经过,让杨冯两人惊讶的合不上嘴。一通令人发指的表扬过后,杨超最先冷静下来,他道:“阿文,以后再有类似消息,记得不要通知我,也不要通知陈主席。记住,你现在属于盲肠那一派!应当去找他。近期陈主席会打击你,目的是让你更好渗透到瓦全派那一边,今后尽量不要单独来找我,我想,你理解我的意思!”

  就这样郑文又丁丁当当跑到盲肠大人寓所。门口卫兵知道盲肠正在拉拢郑文,不敢怠慢快步进入后院通知盲肠。

  客厅上盲肠睡眼朦胧,脖子上还带着一块唇膏印,郑文偷笑:“这盲肠说他是守身如玉,实则夜夜春宵?”

  盲肠大人强振精神询问郑文来意,郑文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立了一大功!”

  盲肠有些迷糊:“哦?恭喜我什么?”

  郑文:“大人,今晚上在您如神判断,并亲临指导下,小的们有幸将妄图刺杀陈主席的曰木魔导师----孟凡杀死,您说,这还不值得庆贺吗?”

  盲肠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哇哈哈哈,我是真没看错人啊,老弟总能带给我惊喜!”

  随后盲肠大人冷静下来:“老哥哥我能成功坚持到大部队赶来,已经是大功一件,足够日后发光放电之用,老弟的功劳哥哥是不会私吞的,那样太不厚道,不过哥哥还是感谢你有这番新意。等到早晨时候,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陈主席,给你邀功请赏,哈哈哈哈。”

  郑文有些欲言又止。盲肠察言观色忙问郑文有何话说,郑文道:“陈主席找我吃饭谈话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

  盲肠道:“是的。”

  郑文:“哎。那么她会说些什么您也能猜出来吧?”

  盲肠点头,让郑文说下去。

  郑文叹息:“说真的,小的我真没想到会是鸿门宴。本来兴冲冲而去,汗流浃背而回。”

  盲肠一直注视郑文表情,并无插言意思。

  郑文:“在那短短几分钟里,小人整个世界都颠覆了。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那女人列举大人家族种种罪行,想让小的我成为埋入大人阵营的*,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说到这里,郑文直视盲肠眼睛。

  盲肠深吸口气,道:“说下去,虽然我能猜到你是怎么回答。”

  郑文脸上很高明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感动:“小的虽然市井混混出身,有些道理还是明白的。最起码,您从来没从我面前说过陈主席任何坏话,而她。。太高深的话我说不出来,反正我按照江湖标准回绝了她。”

  盲肠大人眉头深锁:“那么,她有什么表示?”

  郑文:“我不知道我说得够不够含蓄,反正她是很含蓄,甚至每句话都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她随时可以把话头扭转过来,朝另一个方向走。或者是我多心了吧,临走时她告诉我:战争无处不在,每个参与者都不会绝对安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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